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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项柏皓为人过于高调,财产外露必遭贼,与单明月的美貌外露遭他惦记同理。既然单明月的美色有所牺牲,那他项柏皓分割他的财产与她共享那也算是等比交易,谁也算不得吃亏。
反正单明月的美貌是天生长出来的,没废她什么力气,而项柏皓的宅子也是借着他家老爷子的光白得来的,同样不是靠双手一砖一瓦创造的。
女人以美貌论资本,男人以身价论英雄,就是这个理。
项柏皓平时虽然顶着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水仙脸混迹在龙蛇混杂的江湖,搁现代却是个实打实的官二代,虽然比不了龙子飒龙七夜那样皇家子嗣的出身高贵,却与他们享受到了同样的荣华富贵,而且还多了份〖自〗由与逍遥。
项柏皓的曾曾曾祖父是星月国的大将军,曾曾祖父是星月国的护国大将军,曾祖父是星月国的威武将军,祖父还是星月国的威武大将军,到项柏皓的父亲这还是星月国的大将军,说到底,星月国的整个江山,基本就靠他家的那几位爷守护。
也就到了项柏皓这一代,将军这个称号算是断送在他手里了。别人家是严父出孝子,他们家却是严父出道士。估计项柏皓的爹至死都想不通他做错了什么,好好的儿子被逼的只差落发出家。
可偏偏项家就出了项柏皓这么一个代把的种,以他现在遇上单明月的悲惨命运来说,估摸着断送的不仅仅是项家将军的金字牌匾,还可能连项家的香火也一并断送了。不仅香火会断了,可能连项家家业也一同得断送在他手中。
单明月跟着项柏皓打一枪换个地方,一连十天下来,捏在手中的房契地契银飘几乎塞满了她宽大的整个袖笼。
“哇!柏皓,没想到你家家底这么丰厚。可比我家那个做丞相的老爹有钱多啦!我们现在去哪?是不是还有惊喜给我”来吧来吧!再多惊喜她单明月也消受得起,让惊喜来得更猛烈些吧,就算银票房契地契堆成山,她也乐意背座山有压力的活下去。
“恩~去一个世上绝无仅有绝对大的地方”项柏皓搭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他现在已经肝都疼的麻木了,脑子里却想着他家老爷子在知道放在他名下的宅子全都归到了单明月手里时,会不会直接用他那把重达千斤的剑将他劈成两半,并从此断绝父子关系将他逐出项家大门。
“还有这样的地方?”这世上目前最大的院子就属皇宫了。难道他还有本事将那也奉送给她……
待项柏皓带着单明月来到一片宽敞的林间草地,往地上一躺,项柏皓懒洋洋的说道:“就这了!今晚我们就来感受下山林的广阔和草地的博爱!来吧。不用客气,随便躺,姿势也随意”现在除了他项家的大宅不能动也不敢动外,他再也没有可以送给单明月的了。今天晚上只怕只能露宿街头做对苦命鸳鸯咯。
“这……确实够大,不过我近日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受不得凉,这个地方恐怕只能留给你享用,我得回我自己的小宅子里去居住了!哎呀!没想到才离家,我就已经开始想念它们了”。单明月忍住笑说完,撒腿转身就跑,而且还是用上了她跟楚苍爵学的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上乘轻功。飞也似的东拐西拐,准备就此将项柏皓甩掉。
“喂,明月,你不能这样对我啊!你要是将我抛弃了,我可怎么活啊啊啊啊!”银钱被她捞了。宅子也被她夺了,项柏皓现在有的就只有单明月了。若连她也跑了,那他不就一无所有,成了名副其实的穷光蛋。
项柏皓虽然一直都知道单明月是个没什么良心的人,但没想到她会绝情到这份上,一看他没有利用价值了,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就准备将他直接抛弃。
单明月可不管,怎么能将身后的人甩掉怎么跑。
哼!谁让他那么贪心,上了床无论她如何求饶都不放过她,现在就让他也体会一下求人的滋味,他不知道心软为何物,但单明月可知道铁石心肠是何物。
这片山林倒是真大,单明月上蹿下跳在里面绕着各种圈,跑了好一阵也没出山林,眼见项柏皓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近,单明月瞥见林中有个山洞,忙一闪身钻了进去,趴在洞口看着项柏皓风一般的飞过,只留下一片白色的残影,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跑的倒是挺快的“嘿嘿”!单明月捂嘴偷笑,不过他现在跑的越快那就离她越远,没想到那家伙那么好骗,她真是高估他的智商了。这么大片山林,任他再找想找到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又在洞里趴了一会,单明月确定项柏皓再不会回头来找她,才抖着腿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她起身时速度太快的原因,眼前一阵晕眩,竟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若不是一把抓住洞口垂落下来的滕蔓,估计就得和大地来个亲密的拥抱了。
肾虚??
