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你们两个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在少管所被欺负了两年。
但同时也被那些比自己更凶更恶。
干了更多坏事的大孩子们传授了两年的经验。
棒梗心想这两年我才知道。
当初在四合院偷鸡摸狗的那些手段多幼稚。
所以才会被冉小山轻易送进少管所。
但现在的我可不一样了。
今天上午只不过是小试牛刀。
果然成果斐然。
等着吧,以后还有你们好受的呢。
棒梗想到这里,甚至忍不住呵呵地笑了出来。
许大茂和冉小山回头一看。
棒梗还对着他们挑衅地仰了仰头。
冉小山还好。
他如果真的想收拾棒梗,随时都能把他按在厕所里撑死。
所以面对这种毫无意义的挑衅,他一点心理波动都没有。
甚至有点想笑。
但许大茂可气坏了。
那叫一个气急败坏。
作势就要冲过去把棒梗拖出来抽一顿。
冉小山也不管他。
自顾自地走向后院。
许大茂一看,诶。
我还在作势要去打人呢,你也不拉我一下。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一点证据都没有。
去找棒梗只会自取其辱。
冉小山又不配合自己。
他也只好转身跟在冉小山身后。
垂头丧气地回到后院。
回到后院。
秦京茹和何雨水都迎了上来。
关切地问他们情况。
冉小山跟他们俩讲了讲。
何雨水皱着眉头。
“这个棒梗真是没救了。”
“这才刚出来第二天就做这种事。”
秦京茹一脸愤怒地说:“真是死不悔改。”
“小王扒蛋,说起来我还是他小姨呢。”
“居然偷到老娘头上了。”
许大茂赶紧开口:“诶诶,这门亲戚我可不敢攀。”
“我可不想跟傻柱一样。”
他进屋去拿了一根杆子出来。
指挥秦京茹。
“咱们也把肉都给收起来。”
“反正也晾的差不多了。”
“这要是继续挂着,说不定明天一睁眼。”
“一个都不剩了。”
他想了想:“对了,柜子里有锁。”
“以后只要出门,哪怕是去外边上个厕所。”
“咱们也记得要锁上门。”
“只要这四合院里有棒梗在,就不能放松警惕。”
秦京茹点点头。
跟许大茂开始收起肉来。
秦京茹一边帮忙一边皱着眉头抱怨。
“棒梗这小王八蛋现在学的也太精了。”
“明明我们心里清楚是他干的。”
“却拿他没办法。”
“真有点不甘心。”
许大茂十分不认同。
“什么叫有点不甘心?”
“我可太不甘心了。”
冉小山在一旁看着好笑。
给他们出主意。
“咱们的确没法直接收拾棒梗。”
“但也不是完全拿他没法法。”
“我倒是有个主意。”
“虽然不能对棒梗产生什么实质上的处罚。”
“但可以恶心一下他。”
“你们要不要试试?”
许大茂砰的一下就蹦过来了。
“什么办法?”
冉小山往前院一指。
“找阎埠贵。”
“让他开全院大会啊。”
“啊?”
许大茂跟秦京茹都是一脸疑惑。
实在是全院大会这个词都已经好久没听到过了。
自从易中海入狱。
刘海中被王主任撤职以后。
四合院大爷这个组织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只剩下硕果仅存的贰大爷阎埠贵。
还能让大家偶尔想起原来四合院。
曾经存在这么一个三人组合。
这会儿冉小山忽然提起全院大会。
许大茂他们都是一头雾水。
冉小山给他们解惑。
“四合院大爷这套架构虽然名存实亡。”
“但好歹也存在了这么多年。”
“街道办也没发文件说要撤销。”
“所以阎埠贵现在还真可以组织大家再开个会。”
“至于开会的主旨。”
“就是提醒大家防火防盗。”
“特别是防盗。”
“临近年末,小偷出没,十分猖獗。”
“居然大白天的把你家挂的雉鸡给偷了。”
“这还不得好好的提醒一下大家吗。”
许大茂恍然大悟。
“对呀。”
“至于这么猖獗的小偷是哪儿来的。”
“大家其实心知肚明。”
许大茂眉飞色舞。
“我们虽然没抓到实质证据。”
"但四合院谁不知道棒梗的德行。"
"昨天刚回来,今天院子里大白天就丢了东西。"
"邻居们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还想不明白吗。"
"这样一来,棒梗名声只怕是更加一塌糊涂。"
"人见人憎了。"
许大茂乐得直拍大腿。
"这个主意好啊,我打不着你骂不痛你。"
"还不能恶心你吗。"
"这就去找阎大爷去。"
冉小山拦住他。
"空手去可不行,阎大爷那性子。"
"无利不起早!"
