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吕盈风坐着看书呢,听着声音,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去迎接胤禛。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胤禛脚步一顿,莫名觉得这语气怪怪的。
“起来吧。”
“皇上怎么来了?”
胤禛:“弥冬,茶。”
弥冬看了一眼吕盈风,走了出去。
吕盈风:“养心殿没茶了?要皇上走了大半个紫禁城,来储秀宫喝茶。”
胤禛:“。。。”
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没人替。
“朕有事找你。”
弥冬:“皇上请用茶。”
胤禛一口喝了大半碗。
在吕盈风嫌弃的目光里,运了运气。
“如今宫里只有敬贵妃自己掌管宫务,朕想着,你也是贵妃,不如也一起吧。”
吕盈风:“臣妾愚钝,怕是做不来,妃位里惠妃以前也学过,不如皇上考虑考虑她?”
胤禛盯着吕盈风,“朕不考虑。”
吕盈风瘪了下嘴,“臣妾不会。”
胤禛:“你可以学。”
吕盈风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臣妾?学?臣妾这个岁数了,学不会。”
胤禛又一肚子气走了。
“苏培盛,你觉得欣贵妃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培盛把话在脑子里转了两圈才开口,“奴才觉得欣贵妃娘娘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平时说话不好听,但是您让娘娘帮着操持两个阿哥的赏花宴,娘娘也是去做了的。”
胤禛摇摇头,叹了口气。
没过几日,慎刑司的消息出来了。
胤禛是真的生气,看着跪在下面的宜修,胤禛恨不得回到过去。
“毒妇!”
宜修默默流着眼泪,知道自己是彻底败了。
胤禛:“朕要废了你,你不配和纯元一样,做皇后这个位置。”
宜修定定的看着胤禛,一笔一划的写着自己的废后诏书。
突然就想起许多年前,自己抱着孩子在大雨中求救。
“弘晖,额娘马上就来陪你了。”
苏培盛本来在外面站着,看着快步跑来的小太监,皱着眉迎了上去。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小太监:“太后娘娘,太后娘娘驾崩了。”
苏培盛脸色微变,连忙进去找胤禛。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太后娘娘,驾崩了。”
胤禛刚准备让苏培盛拿印章。
就听见太后去了。
宜修也一愣,这怎么行,自己还没坐上太后的位置呢!
胤禛:“怎么回事,快去寿康宫。”
胤禛到的时候,贵妃和妃位的都在了。
“皇额娘?”
惠妃倒是哭的真心实感。
胤禛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太后,还是亲自上前,试探了一下鼻息。
“为什么,太后身子不好没人来告诉朕!”
惠妃:“皇上,太后娘娘是被气的啊,刚刚,有个小太监来说了慎刑司对剪秋几个的审讯结果,太后娘娘听见纯元皇后的死因的时候,一口气没上来,太医赶来的时候,已经没用了。”
吕盈风站在一旁,和弥冬对视了一眼。
弥冬轻轻点头。
“竹息姑姑呢?”
惠妃:“姑姑刚刚说要去找什么东西,还没回来呢。”
“苏培盛,去找找,朕要知道,皇额娘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给朕。”
苏培盛找到竹息的时候,竹息已经吊在房梁上好一会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皇上,竹息姑姑殉主了。”
胤禛闭上了眼睛,掩盖自己的情绪。
“苏培盛,乌拉那拉氏,即可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
宫里都换了衣裳,阿哥们的婚事也都延迟了。
胤禛把自己关在养心殿,不吃不喝。
“皇阿玛,儿子给您请安,听说您还未用晚膳,儿子特意炖了燕窝,皇阿玛还请用些吧。”
弘历拿着东西来了,刚巧海霍娜也来了。
“四哥?”
弘历:“海霍娜,你也来了。”
海霍娜点了点头,“皇阿玛,额娘说您不吃不喝身体受不了,让女儿送来了一碗粥,并几样小菜,皇阿玛要不要用些。”
弘历也跟着看向大门。
苏培盛开门走了过来。
“四阿哥,淑慧公主,把东西给奴才吧。”
弘历:“皇阿玛不见我们吗?”
苏培盛点了点头。
海霍娜直接起身,“有劳苏公公了,小菜是近几日额娘吃着觉得不错的,皇阿玛应该会喜欢。”
苏培盛把东西拿了进去,一字摆开。
“这是弘历送来的?”
“是,其他的是淑慧公主送来的,公主说,这几样小菜是欣贵妃娘娘这几日吃着还不错的,就送来给皇上尝尝。”
胤禛点了点头,“华而不实。”
苏培盛刚开始不知道这说的是谁,但是看着胤禛一口粥,一口菜,一下都没动过那碗燕窝,也知道了,这是说四阿哥呢。
吕盈风:“吃了?”
