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心上人与他人成双成对的背影,林宵眸子暗了暗,他强压心底的难过,装作无事发生。
乾清宫
徐景联携杜莹一同向皇上行礼,李词看着二人,脸上虽是笑着,周身的气场却很冷。
“摄政王,王妃快快请起!”
“谢皇上!”夫妻二人异口同声。
“来人啊!赐座!”
徐景联起身视线与皇上对视,他脸上的笑容,在李词眼里看来就是挑衅!
二人就座后,李词将目光转向杜莹,他笑道“王妃端庄持重,落落大方。摄政王,你好大的福气啊!”
闻言,徐景联附和着他说道“能娶到莹儿的确是本王的福气!”
听到两位对自己的夸赞,杜莹依旧保持着笑容,看向徐景联时,脸上略带了点娇羞。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李词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他对徐景联在自己面前称本王这件事感到愤怒,心里已经不爽到了极点。
“太后驾到~”
听到这一声通报,徐景联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李词有些疑惑,皇额娘怎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是专门来看看摄政王妃的吗?
在听说徐景联进宫时,秦凤柔就打算来会会他。
“参见太后娘娘!”
见徐景联和杜莹给自己行礼,秦凤柔熟练的提起笑容笑道:“摄政王,王妃快快请起!”
“谢太后~”夫妻二人非常默契,再次异口同声回答。
“皇额娘快请坐!”李词起身将秦凤柔扶到位子坐下,随即又招呼两夫妻也坐下。
“来人啊,还不快把哀家给摄政王和王妃准备的礼物拿上来!”
秦凤柔说完,就有一宫女进来向杜莹呈上一个两寸大小的檀木盒子。
宫女将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对玉佩,看起来好像是一对。
见杜莹没动,秦凤柔忙说“这是哀家赐给你们二人的鸳鸯佩。此佩一分为二,正好你们二人一人一只,王爷王妃可还喜欢?”
闻言,摄政王与王妃双双跪地,向太后行了一个隆重的叩拜之礼。
徐景联一脸肃穆,声音洪亮:“谢太后赏赐。”
杜莹紧随其后,柔声中透着真挚:“妾身感激太后的厚爱。”
秦凤柔坐在高位上,微笑着看着他们,眼中似是笑又似是怒,她轻轻抬手,示意两人起身。
秦凤柔缓声道:“此番赏赐,乃是对你们的认可与激励,望摄政王以后多多尽心辅佐皇上,助皇上早日清除朝中乱党!”
听到这话,徐景联面无表情再次躬身,郑重承诺:“本王定当不负太后所望,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杜莹也微微屈膝,柔声道:“妾身愿为太后祈福,愿太后福寿安康,江山永固。”
听着二人这话,李词只觉得他们在装模作样,心中对自己的皇位隐隐有些担忧。
秦凤柔自知这都是表面话,听听就算了,莫要当真。
“王妃可要去映光宫坐坐?荣妃进宫也有一段时日了,若是见到昔日的好妹一定会欢喜的!”
秦凤柔不怀好意的提议着,她早就知道杜莹与林九枝因为林宵的事生了嫌隙。
“回禀太后娘娘,本王与王妃还要回乡祭祖,就先不打扰荣妃娘娘了!”
徐景联果断替杜莹拒绝,丝毫不顾及太后的面子。
“这样啊!倒是哀家多嘴了,罢了罢了!王妃有空要常来哀家这里走动走动,陪哀家说说话可好?”
秦凤柔不死心,她从徐景联嘴里探不出什么,那从杜莹这里下手总归是会简单些。
“是,太后。”杜莹略带敷衍的答道,她知道太后只不过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点什么罢了。
“嗯,既然你们还有事要忙,就先去吧!”
“是。”
秦凤柔打发二人离开,她怕再多看徐景联一眼,就会忍不住质问他,红叶到底在不在他手里,他到底想干什么。
二人走后,看着一反常态的秦凤柔,李词不解的问道
“皇额娘可是有什么事瞒着儿子?”
闻言,秦凤柔对上儿子那双审视的眼神,不自觉的发颤,她强装镇定的笑笑说道
“哀家能有什么事瞒着皇上?哀家只不过是看不惯摄政王那副张扬跋扈的样子而已,皇上莫要多想!”
听到这话,李词压下心底的疑虑,秦凤柔是自己的生母,就算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也是为自己好。
映光宫
林九枝回来时一直坐在桌前发呆,她仔细回忆着之前自己在御花园晕倒的时候。
当时晶岑说是她找人把自己带到偏殿的,而且还请了太医给自己医治!
既然是这样,林九枝脑海中为何会有安忱一喂自己吃药的记忆呢?
林九枝现在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梦了,若不是梦,晶岑又为何没和自己说呢?
“是晶岑说谎了!”林九枝突然反应过来,激动的拍桌而起。
“娘娘,怎么了?”小彩听着屋内有声响急忙跑进来。
“哦,没事,我不小心碰倒了东西,你下去吧。”
“是。”
小彩疑惑的退了出去,自从兄妹二人说完话后,林九枝回来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想到晶岑可能瞒了自己,林九枝就很错愕,她不明白晶岑为什么要替安忱一隐瞒。
更何况晶岑并不认识安忱一,她怎么会选择帮助安忱一隐瞒而不告诉自己实情呢?
林九枝想不通,她觉得这些事情逐渐变得离谱起来。
晶岑见过安忱一的事林九枝不确定,但她确定了那晚闯进映光宫里的人就是安忱一。
虽然是在中了药物的情况下,林九枝还是清楚的看见了安忱一的脸,并记在了心中。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想到这儿,林九枝脑海中闪过一个极其自恋的想法,她觉得安忱一喜欢自己。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林九枝赶忙抬手拍了拍自己脸,试图清醒一点。
感觉还不太清醒,林九枝倒了一杯凉茶,将它尽数泼在了自己脸上。
“呼~这下清醒了!”
林九枝无暇去顾及脸上的茶水,她突然想到一件更为奇怪的事情。
好像是从皇上被打晕那一晚后,林九枝觉得自己总是在看见皇上的时候,心中对他充满了厌烦,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林九枝本以为自己是单纯的讨厌皇上,可她之前见到皇上时也并未如此啊?
而且她在心里想皇上时不会有厌烦的感觉,但一见到面,那种感觉就特别强烈。
如今细细想来,林九枝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安忱一到底做了什么?”
林九枝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这安忱一到底是什么人?现在他人又去哪里了?
“我知他们一开始就是有目地接近我们林家的,不然以安忱一的武功早就分分钟把那个小司市打死了!
但后来,他们也没做什么,一直本本分分的,我就把这事忘了。”
林九枝自言自语着,丝毫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所以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林九枝分析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她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
越想越想不明白,林九枝索性懒得想了。
第二日
“娘娘,今日得早膳有您爱喝的银耳羹,奴婢多拿了些。”小彩提着食盒进来,放在桌上准备拿出来。
“小彩,先别拿出来。”
林九枝看着小彩从御膳房端来得早膳,制止她往桌上摆的动作。
“怎么了娘娘?”小彩不理解,收拾床铺的鸢儿也不理解。
“这个送到阿瑾那里,我今早去他那边用膳。”
“是。”
小彩乖乖的应着,她本想等娘娘吃完再去给阿瑾送饭,这下省事了。
鸢儿则是非常不理解,怎么长公主走后,荣妃娘娘对那质子是越发亲近了?
虽然很想劝林九枝,但是鸢儿秉着主子是天的原则,只要不少了自己的好处其他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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