单明月脑子里闪过两个明明很科学,却感觉无比猥琐的字眼。不能怪她不往那方面想,最近她纵欲过度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听说一般只有男人纵欲过度才会肾虚,但也没人说过女人不会得那种不是病的病。
不过肾虚也不至于令她全身发软头发晕吧!
单明月扶上洞壁,甩了甩晕的越加厉害的头,回头朝洞内看去。不知道里面能不能让她休息会,坐一会再走也许能好受些,这么想着,单明月转身朝洞内脚步一深一浅的摸索着走去。
洞内虽然没有别有洞天的奇景出现,倒真有供人休息的石桌石凳,估计是常年在山上打猎的人刻意准备的。
单明月顾不得石凳上有没有灰尘,抚着头就低身坐了下去。这头晕的……够厉害!都让她有了晕机时才有的呕吐之感。
才刚想到晕机,单明月就捂着胸口大呕特呕了起来,可惜呕了半天,除了一堆酸水,再没有东西出来。
难道是刚才跑太快了又突然停下来的原因?
现在头晕的厉害,如果这里有床就好了,那样她就可以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会。这么想着,单明月又朝洞的更深处望去,看到挡住她视线的洞壁和它旁边并不算宽敞的空隙和几根稀稀拉拉的滕蔓。
单明月有些摇晃的站起身,如喝醉了酒的醉汉般踉跄的朝那个空隙走去。因为她知道,一般山林里面的洞穴,应该都是很深的,她只担心里面别有什么毒蛇猛兽之类的在等着她。
待穿过空隙,看到里面宽敞的空腹和里面简单的石床和桌椅板凳,单明月再顾不得她是不是私闯了民宅,径直朝仅有的石床上躺了下去。
这一躺下,单明月想再起身就感觉力不从心了,脑子里一边想着只能小憩一会不能睡着,一边又抵不住身体的不适,人也处于了半昏迷状态。
迷迷糊糊中,似听到有人走入洞内,慢慢朝她走来,她很想睁开眼睛问问是谁,或请示下此地的主人让她在这休息片刻,但就这么简单的事情,此刻想做到竟难如登天。
没一会,听到又有更多的人朝洞内涌了进来,三句话不到就砰砰碰碰的打了起来。
不会这么倒霉吧!她随便进个洞借宿一下就摊上仇杀事件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若是一个失手或错杀,那她岂不是比前几世死的还冤,连个债主都找不到的死法可不是单明月能接受的。
虽然起身很困难,但听着刀剑的不断碰撞声,死人只怕都不得安宁,何况单明月现在还是个活人,只是意识有些薄弱,身体有些疲软,头晕的有些要命罢了,但在生命的风尖浪口边上,就算是掐着她的灵魂,也得逼迫她起身。
单明月心尖上被那左一剑的割肉声,右一剑下去后某人的尖叫声刺的不轻,好像那剑刺的正是她的心脏,有些隐隐刺痛之感,倒也刺激得她有了些力气。
费力睁开眼睛,摸索着石床边缘,单明月用手臂才撑起一半的身子被无名人士一扫又打回了原形,继续瘫在了床上挺尸。
眼睛看到的仍是洞顶,别说来人是谁没瞄着,连来人的一片衣角都没看清是黑是白。
不过经这一起一扫一倒,再经石床这么一撞,单明月身下的疼痛倒让她身上回笼了不少力气,至少她觉得她清醒过来了,虽然头还是晕的厉害。
咬着牙,单明月这回一鼓作气,身子朝床内一滚,翻身爬了起来,眼睛也朝打斗的声响位置看了去。
很好!全部身着黑衫,不过他们怎么不再专业点将脸也蒙上,现在都这样敞着脸,那不得都被对方记下,将来找人报仇也有了方向。
单明月将自己摆了个随时准备攻击,只有特工才做得出来的姿势,虽然这姿势是她从电视里学来的,并不知道真正攻击时有没有实质性的作用,但至少比较帅气,在气势上让人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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