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曾誓言不再插手贾家的琐事,但这又有何妨?如今咱有了刘光天,又找到了新的依赖对象。哼!用力关门只是徒劳的宣泄?
那家伙,不过是个无能的懦夫罢了。
正午的阳光洒落。
贾张氏审视着桌上的四道菜肴,满意地点点头,嘴角悄然滑落几滴垂涎。她已有月余未曾尝过荤腥,而刘光天却面露一丝黯然。仅凭这三个菜庆祝婚礼?其中还有一个是腌菜!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正当刘光天怔怔地盯着桌面,陷入沉思之际。
一声呼唤将他拉回现实。
“姐,姨,菜做得这么快呀。”秦京茹悠闲地走进来,脸上挂着温婉的微笑。
“哪里,刚刚做好,正打算喊你呢。”秦淮茹热情地迎接秦京茹入座,幸亏母鸡是表妹送的,否则这宴席定会寒酸至极。
棒梗、小当和槐花围坐在桌旁,早已按捺不住要动筷子。但秦淮茹未发话,他们自然不敢先动手。
只能纷纷看向秦淮茹。
“小当,槐花,棒梗,别急,再等等,长辈还没到呢。”秦淮茹察觉到孩子们的期待,温和地安抚他们。
话音刚落。
刘光福提着一袋土特产,从容地从门外步入,笑容满面。
“哥,嫂子,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一点心意,庆祝你们的大喜之日。”刘光福将土特产放在角落,然后镇定地坐下,紧挨着棒梗。
秦淮茹望着地上的礼物,脸上洋溢着欣慰。“光福,你爸妈也来庆祝了吗?”
“他们说不来了。”刘光福摇头,声音低沉。刘光天听见弟弟的语气,心中也猜出了几分。
为了解除尴尬,他朝众人示意。“开动吧,饭菜都快凉了。”
“对,对,吃饭。”秦淮茹轻轻拍了拍小当的肩膀。
小当三人早就盼着母亲开口,一听可以开饭,立刻拿起筷子,愉快地享用佳肴。
“先喝汤,槐花,来,我帮你盛。”秦京茹舀了一碗鸡汤放在小当面前。
“谢谢小姨。”槐花礼貌地应答,红润的小脸望向秦京茹。秦京茹轻轻摸了摸槐花的头。“真是个好孩子。”
饭毕。
刘光福悄然离去,各自回到房间。
许大茂满足地吃完饭,趁着阳光正好,抱着晓茂去庭院散步。正巧遇到傻柱。
“茂爷,散步呢。”傻柱恭敬地问候,微微低头。
许大茂的嘴角轻轻上翘,轻声问道:“柱子,秦淮茹举行婚礼没邀请你参加吗?”
听到这个问题,傻柱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
“没请我,就算请了,我也没打算去,不稀罕。茂叔,秦淮茹请你了吗?”傻柱抬头看向许大茂。
“确实邀请了,但我没去,就几碟菜,我平日里吃的都比她的婚宴丰盛。”许大茂顺便讽刺了傻柱一番,随后抱着晓茂走向别处散步。
这家伙,只看钱不看人,傻柱心里暗自嘀咕。他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坐在凳子上,陷入沉思。
易中海也在屋里,注意到傻柱的神情有些低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柱子,今天阳光明媚,出去散散步,换换心情吧。”
傻柱回答:“一大爷,秦淮茹又再婚了,我能不生气吗?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生什么气呢,你们已经离婚了,别管她的事,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正经。”易中海一脸和蔼,语气温和。
傻柱对这些安慰的话并不感冒。
易中海继续说道:“秦淮茹不是嫁给了刘光天吗?这样吧,我过几天也帮你找个对象,让她见识见识。”
一听这话,傻柱的脸色顿时好转,抬头看着易中海。
“那就太好了,没什么比找个伴更重要了。一大爷,今晚想吃点什么,我去菜市场买。”
易中海笑着回答:“就来个萝卜烧肉吧,好久没吃了,萝卜一旦有了肉香,味道比肉还要美呢。”
“行,我这就去买,晚上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萝卜烧肉。”傻柱一听易中海要帮忙找对象,心情大好,欢快地走出门去。
“这柱子,一提找对象的事就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易中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摇头。刚才只是随口答应傻柱,并没有真的打算帮他找对象。
