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操练台上摆放着八把椅子,几人便是坐在上面,秦天羽便坐在正中位置,看着下面这六十多个弟子也是心血澎湃,心中暗暗道:“宗门今天终于要成立了,虽然除却陶弘景之外在无宾客,但是却有六十多个性子淳朴的弟子,他们未必资质好,但是他们对宗门绝对的忠臣,以此为奠基,我相信以后一定会将无名剑宗发扬光大。”只见秦天羽站定当场,运足气势,大声宣布道:“无名剑宗开宗典礼,正式开始。”
刚喊出声来,便听从远处传来一洪亮的声音,“且慢,”随着声音望去却是有十来个人缓缓从大门走了进来,因今天是开宗大典,门口无弟子看守,自然也无人通报,这时陶弘景却是脸色微变,对秦天羽等人介绍到:“这些人皆是铁拳门的人,那为首的姓张,名大力,人送外号张铁牛,神勇无比,便是这铁拳门的掌门,这人今日带门众前来定然不怀不意,看来你这开宗大典不能安稳了。
秦天听后上前两步拱手道:“原来是铁拳门的张掌门携众弟子前来,当真是荣幸之至,”而那张铁牛却对秦天羽的问候置之不理,微微探身对陶弘景道:“原来陶观主也在,却不知陶观主在此地作甚?”
陶弘景道:“张掌门安好,老道在此是为无名剑宗开宗典礼见礼而来,却不知张掌门携众弟子前来所为何事?可是也为见礼而来?”
张铁牛却道:“哦?无名剑宗开宗典礼?陶观主难道在观中修道修糊涂了?可是忘了此地原来的宗门下场?你是出家人,既有前车之鉴为何不阻拦?也不怕重蹈覆辙,安敢提什么开宗典礼。”
而秦天羽却也冷哼一声道:“此地原是一伙山贼霸占,无恶不作,后被我等剿灭,现此地无宗无门,我等在此开宗立派有何不妥?如若是为见礼而来,我等自然欢迎,如若不是就请离开,恕不相送。
张铁牛怒道:“当真混账,这须弥峡谷内不能有势力是六大宗门共同商议后决定的,且容他人随便占据,你是何人,也配与我说话?”
秦天羽却不紧不慢道:“在下秦天羽,便是这无名剑宗的掌门,你们既然是六大宗门共同商议后决定,我怎敢违背,只是你们几大宗门也应该建立一块大大的石碑,注明此地是你们六大宗门重地,闲杂人等不能擅入,我等看了石碑上面文字,自然不会进入这须弥峡谷,而我等之前实不知情,现在此居住已然一月有余,其余之事尽皆准备妥当,就等这开宗大典了,而典礼就如弓上之箭,已不得不发了,还请张掌门谅解。”说完后更是对着张铁牛鞠了一躬。
张铁牛却不受这一礼,怒极反笑道:“即使没有六大宗门的旨意,就凭你们这堆黄毛小子也能开宗立派,有几下三脚猫的功夫杀几个山贼又如何?开宗立派可不是过小孩子过家家,我是给青云观陶观主的面子才放下身段和你们说两句,要是在不开眼,可别怪我手下无情,最终落下个凄惨下场。
司徒轩却冷哼一声道:“大言不惭,不妨试试”。
张铁牛听后大怒,大喊一声,一个跨步便登上操练台,使出一招擒拿手便向司徒轩抓去,而司徒轩立即横移数米,长剑也是出现在手中,对着眼前张铁牛破空划去,旋即,一道无形的剑气闪电般攻向了张铁牛而去,张铁牛大惊,急忙避头躲闪,只是距离太近,那剑气擦着脸颊飞过,张铁牛脸颊顿时出现一道红印,慢慢渗出血来。
张铁牛却是太过大意,不想对方小小年纪身法灵活,更是练出武林中少有的剑气,刚刚实在惊险万分,而此时张铁牛双眼通红,自己一派掌门,竟被一小辈所伤,见在自己门人面前颜面尽失,顿起杀心,于是大声喊道:“众弟子听令,给我杀光这无名剑宗小贼,以解我心头只恨。”
而身后那些铁拳门弟子立马拿起手中武器,朝着无名剑宗开弟子而去,于是一场帮派群殴便拉开了序幕,只听兵戎交接之声不绝于耳,喊杀漫天,而无名剑宗开弟子虽人多,但所有人都是刚刚开始习武,而且年幼,哪里是这些经验丰富的铁拳门弟子对手,不稍会无名剑宗便有几人受伤倒地,鲜血长流,而伊凡、夏七七、陆清儿见状,急忙上前帮忙,伊凡、夏七七剑法纯熟,铁拳门弟子却也奈何不得,而陆清儿更是身法灵动,忽左忽右,时而又暗器飞出,却也打的铁拳门弟子难于防备。
张铁牛见状更是怒火中烧,对其司徒轩喊道:“小杂种,我定让你碎尸万段,”说完便向司徒轩冲去,秦天羽见状便也前去帮忙,之前因小视与司徒轩吃了这亏,知道司徒轩功夫很是了的,于是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出手,稍会时间便已你来我往的走了数招,只是越打越是张铁牛心惊,有几次险些负伤。