“是。”
“乌拉那拉氏怎么样了?”
“病了,不过有人送了药材去,而且还有一个小宫女在照顾她。”
吕盈风看了看手指,“嗯,她可要活着,不然后面多没意思。”
“哦,对了,安陵容呢?”
“快保不住了,皇后倒台,太医院也不太拿她当回事,约莫着就是最近了。”
吕盈风点点头,“那皇上可要难受了,太后去了,紧接着皇嗣也没了。”
果然,没过两日,安陵容在外出碰见了甄玉娆,不知二人说了什么,甄玉娆推了一把安陵容,当场就见了红。
“地上的油处理干净了?”
“是,安妃娘娘也是,这么不小心。”
吕盈风摇摇头,“她疏忽了。”
弥冬:“主儿,婉嫔娘娘被禁足了,要不要?”
吕盈风点点头,“她的作用也没了,处理了吧,别让甄嬛发现。”
弥冬:“嗯,不过,刚好,可以让熹妃娘娘生起斗志。”
吕盈风:“她的孩子,家人都因为这个人没了,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弥冬淡淡的笑了笑,“主儿是要把事情推到皇上身上?那可要好好计划计划了。”
安陵容的孩子没了,即便甄玉娆多次说自己没用力气,但是推了就是推了。
胤禛一时都消沉下去了,不进后宫,没日没夜的处理前朝政务。
甄嬛想了许久,还是来了养心殿。
“臣妾参见皇上。”
胤禛:“你来做什么。”
甄嬛:“臣妾知道皇上不想见臣妾,但是臣妾担心您的身子,臣妾带了些吃食,您用些吧。”
胤禛:“苏培盛,验一验。”
甄嬛有些难堪,但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忍了下来。
“皇上,没有。”
胤禛点头,拿过筷子。
甄嬛:“臣妾知道,玉娆做了错事,但是玉娆性子不好,容易生气,也容易被利用,还请皇上查一查这件事,给玉娆一个真相吧。”
胤禛:“真相?她是没推安妃?还是没开口嘲讽安妃?”
甄嬛:“玉娆已经知道错了。”
胤禛:“那朕的孩子呢?”
甄嬛跪着不知道说什么。
胤禛也吃完了,筷子一扔,“苏培盛撤下去。”
甄嬛倔强的跪在地上。
胤禛全当看不见,只是处理着折子。
吕盈风:“呦,臣妾来得不巧啊。”
胤禛放下笔,“你怎么来了?”
吕盈风:“海霍娜知道皇上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让臣妾过来看看。”
胤禛:“她自己怎么不过来?”
吕盈风:“她担心您心情不好,看见她又觉得她不像个公主,然后训斥她。”
胤禛的无语散发的屋外的弥冬都感觉到了。
“朕很好!”
吕盈风本来也没坐下,听见胤禛的话,直接行了一礼,“是,臣妾知道了,臣妾告退。”
胤禛:“。。。”
“你来养心殿,什么东西都没带?”
吕盈风:“海霍娜做了点心,不过臣妾觉得还是别吃了,免得皇上以为海霍娜要弑君。”
胤禛听着,起了兴趣,“拿来朕瞧瞧。”
吕盈风:“那臣妾可事先说好,您不能生气,不能说海霍娜。”
胤禛瞥了一眼吕盈风,“拿来。”
吕盈风回头看向弥冬。
弥冬拎着食盒进来了,把两个小盘子拿了出来。
胤禛打眼一瞅,没看出来是什么,“这是什么?”
吕盈风瞥了一眼,“臣妾没看出来,海霍娜说,一个是桂花糕,一个是白玉方糕。”
胤禛看着面前的一盘屎黄色,一盘黑色,也属实没看出来哪个白。
“朕…尝尝。”
胤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拿起筷子。
苏培盛走上前,“皇上,奴才验一验吧。”
胤禛一把挥开苏培盛,“不用。”
有时候,不吃不知道,吃了,想yue!
胤禛随便拿了一个塞进嘴里,然后极快的速度吐了出来。
吕盈风欣赏完胤禛的表情,看向跪在地上的甄嬛。
“这是又犯什么错了?”
甄嬛低下头,“臣妾替玉娆请罪。”
吕盈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禁足了?”
甄嬛:“没有,玉娆不敢出宫。”
吕盈风:“哦~这样啊。”
胤禛漱了口,“你吃过没有?”
吕盈风:“没有,看卖相,臣妾就不想尝尝。”
“那你还拿来给朕?”
