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女士的话,让我深信不疑,再结合昨天在食堂吃饭时碰到的女生,将两者结合在一起,该不会是……
“小小,你感冒怎么样了?记得多喝点热水,好好休息,还有我给你放的东西记得取。”
我全然忘记了张哥放到楼下的东西,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身子,挣扎着起来,起的有些猛了,脑袋嗡嗡的。
“好多了,谢谢你,张哥。”
我拿着手里沉甸甸的礼盒,出门时还不忘给宿管阿姨道谢。
“小丫头,那是你男朋友吧?我看他在楼下等了好半天,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我让你多穿点衣服,按时吃药。”
男朋友???
我疑惑的将目光转向宿管阿姨,从她脸上一脸慈母般的笑容,我就知道,她肯定误会了。
这张哥怎么能是我男朋友啊??
我可担待不起啊!
“不是的阿姨,你误会……阿嚏——”
鼻间传来的一阵酸涩,让我忍不住张大了嘴,一个喷嚏猝不及防就打了出来。
“哎呀,别说了,快上去吃点药吧,你这小丫头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最后,我着急的手舞足蹈起来,急忙要对着阿姨解释。
但是她已一副我都明白,不用不好意思的态度坚持将我上了电梯。
这下误会大了,我该怎么面对张真源了??
谁来教教我?
“张哥,东西我拿到了,谢谢你啦!”
我拍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还不忘给他说一句谢谢。
拿出充电器,就将手机撂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搓了搓手,已经想迫不及待的拆开这个礼盒了。
不愧是张哥,连包装都这么用心。
我小心翼翼的拆开上面的带子,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工工整整的八个月饼。
翻了翻最底下,没想到还有一层。
给于欣她们往桌子上面放了几个,就拿起一个我最喜欢的黑芝麻的放进了嘴里。
摇头晃脑的开心吃起了月饼,将宿管阿姨刚才提醒的话全然抛在了脑后,果不其然,晚上就发作了。
床上的人,裹着厚厚的被子,两边的鼻子都被塞住,通不了气。
困难的让我只能用嘴巴一下一下的呼气,吸气。
不一会儿,又是一道喷嚏声。
“真是活该啊宋小小,让你撒谎骗张哥,这下成真的了。”
我重新抽了两张纸巾,换下早已被鼻涕浸泡过的脏纸巾,气愤的扔在了床边的塑料袋里。
整个人中的那一块,被我擦的红红的。
可鼻涕还是止不住的流,家里拿来的感冒药似乎是不太起作用了。
顶着发晕的脑袋,鉴于外面还在寒风凛冽,我又穿了件加绒外套,全副武装之后,打算去医务室看看。
“医生,我想买点药。”
药店里四下无人,我找了半天都没看见医生的影子。
难道医生休假回去过中秋节了,那我岂不是得再拖两天了。
“徐医生。”
清冷的嗓音响起,我疲惫的想要努力睁开眼睛看清楚来人,可身上隐隐作痛的感觉让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一直耷拉着脑袋,不知不觉就靠在了座椅上睡了过去。
“徐医生,这里有人晕倒了。来张哥,搭把手。”
“这不是小小吗?”
在闭上眼的最后一刻,我隐约听到了两个声音,其中还有一个最熟悉的是张真源的。
我这是死了吗?
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病床,室内空调的温度让我暖和了不少。
我抬了抬有些痛感的右手,原来打吊针了啊,我说怎么这么疼。
“小姑娘,你发烧这么严重怎么拖到这时候了才过来?”
这个人好像姓徐来着?
我临昏睡前听到有人这样喊他,想来应该就是。
“徐医生好。”
我抬起另一只手,冲来人打了个招呼,想扯开嘴笑笑,嘴巴里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没办法张嘴。
我忘了自己一感冒就会上火的事了。
“要不是小马叫我,你差点就烧糊涂了,这瓶水下来,你就可以回去了。”
徐医生放下药包,又顺手递给我一颗润喉糖和西瓜霜,鼻梁上的金色边框眼镜,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小马??
难不成真是他们两个?
“小小,吊瓶打完了吗?我来接你。”
打开和张哥的对话框,发现他给我发了好多条消息,最新的一条还是他这会儿发的。
我抬头看了眼还在缓缓流动的吊瓶,“快了张哥,你不用来接我的,我一个人可以回去。”
再不敢让阿姨看见了,要是再误会他是我男朋友,那可真是……
“小小——”
门口俨然出现的人,让我停下了打字的动作。
张真源拿着一条厚围巾,又带着一杯热水冲了进来。
“张哥,你怎么……”来了,我咽下嘴里的话。
忍着嗓子发炎带来的不适,问张真源。
“反正我下午没事,刚好来接你。”
张真源径直走到我的床边,同样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才舒了一口气。
“看来退烧了,你差点吓死我跟马哥。”
什么⊙?⊙?
马哥?
张真源脱口而出的话,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说的哪个马哥?”
我犹豫半天,咽下最后的一颗润喉糖,哑着声问他。
“马嘉祺啊?我们都叫他马哥啊。”
对于张真源这样的话,我大脑一片空白,张哥啊。
你可真实在,太相信我了吧,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上午就是他先发现你晕倒在地上的,然后我才知道你发烧这么严重。”
呼~不是梦啊,我真见到了活的马嘉祺。
虽然是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
“呦,真源来了啊,她没事了,回去吃点药休息几天就好了。”
徐医生趁着给我拔针的时候,对张真源说了一句。
“嘶……”
“老徐,你慢一点啊?没听见她喊疼了吗?”
嗯??
我和徐医生面面相觑,不可置信的同频看向皱着眉头的张真源。
我就是有一点点疼而已,不至于让他龇牙咧嘴吧。
“你这臭小子,都直呼我老徐了。”
徐医生麻利的收拾完吊针,又贴了止血棉在我的手背上,之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在我对面椅子上坐着的人的肩膀。
我其实不太疼,就是刚才喉咙处传来的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觉得,得重新认识一下张哥了。
因为他和我在物料里见到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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