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见老爷子来汀洲苑小住,打心眼里高兴,跟着祁桁这几年,秦叔时时牵挂老爷子,这会儿又能照顾老爷子,自是熟悉又欣喜。
祁桁在医院住了几天后,获叶询的准许可以回家休养,这期间梅思洛向学校请了假,一直在病床边照顾祁桁,知道可以回家,这才放下心来。
祁桁受伤这件事并没有很多人知道,等言欢欢、白暮洋他们知道的时候,都以为只是小病小痛,只有盛廷跃看见祁桁不便行动的姿势,心下了然但不说破。
祁桁回到汀洲苑后,梅思洛开始了每天白天去学校上课,晚上回别墅的生活。
看着小姑娘每天奔波,秦叔还有言老爷子都心疼不已,怎奈两个年轻人腻腻歪歪,也不再多说什么。
这日晚饭后,祁桁和言老爷子对弈几局,棋盘上父子二人不显山不露水地暗战,老爷子看似随意地问道:“那日欢欢来看望你,我看盛家那小子跟着她,他俩是在谈恋爱?”
“嗯。”
“盛启雄还在硬挺,事情并没有尘埃落定。”
“后面的事情,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你大哥可能不同意。”
“那看他俩的造化了。”
老爷子斜眼瞟了祁桁,看了看桌上胜负明了的棋局,扔掉了手中的黑子,轻叹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回房休息去了。
祁桁想起梅思洛吃完晚饭就直接上了楼,一直待在房间没出来,于是推门进去,看见梅思洛趴在电脑边忙碌,便随意拿了一本书坐到一边沙发看起来。
过了一会儿,梅思洛忙完学校的任务,这才看见一旁的祁桁,穿着家居服,坐在灯下,悠然而又安静专注地看着书,索性单手托腮看得发了呆。
祁桁意识到书桌边的安静,偏头就看见又在出神的小姑娘,沉沉地笑了笑,向梅思洛伸出手。梅思洛起身,牵过祁桁的手,坐到他的身边,祁桁一把将她揽到怀中,用下巴摩挲她的发顶。
“三哥,还疼吗?”
“不疼,今天医生说伤口恢复得很好,思思……”
“怎么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受伤?”
梅思洛低着头,手里把玩着祁桁纤长的手指,半晌没有说话,祁桁托住梅思洛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向自己,才发现小姑娘眼睛里噙着泪水,祁桁心中一颤。
“三哥,你不告诉我,肯定有原因,你不愿我多想,所以我不问。我只想你好好的,不要再受伤……”
说完,梅思洛的眼泪夺眶而出,祁桁心软一片,低头吻住挂在脸上的泪水,咸咸的,满含着小姑娘对自己的担忧。
祁桁沿着泪痕一路吻着,触碰到梅思洛两瓣樱桃红唇,轻柔地吮吸,似乎想安抚这个提心吊胆的小姑娘。
看着湿润的睫毛微颤,祁桁笑了笑,梅思洛这才趁机呼出一口气,祁桁见着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深吻而入,加深了攫取的力度,梅思洛搂着他的脖子,积极地回应着他的吻,两人觉得分别了很久,终于现在只剩下彼此熟悉的气息。
两人倒在沙发上,梅思洛突然睁眼看着祁桁,祁桁看出了她的担忧,一阵轻声飘入耳中,“太想你了……”
两人挤在沙发上,梅思洛能清楚地感受到祁桁身体的变化,可是祁桁还在恢复中,她担心会扯到了伤口,但是看着因为渴~求而晕染猩红的眼神,梅思洛并没有阻止祁桁。
两人唇齿间依然交叠,感到祁桁卷起自己的睡裙,梅思洛握住祁桁的手腕,祁桁睁眼看了看梅思洛,发现她是刻意阻止自己,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梅思洛心底低笑,凑到祁桁耳边,“我帮你……”
说完,梅思洛伸手摩挲着,一路向下,祁桁内心一紧,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梅思洛耳边,迅速染红她的双颊。
梅思洛觉得自己的脸仿佛被火烧得快要炸裂,祁桁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嘶哑着嗓子发出闷~哼,这声音仿佛具有魔法一般,让梅思洛心跳得乱了节拍。
过了很久,梅思洛觉得自己的手快要废掉了,男人倾洒在耳边的气息也逐渐平缓下来。
祁桁搂着怀里轻喘的小姑娘,额头上密密的细汗在柔柔的灯光下,晕开了一层光圈,宛如小仙女一般娇俏可爱。祁桁起身将她抱到洗手间,清洗后放到床上,轻声将她哄睡着后,这才整理了沙发,换掉了睡衣,转身去了书房。
翌日早餐时,两人和老爷子坐在餐桌边,梅思洛拿着勺的手有些酸涩,不小心整个勺掉进了粥碗里,言老爷子不知所以然地看了看梅思洛,梅思洛想到昨夜,脸上就一阵羞红。
祁桁凑到梅思洛耳边,一脸无辜地轻声道,”思思,要不要我喂你吃……”
梅思洛狠狠地瞪了一眼祁桁。
“老三,你别欺负思洛啊……思洛,昨晚没睡好?”
“没事,言爷爷,昨天……咳咳,昨天写字写太多,手有点酸。”
祁桁一口粥差点噎住自己,转眼就看见小姑娘满脸羞红地低头喝粥。
“这阵子你两头跑,我看着都累瘦了。听说你舅舅在江州,过几天,邀请他来家里坐坐。”
“爸,过两天叶询他们几个来家里看您。”
“嗯,我也很久没见这几个小辈了,回晏城之前,都见见。”
“爸,等思思过完生日,再回晏城吧。”
说完,祁桁若无其事地继续慢条斯理地吃早饭,留下一脸疑惑的老爷子,还有梅思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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