不是因为傻柱条件不好或长得不帅,而是他知道傻柱在这方面有问题,就算找到对象,最终还是要分开。
因此,根本没必要去张罗,徒增烦恼罢了。
几天过去了,易中海承诺的对象迟迟没有出现,傻柱问了好几次。
易中海总是推脱,说什么人家太忙,没时间见面,或者抱怨工作地点太远,又或者说是还在等答复,总之就是各种借口。
傻柱从易中海的言辞中推测,可能一大爷根本就没去帮他找。不然怎么可能一个合适的人也没有?这种说法,谁都不会相信。
不过这只是猜测,也许一大爷真的在努力,甚至已经找到了人选。如果自己再去另寻他人,也不妥当。
傻柱挑了个空挡去质询易中海,选在了晚餐时刻。如同上次,他依旧精心烹制了那道萝卜烧肉。
易中海瞧见桌上熟悉的菜肴,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柱子,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又做了萝卜烧肉?”说着,他夹起一块肉品尝起来。
傻柱并未动筷,而是先抿了一口杯中的酒。“一大爷,你到底有没有为我打听那个厨子的事啊?”他问得直接。
“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帮你打听吗,只是还没回音。你看,自从秦淮茹的事后,你似乎有些忌讳再娶寡妇。”易中海认真地解释。
“所以我费尽心思,四处打探,连嗓子都快问哑了,想要找个未曾婚配的女子给你。”易中海一脸郑重。
傻柱心中并不信服。“一大爷,算了,你也不用再为我操心了,我自己去找吧,别累着你。”他说道。
易中海听后,一脸无可奈何:“哎,柱子,我也希望你能早日成家。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再多事了。”
“这几天一大爷为我奔波劳累,我敬你一杯。”傻柱表面上恭敬地举杯。酒杯轻碰,一饮而尽,他回味似的咂了咂嘴。“这酒劲挺足。”
自此,傻柱决定自力更生,既然已经向易中海表明态度,他就不用担心再有误会。他暗自发誓:绝不让秦淮茹那个贱妇看扁,傻柱也有能力娶妻!
另一方面,秦虹在贾家已居住了一段时间,不算太久。厨房里那些琐事并未影响她的判断。她性格直率,不愿曲意逢迎,尤其是对许大茂。
尽管她从阎母口中得知许大茂是院中最富有的人,但她认为许大茂的财富并不能帮助自己,因此对许大茂略显冷淡,很少主动打招呼。相比院里其他人对许大茂的毕恭毕敬,秦虹显得与众不同,但这并非出于嫉妒。
秦虹明白,攀附的前提是对方能显着提升自己的生活质量。她清楚许大茂深爱他的妻子娄晓娥,也知道讨好他无济于事,得不到任何好处。
既然得不到好处,何必去讨好。况且,她听说许大茂以前还整治过阎家,心中难免有些芥蒂,不满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周末,秦虹和阎解放一起去菜市场采购。回来的路上,他们碰到了许大茂。阎解放立刻换上讨好的表情,恭敬地向许大茂问好。
"大茂兄,真是不期而遇,我和妻子正在集市采购,回院子的路上碰见了砾石呢。"
秦虹望着阎解放那谦卑的姿态,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不是一只活生生的宠物犬吗?她的丈夫怎么活得如此丧失尊严?
许大茂这边,看到阎解放一如既往地对自己毕恭毕敬,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轻轻颔首,一副严谨的医生面孔。
秦虹见许大茂竟如此傲慢,面对自己丈夫的热情问候,却只敷衍地应付,心中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打算上前理论一番。
阎解放注意到秦虹的神情变化,也看到了她紧握的拳头,眼神微沉。他拦住想要前进的秦虹,带她回到自己的屋内,随即关上了门。
松开秦虹的手,他问:"秦虹,你刚刚想做什么?"
秦虹满脸不悦地说:"解放,你为何对许大茂如此恭敬?他看我们就像看下人一样,你清楚吗?"
"我刚要跟他理论,你却拉着我进了屋,我真的不太理解你。"
阎解放听了,却没有生气。
"秦虹,我们的房子是向许大茂租的,如果不对他客气点,他要是反悔不租给我们,我们怎么办呢?"