“臣妾只是拿了过来,本来也没打算给您。”
胤禛想起自己非要尝,也不由得啧了一声。
吕盈风:“话也带到了,东西也吃了,臣妾回去了。”
胤禛点头,“嗯,走吧。”
吕盈风目不斜视的走了,留下甄嬛依旧跪在原地。
过了许久,胤禛才开口,“回去吧。”
甄嬛麻木的磕了个头,“臣妾告退。”
崔槿汐冲进来扶起了甄嬛,带着甄嬛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养心殿。
甄玉娆没能活到新年。
一碗添了鹤顶红的补药,送走了这位小姑娘。
甄嬛的眼泪救不回自己的孩子,也救不回自己的妹妹。
看着自己日夜跪拜的佛像,甄嬛摩挲了一下手里的佛珠,“槿汐,我有些冷,把火盆拿过来吧。”
崔槿汐让人把火盆搬到了靠近甄嬛的位置。
甄嬛抬手就把佛珠扔了进去。
面无表情的看着佛珠一点一点烧成灰。
“槿汐,我好恨啊。”
转了年,太后驾崩的哀伤氛围淡去了。
胤禛直接下了旨意,把三阿哥和四阿哥的婚事确定了。
“侧福晋什么时候入府?”
弥冬:“大婚后一个月,听说乌拉那拉氏上了折子,请求皇上为那位青樱格格赐婚,但是被皇上训斥了。”
吕盈风看向弥冬,“嗯?这么没有眼力见?”
弥冬点头,“皇上训斥后,乌拉那拉府派人去联系了三阿哥,然后又去联系了四阿哥。”
吕盈风无语的摇摇头,“看好三阿哥,别让乌拉那拉氏赖上他。”
“是。”
夏尔这时候一脸惊慌的跑了进来,“主儿,不好了,皇上突然想起三阿哥如今没了额娘,想找个额娘给他,然后就想起来了你。”
吕盈风傻眼了,“什么?”
夏尔点头,“皇上在养心殿说的,咱们的人听见了。”
吕盈风挑了下眉,“这是想推我出去,还是想做什么。”
胤禛决定了,也不给吕盈风拒绝的机会,直接下旨,三阿哥弘时改玉楪到欣贵妃吕氏名下。
吕盈风和自己突然出现的大儿子面面相觑,两两相望,谁也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海霍娜进来打破了僵局。
“额娘,三哥。”
弘时点了点头,“海霍娜。”
海霍娜:“三哥以后就是我亲三哥了,是吗?”
弘时尴尬的笑了笑,“欣娘娘。”
吕盈风轻轻拍了一下海霍娜,“别瞎说,你三哥的额娘是齐妃。”
海霍娜撇了撇嘴,没说话。
弘时:“儿臣已经改了玉楪,以后欣娘娘就是儿臣额娘了。”
吕盈风叹了口气,“本宫知道,你记着你额娘,本宫不在乎,皇上这下旨,本宫也觉得莫名其妙的,你不用当回事,不过,如果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本宫。”
弘时点头,“是。”
而吕盈风名下多了个阿哥,最警惕的其实是四阿哥。
毕竟钮祜禄氏那么大的一个助力,弘历并不想放过。
*(这里哦~)
从妃子的儿子到皇后的养子,再到贵妃的儿子,弘时换了三个额娘了。
“弥冬,去看看三阿哥,多休息,前两日看着都有黑眼圈了。”
弥冬想了想,“主儿,三阿哥是因为前几日又被皇上训斥了。”
吕盈风皱眉,“为什么?”
弥冬:“说是四阿哥的考核成绩比三阿哥好。皇上觉得三阿哥没好好学。”
吕盈风挑了下眉,点了点头,“去把弘时找来吧。”
弘时来的时候还以为吕盈风会和宜修一样,耳提面命的让自己好好学,去争。
吕盈风:“来了,坐吧,一会留下用膳。”
弘时行了一礼,“多谢额娘。”
吕盈风:“听说你前几日让你皇阿玛训斥了?”
弘时低下头,“是,儿臣愚钝。”
吕盈风摇摇头,“不就是书没背下来,又不是什么大事。”
弘时瞬间抬头“额娘?”
