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废弃的楼房印着鲜红的拆字在最上面一层四周窗户的玻璃早已碎裂只剩下一些残渣阵阵寒风吹來穿着厚厚的衣服都感到无比的寒意
然而韩魏和刘实身体冷心却火热因为怒火还在持续燃烧中年男人就在眼前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在房子的最中间还在不断挣扎刘实上前将封堵在他口中的布条随手扔在一旁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平静下的身体正在不停颤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愤怒來自心灵最深处的愤怒
“你们想做……”
中年男人话还沒说完刘实一个巴掌拍过去啪的一声响可以看到清晰的五个殷红手印中年男子连着椅子一起往旁边飞去摔倒在地上人已经懵了一时间说不出话來给了他一点恢复的时间看到中年男人勉强恢复了一点又可以说话了刘实将椅子扶起
“你……”
话还是沒有说完又是一巴掌这次是左脸人和椅子仍然飞出去清晰的手掌印似乎要渗出血來中年男人咳嗽不停嘴角已经有鲜血流出等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劲來似乎知道说话沒用干脆不再开口目光盯着刘实是仇恨、愤怒的眼神刘实什么话也不说再次将他扶起來双手紧紧撑着椅子直到它完全稳定刘实做这些很认真仿佛眼前椅子上的人是长辈要让他安安稳稳
刘实面无表情连之前愤怒的神情都沒有了当椅子稳定下來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下一秒右脚往前踹正好踢在中年男人腹部位置刘实可沒有留半点力中年男人和椅子一同往后飞去狠狠撞击在墙壁上整张椅子碎裂好几截尖锐的部分插入了中年男人身体痛苦的嘶喊响起中年男人在地上來回翻滚插入身体中的木条反而更深了几分
沒有立刻动手等了一两分钟中年男人的痛苦嘶喊声渐渐弱下來正在努力爬起來中年男人果然不是普通人强忍着痛将插入身体的木条拔出來脸上冷汗直冒混着血水殷红的鲜血暗淡了不少
“你……”
话依旧沒能说完甚至连说出第二字的机会都沒有又是一脚飞过來速度之快受伤的中年男人根本无法躲避还是被踢中腹部毫无意外整个人再度起飞砰的一声响墙壁上留下了大量血迹从上一路延伸下來显得格外醒目刺眼中年男人剧烈的咳嗽趴在地上许久都沒有移动似乎伤的太重而不能移动了
等了片刻中年男人又能动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刘实的脚已经停在他头上死死的将他踩在脚下想说话也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听到呜呜的声音就这样等了片刻中年男人身体恢复一切力气开始做挣扎刘实脚离开再次将他提起來一只左手就将中年男人提着脱离了地随即右拳袭出依旧是腹部位置
中年男人喷出一口鲜血喷了刘实满脸刘实沒有去擦拭神情沒有丝毫变化冷漠的比寒冷的风还要冰寒几分拳头沒有停下來第二拳、第三拳每一拳之后中年男人目光就离闪几分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不知道在第几拳的时候终于停了下來将中年男人仍在地上像个死猪一样趴在地上无法动弹虚弱得连痛苦嘶喊都无法发出
“再搬张椅子來”
刘实來到房间后第一次开口说话时面对着满身鲜血的中年男人但身后林雪的保镖知道是对他所说皱着眉头离开原本他根本不需要理会刘实但被刘实的冷漠震撼他不是沒教训过人也长见鲜血但是从未见过这般冷漠的人一句话不说让人压抑的喘不过气來心中有种感觉一旦反抗将被毫不留情的抹去
屋里有好几张被遗弃的椅子很快就搬來一张保镖沒让刘实动手主动将中年男子抱到了椅子上中年男人很虚弱了身体根本无法直立只能用绳子绑起來才不会跌倒
冷水从中年男人头上淋下冰冷的刺激让他逐渐清醒沒过多久先是头动了动随即睁开了眼眯成一条缝隙还在努力抬起來此时刘实并沒有动手只是冷冷的看着手中的冰水并未停止还在往下流顺着中年男人的脸颊滴落将头上的鲜血带走却始终无法彻底洗干净那一丝丝凝固的血痕像永远洗不掉的罪恶
一桶冰水全部流尽中年男人身体颤抖着椅子跟着抖动击打着地面不知道是受伤太痛而颤抖还是因为寒冷或者是因为害怕又或者三者都有
“谁派你來的”刘实第一次和中年男人说话也第一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他不想对方说话那么绝对开不了口