"他不过是点头回应,这算什么?我要告诉你,以后凡事都要忍耐,否则惹恼了他,以许大茂的性格,肯定会翻脸。"
"到时候,我们没了住处,难道要和我哥挤一间房?人在屋檐下,总得低头,秦虹,你明白这个道理吧。"
秦虹听罢阎解放的话,压制住满心的不快。她也不想和阎家的人挤在一起睡,那样晚上多不方便,拥挤不堪。回过神来,她看着阎解放。
"好吧,我刚才有些冲动,还好有你拦着,是我的不对。"
阎解放闻言,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没事,我不怪你,毕竟你刚来四合院不久,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了。在这里,你可以对任何人发脾气,但对许大茂,只能忍气吞声。"
"许大茂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我听说上次何雨水在屋里设陷阱对付贾张氏,那主意就是许大茂出的。"
"就是不明白,许大茂为何对何雨水那么好,他以前很反感傻柱,但对何雨水的态度却截然不同,真是让人费解。"
秦虹瞪了他一眼,说:"还不是因为何雨水长得漂亮,男人的心思我能不清楚吗?如果我长得像何雨水那样娇媚,许大茂也会对我另眼相待。"
"秦虹,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再说,我也会嫉妒的。"阎解放撅起嘴,假装不满的样子。
秦虹见状,不禁觉得好笑。
嬉笑道:“嘿,刚才是逗你呢,就算许大茂对我有意,我也不会理睬的。任何男子对我的美貌动心,我都会婉拒,因为我心中只有你。”
“既然我已成为你的伴侣阎解放,我就不会再对其他男子投怀送抱。”阎解放看着秦虹那认真的模样,半信半疑。这番话怎么听都有些言不由衷?
若秦虹真有如何雨水般的美貌,他恐怕也要担心绿帽之事了。不过在这院子里,秦虹的姿色并不出众,所以他不必过于忧虑。
论风度,娄晓娥无人能及;论身材,何雨水、于海棠和鏖原随西各有千秋。
秦虹虽稍逊一筹,却也娇艳动人,配他绰绰有余。阎解放想到这里,心情也舒畅了一些。然而...
阎解放并不知晓,秦虹口中甜言蜜语的背后,隐藏着对他的轻蔑。
作为一个大男人,缺乏男子气概,岂不是懦弱无能?此刻,秦虹心底确实瞧不起阎解放。她与他结婚,看重的是聘礼和婚房。
许大茂注意到刚才秦虹神情的变化,尤其是他对阎解放敷衍点头时。
秦虹的眼神仿佛要生吞了他,别有一番俏皮。奇怪的是,她并未追上来理论。大概是阎解放拦住了吧,他确实体会到身后跟随的脚步声。
秦虹初来乍到,尚未明白她在四合院的地位,对她冷淡至极。
有时看见她斜眼看他,让他感到无比尴尬。好吧,总有一天她会明白,落入他手中,秦虹就会后悔莫及。想到这里,许大茂嘴角勾起一丝微妙的笑意,笑容中透出一丝诡异。
另一边,傻柱已经托人在院里帮忙好几天了,依然没有进展。
尤其是前院的张大妈,他送了土特产给她,希望她能出力,毕竟大家都知道张大妈爱嚼舌根,常与姑娘们闲聊。谁知道,依旧无果,傻柱有些烦躁。
他决定今晚不回易中海家,出去吃顿好的,很久没在外面用餐了。
因为每次回易家,就得他做饭,尤其是当他不工作或在家时。傻柱是个厨师,不做饭还能指望谁呢?
正因如此,易中海接纳了他,一直接济他,指望傻柱将来能照顾他和张大妈。
经过思考,傻柱决定今晚不做饭。他随便选了一家餐馆用餐,巧合的是,那是秦虹工作的老诚餐馆。
傻柱走进餐馆坐下,秦虹作为服务员立刻上前。
“请问,要点些什么?”傻柱闻言抬头,目光相遇。
不只是傻柱,秦虹也有同样的反应。“你是四合院的傻柱吗?”
"你是阎解放的妻子,秦虹吗?"他们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随后互相点头确认。
傻柱继续说:“秦虹,你在这间餐厅工作?”秦虹对傻柱并无太多反感,毕竟她曾从阎解放口中听说过他。
在过去的四合院中,唯独傻柱有胆量与许大茂抗衡。尽管后来傻柱败给了许大茂,也没许大茂富裕,但秦虹内心对他仍有一丝敬佩。至少比家里的阎解放要强得多。至少他敢于挑战许大茂,即使无法取胜,至少尝试过。这证明傻柱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然而,坊间流传傻柱在某些方面有所欠缺,对此秦虹并不相信。傻柱看上去粗犷有力,怎么可能会有问题?恐怕只是流言蜚语罢了。秦虹与傻柱交谈了一会儿,发现彼此对许大茂的厌恶感使话题变得投机起来。
“在院子里,只有你,傻柱,敢与许大茂对抗,秦虹我真的很敬佩你,这是真心话。”秦虹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傻柱。
傻柱被秦虹这一番赞美,顿时找回了男性的自尊,不自觉地有些得意。那些被许大茂欺压的日子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他清了清喉咙,说道:“秦虹,你算是说对了,我以前一直压制着许大茂,不信你可以问问院子里的人,他以前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傻柱说的是实情,至少在秦闲穿越成为许大茂之前是这样。如今的许大茂已如霸主般存在,对傻柱的掌控无懈可击。
秦虹微笑着回应:“不必问了,我相信你,傻柱,听你说话我就知道,你的魄力远超我家解放。解放总是唯唯诺诺的,看着就心烦。”
这不是秦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贬低阎解放。阎解放虽听闻了一些传言,但他并未抱怨,只希望秦虹能和他好好过日子。只要她不背叛他,其他的都可以商量。毕竟阎解放确实没有多少本事,就连婚礼的彩礼也是靠卖房得来的。
傻柱听到秦虹的称赞,心中乐开了花。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样的肯定了。秦虹接着说:“许大茂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还当上了轧钢厂的副厂长吗?
