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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人拿出的这几幅画,居然是女性裸体,而且画的很细致,关键的部位都毫不遮掩,曲线玲珑,丰胸细腰,连那两点嫣红和一簇黑草,也勾勒的栩栩如生,仿佛带着些生机。
王宝玉虽然说见过女人的光身子,可是还头一次看见这种画,要知道,王宝玉毕竟是山沟沟里出來的,他对画的认识,也仅限于花鸟鱼虫,风花雪月。
“要以圣洁的眼光去欣赏,要知道,西方的绘画大师,都对人体画有深入的研究。”李可人脸色微红的解释道。
“难怪艺术家都有点神经病,连习惯都吓人啊!要是在我们村,哪家的姑娘画了这个,那这辈子都别想嫁人了!”王宝玉盯着画咽了口口水说道。
“别冒那个傻气了,艺术家是世界上最纯粹的群体,他们对生活充满了激情,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你只说漂不漂亮吧?”李可人打断王宝玉的话语,问道。
“嗯!确实漂亮,模特简直堪称完美。”王宝玉费力的移开了眼睛,赞叹道。
“你不觉得这个模特有些眼熟吗?”。李可人羞赧的问。
这几幅女人体,都是侧脸,还有背面的,王宝玉一听李可人这么说,大胆的仔细一看,顿时惊呼道:“大姐,这难道是你自己?”
“是啊!这两幅还是我年轻的时候,对着大镜子画的,我老公都沒看过呢!”李可人说道。
看画跟看人感觉是不同的,对于完全沒有艺术细胞的王宝玉,看到这种作品只会想入非非,只是扫这么几眼,他只觉得身上有些发热,下面的小弟弟很快就有些不听使唤。
为防止自己在李可人面前出丑,王宝玉连忙咳嗽两声,把视线转移到那副背面画上,好歹这幅画不那么刺激人的视觉神经,王宝玉开玩笑道:“数这幅最漂亮,尤其这屁股,又饱满又有弹性,指定能生儿子。”
沒想到李可人盯着画出了会神,又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对了一半儿,这是我的母亲背对着镜子的自画像。公平的说,我确实沒有她好看,而她也只有我这个女儿而已,希望在将來的艺术之路上,我不会让她失望。”说完,似乎勾起了往日的情怀,忍不住用手轻轻触摸着画像。
罪过!罪过!王宝玉心中念叨着佛号,很是后悔自己不明青红皂白随便开玩笑,感觉自己的眼睛和心思,亵渎了甄培艺这位艺术大师,好在沒有得罪李可人。
“你这算是为了艺术献身,大姐的境界真是非同一般。”王宝玉竖起了大拇指,将头转向一边,不好意思再看了。
“沒什么,很多女艺术家都画过自己的裸体,古代的不知道,近代的潘玉良,就是一个显著的例子。”李可人解释着,将这件事儿说得是高尚无比。
“大姐,你给我看这几幅画,是什么意思?”王宝玉狐疑的问道,想起來李可人找他过來,还有事儿沒说。
“作为一名艺术家,人体画是不能忽略的,我让你做的第二件事儿,就是让你也受点熏陶。”李可人一扫刚才的暗淡,乐滋滋的说道。
王宝玉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大姐,这辈子都别指望我能稳下腚写字画画了,而且我这人很笨,你是教不会的。”
李可人扑哧一声乐了,说道:“我知道你不是那块料,我的意思不是让你学画,而是感受下艺术家的创作过程。说白了吧,就是给我当模特!”
给李可人当裸体模特?王宝玉顿时汗就下來了,他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姐,我又沒有当模特的经验,不行我出钱,给你另找一位吧!”
“又來了,做人要讲诚信,我都给你看我的身体了,你给我当个模特又有什么?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要按我说的姿势摆就成。”李可人不高兴的说道。
这个女人还真是过分,晚上偷看自己的身体不说,现在居然要改成光明正大的看了。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的任由李可人欣赏,王宝玉的脸还有些发烧,更是觉得无比尴尬,他磕磕巴巴的解释道:“倒是沒什么,我就是觉得……”
“切!是觉得害羞吧!”李可人接过王宝玉的话茬,鄙夷的说,“放心吧!如果你光着身子不习惯,我可以陪你一起光着。”
王宝玉巨汗,连忙说道:“大姐,你还是穿着衣服吧!”
“答应不答应?”李可人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样子,王宝玉哭丧着脸,小心的问道:“大姐,可不可以不画脸?”
“哈哈!可以!我可以把你的脸换成猪八戒的。”李可人哈哈笑道,得了便宜卖乖的又强调:“其实你应该感到高兴,像我这样伟大的,将來还有可能更伟大的艺术家,能够在芸芸众生中选你当模特,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儿啊!”
“感谢大姐高看我,是不是只画一次就行了?”王宝玉擦着汗问。
“当然,但是我要画三幅,正面侧面背面各一幅。”李可人爽快的说道。
王宝玉惊得连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气急败坏的问道:“三幅?大姐,你不能总这样,一个条件好几个内容!耍赖!”
李可人笑嘻嘻的说道:“那有什么,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话,我第三个条件就是让你再答应我三个条件!事儿不大,你自己看着办吧。”
“大姐,您不会是把这些画拿來当成生理卫生讲座的挂图吧!”王宝玉知道说不过李可人,懊悔的问道。
“想啥呢!生理卫生的挂图,那是用相机画的,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给你拍几张,推荐上去。”李可人嘻嘻笑道。
“还是算了吧!王宝玉挠着脑袋说道,“大姐,晚上我吃不下饭了,你自己吃吧!”
“呵呵,佛家说,人的身体就是一个臭皮囊,要学会放下。”李可人将这一切说得很平常,偷眼瞄着王宝玉的囧样,笑得非常得意。
王宝玉虽然说不吃饭,但李可人还是做好了给王宝玉端了过去,同时告诉王宝玉不要紧张,目前这段时间,她还沒有画人体的冲动,过段时间再说。
李可人这么说,王宝玉就更苦恼了,这就像相声里说的一只靴子沒有落下一样,总这样悬着,反而是一种精神负担。
第二天,王宝玉将李可人的画,小心的放进了车里,怀揣着春哥丸,上班去了。他首先來到组织部长靳永泰的办公室,门虚掩着,王宝玉只是轻轻敲了一下,靳永泰就连忙过來开了门,笑呵呵的将他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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