而秦天羽和司徒轩两人功夫本是差张铁牛一截,只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比武切磋多年,对其打法很是了解,心意相通,配合更为默契,渐渐看出其张铁牛武功底细招式趋势,已转守为攻,开始占据上风。
而陶弘景在旁观看亦是吃惊不小,心道:这两小娃娃虽然狂妄,但却当真有狂妄的本钱,那司徒轩招式犀利,剑法更是高明无比,已得其精髓。秦天羽虽然差些,却聪明异常,出手果然,往往能看破对方招式趋势,先行出手,让其对手畏首畏尾,招式发挥不出原有威力的半成,竟将以神勇著称的张铁牛逼都如此地步,当真是了不起。而另外三人也是前途无量,称其为少年天才也不为过,伊凡和夏七七剑法颇有火候,对其剑招也深得其义,功力也有小成,与其同龄人相比胜其百倍不止,可见其资质之高,如若给其时间,定会成为一代宗师,那青衣姑娘陆清儿身法轻灵诡异,速度神鬼莫测,更施展的一手高明的暗器功夫,什么对手遇到只怕都会都头痛不止,我自认为我两个弟子根骨天成,资质也是千里挑一,但和这五人一比,便如萤火与日月之别,难怪他们五人小小年纪敢开宗立派,的确是年轻有为,前途不可估量啊。
而两帮帮众的拼斗目前也是激烈异常,无名剑宗弟子虽然年幼,功力低微,已有不少人负伤,但却胜在人多,伊凡、夏七七、陆清儿却是给这些弟子带来了不小的气势,弟子们也是拼命的砍打,陆清儿的暗器偷袭也使得对方难于躲避,势头也在慢慢的逆转。
而那张铁牛被两人打的连连倒退,心里窝囊至极,心里也有些后悔,只怪自己太过托大,只带了十几人前来,现在看来只能退走,回去多带些门人前来报此仇,却是心理在想事,而手上的动作却是慢了半拍。
而秦天羽见有破绽虚晃一剑削其大腿部位,而张铁牛见一剑向自己刺来,急忙侧身躲闪谁想那一剑却是假动作,顿时大腿上一道深至骨头的伤痕,大股大股的鲜血向外涌出,一股贯入心脾的剧痛传入心头,剧烈的疼痛使其失去了冷静,将十成功力集于双拳,想将秦天羽一拳打死,而就在这时,胸前却有一把长剑势如闪电般的插了进去,张铁牛双眼竟如要爆出一样,而意识却慢慢离他远去,竟致死也无法相信自己会死在两个少年手中。
而司徒轩也慢慢抽出了长剑,大出一口长气,之后两人对视一眼,均自露出了笑容,稍休息一小下之后抬头看到两方弟子还在拼杀,于是便提起真气喊道:“全都住手,张铁牛已死,不想死的全都放下武器,虽我杀死张铁牛,却是他咎由自取,出手相逼,我迫于无奈而为之,我不是好杀之人,只要你等扔下武器,均可自行离开,我绝不阻拦,希望日后莫要再找我无名剑宗晦气,不然我却也不会放过你们第二次。”
铁拳门众弟子见其掌门已死,纷纷扔下兵器转身便向大门外跑出去了,眨眼的功夫便不剩一人。
无名剑宗虽无门人身死,但轻伤者颇多,重伤者数人,亦算的上是血流成河了,陆清儿此时已经拿来了医箱,为伤着医治。
此时夏七七却道:“十多个门徒,居然无一人将其掌门的尸身领走,这张铁牛虽说功夫不低,但这掌门当的当真不得人心啊。
秦天羽却摇摇头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话刚说完谁想竟有人说道:“是那张铁牛太过废物而已,竟然被你们两个黄毛小子所杀,当真是丢我六大宗门的名头。”
秦天羽几人大惊,随着声音望去,便见有一魁梧身影站在厢房之屋顶上,秦天羽几人大惊,急忙拿起武器,心生警戒,朔风凛冽,只见那人宝蓝色的长袍不住抖动。
却听陶弘景惊叫一声,“古月宗宗主,持刀魔尊慕文卓。”
慕文卓却道:“陶老道,这须弥古树马上就要结果,却容不得外人捣乱,人家开宗立派,你还在给人家见礼,以你那嘴巴想必你已经让这些人知道了吧?既然如此我便先杀了这些小崽子,在和你这个老道士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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