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福利,快三千字了,不知不觉,其实我想说荞荞是有实力的,但是还是个人原因吧,希望大家多多包含每天一千字的龟速。其实荞荞正在努力存稿中,争取每天都有的更新。
“阿彘不哭。”陈阿娇此刻俨然成为一个知心大姐姐。
只见陈阿娇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说道,“这是阿娇姐姐随身佩戴的玉佩,你拿着吧。”
只见刘彘得了玉佩,立刻破涕为笑,“阿娇姐姐,你真好。”
“快点回到你母亲王美人身边去吧。”陈阿娇说道。
“恩。”刘彘小p孩屁颠屁颠的往回跑,样子很是可爱,笑坏了树上的陈娇娇。
“那个难道就是渣皇你小时候,萌翻了啊!”娇娇说道。
渣皇头上一群乌鸦飞过,“谁还没小时候,你看阿娇你小时候不也很猛么?”
“是萌不是猛!”陈娇娇敲了渣皇的脑袋说道。
树底下,总算还有一个清醒点的宫女上前说道,“翁主殿下,您教训了三皇子,要是三皇子的母亲栗姬夫人闹起来咋办?”
“她不过一个小小的姬妾!我用得着怕她?”陈阿娇闷哼两声。
“栗姬娘娘是太子殿下的生母,怕是闹到陛下那里,陛下的面子挂不住啊!”宫女跟陈阿娇分析道。
“没事。”陈阿娇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们几个去把今天的事情跟我母亲说了,我要去长信宫找皇祖母。”
“诺。”几个宫女训练有素分开行动,陈阿娇也是大摇大摆的去了长信宫的方向。
“我想起来了!”抱着陈娇娇从树上跳下来,稳住陈娇娇之后问道,“你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吗?”
陈娇娇点点头,然后猜测到,“我看她去了太后处,肯定是去找太后解围撒娇吧。”
“你这样想?”刘彻大笑,“你太小瞧阿娇了,阿娇可不是那么不敢于承担的人。”
“这样啊,接下来我们去哪?”陈娇娇问道。
刘彻故作神秘,拉着陈娇娇一路狂奔。
在不久之后就看见两个太监模样的人偷偷混进宣室殿。问什么事太监的服装呢?
因为汉宫的舍人门都有一定黄帽子戴在头上,以防止他们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头发沾到宫里头的上殿们身上,惹下弥天大错。
所以当陈娇娇和刘彻偷来这一身穿上的时候,正好掩盖住他们最缺憾的头发。两个人偷偷溜进宣室殿,为啥宣室殿这么好溜进去呢?
因为宣室殿有着一个只有皇帝知道的密道,通过密道浑水摸鱼伺候在宣室殿的一边,几乎没有人能发现。
刘彻和陈娇娇发现,一位身穿华贵衣服的妇人跪在穿着黑色玄衣的汉景帝面前,哭哭啼啼。
“陛下,陛下你可要为妾做主啊。阏于他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把戏,那阿娇翁主怎么下的了这样的狠手啊,妾都不舍得动阏于一下啊!”华贵衣服的夫人说道。
“那个就是我父皇的姬妾栗姬娘娘。”刘彻小声附在陈娇娇耳边说道。
“这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啊。”汉景帝皱着眉头说道,看着鼻青脸肿的三儿子,汉景帝这个老混蛋心里却是偷着乐,还真的没有人敢在未央宫皇帝老儿的眼皮底下行凶。
“妾说的,句句属实。”栗姬不停的擦着眼泪,“阏于再怎么说都是陛下的骨血,翁主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对阏于行凶,这不是当众打陛下的脸么?”
“都是孩子,不碍事的。”汉景帝安慰的说道,“朕小时候也顽皮,跟各国的质子们在一起玩,吴王世子刘贤经常跟朕打闹的鼻青脸肿的,比阏于这个严重多了。当时孝文太后还在,总是指责朕的不是。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了!”
“妾就想替阏于讨个公道,另外还想向陛下进言。”栗姬得理不饶人,“翁主小小年纪就这样横行,以前听闻在宫外的时候将周勃的一个庶孙当着人面就给打死了,现下还在未央宫里面公然行凶。妾想问一问陛下,是否要放任翁主,让她继续毁坏我们皇家的颜仪?”
