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琰带着众人正好将鬼子副队长堵在山口处,他一看还是个中佐,于是对其他战士喊道:“别把这个中佐打死了,我要拿他祭奠金陵城的亡魂”
李云龙这时也杀得兴起,一把鬼头刀抡的呼呼挂风,沈琰优先奔着鬼子的重机枪手杀去,开启三才纳身,像在游走在战场上的幽灵。
战斗持续了能有二十分钟,全团的战士将剩余的鬼子围在中央,还剩下七八个鬼子紧紧的守在中佐的身前。
李云龙挠了挠头,准备给他们一梭子结束就完了,沈琰却又不同意见。
“团长给他们一梭子太便宜他们了”
李云龙一乐:“你小子有什么好主意赶紧说说。”
沈琰掏出了一把符针,甩在几人的身上低喝一声:“敕”
顿时剩下的鬼子就无法动弹,连张嘴说话都无法做到,沈琰走到圈子的中央看着新一团的战士:“刚才战斗中,刺刀上没见血的战士出列。”
沈琰在杀鬼子的时候发现,有好几个战士不敢和鬼子拼刺刀,导致白白丢掉了生命,他能理解,因为新一团有很多都是新兵,但这是你死我活的战场,不是后世的游戏game over后还有重来的机会。
有很多战士都低头不语,李云龙见状喝骂道:“都他娘的耳朵塞驴毛啦,没听见沈连长说的话么,没见血的战士出列。”
这才有将近20多个战士走了出来,沈琰冲他们喊道:“列队,一字排开,端起你们手中的刺刀,给我刺向你们前方的敌人。”
大部分的战士都捅了上去,就剩下三个战士拿着刺刀不敢上前。沈琰见状一皱眉头,解开了鬼子身上的符咒,前面鬼子的尸体栽倒在地,只剩下鬼子中佐拿刀,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沈琰。
他只知道刚才这个男人一挥手自己动不了,只能看见前面的人被一群战士拿刺刀捅着。
沈琰狞笑着走向他,鬼子中佐拿着指挥刀胡乱的挥舞着,他身形一晃到了鬼子的身后,提腿踢折了鬼子的两条小腿,鬼子疼痛难忍跪倒在地,沈琰薅着他的头发不让他趴下。
然后看向剩下的三名战士:“你们看着我,你们知道眼前的鬼子都做了什么吗?上个月他们攻占了金陵,屠杀了我们将近30万的同胞。”
“鬼子对待新兵采用活人训练,将你们的兄弟姐妹绑在柱子上一刀一刀的刺下去,他们把刚出生的婴儿放在碾盘上活活碾压,可你们呢?面对仇人不敢动手”
“你们告诉我这些因为战乱屈死的亡魂,他们应该怎么看你们?现在我命令你们拿起你们的刺刀,为死难的百姓报仇!”
三个战士泪流满面,嘴里大喊着:“报仇!”,将刺刀狠狠的扎在鬼子中佐的身上。
李云龙看完后满意的点点头:“沈连长说的对,现在鬼子全面侵犯了咱们的土地,事到如今咱不会别的,就会报仇,挨了打不还手那还他娘的叫爷们么?从今天起全团从我开始有一个算一个,每场战斗必须刺刀见红。”
“是,团长”
“都去打扫战场吧,准备撤退”
下完命令后李云龙走向沈琰:“小沈啊,你他娘的思想工作做的真是一针见血,要不你给老子当政委得了,你小子有文化还他娘的对老子的脾气”
沈琰苦笑了一下:“得了吧团长,就我刚才的做法不挨处分就不错了。”
李云龙一拍胸脯:“没说的,出了事老子顶着”
打扫完战场张大彪走了过来向李云龙汇报着战斗结果:“团长,咱们这回可真是发财了,缴获了500多支三八大盖,轻机枪20挺、重机枪8挺、18掷弹筒18具、九二炮一门,再加上我们一起带回来的三门迫击炮,子弹手榴弹无数”
李云龙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哈哈哈,这下咱们团可是火力充足了,没说的,下一步的重心给老子放在招兵上,半年之内老子要成为386旅战斗力最强的团。”
沈琰和李云龙带着缴获的武器装备高高兴兴的往驻地走着,起码3个月之内长冶县的鬼子不敢再有大的动作,也给了新一团茁壮发展的空间和时间。
“小沈啊,我准备把咱们的根据地再扩充一些,将附近几个村镇的伪军全部拔掉,你觉得怎么样。”
沈琰点点头:“团长,鬼子这次元气大伤,就算从别的县及时补充兵源也要一阵时间,我觉得可以,最好和旅部之间打通一道通道,这样下次鬼子再有大的围剿行动,咱们也能从容应对。”
李云龙嘿嘿一笑:“你他娘的当兵没多久,进步还真是快。不错,咱们和旅部之间有条通道这样作战的时候也方便很多。就这么办,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过年了,年后的主要任务就放在清理钉子上。”
两人正聊着的时候,旁边的密林深处突然传出来一声惨叫,林中的乌鸦都叫着飞上了天。
李云龙掏出驳壳枪喊了一声:“准备战斗。”
沈琰甩头观瞧,就在林子深处有炁的光华闪过,他心中一惊连忙制止了想要率队进林的李云龙:“团长,不要进去”
李云龙这些人看不见炁的流光,有些疑惑的看着沈琰:“怎么了?”
沈琰从虎子的手中拿过自己的木剑背在身后,然后对李云龙压低声音:“团长,这种战斗不是你们能参与的,战士们进去只能白白送死,一会儿无论里面是谁出来,只要不是我,你就下令轻重机枪一起开火。”
李云龙还想派人和他一起进去,沈琰摇摇头:“我自己就够了,如果我不行,进去再多人都是白搭。”
一个能单独斩杀200鬼子骑兵的人说的话,李云龙不得不相信。
沈琰整理好周身,窜进密林。
“戴院长咒”敕符箓向着光华闪烁之处疾行着。
来到不远处,沈琰屏住气息观瞧,一位老者、一个道士还有一个身上披着毯子的戏装女子正围着两个年轻男子。
两个男子衣着一黑一白,黑衣服的男子手捂着腹部瘫坐在树下,看样子是昏过去了,白衣服的站在他的身前。
旁边还有一个缺了一条腿的短挂男人在地上哀嚎着。
沈琰见黑白两个男人有些眼熟,仔细回想一下:“这不是由恪和由守么,刘庄主就是他们弄死的?”
老孙头看着由恪笑着道:“娃娃,本事不赖,这手隐线玩的在唐门也是一绝。我们十几个兄弟都栽在你手里了。”
由恪没接话咬咬牙运炁催动隐线呈防御状。
旁边戏装女子笑吟吟的看着由恪:“这么英俊的男人杀了真是可惜了,老孙头要不咱们留留手放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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