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报纸呢。
他可比傻柱看起来好多了。
除了头上被暖水瓶砸出的口子上了药。
缠着几圈纱布以外。
整个人看起来脸色红润,神情闲适。
跟没事儿人一样。
实际上刘海中也真没什么事。
他肚子上的伤也就看起来吓人。
因为瓷瓶上面碎瓷片比较多。
在他肚子上刺出了密密麻麻一圈好多细小的伤口。
组成了一个四方形的伤痕出来。
但实际上每一个小伤口都很浅。
只有几处比较深一点。
昨晚上医生给刘海中上了药。
那些浅伤口现在都已经结痂了。
所以刘海中现在最重的伤。
反而是额头上被热水瓶砸出的那道伤口。
但这道伤口并不是很深。
经过上药和包扎,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如果不是医生建议刘海中在医院留一天。
观察一下大脑是否受到了损伤。
他可能昨晚就完成了治疗回家了。
早上起床后吃了早餐。
刘海中无聊地找来一张报纸看了起来。
看到走进来的秦怀茹,刘海中脸色一变。
毕竟昨天才和她一起批斗了一个下午。
晚上就被她的丈夫……不对,是单方面甘心奉献的狗腿子。
找上门来打了一架。
这会儿见面,刘海中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秦怀茹没有和刘海中打招呼。
在她心里,巴不得刘海中被傻柱直接 ** 才好。
毕竟自己和棒梗可是被刘海中害惨了。
秦怀茹强忍着对刘海中的恨意。
她现在只有一个很单纯的目的。
要钱。
其他事情先等钱到手了再说。
所以她走到刘海中面前,很直接地开口。
“刘海中,你把傻柱的腿都给弄断了。”
“我代表他来找你解决这事。”
“你是想要报警还是私了。”
“报警的话我现在就去。”
“私了的话,你准备赔多少钱给傻柱。”
刘海中一愣,他确实想要和傻柱私了。
但在刘海中看来。
是傻柱先踹他家的门挑衅。
也是他先动手打人。
就算最后受伤更重的是傻柱。
但主要责任还是应该由傻柱承担。
大家最多就是各自承担后果。
了不起自己帮傻柱把医药费给了。
大家各回各家就得了。
怎么听秦怀茹这意思。
好像还要自己给傻柱赔钱呢。
刘海中看着秦怀茹,忽然想起她的婆婆贾张氏。
内心一惊,明白了过来。
好嘛,这贾家的家族传承现在落到了秦怀茹身上。
要 ** 勒索了啊这是。
他放下报纸,脸色一沉。
“什么意思,我凭什么给傻柱赔钱。”
“是他跑到我家里来挑衅,掀桌子动手打人。”
“我还手那叫做自卫。”
“官司打到法庭面前我也不怕。”
“你想拿这事来 ** 我?”
“我可不怕。”
秦怀茹冷笑。
“什么叫 ** 你。”
“我只知道现在傻柱的腿彻底瘸了。”
“医生说他以后都必须拄着拐杖走路了。”
“另外傻柱还因此丢了工作。”
“他的后半辈子这就都被你给毁了。”
“不管你要赔偿,管谁要。”
“你也别拿法庭来吓唬我们。”
“先不说法庭会不会抓傻柱。”
“就算法庭把他抓起来又怎么样。”
“能判他吃枪子儿吗?”
