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昕斓简直将这辈子的耐心和克制都用上了。
只能通过“欺负”路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压制住了易感期带来的那股本能的暴戾和攻击性。
却没压制住她体内的恶劣因子。
她虽然没有对路珝进行标记,但对方的便宜她是一点没少占。
“宋昕斓,把你的手拿开。”路珝咬牙切齿。
他的上半身被摸了个遍,酥麻感让他浑身绵软无力。
双手还被她扣着没法动弹,有种说不上来的羞耻感。
“不要。”宋昕斓简直将无赖发挥到了极致。
“拿开。”路珝却有些生气。
“学长,我难受。”宋昕斓见对方生气,又作出一副委屈难受模样。
像极了一只被丢弃的可怜小狗。
每次听到她说难受,又见这么一副可怜模样儿。
路珝又会沉默着妥协,任由她对自己予取予求。
宋昕斓就喜欢看他眼尾泛红,眼眸水色弥漫,面庞染上绯色,克制着喘息的模样儿。
她直接将人带到了隔壁一个没有被破坏过的房间里。
将人锁在里面,绑住手脚。
每次忍不住想要咬他腺体或把快乐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
她又会跑出去自行解决,或者拿个什么东西发泄一下。
路珝以为AO之间的那点事,不过就是临时标记和终身标记。
可没想到除了标记,竟还有这么多花样儿,让他羞愤欲死。
被她碰过的地方,像是划过一股电流。
浑身酥麻绵软的同时,又滋生出些他从未感受过的莫名欢愉。
他每次都难以控制自己脸上的神情和反应。
每次宋昕斓“欺负”他时,他都不敢直视对方。
只觉当时自己的神情一定很奇怪。
他总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也因此引得宋昕斓越发想要逗弄他。
“宋昕斓……你别碰……那……”
“学长这里很软……”
“唔嗯……”他浑身微微痉挛,嘴里没忍住溢出声音来。
“学长,这样会不会舒服些。”宋昕斓脑袋蹭着他。
看起来乖顺极了,手上却做着极其不安分的事儿。
“宋昕斓……你个混蛋。”路珝红了眼眶,尾音带了些许哽咽。
宋昕斓亲了亲他耳朵,见他被欺负得落下泪来,忙收回了手。
路珝轻喘了口气,对方收回手后,一股空虚感传来,让他别过了脸,不想再搭理这个小混蛋。
“学长,我错了。”她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呼吸撒在上面,让路珝骨头酥得都没了脾气。
也不知是易感期开发了她的新技能,还是她本身就如此。
每次干完坏事,见人生气了,就尽会装出那一副无辜可怜模样儿。
路珝只觉身上还残留着她手指滚烫的体温。
他不说话,拢过被子盖住自己,转过了身。
宋昕斓凑过去搂住了他:“学长,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他声音有些闷。
“没有的话可以亲我一下吗?”
路珝:“……”
宋昕斓从背后搂住了他:“那我亲你也行。”
说罢便轻咬住了他润色的唇畔,手指插进了他的手指缝中……
路珝闭上了眼,真不知道对方才刚成年不久。
哪里学来的那么多花样儿。
他只任由她对自己予取予求,眼眸也愈发迷离了起来。
房间内充斥着两人纠缠不清的信息素,暧昧而旖旎。
……
宋昕斓易感期结束那日,路珝醒得很早。
小心翼翼拉开宋昕斓搂住他的手。
轻手轻脚地起身,给自己腺体扎了掩盖信息素的药剂后,便打算起身离开。
成功离开那房间后,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回去后他一定往自己空间钮里塞满Alpha易感期需要用到的抑制剂。
想到自己这两天的经历,他就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宋昕斓一醒来,没见到路珝的身影,顿时坐了起身。
按了按自己的后颈,终于是没有了那种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感觉了。
想到她对路珝做的那些事,她整个人都不太妙了。
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该死的,她都没法好好直视她的这双手了。
宋昕斓你当时怎么敢的啊。
虽然她一没标记人家,二没交配进行到底。
但她小片子好像没少看,玩得有点儿花。
路珝不会觉得自己是那种爱在外面滚红滚绿的人吧。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后,便离开了房间。
这两天都是营养剂应付的。
走到出餐区时,卢戈和恩素正坐在餐桌上讨论着什么。
“大小姐。”卢戈眼尖地看到了她,便很是平常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宋昕斓取了餐后走了过去,神情有些奄奄的。
“大小姐,感觉还好吗?”
“还行。”
恩素:“你这易感期怎么好像被夺了魂似的。”
宋昕斓抬了抬眼皮:“是啊,都想把自己身体给挖了。”
被易感期支配的日子,她还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面对那人。
她还想循序渐进的连人带心地将人拿下来。
现在倒好,差一点就直接一步到位了。
这还得归功于她自觉尚可的意志力。
卢戈被她这话吓了一激灵:“大小姐可别吓我们,您要是把腺体给挖了,元帅大人可不得把我们阉了。”
宋昕斓撑着脑袋,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恩素:“今天我们就得回去了,十七军那边还有事情。”
宋昕斓:“哦,把治疗仓留下,你们就回去吧。”
卢戈:“要给您送到军舰那边去吗?”
宋昕斓:“不用,搬到我们来时的飞船上就行。”
临走时,卢戈和恩素给了她一堆她爸妈让给她带来的东西。
都是她平时会用到的东西,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材料。
这估计是她爸给她准备的,也就她爸知道她喜欢这些。
不仅支持她做各种奇怪实验,还时常会给他准备好各种稀罕材料和工具。
“大小姐,那我们就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恩素拍了拍她肩膀。
语气是长辈对晚辈的叮嘱与宠溺。
卢戈则看向了路珝,互相点了下头以示告别。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说罢双手揣兜转身朝着飞船走去。
挥了挥手,随口道了句:“一路顺风。”
路珝跟在她身后,一同上了飞船。
两人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
气氛有种莫名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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