许大茂点头。
"说的对。"
他从自己收下来的东西里拎起一条鱼来。
"这个就不错。"
他拎着鱼兴冲冲的就去了前院。
果然。
见到许大茂拎着礼物上门。
阎埠贵稍一考虑就答应了许大茂的要求。
毕竟许大茂说的也很有道理。
帮助大家提高防火防盗的意识。
本来就是他这个大爷该做的。
更何况还有一条鱼呢。
他放好鱼,转身就让阎解旷跟阎解睇去通知住户们去了。
四合院的住户们今天感觉又新鲜又有点熟悉。
新鲜是都快两年左右没搞全院大会了。
熟悉是往中院一走。
看阎埠贵坐在小方桌后边。
端着个茶缸小心翼翼的吹着803茶叶。
这情形让他们立刻就仿佛回到了当年。
只不过那时候意气风发统御全院的易中海现在进了监狱。
爱打官腔,但胸无点墨的刘海中也不在。
只有阎埠贵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现任贰大爷。
还勉强维持着四合院大爷的荣光。
阎埠贵喝了两口水。
看人来的差不多了。
放下茶缸,在桌子上敲了敲。
"今天久违的叫大家齐聚一堂。"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主要是现在快到年末了。"
"我代表街道办呢,提醒大家一下。"
"一定要注意这个防火防盗。"
阎埠贵刚说完。
住户们立刻议论了起来。
"嗨,还以为有什么事呢。"
"就这?"
"就是,这么久没开过全院大会。"
"我以为有什么重要事情呢。"
"这事儿广播里不是天天在讲吗?"
"干嘛还要专门开个会啊。"
"不会是阎埠贵想过他这贰大爷的官瘾吧?"
"阎大爷又不是刘海中,没这么无聊吧。"
"也说不准呢。"
阎埠贵看大家都挺不满意的样子。
赶紧再敲敲桌子。
"大家安静一下。"
"不是我想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也不是我在这里危言耸听。"
"实在是因为已经有 ** 案发生在了我们四合院。"
"这可是事关大家都切身利益。"
"我才特意开会来提醒大家的。"
他指着许大茂。
“今天早晨,许大茂家晾晒的野鸡。”
“被人割断绳子偷走了。”
“因此,大家不要掉以轻心。”
“一定要提高警惕,保管好自己的财物。”
四合院的居民们一听,都有些明白了。
傍晚时分,冉小山和许大茂还挨家挨户地询问,但他们当时并没有直接说许大茂家的东西被偷了,只是询问有没有看到棒梗在后院出现。
这时,阎埠贵这么一说,大家立刻就联想了起来。
“原来许大茂家被偷了?”
“难怪今天和冉小山到处在问。”
“咱们院这两年没听说有人丢东西吧?”
“对啊。”
马上有人想起来了。
“哎呀,我想起来了。”
“什么?”
“棒梗回来了。”
“谁?”
“棒梗啊,就是贾家那个小王扒蛋。”
“以前留着西瓜头,总爱在院子里到处溜达。”
“偷鸡摸狗的那个啊。”
“他不是被抓进去了吗?”
“好像就是因为偷许大茂家的鸡。”
“咦,怎么这会儿又是许大茂家?”
“被偷的还是鸡?”
“这么巧?”
旁边有人冷笑。
“棒梗昨天放出来,今天许大茂家的鸡就又被偷了。”
“确实够巧的。”
当
中院那几个中午闻到棒梗炖鸡香味的邻居,这会儿直拍大腿。
“原来是这么回事。”
其他人赶紧问。
“怎么了?”
中院这几位把中午棒梗自己在家做饭,炖得肉香满中院都闻得到这事情一说。
这下所有人心里都明白了。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炖的肯定就是许大茂家的鸡啊。
阎埠贵挺鸡贼,看大家三言两语之间就把事情给猜了个不离十。
他不想过于得罪秦怀茹和棒梗,直接站起来,把位置让开。
“许大茂,要不你来给大家说两句。”
“毕竟是你家的鸡被盗了嘛。”
许大茂可不管那么多,他巴不得有机会对棒梗来个落井下石呢。
往小方桌面前一站。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事情简简单。”
“早上京茹上班去了。”
“我呢中午才从厂里交班回来。”
“就在中间家里没人这段时间里边,鸡被偷了。”
“这个小偷挺猖狂,把绳子割断。”
“把鸡带走了。”
许大茂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我就是好心提醒大家一定要小心。”
“这个贼胆子特别的大。”
“大白天的他从外边进来,连闯两进院子。”
“进后院偷了我家的野鸡。”
“又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再闯了两进院子离开。”
“你们说,如果这个贼被谁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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