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黎老太吓的又跌倒在地,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鹿鹿啊!你回来了,我们看找你好久了,你这小丫头片子跑哪里去了?”里正脸上是和蔼的笑容,虽然口气还是带点埋怨的。
“既然回来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黎老爷子也是又惊又喜的。
“奶奶,你帮我说说我这么久是去哪里了呢?”黎鹿鹿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眼里透出一股阴森恐怖的冰凉。
“我……我……哪里知道”黎老太心虚的不敢看黎鹿鹿。
乡亲们看着黎鹿鹿回来了为黎清平他们感到高兴,他们一家子苦啊,这黎老太经常压榨这一家,孩子一个个都皮包骨的,还好后面大些的孩子出去做工才好些,这后面这黎鹿鹿丢了日子又苦了,听着黎鹿鹿的话听出了这事情不简单。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着。
“鹿丫头啊!你这意思是?”里正一脸疑惑。
围观的村民也很疑惑,又一阵议论纷纷,那些个喜欢八卦的婶子们却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这个嘛,肯定要问问我的好奶奶啊?”
黎鹿鹿满脸笑意的看着黎老太,让她觉得阴森恐怖,看的黎老太汗毛直立。
“不,不,我不知道”黎老太装傻充愣。
黎鹿鹿拦住即将爆发的岳香梅,不急不缓的说道“哎呦!我的奶奶哦!您怎么就贵人多忘事呢?这不是您和堂姐亲自把我送去的怎么还说不知道呢?那我就替你好好回忆回忆,怎么样。”
“鹿鹿,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黎老爷子眉头皱起。
“鹿丫头,你的意思?”里正揉了揉眉心,感觉话里头有事。
“鹿丫头,你说,大爷爷给你做主”里正爷爷一脸正气凛然的说。
“谢谢大爷爷,爷爷,大爷爷,你们听我说”黎鹿鹿一字不落的把她怎么被堂姐带山上被拍花子带走到在拍花子那听见的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
黎老太听完疯狂咒骂“你个赔钱货,我老婆子怎么对不起你了,你这么污蔑我”
“是,我是没有证据,除非抓到那个和你接头的拍花子,他能证实我说的,不过我一个孩子做不到。”黎鹿鹿不卑不亢的说着。
“哈哈哈……你个赔钱货还想害我老婆子”听到没有证据,黎老太乐了。
“不过,我回来时已经去报官了,我提供了线索给官府,应该很快就能抓到跟奶奶接头的人了”
黎鹿鹿这一句话给了老太太当头一棒。
“你个赔钱货,你想要老婆子老了还要进大狱吗?”黎老太起身,几乎癫狂。
“你个死丫头,我要撕烂你的嘴。”说着黎老太就冲了上来。
还没冲上来呢,黎大山一把抓住黎老太胳膊,把黎老太拎到一边,怒目圆睁的看着黎老太。
“所以,鹿鹿说的没错,你竟然卖掉了你的亲孙女给天磊娶媳妇了?你这老婆子也太狠了,当初你那么对小芸我就警告过你了,现在你还做这样的事,我不管你了”
黎老爷子眼圈红红的,他想动手打黎老太,可是没有动手。
“看在你为我生儿育女的份上我就不打你了,大哥,帮我做个见证,今天我要休妻,她做出如此之事,不能留她了。”
听到黎大山的话,林春草就像泄气的皮球似的,窝在地上目光呆滞。
“好,那黎老二,你们还分家吗?”里正问在一边愣愣的黎清平。
“要的,要的,大爷爷,我们必须分出来,不然大伯大伯娘他们还是会欺负我们的。”黎鹿鹿赶紧说出自己的诉求。
在里正和全村人的见证下,里正写好分家书。
“现在字据立好了,以后你们与黎清朗一家虽然还是亲兄弟,但是以后不管谁家过得好与不好,帮是情分不帮也不要闹事,你们爹你们都得管,老人你们可都要管的。”
“大山啊!你看看你们家的田地房子怎么分吧!”里正叹了口气,看着自家弟弟。
“田地就一人一半吧,这房子老大家自己建的家他们自己住,这老二就老屋了。”黎老爷子拿出旱烟咂吧几口,吐出一个烟圈说道。
黎老爷子也不想说什么了,他也不想计较老大房子是怎么建起来的了。
“好了你们同意就签字”里正招手让他们兄弟两个过来。
啊……呃……啊……呃,一众人看向了黎家老宅。
“里正叔,你听,老二家他们藏了头驴,竟然分家,这驴我们也得有份”朱晴理直气壮的说,她用手肘碰了碰黎清朗。
“是啊,叔,这分家竟然的平分那老二家藏的驴我们也得有份才对。”黎清朗附和。
“这样说的话,那大伯,你们家房子也得分出来些才行啊?”