刘海中听到秦怀茹的威胁,脸色变得苍白。这明显是要 ** 他。秦怀茹所说的手段,不都是贾张氏曾经用过的吗?只是现在换成了傻柱。刘海中非常担心秦怀茹的这套手段,尤其是她威胁要让傻柱去找轧钢厂的领导。刘海中一直有在轧钢厂升职的愿望,如果被轧钢厂知道他打伤了傻柱的腿,领导们会怎么看他,怎么放心提拔他呢?刘海中感到很无奈,他沉吟了一会儿,咬牙切齿地问:“那你说,要赔多少钱?”秦怀茹伸出手:“五百。”刘海中举起报纸:“去轧钢厂闹吧。”“五百?买傻柱十条命都够了。”“何况就一条腿,还本来就不利索的病腿。”“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吗?”秦怀茹也不生气。“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你说,你能给多少。”刘海中想了想。“五十。”秦怀茹摇头:“刘海中,你这样砍价不行。”“我看你是一点诚意也没有。”“难道真的要让傻柱去轧钢厂闹?”“说不定把你的工作都给闹没了。”“那你的损失就不止五百块了。”刘海中冷笑。“你少吓唬我,这点事就想把我的工作闹没了?”“我愿意跟你谈赔偿,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我是要面子的人。”“不是真的怕了你。”“我看没诚意的是你,张口就要五百块。”“纯粹是想 ** 。”“你要再这样漫天要价,那我们就找警察吧。”秦怀茹咬咬牙,心想没想到刘海中还挺精明。“就算这样,五十块也太少了。”“我也不跟你瞎扯,两百。”刘海中默默盘算了一下。两百块,也就是不到三个月的工资。能换个安宁其实也挺划算的。他看着秦怀茹:“两百可以。”“但你得保证傻柱不会再 ** 。”秦怀茹满心欢喜。“放心吧,傻柱很听我的话。”她伸手:“给钱吧。”刘海中摇头:“我身上哪有这么多钱。”“等我回四合院,让我老伴把钱给傻柱送过去。”秦怀茹盯着刘海中。“直接给我,我转交给傻柱。”刘海中一怔,忽然笑了笑。“秦怀茹,你真够不要脸的。”“我不管你要昧傻柱多少钱。”
“无论如何,你要记住你的承诺。”
“确保傻柱得到安慰。”
“否则,我会因为你而受伤的傻柱。”
“而你甚至连他拼命赚来的一点钱都要 ** 。”
“我会在整个四合院和轧钢厂宣扬这件事。”
秦怀茹没想到刘海中如此敏锐,立刻猜到了她的计划。她的脸微微泛红,但她仍然坚定地反驳道:“我只是担心他会乱花钱,所以帮他存一点。”
“再说,这不关你的事。”
刘海中点头表示理解,“对,我不管你们这些破事。等我有空,我会把钱给你送过来。”他故意强调了“你”这个词,脸上带着讥笑。
秦怀茹面无表情,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反正她的脸皮够厚,尴尬的就不会是她。拿到钱才是最重要的。
她转身离开刘海中的病房,回到了傻柱身边。“傻柱,我已经帮你向刘海中要了赔偿。”她说,“大约是一年的薪水,总共150元。有了这些钱,你至少一年内不用担心了。等你伤好了,还可以再找份工作。”
傻柱非常感动,“秦姐,真是太感谢你了。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秦怀茹得到了钱,就不想再和傻柱纠缠了。她随口敷衍了他几句,就离开了医院,回到了轧钢厂。
回到轧钢厂后,秦怀茹发现许多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她知道,昨天被批评的事显然已经在厂里传开了。到了中午吃饭时,几个女工聚在一起,都把目光投向了她,显然是想再找她的麻烦。
幸运的是,以前那些总是喜欢接近她,愿意和她交换馒头的人,现在看到她都避之不及,显然不敢在这个关键时刻和秦怀茹有任何接触。这让秦怀茹避免了再次被厂里的女工欺负的危险。
她老老实实地排队来到窗口,花钱买了饭菜。里面的工人看了看她,用勺子打好菜,然后开始抖啊抖,抖啊抖,最后只剩下小半勺,啪叽一下扣在她的饭盒里。秦怀茹愣住了。这……她是被抖勺了吗?她以前从未遇到过这种事。傻柱在后厨的时候,总是亲自给秦怀茹打菜,她的一份比别人的两份还要多。后来傻柱离开了轧钢厂,秦怀茹打菜时就故意选择那些年轻小伙子的窗口,对着打菜的小伙子妩媚一笑,小伙子哪里还好意思给她抖勺。没想到,今天秦怀茹也遇到了抖勺这种事。她抬头看了看橱窗里打菜的小伙子,小伙子一脸平静,看都不看秦怀茹一眼,一手拿炒勺敲着菜盆,一手对她挥舞。
秦怀茹无奈地低下头,端着饭盒离开了。由于风暴的影响,轧钢厂的生产任务受到了严重影响,车间的工作量也减少了很多。对于像秦怀茹这样混日子的人来说,这样的日子应该是很惬意的。这几年她上班也过得很安逸,但今天却不同于往常。秦怀茹一进车间,其他人就立刻远离了她,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对着她指指点点。时不时地,一些不雅的词汇传入她的耳朵,虽然她已经习惯了,但还是不能完全不在意。她只能假装不在意,缩在机器旁边,两眼无神地熬时间,等待下班时间一到,就立刻冲出车间,回到四合院。
秦怀茹先去了后院,刘海中已经回来了。下午医生又给他检查了一下,发现脑子没有问题,外面的伤口只要注意换药就没事了。没有必要再让他住院,于是开了药让他回家休养。这时,刘海中已经能坐在收拾好的外屋,一杯茶,一张报纸,像个领导一样摆谱。看到秦怀茹过来,刘海中没有多说什么,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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