汉景帝看着栗姬的架势,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再看看鼻青脸肿的刘阏于,想起前几天朝臣们奏折弹劾馆陶公主教女无方,被自己压下来。
这阿娇再不管理管理,别的倒无所谓,要是以后出嫁的时候无人敢娶,那可真的就丢了皇室的面子了,也该适当的叫她适可而止了。
汉景帝绷着脸,对外边候着的人叫一句,“去把阿娇翁主请到宣室殿里面来。”
栗姬心里暗暗得意,总算可以给这个小妮子一点教训了,平日里老太太和陛下都是护着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过了一会儿,阿娇昂首挺胸的进了宣室殿,一同进来的还有馆陶长公主。
“诶哟,陛下。我就是离开一会会的功夫,听说阿娇这小丫头又闯祸了。我立刻就揪着她过来认罪了。”馆陶公主打着圆场说道,又很严厉的指着阿娇说道,“还不快跪下,你这个小讨债鬼,快点向皇帝舅舅磕头请罪!”
只见阿娇只是给皇帝行了一个常礼,并没有跪下。那样子还是个奶娃娃,可爱的萌翻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当然除了一旁咬牙切齿的栗姬母子。
“阿娇见过皇帝舅舅。”阿娇说完直起身子,又奶声奶气的说道,“只不过阿娇不明白母亲说阿娇闯了什么祸?要向皇帝舅舅磕头请罪这么严重呢?”
“你这个小妮子!”馆陶公主见阿娇这会儿不知事态严重还一脸轻松的样子,恨铁不成钢,但是还得陪着笑脸说道,“弟弟,都是姐姐教女无方,才让阿娇这样胆大妄为……”
话还没说完,汉景帝大笑起来,一把将阿娇抱起来放在膝上,“阿娇天真可爱,姐姐不必这样大声斥责她,宫里就少了阿娇这样性子直率的女娃娃!”
馆陶公主自然是十分高兴,栗姬却是不满的在底下说了一句,“陛下,陛下不是要替阏于讨一个公道么?你看阏于现在!”
汉景帝眼神示意栗姬不要说话,然后指着刘阏于说道,“阿娇,你看看三表哥身上的伤,你可知道何人所为啊?”
陈阿娇立刻跳出汉景帝的膝上,跪下说道,“启禀皇帝舅舅,三表哥身上的伤正是阿娇所为。”
陈阿娇讲的义正言辞,好像打伤刘阏于并不是一件错事。
“哦?那你能跟舅舅讲一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呀?”汉景帝颇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小娃娃。
陈阿娇被汉景帝扶起来坐在身侧,阿娇却是昂起头来说道,“母亲平常教导阿娇对待手足骨肉至亲要全心全意,阿娇时时刻刻都牢记母亲的教诲,不敢忘记。”
“哦?”汉景帝被阿娇一板一眼的样子给逗乐了,“那阿娇为什么还要对三表哥那样呢?”
“是三表哥不对在先!”阿娇提高声调说道。
“小小年纪,就会狡辩!”栗姬咬着言说道。
“哎哟,栗娘娘,我们家阿娇年岁还小,您多担待些。”馆陶公主安慰着栗姬,生怕事态闹大。
“你小点声,别吓着孩子!”汉景帝怒斥道,“阿娇向来是一个做事很有分寸的孩子,你且听她讲完,动不动大声呵斥,你平时就是这样教育朕的皇子们的吗?”
栗姬是敢怒不敢言,看样子这个皇帝夫君是想要偏袒这个小狐狸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栗姬心里暗暗拿下主意。
“母亲在家里总是会对哥哥们说,要兄友弟恭,做哥哥的都要让着小的,这样家庭才会和睦。”阿娇又开始一板一眼的说起来,“前几日,阿娇在长信宫里陪着皇祖母,皇祖母教阿娇做五色丝缠着香囊,阿娇做好了两个,分别送给了刘荣哥哥和小阿彘。”
“可偏偏今日上午我看见小阿彘一个人坐在太液湖边哭,鞋子上,衣服上全是泥土。”陈阿娇涛涛不绝的讲道,“我问阿彘为什么要哭,阿彘说就是三表哥看见他把玩香囊,看见香囊上有皇祖母御赐的鎏金丝,很是羡慕,派了几个人给抢走了,不仅这样,还推了阿彘一个跟头,弄得阿彘全身脏兮兮的,敢问皇帝舅舅,这就是平常未央宫的教养么?”
阿娇此话一出,汉景帝立刻就变了脸色,栗姬也是慌了神,狡辩道,“你胡说,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陛下,您要明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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