吕盈风叹了口气,“你学习的目的是让你明事理,你又不图那个位置,别太逼自己。”
弘时眼眶有些红,重重的点了点头。
吕盈风:“你快娶妻了,以后也要上朝了,你皇阿玛会给你选一个悠闲的事的,如果他不的话,你还有额娘呢,额娘就去找你皇阿玛。”
弘时:“多谢额娘。”
吕盈风:“之前选福晋的时候,只选了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是个好的,你们夫妻俩好好过日子就行。”
弘时:“好,额娘,青樱妹妹那。”
吕盈风:“你不用管,乌拉那拉氏在落魄也是贵族,不会让她活不下去,而且,你这孩子就是心善,她当众做这种事,又不请自来的去了四阿哥的赏花宴,摆明了没看上你,你关心她做什么。”
弘时弱弱的开口,“只是之前,皇额娘一直想让儿臣娶她做嫡福晋,儿臣已经把她当责任了。”
吕盈风:“那你现在就把责任卸下去。”
弘时:“儿臣担心她嫁不出去。”
吕盈风:“急什么,她那么扒着四阿哥,等着吧,进府做格格估计她都愿意。”
弘时沉默了一瞬,“额娘,不然儿臣娶她做侧福晋吧。”
吕盈风:“你这孩子就是念旧,做什么侧福晋,额娘都看好了马佳氏的一个格格,但不是主支,到时候给你做侧福晋刚刚好。”
“而且啊,长的好看不说,还有才气,额娘打听了,她还会弹琴什么的。”
弘时:“那,福晋呢?”
吕盈风一愣,“福晋怎么了?”
弘时:“福晋不应该才是陪儿臣的吗。”
吕盈风明白弘时这是怎么了,“额娘不是想要你后院不安宁,伊尔根觉罗氏和马佳氏都是好性子,你只要不宠妾灭妻,不会有事的。”
弘时点了点头,“额娘做主就好。”
吕盈风:“你还可以有一个侧福晋,这个就不急了,什么时候你有喜欢的了,或者你哪个格格诞下子嗣了,把她提上来都行。”
弘时点头,“多谢额娘。”
吕盈风:“我啊,也没想到,这个岁数了多了个儿子,以前我和海霍娜相依为命,我没和儿子相处过,如果额娘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和额娘说。”
弘时点头,“额娘很好。”
吕盈风:“额娘还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爱好啊。”
弘时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的。”
吕盈风皱起眉头,“怎么会没有爱好呢,这样,海霍娜快嫁出去了,她啊就喜欢舞刀弄枪,耍鞭子什么的,她现在就在后院,咱们一起去瞧瞧,你看看,这些东西你有没有喜欢的。”
弘时跟着吕盈风就来了后院。
海霍娜正拿着一柄大刀,舞的虎虎生风呢。
弘时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兴奋。
吕盈风:“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不过啊,你可不能和你皇阿玛说,这是你妹妹的秘密。”
弘时高兴的点了点头,走到一旁摸了摸一柄长枪。
海霍娜:“三哥喜欢?拿出来试试。”
弘时点头,拿着枪走到了中间。
海霍娜悄悄跑到吕盈风旁边,低声说着,“额娘,三哥一会儿能不能伤到自己啊。”
吕盈风也跟着小声说道,“额娘不知道,你多注意点。”
弘时玩了一会,觉得心情大好。
“多谢额娘。”
吕盈风伸手给弘时擦了擦汗,“谢什么,这人啊,总要有点喜欢的东西,如今,你在宫里不方便,等你出宫建府了,这些东西你都能布置。”
弘时把枪放回去,还不舍得摸了一把。
海霍娜:“三哥喜欢?那这柄枪送给三哥了。”
弘时虽然不舍,但还是摇了摇头,“妹妹的心爱之物,我怎么能收下。”
海霍娜:“没事的,这些东西最后我也带不走,若是三哥喜欢,送到三哥府上也是不错的归宿。”
弘时想了想,“那好,你走前,再拿去我那就是了。”
海霍娜:“那三哥来看看其他的怎么样。”
吕盈风没打扰这两个人的相处,回了主殿。
“四阿哥还是小动作不断吗?”
夏尔:“是过段日子就是先帝寿诞了,四阿哥前几日去了宗人府,看望八爷。”
吕盈风摇了摇头,“让钮祜禄氏的人去和他说一声,没有必要的。”
夏尔:“最近钮祜禄氏没和四阿哥联系,大概,四阿哥也有些慌了神。”
吕盈风:“还不到他慌神的时候,甄府那边怎么样。”
弥冬:“毒发还有五天左右。”
吕盈风想了想,“果郡王那的消息什么时候传回京城?”
夏尔:“咱们的人快马加鞭送来的消息,皇上那估计还要等三日。”
吕盈风点了点头,“那希望,果郡王身死,父母也不在了,甄嬛能挺得住吧。”
弥冬:“会的,毕竟不报仇雪恨,咱们这位熹妃娘娘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着屋后传来的欢声笑语,吕盈风不自主的也跟着笑了笑。
胤禛收到果郡王战死的折子,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苏培盛,派个人,去和熹妃说一声吧。”
苏培盛没动,隐晦的打量了一下胤禛。
胤禛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出去。
“苏培盛。”
苏培盛噗通的跪下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昨晚可能没休息好,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胤禛想说让苏培盛去休息,换小夏子在这的话还没说出口,苏培盛已经连滚带爬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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