“鹿鹿,你胡说什么呢?刚刚你爷爷不是说了嘛?这房子是我们家自己起的,你们可没资格分”朱晴叉腰。
黎鹿鹿“这样啊?那这驴你们也没资格分啊?”
“怎么就没资格分了?”朱晴一脸贪婪。
“我们也没说这是我们家的驴,大伯娘你可真不讲道理啊!”黎鹿鹿不急不缓的说
“在你们家院子不是你家的是谁的?”朱晴气恼。
“是我的”
众人看见一位身姿高挑,相貌出众的姑娘缓缓从老宅走出来,她声音柔和。
“是我的,这位婶子,听说你要分我的驴啊?”魏凌恒语气淡淡。
黎鹿鹿之前就和魏凌恒说好了的,所以他们配合默契。
“这是谁?”朱晴惊疑的看着魏凌恒。
“她是谁好像不关大伯娘的事吧?”黎鹿鹿嫌恶的看着朱晴。
长得一副尖酸刻薄相,还吃的膀大腰圆的,不知道之前原主是怎么熬过来的。
“姑娘,你是?”里正问。
“我叫林青青,本是寻亲去的,谁知亲人去世了,不知道去哪里时,在路上遇到奄奄一息的鹿鹿妹妹,反正不知道去哪里,就想着把她送回家先”魏凌恒缓缓说。
“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里正点头夸赞。
“听见没有,驴是这姑娘的,人家不远万里骑着毛驴送鹿鹿回家,你们还要分人家的驴,老大啊老大,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好,你们教出来恶毒的女儿就算了,还……”黎老爷子叹息摇头,接着又道。
“好了好了,就这样,还是回家管管你闺女吧!”
黎老爷子都发话了兄弟两个就此分家。
乡亲们见没有热闹看就全散了。
黎老太跟着黎老爷子回了家,黎老大给他们旁边起了两间小屋,就挨着他们屋的。
黎老爷子把休书丢给她,然后毅然决然的走出这个家,这个家现在看着就来气。
黎老爷子走进老屋,看见一家人围坐在桌子前吃早饭呢。
一人一碗清粥,清可见底,一碟咸菜就是一家五口的早饭。
“爹,您吃了没有,坐下吃点吧。”
黎筱阳拿来凳子放下,黎老爷子没有坐下
,丢了一袋小米在桌子上,背着手离开了,背影看着有些单薄。
他恼自己这么多年不闻不问,让老二受了这么多年苦,去里正家冷静几天,和他老哥哥谈谈心,太糟心了,看这老婆子把家里闹得。
这两天村里并不平静,分家的当晚,黎珍珠失踪了,那只是黎清朗夫妇的一面之词,其实村里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他家黎珍珠帮着黎老太拐卖黎鹿鹿那可是犯罪了,应该是趁晚上偷跑了。
黎清朗他们并未叫乡亲们帮忙寻找,这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
而黎老太这两天就自己一个人待屋里,哪里也不去,她出门就会被村里的婶子骂,简直到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份了。
毕竟村里出了这么个人,丢了整个村子的脸了。
没过几天,村里来了一队衙差,说找林春草,就这样黎老太被带走了。
松溪县一处宅院,一位衣着淡雅的男子躺在摇椅上晒太阳,一位老大夫正在给他把脉。
“恭喜公子,您的病好多了,多亏那棵大灵芝啊!哈哈哈哈……”大夫脸上乐呵呵的摸了摸胡须。
“公子再喝几天老夫再来把脉瞧瞧”
“安毅,送李大夫回去。”萧瑾年挥挥手。
“是”安毅拱手,随后送李大夫出门回家。
一个黑影从屋顶下来,拱手行礼“主人,事情已办妥,那姑娘已经安全到家,拐卖成员都已经被如数关押。”
萧瑾年挥挥手,这人化为黑影消失了。
吃完早饭的黎鹿鹿在家里打转,左瞧瞧右看看,妈哎!
比她爷爷家还穷,厨房?棚子还差不多,四处漏风的厨房,看这样子下大雨这厨房里面得下小雨,那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的桌子还瘸了一只桌腿儿,更过分的就是那橱柜,那柜子门都掉了,柜子中间还有一个大洞。
还好米缸没有发这厨房,下雨了米就打湿了会发霉,想着应该家里没多少粮食吧,这厨房唯一像话的就只有那灶台了。
剩下的就四间房间,后面大伯起房子拆了他们和爷爷奶奶住的房间,起了一面墙把二房与他们隔开,好些的家具也被大伯他们搬走了。
爹娘房间有一张他们成亲时候打的床还不错以为,哥哥和黎鹿鹿房间就只有土砖上面放几块木板搭的床,上面放些稻草就这样。
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厕所,黎鹿鹿习惯现代的厕所,现在有点接受不了这连农村旱厕都比不上的厕所直摇头。
黎鹿鹿木讷的看着这一切,感叹!这也太穷了吧!她得去赚钱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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