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鸾的哥哥沈星河,钟楚黎记得之前听沈星鸾说过,她哥哥在读书方面很有天分,而且又很勤奋刻苦,所以在书院很受院长青睐。
还说八月会试肯定能拔的头筹,明年的春闱一定能中。现在怎么忽然就落了榜了?
“星鸾不是说她哥哥一定能考中会试吗?怎么会落榜?”钟楚黎还是没忍住问出自己的疑惑。
“我听楚大娘说,星鸾哥哥考试前一天晚上吃坏了肚子,第二天去考试的时候他是硬撑着考完的。可能就是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才没考好吧。星鸾哥哥很是自责后悔,所以放榜之后就一直想不开借酒消愁。”
“原来是这样啊!”钟楚黎听后感慨一声。
“奴婢听白寇说,今天姑娘去街上置办年货了!”
“是啊!但是还差一些。你明天也和我们一起,你跟白寇也买些东西送回去,到时候都算我的。”
钟楚黎晚上才想起来这事,本来是打算明天出门的时候再跟她们俩说的,现在紫苏问起,她便先同紫苏说了。
“那就多谢姑娘了!”紫苏大方的领了钟楚黎的心意,没有跟她客气。
第二日一早钟楚黎带着紫苏和白寇一同继续采买给陈氏和钟冠清的年货。
原本以为再花一天时间就能采买完,没想到愣是用了三天才全部置办完。
东西置办好,钟楚黎立马就让人送回京城,她不光给陈氏买了很多东西,还给她外祖母一家也置办了一些年货。
陈氏收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刚好快过年了,看着女儿精心挑选的礼物,陈氏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江南的气候到底跟京城不同,这里到了冬天潮湿的很,一但下起雨,整个屋子都感觉像是在冰窖里一般。
每到这种时候,钟楚黎都特别怀念现代的空调和暖气。
“姑娘,今天又下雨了,您还是别去钟毓院了。奴婢再给屋子里多添些炭火。”白寇看着想出门的钟楚黎劝道。
“眼看就快到年关了,绣娘们也该回去准备过年了,我今天去钟毓院看看,顺便跟高妈妈她们说一声让绣娘们明日就歇了罢。”
再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钟楚黎想了想还是去了一趟钟毓院,亲自跟绣娘们说明天起开始歇息,等明年过了正月十五再来。
钟楚黎不光给她们放了假,还单独给了绣娘们每人二两银子,又叫丁叔去东升酒楼定了席面犒劳她们。
“姑娘待咱们这样好,明年我可要早点来给姑娘干活。”
“是啊!我也早点来!”
“都不用早点来,说好了过完十五再来,谁都不许提前来,来了我可不给她管饭。”
“哈哈哈!”绣娘们听钟楚黎这样说纷纷笑出声。
安排好钟毓院的事,钟楚黎离开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
第二日钟楚黎睡到自然醒,白寇见她要起床了才从端了水从屋外进来。
“姑娘可算醒了,今日一早就有人上门找姑娘!”白寇一边帮钟楚黎穿衣一边跟她说。
钟楚黎听后有些奇怪,还有谁会一大早来找自己,肯定不是梁府的人,如果是梁府白寇刚才就直接说了。
“来人是谁问清楚了吗?”
“问了,但他不肯说,非说要见了姑娘才肯说。我说姑娘没起,他说愿意等。人现在还在前院等着呢!”
钟楚黎听白寇这样说更加好奇,加上让人家等了这样久,钟楚黎当下就让白寇快些给她梳妆。
等梳妆好后,她又不听白寇的劝,不吃早膳先去问清来人是谁。
白寇拗不过她,只能先到前院将人带到后院正厅。
钟楚黎见来的是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的书生模样的男人,心里疑惑更重。心想自己也不认识他啊,这一大早的等到现在是为是什么?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听婢女说你一早就来了,让先生久等实在失礼。”
钟楚黎说完便示意他落座,又让白寇看茶。
男人见钟楚黎大方有礼,丝毫没有半点架子。起身说道:“在下佟文舟,是陈中丞的门下,这是中丞大人的亲笔书信,姑娘一看便知真假。”
钟楚黎接过书信,信中先是说明了来人姓名,又说他是陈从安,是钟楚黎的外祖父,现在刚好在苏州府,所以约她明日中午在东升酒楼一聚。
信上还有陈从安的印章,应该做不得假,只不过……
钟楚黎还是有些犯愁,因为她根本就没见过陈从安,也不知道陈从安性情如何。
他忽然约自己和他见面是什么意思?
看着钟楚黎面上露出的疑惑,佟文舟皱眉开口:“姑娘可是怀疑这信的真假?”
听到佟文舟的声音,钟楚黎回过神来赶紧回答:“当然不是,我只是有些好奇,外祖父怎么会在苏州,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哦!大人是奉圣上的旨意南下巡查刚好路过苏州,夫人时常写信给大人,告诉过大人姑娘在苏州的事。”
听了佟文舟的解释,钟楚黎才想起来,钱氏确实说过她外祖父南下巡查的事,是她给忘了。
既然是外祖父邀约她自然不可能拒绝,立即答应佟文舟明日一定准时到。
佟文舟将书信带到,事情也已经办好,便辞了钟楚黎回去了。
“白寇,我好久没见过外祖父了,见了他我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钟楚黎试探的看向白寇,试图能从白寇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以前钟楚黎见到陈从安是什么样子?
“这……我也不好说,以前姑娘还是很怕陈大人的,我记得姑娘以前见了大人都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的。”
哦!原来原主以前很怕她外祖父啊!是因为他样子很凶吗?应该不会吧,听说她娘亲陈氏和外祖父很像,陈氏长得那么好看,要是和陈从安很像的话,陈从安应该不会长得很凶吧!
“姑娘现在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再见陈大人肯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害怕陈大人了,姑娘就像刚才那样大大方方的就好了!”
紫苏许是看出钟楚黎有些紧张,所以开口安慰她。显然紫苏的话说的有道理,不管自己以前怎么样,现在只要大大方方的就是了。
如果陈从安怀疑,她大不了就说,自己跟秦昭退婚后痛定思痛,决定改变自己。又或者干脆说自己从树上摔下来,醒来后有了新的感悟。
总之借口很多,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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