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烬精壮强悍的腰腹贴着她,隔着藕粉色的.罩,下颌固搁在她肩窝里,嘴唇贴上她滚烫的耳尖:“爽透了?喜欢被揉么?”
“唔嗯……”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慌张的神色,紧扣着她的腰肢按向他,垂下眼:“用腿。”
又酥又麻,温荧躲了躲,忸捏道:“不要……”
陈烬倏然笑了一声,长指利落地按住她的腰,捏了捏她白丝包裹的腿肉,咬着她的耳垂,唇角微微上扬:
“夹紧了。”
……
次日,温荧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大腿内侧的肌肉酸疼不已,胸前多了好几个啃噬的齿痕,莓红点点,有一个甚至在……
死陈烬。
楼下厨房传来滋滋的油冒声,陈烬穿着围裙在给她做早餐,散漫慵懒地伫于油烟机下,黑t和宽松的运动裤勾勒出男人肌肉贲张的身材。
一碟酥脆的春卷、灌汤包和两碗云吞。
温荧洗漱完坐在饭厅嚼着春卷,脑海里浮现出昨日去按摩会所醉酒后,被他铁青着脸带回家的一幕幕。
因为高中喝了RIO险些被赵华章侵犯,所以陈烬从不允许她在外面碰酒。
因为高中曾遭到李嫣她们的霸凌,所以他对唐栀欺侮她那么偏激敏感,甚至到灌酒的地步。
思索间,眸间不自觉氲上层酸胀。
“想什么,都哭了?”
陈烬解下围裙,又痞又坏地勾了下唇,“是没戴套,用光了七八盒吧,男孩女孩我都喜欢,生下来我养就是。”
“……陈烬!”
温荧吓得就要起身去翻垃圾桶。
——她分明记得他们没做到最后一步!
迈出两步的身子被男人拽进胸膛,修长有力的手臂横亘过她的胸口,她才气恼道:“……你又耍我!”
陈烬眸中流转出几分兴味,将她卡在墙角,笑得荤,“怎么,爽完了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温荧羞愤地咬着下唇,冷不丁接到了陈叔叔的来电。
“小温啊,十二点老爷子在宝格丽酒店举办七十寿辰,我和你周阿姨在外地开会,一时赶不回来,你不想去呢,就不去,只是陈烬那混账必须捎着礼物去露个脸!”
“你俩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地烂摊子给您儿子?”
陈烬径直夺过她耳边的手机,散漫慵懒地倚在墙上,肆无忌惮地舔吮着温荧的耳垂,吃得啧啧有声,“造人呢,挂了。”
“诶——畜生东西!”
电话一挂。
温荧红着耳根用力推开他,转身走向更衣室,“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得陪你去。”
-
正午,兰博基尼停在了酒店门口。
一幢酒店都被包场,现场布置得华丽而盛大,几乎半个官场的高级官员都来了,宴请的贵宾云集。
温荧穿着件流苏披肩的黑白连衣裙,陈烬宽肩腿长,桀骜锋利的五官相当惹眼,黑色衬衫规整的熨贴在肌肉上,修身有型。
将礼物呈给管家,她被陈烬搂着刚入场,就看到宴会主桌陈老爷子旁围了好几个人,宋凝、唐栀、以及两人的父母。
唐铭青和钟曼居然也来了,两人正和老爷子把酒言笑,介绍着女儿唐栀,宋凝的父亲盛总还赠上了老爷子酷爱的玉石。
察觉到她手心一抖,陈烬丝毫不避讳地十指紧扣地更深,牢牢相握着迈开大步朝主厅走来。
“爷爷,祝您生日快乐,延年益寿……”
宋凝穿着一身讨长辈喜欢的碧纹旗袍,献上为老人家亲手编的香囊,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指着她:“还是这丫头会讨我这个老头子欢心!”
“那可不是吗,凝凝不仅心仪你们家陈烬多年,对您尊敬的心思也是真真的,她不求荣华富贵,只求真心相许。”
盛夫人打趣女儿。
“真心?他正好老太太刚离婚,你不如以身相许嫁给老爷子,来段黄昏恋以表心意啊?”