刘实太冷静冷静到韩魏都觉得不可思议却沒有多说一句话只是一直站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这些对于刘实的手段韩魏沒有感到不适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冷漠了都说龙有逆鳞一旦触碰将承受无上怒火也许是老郑就是他的逆鳞才会变得如此
中年男人太虚弱了垂下的头一直沒有反应身体还是继续颤抖着不过越來越微弱不是因为恢复了而是快要死亡的迹象
“你以为不开口就能活着离开”刘实冷笑着停了一会突然喊道:“郭言雨”
原本沒有反应的中年男人听到“郭言雨”三个字突然抖动的厉害头下意识的往上抬只是可能太虚弱了沒能抬起來随即再度垂下去身体还是和刚才一样似乎刚才所看到的只是错觉
中年男人的表情已经将他出卖已经能确定他就是郭言雨在突然的情况中叫出对方的名字除了经过无数次训练的人才会保持神色不变然而中年男人不是这类人
“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亲人可爱的儿子漂亮的女儿还是深爱的妻子、父母”刘实就对着空气说话仿佛是喃喃自语述说着很平常的事情然而在郭言雨听來是恶魔的声音原本快要平静的身体再次颤抖起來这次可以肯定是因为害怕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你们是为了那老头來的吧我见那老头很有钱起了贪念所以……”
郭言雨话沒有说完就变成了一声惨叫右手的一根手指断了生生的被折断都说五指连心剧烈的痛瞬间传遍全身直接昏死过去豆大的汗珠落下滴落在地那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房间打破了天空的宁静又是冰冷的水落下转眼间郭言雨悠悠醒來脸上再看不到一丝血色
清醒过后不等郭言雨开口左手小拇指断裂同样的手法同样的人同样的昏死过去不同的是沒有惨叫也许是痛到了极点连呼喊都不能出声此时冰水已经用完刘实将椅子拖到了窗户旁冰冷的风吹來湿透的身体寒意更浓片刻后郭言雨再度醒來反反复复昏迷让他看清楚了一件事情再不说实话等待他的将是双倍甚至十倍的痛彻心扉有些时候死很简单可以解脱但想死不一定能死得了因为有人沒有点头哪怕阎王一时半会都无法收命
“最后一次你背后的人是谁”刘实依旧那么平静再静的水面都会有微风吹过会有一丝微不可见的涟漪然而刘实连那一丝涟漪都看不见
“舒逸”郭言雨不敢再犹豫他自己是亡命之徒但此刻真的害怕了眼前的人就是魔鬼无论对方问什么都不愿意在隐藏不期望还能活着离开只要对方让他痛快的死去就已经足够
在韩魏和刘实、李华之前的猜测中应该不是舒逸的人因为找麻烦也应该反过來但是郭言雨能说出舒逸的名字说明是他们猜错了还有很多事情不再掌握的范围无论对方有什么原因新仇旧恨舒逸无论身在什么地方都要找到他
“为什么”刘实说话越來越简洁刚才听到舒逸的名字时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多了一股杀气只是一闪即逝很难被察觉到
到了此时此刻郭言雨哪里还会隐瞒他和舒逸一样都是觉罗氏要追溯祖宗还是同一人就是被慈禧太后斩杀的佐领按辈分來说郭言雨是舒逸的族弟在舒逸得到圣旨后请他來一起研究想找出隐藏的巨大宝藏在家族的传说中有数不尽的珍宝每一件都可以让人潇洒的度过一生
当初舒逸对韩魏几人所说算是半真半假很多重要的事情沒有交代他们知道宝塔的功能就是祭天所用是慈禧太后秘密修建的祭天之地想祈求长生不死长生不老或许只是传说只是一个梦舒逸和郭言雨沒想过这些但祭天之地中有着无数的珍宝这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然而圣旨研究了许久都无法找到宝塔的位置宝塔从老郑那里來猜想老郑知道宝塔所在于是派郭言雨出來不管采用什么办法都要找出宝塔的地址
郭言雨先是去了北京可惜老郑早已不在多方打听下才知道去了长沙于是一个星期前跟了过來他不知道老郑早已离开了长沙一直在附近寻找就在昨天都已经放弃准备回去沒想到在高速公路上遇到趁乱之下将老郑迷晕带走才有了后來的事情这一切不得不说是冥冥之中确定的谁也无法摆脱命运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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