宋昕斓收起光脑准备睡觉时,谁知下一秒,被子被人一把掀开。
宋昕斓感觉身上一凉,本能把被子拽回了自己身上。
她睡觉基本都是一丝不挂的。
猛的被这么一扯开,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即便这辈子她是个Alpha,还是不大习惯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裸奔。
她把自己裹好,看向掀她被子的人。
语气不耐:“薛昶,你大晚上发什么神经?”
薛昶看了眼窗外,压低了声音:“教官查完寝了,都起来聊天啊。”
宋昕斓:“今天跟老罗聊了三个小时你还没聊够是吗?”
薛昶:“那怎么能一样。”
随即又去掀旁边骆易川和阙霆帆的被子。
骆易川将他一脚踹了下去:“滚你丫的,我困了。”
阙霆帆却一声不吭地背过了身去,心情似乎不大好的样子。
薛昶于是又去扒拉陈岸和樊吟,但压根没人理会他。
除了他这个 没心没肺的外,大家似乎兴致都不是很高。
最后他爬上了宋昕斓的床:“宋斓斓,咱今晚一起睡怎么样?”
宋昕斓:“给你三秒钟,从我床上滚下去。”
薛昶直接钻进了她的被窝:“不行,今晚你昶哥要宠幸你。”
“这么小一张床,你发什么癫?”宋昕斓简直忍无可忍,将所有的被子卷回自己身上。
直接跳下了床,翻上了薛昶的床。
把他的被子朝自己床上一扔,安心躺下了。
薛昶:“……”
他默默接住了自己的被子,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交换了睡觉的床。
宋昕斓第二天依旧起得很早。
她早早地来到了操场锻炼。
锻炼完又去了一趟全息训练场,直接调成了对战模式。
最后踩着点进的教室,早餐都没吃。
宋昕斓偷偷看了眼光脑上路珝的定位,定位显示对方并不在学校内。
从昨晚到现在,这个定位就一直没移动过。
课上了大半,她趁着老师写黑板的功夫,直接溜了出去。
请假是不可能请假的。
联邦军校请假走的流程可太繁琐了。
她在医学系的时候,逃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已熟门熟路。
找了个易翻墙的地方,手一伸,脚一蹬,直接翻了出去。
安全落地,她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毕竟军校附近时不时有学生会的人巡逻,她可不想被扣分。
看了眼光脑的定位,她扫了个悬浮车,朝着定位开去。
很快,她便到达了一栋小公寓前。
这栋小公寓看着已经有些年头了,门窗紧闭,不知道的还以为主人家出远门了。
宋昕斓扫了周围一眼,这一片算是较为偏僻的老城区,来往的人很少。
她直接发了个通讯邀请过去。
宋昕斓以为不会有人接听,就在通讯等待时间太久将要自动挂断时。
那头传来了路珝有些低沉沙哑的声音:“什么事?”
宋昕斓:“呃,学长,你在家吗?”
路珝过了很久才回了句很淡的“嗯。”
宋昕斓皱了皱眉:“你生病了吗?”
路珝依旧是有些沙哑的声音应了句“嗯。”
宋昕斓斟酌了下:“要不我给你看看?”
“不用。”他的声音低低的轻轻的,听来总让人觉出他如今的几分虚弱来。
宋昕斓:“可我已经在你家楼下了。”
路珝听到这话还反应了一会,反应了一会后,他猛然下床。
却因为身体发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宋昕斓听到光脑里发出的声响:“你没事吧?”
他撑着身体站起,挪到了窗边往下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个年轻的小Alpha。
他缓了缓,声音有些虚弱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
宋昕斓眼珠子转了转:“我去问导员的。”
“是吗?”
“对啊。”宋昕斓一时有些心虚。
路珝沉默没再说话,他没有拆穿她。
这所小公寓是他租的,他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他住在这里。
只有状态不好的时候他才会来这里。
“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宋昕斓:“我看我给你发了那么多信息,你一条也不回,我就想着过来看看。”
路珝直接下了逐客令:“我没事,你回去吧。”
宋昕斓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点:“那怎么行,我来都来了,要是你病了我还能给你看看,要是你没生病那也总得让我讨杯茶喝完再走吧。”
“我没生病。”
“可你声音听起来不大好的样子。”宋昕斓执着道。
路珝深吸了一口气:“宋昕斓,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宋昕斓:“那你就当我听不懂,我看一眼我就走。”
路珝指骨微微收紧,声音是极致的压抑:“你以为你是谁,管好你自己,我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昕斓脸色不是很好看:“我以为我们还算得上是朋友。”
“我不需要。”路珝咬着牙关,声音发沉。
听到这话,宋昕斓直接挂了通讯。
看了眼楼上的窗户,窗户是防偷窥的,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里面的人看外面却是一清二楚的。
她点开光脑直接拉黑删除一条龙,转身就走。
谁要受这个破气谁受吧,他以为他谁?谁稀罕管他?
她也是有脾气的。
看着楼下那道身影逐渐走远,路珝将自己缩成了一团,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他的发情期还有一天才能结束,对于他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极剧的煎熬。
屋子里充斥着顶级Omega的强烈信息素。
他爬到床边翻出一支抑制剂,朝着腺体注射而下,那股难以言喻的情yu才消下去了些/
他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虚脱地靠坐在床边。
那小Alpha应该很生气吧,等他回到学校再给她好好道个歉吧。
宋昕斓又翻墙回到了学校继续上课,脸色沉入锅底。
跟别人欠了她几千万似的。
她决定以后和路珝井水不犯河水,显得她多爱管闲事似的。
既然人家不稀罕,那她做什么热脸贴冷屁股。
她宋昕斓两辈子就没被谁这么遭嫌过。
宋昕斓想通后,又跟个没事人一样,每天该干嘛干嘛。
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只是内心深处偶尔会冒出一些关于路珝到底生的什么病,会不会病死的念头。
每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晃自己脑袋,继续看书。
晦气,谁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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