一道与宴会格格不入的刺耳声音插进来,众人哑然失语,就看到陈烬用脚勾了把凳子,搂着身畔的女孩大剌剌落座,唇角笑弧凉意瘆人。
宋凝脸色唰的一白:“陈烬,你误会了……”
陈老爷子目光在留意到温荧这个不速之客后,陡然变得阴鸷,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冷笑,挥了把拐杖:“来人,给我把这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轰出去,这里不欢迎她!我也从没邀请她过来!”
侍者为难上前,温荧脊背一僵,“咚”的一声闷响炸在耳边!
陈烬径直夺过老爷子的拐杖掂了掂,“失手”摔在了桌上,吓得周围宾客声声尖叫躲开:“温荧是我女朋友,我带她来天经地义。”
“谁敢再乱嚼她的舌根,我让他站着来爬着出去。”
“陈江峰,你不喜欢她也没用,她不需要得到你的认可。”
陈烬顽劣勾唇,不紧不慢地躬身,弯腰凑近陈老爷子,一字一顿道:“她迟早会是你孙媳,陈太太,哪怕她一无所有她也稳坐这把椅子,只怕你没这个命见证这、一、天。”
温荧心跳怦然,老爷子脸色铁青到几欲暴怒,还是被钟曼拦了下来:“陈老爷子,您何苦棒打鸳鸯呢?”
“这小年轻,都是逼得越狠,感情越深,您不反对了,反而自己散了。”
她忙不迭将穿着一身蛋糕公主裙羞到满脸绯红的唐栀拽到身前,鄙夷横了温荧一眼,“我们栀栀可是堂堂正正的名门千金,又有教养,不像某些人啊,诶,终究上不得台面的。”
温荧垂下眼,嗤地勾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你们是豪门千金,当年还让唐总入赘,怎么他还会出轨啊?”
说实话,她早就厌烦了某些出生论。
钟曼脸色愈发难看,不远处的唐铭青也脸色沉沉向她看来。
“够了!”
这么多人在他的宴会上吵扰,陈老爷子低吼了一声,全场寂静,笑着招手让唐栀过来:“栀栀多好的姑娘啊,陈烬看不上,是他眼瞎。”
“我这个老爷子眼睛可没瞎,瞧得真真的,你跟宋丫头都是好孩子。”
唐栀暗暗得意地坐在了老爷子左手边,殷勤地捶着腿捏着肩,如承欢膝下的亲孙女,惹得各家千金贵胄无不艳羡。
“你还不嫌碍眼吗?压根没人请你来,你脸皮倒是蛮厚的,让人家看我的笑话!”
温荧浑身一震,就看到一身高定礼服的温妙蓉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作势就要拽着她衣领拽走她,面露嘲讽:“你看看人家栀栀,再看看你,一点女孩子的仪态都没有。”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摁住了她的腰,陈烬坐着不动,眼皮轻掀,勾出一层薄冷的阴影:“我让你带她走了吗?
她可不归你管。”
温妙蓉被他犀利漆黑的眼神盯得害怕,下意识缩了手,陈烬一手牢牢按着温荧的肩,往怀里带,指节一根根收拢。
女人走后,宴会开始。
陈烬利刃般的眸光在温荧和温妙蓉之间穿梭,遥遥瞥了唐栀几眼,笑问:“你妈怎么对唐栀那么好?”
温荧攥着筷子的手一紧,又听他慢悠悠地打量着她和唐栀的脸,忽的凑到她耳边暧昧启唇:“你和唐栀长得可半点都不像啊。”
温荧五官疏冷而留白多,唐栀长相更明艳、量感大,按理来说,她们同父异母,五官不可能没一丝相似性。
温荧脸色刹那血色尽褪,一个隐秘又惊骇的真相仿佛被人一点点剥开了,压低嗓音:“你怀疑……我不是温妙蓉亲生的?”
这怎么可能。
这何其荒谬。
陈烬笑了,用公筷给她夹了块稍远的小酥肉,眼底掠过暗色,没急着下判定,“或许,你说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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