“我们又不在那里工作,他就算当了厂长,也与我们无关。我们又不需要在他手下做事,何须去巴结他呢?”
“还有那个院子里的大爷,也不过是个空头衔而已。开会、处理事情,表面上看似恭敬,实际上无非是装腔作势罢了。”
秦虹一口气说了许多,心情舒畅了许多。
傻柱听后略感惊讶,但为了颜面,他还是赞同秦虹的观点,不住地点头附和。
傻柱吃完饭,秦虹恰好结束了工作。两人相伴返回四合院,毕竟有个同行的伙伴总是好的。同住一个院子,遇见了也不会引起非议。经过刚才与傻柱的交谈,秦虹对他的观感已有所改观。
他们缓步走向四合院,途中来到一条小溪边。
秦虹不慎踩到一块隐藏的木板,身体失去平衡,落入了溪水中。
溪水并不深,但秦虹不通水性,一落水便惊慌失措,这是许多不会游泳的人的本能反应。
只听见她在溪流中大声呼救:“傻柱,快来救我!”傻柱见状也愣住了。这条路他不知走过多少回,也曾不慎跌入过溪中。
然而溪水仅及人胸,秦虹只需站直就能脱困。不过,算了,女人终究是女人,遇到意外总是慌乱。傻柱回过神,瞥了一眼还在颤抖的麋豇,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衣。
他暗自思量,这衣服花了五块钱,可不能弄脏或弄湿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衣物,包括上衣和长裤,随后跃入溪中,将秦虹抱上岸。或许是秦虹在水中挣扎得太厉害,傻柱费了不少力气,上岸后气喘吁吁。
这一幕恰好被骑车路过的许大茂目睹。哎呀?
这下阎家恐怕要热闹非凡了,微型相机也该派上用场了。
傻柱这边许久未有风波,那就顺便整治一下吧。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掏出微型相机,捕捉到傻柱只穿短裤抱起秦虹的画面,背景中还有一棵大树。
拍完照后,许大茂继续骑行离开,而傻柱和秦虹对此一无所知。傻柱平复呼吸后,意识到情况,顿时有些尴尬,连忙放开秦虹。
他迅速穿上衣服,而秦虹也略显羞涩,脸颊微红。
尽管她已与阎解放成婚,但与阎解放以外的男性如此亲近还是头一遭。
不过,傻柱这么做只是为了救人,并未多想。
他回过神,说道:“谢谢你,傻柱。”说完,他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
傻柱摆手笑道:“哪里的话,小事一桩。其实你刚才站起身就能上来,溪水不深,你只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我能理解。”
秦虹点点头,调侃道:“傻柱,你为何要脱衣服跳下来救我呢?”
“因为我的衣服是新买的,我不想弄脏。”傻柱解释道。
“好吧,那我们回去吧,你走溪边,我害怕,怕再摔下去。”秦虹似乎对小溪产生了畏惧,目光始终不敢离开,生怕再次滑倒。
傻柱立刻应道:“成,我走河边小路。”说完,二人继续前行。
夏日炎炎,路上的风带着热浪,秦虹只穿着短袖和轻薄的裤子,回到四合院时,已是满身疲惫。
不过因为不慎跌入水沟,衣衫尽湿,感觉不适,她便去柜子里找出干燥的衣物换上。
阎解放瞧见这一幕,不禁微微皱眉,有些不解。
“秦虹,怎么昨天才穿的衣服就换了,就算夏天,也不至于这么频繁吧?”他问道。
秦虹听到这话,也是一愣。
若告诉阎解放自己掉进水沟,他必定追问不休。虽说没什么大事,但傻柱赤膊救她的画面实在难以解释。毕竟阎解放是个爱吃醋的人,还是瞒着他为妙。找个借口敷衍过去吧。
她回过神,解释道:“我在饭馆做事时弄脏了,对了,你有干净的衣服吗?我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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