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欣和傅靳择回村子里先把自行车还给了董书记家,到家做了几个简单的小菜,大丫和小宝去睡午觉。
林纾欣看见本子上记录的人名,提着水桶、网兜和工具就要出去赶海,她的系统是升级可不是凭空就能变出来的,不能不劳而获。
“这么着急,不在家里多歇一会儿?”
傅靳择收拾完锅碗瓢盆,从厨房出来对林纾欣说道,“我跟你一块儿去吧,正好大丫和小宝都睡着了。”
“也行。”
两人一人提着一个桶去了海滩上,看见圈养着玳瑁海龟的地方站了一群人。
估计是省城来的海洋专家来了。
林纾欣和傅靳择没凑过去,往远处走了走。
现在进了九月,迎面吹来的海风就已经带着凉意,等过了十月天气彻底冷下来,就不适合再来赶海了。
所以林纾欣这几天得多来捡海货才行,做好了封在坛子里或者挂在阴凉地也不容易坏。
经过系统的升级,林纾欣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一只手抓不过来的梭子蟹、两个大钳子威风极了的花盖蟹、有大又满黄的皮皮虾,个头大肉质肥厚的猫眼螺、巴掌大的扇贝肉……
“这个桶给你,我接着去挖了。”
林纾欣把自己装满的水桶和网兜塞到傅靳择手里,又把他手里只抓了个桶底儿的水桶拿走了。
“你在这儿等着我就行!”
傅靳择看了看手里沉甸甸的海货,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他不是没看别人赶过海,一天能找着两个像林纾欣捡回来的这种品质,就算是运气特别好了,而她却像是家常便饭似的。
子不语怪力乱神,傅靳择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刚有那么一刹那的动摇,又转头消失地无影无踪。
“林纾欣,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海里捡来的潜水装备、刀划不破的工装服、精密钢材的弹弓和弹珠,她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了。
但又好像,没有什么坏处。
林纾欣热火朝天地继续捡海货,要不是没带那套潜水装备,她高低得下去再抓点海胆和海参回来。
渔村这边的码头,就是在浅滩上,没法海钓,林纾欣吃海鱼也只能到供销社去买,或者傅靳择出海回来带上一两回。
螃蟹、对虾还有海螺、贝类、八爪鱼之类的实在是吃腻了,林纾欣有点馋鱼吃了。
鲅鱼、鲈鱼、黄花鱼之类的,红烧、清蒸、炖汤,想想都觉得鲜亮。
两人带来的水桶和网兜都装满之后,林纾欣对傅靳择说道,“麻烦你把这些都拎回家了,我去趟供销社,看看今天有什么好鱼,正好刘嫂子前两天送了酸菜过来,做个酸菜鱼吃。”
“明天早上,再做个鱼片粥。”
“行。”
从海滩上准备往村里走的时候,林纾欣看见省城来的人把玳瑁海龟架到了车上,玳瑁海龟一动不动地,也不挣扎,任由人们摆弄它,也不知道它以后的命运会是什么样的。
供销社的海鱼都特别都便宜,几分钱一斤,林纾欣挑了两条海鲈鱼又挑了几条银鲳鱼。
“小林同志,不给你家弟弟妹妹买点儿糖回去吗?”
董老六指着货柜上新进来的几种糖果,向林纾欣推销。
糖果再这个时代对于村里人来说也是个奢侈的吃食。
“有大白兔奶糖、各种水果味儿的老糖球、大虾酥,咱这儿地方小,也就进了一点儿没多进。”
“听说七颗大白兔奶糖就能泡一杯牛奶,咱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大白兔?!
林纾欣听见熟悉的糖果眼神一亮,但是发现大白兔奶糖要两块五一斤,着实是有点贵,但是不妨碍她买点回去给大丫和小宝尝个滋味。
而且,她也很久没吃过大白兔了,长大之后随着科技的进步,人们也越来越注意养生,她喝饮料、奶茶都只喝无糖或者代糖的。
“一样装上三四个就行,多了要吃坏牙齿的。”
“好嘞,这些糖一共是八毛六分钱。”
董老六把有纸包好的糖果递给林纾欣,回家都路上林纾欣忍不住拆开一块儿大白兔含进嘴里。
薄薄的糯米纸在嘴里化开,浓郁的牛奶味在舌尖萦绕,比起她那时候吃的,多了几分醇厚。
这是最原汁原味的大白兔,林纾欣回忆起她的时代,大白兔已经衍生出十几种不同的新奇口味,但还是原味的最好吃。
林纾欣听见脑子里响起系统的电子音,提醒她可以升级手里的食材,趁着附近没人,林纾欣果断选择了“是”。
死而复生这种事到底还是做不到,只是大小和新鲜程度都提升了不少。
回到家,林纾欣把糖放进玻璃罐里,告诉大丫和小宝。
“你们还小,不能吃太多糖,这写就作为你们在学校表现好的奖励。”
“知道了嫂子!”
第二天,入学通知送到了大队里,林纾欣正在车间里干活,车间主任过来把信封交给她。
“太好了,我家孩子有学上了!”
“小林同志,我并不是说你是右派的意思,只是你和小傅同志都是有文化的人,我想请你们有时间去村里的小学,帮忙给孩子们上几节课。”
“当然不白请你们,你们教课的时间,大队里都给你们算工时,你看行不行?”
面对车间主任的诚恳请求,林纾欣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她也代表不了傅靳择的意愿。
“我下工之后就能去,我回去问问我男人,看他怎么想吧。”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小林同志。”
这几天傅靳择的渔船正在修整,所以傅靳择有时间待在家里,但为了赚工分,他不闲着,跟着村里的汉子们去开荒。
村子里还是好人多,知道傅靳择腿脚上带着旧伤,也不给他重活干,时不时地劝他去休息一会儿。
下工之后的林纾欣提着暖水瓶去荒地上找傅靳择,就看见傅靳择赤裸着上半身,衬衣系在腰上,汗流浃背用独轮车把碎石烂草往外运。
“傅靳择!”
“你怎么来了?”
看见林纾欣来,傅靳择有些诧异,把独轮车里的东西都倾倒出去,放在旁边。
“我来给你送水啊,你早上带的那壶肯定喝完了吧。”
“谢谢。”
傅靳择接过林纾欣手里的瓶盖仰着头一饮而尽,细细的水流顺着下颌滑下绷着青筋的脖颈,有种充满野性和张力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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