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婿和那个被称为狗男人的家伙整天无所事事,于是决定一起去打野猪消遣时光。自从秀英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大女婿之后,这个狗男人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总是伺机寻找机会报复大女婿。
秀英离开家后的第一天,二儿子便来到大女婿面前说道:“姐夫啊,听说野猪沟那边有好多野猪呢!要不咱们过去打一只回来尝尝鲜?你觉得怎么样?”大女婿听后连忙摆手回答道:“我可不会打猎啊!这要是弄不好再伤着自己可咋办?”
二儿子则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解释说:“打野猪跟其他猎物可不一样哦!等进了林子之后千万记住别出声儿。你知道吗,野猪可是相当凶猛的动物,如果让它们察觉到有人的气息那就麻烦大咯!这样吧,等进了树林,你看我怎么做,你跟着照做肯定没问题。只要把陷阱布置好,等到明天一早,咱俩直接过去抬野猪就行,保准你抬都抬不动!”
于是第二天清晨时分,太阳还未升起,大女婿便匆匆起床,紧跟着那个被称为"狗男人"的人前往野猪沟。由于缺乏经验,大女婿对许多事情都一窍不通,但他还是尽力模仿着狗男人的动作,东摸摸、西摆弄。
就在这时,丈人正在挖坑的时候,不慎将泥土溅入眼中。然而,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当狗男人看到丈人的困境后,竟然直接伸出手来,毫不犹豫地剥开丈人的眼皮,并站在他面前。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丈人并没有退缩,他也毅然决然地用自己的手剥开眼皮,与狗男人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狗男人看着大女婿如此倔强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扬起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向大女婿。大女婿挨了这一掌,心中的愤怒愈发不可遏制,他立刻回敬了狗男人同样力道的一巴掌。毕竟年轻气盛,大女婿的力量更大一些,这一击竟将狗男人打得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狗男人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大女婿怒声责骂道:“你......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你怎能动手打起丈人来了?”大女婿则理直气壮地回应道:“不是说好了你怎么做,我就照葫芦画瓢跟着怎么做吗?“这可不能怪我呀!”狗男人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思绪渐渐飘回了过去。那时候,他的大女儿刚刚生下孩子,这个好消息如同一股春风吹散了他心头的阴霾,让他满心欢喜地赶到女儿家中报喜。
然而,当喜悦退去,他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经常被大女婿戏弄的场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愤愤不平之气。于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在他心底萌芽,他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戏弄一下那个总是让他吃亏的大女婿。
待到大女婿准备离开时,丈母娘忽然叫住了他:“他姐夫,你先别急着走,你爹有话要对你说。”大女婿疑惑地转过头,看着丈人问道:“阿爹,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丈人清了清嗓子,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是这样啊,你既然来了,那我们也就不用再跑一趟了。家里刚装好了一担谷子,就让你带回去给你媳妇吃吧!”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大女婿一眼。
大女婿心里立刻明白过来,这肯定又是丈人一家耍的小把戏。不过,他并没有当场揭穿,而是不动声色地挑起担子,转身离去。看着大女婿渐行渐远的背影,狗男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窃喜:这次总算是成功地戏弄了大女婿一把,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他越想越觉得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女婿被整蛊后的狼狈模样。然而,他却没有意识到,这场看似简单的闹剧背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家庭关系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大女婿突然闯进了门,他被吓了一跳,心里暗自揣测难道大女婿是来责备自己的吗?想到这里,他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大女婿脸上挂着笑容,径直走到丈人面前说道:“阿爹啊,我刚才路过管鸡沟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些新鲜的鹿子脚印。您不是一直喜欢追逐鹿子嘛,所以我特意回来告诉您一声。您想不想一起去追赶它们呢?”听到这话,狗男人才稍稍放松下来。一听有鹿子可追,他立刻兴奋起来,毫不犹豫地跟随着阿海若一同前往管鸡沟。
抵达目的地后,大女婿转头问狗男人:“阿爹,您打算亲自去追捕鹿子呢,还是在旁边负责守望放哨呢?”狗男人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你们这些年轻小伙子眼神敏锐,观察力强,还是由你来负责望风吧!我去追击鹿子更合适些。”话音刚落,狗男人便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山上飞奔而去。
眼看着狗男人越走越远,大女婿手脚麻利地折断了一根木棍,然后迅速从草丛中捉到一只蚂蚁,将它放在木棍之上,任其自由自在地来回爬行。就在这时,只听得山上传来狗男人焦急的呼喊声:“他姐夫啊,你可曾瞧见那鹿子留下的蛛丝马迹?”
大女婿扯着嗓子高声回应道:“尚未发现呢!依我之见,你不妨进入树林深处再仔细搜寻一番。”待到狗男人钻入林中后,大女婿便扯开喉咙大喊起来:“阿爹,快出来哟,出来啰!鹿子现身啦!”
狗男人闻言,忙不迭地追问:“这鹿子究竟逃往何方了?”说话间,他瞥见木棍上的蚂蚁正奋力向上攀爬,于是立刻提高音量答道:“上去咯,鹿子朝上跑喽!”然而,不一会儿工夫,那蚂蚁却又顺着木棍缓缓滑落下来,大女婿见状,赶忙改口喊道:“下来了,鹿子下来啰!”如此这般反反复复,直把个狗男人折腾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最后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这鹿子究竟藏于何处,为何我瞪大双眼也瞧不见半点儿踪影?”
大女婿看着狗男人疲惫不堪的样子,便高声呼喊起来:“抓到了!鹿子抓到了!”丈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激动得顾不上身体的狼狈,连滚带爬地冲到大女婿跟前,急切地问道:“他姐夫啊,鹿子究竟在哪里呢?”
大女婿却表现得异常镇定,不紧不慢地从棍子上取下一只蚂蚁,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阿爹,这不就是您要的鹿子嘛!”丈人定睛一看,顿时如梦初醒,明白自己再次被大女婿戏弄了一番,气得怒不可遏,指着大女婿破口大骂:“好你个混账东西,这哪是什么鹿子?”
大女婿也不甘示弱,立刻回嘴反击道:“嘿,老东西,难道你给我的那些就是真正的鹿子不成?”丈人一时间语塞,不知如何回应。大女婿见状,继续说道:“你瞧不上我也就罢了,但我的媳妇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狠得下心让她去吃那些劣质的挑皮谷呢?”说完,他将箩筐中的秋谷全部倾倒在狗男人脚边,并冷冷地说了一句:“谢了,把你的谷子拿回去吧!”丈人听完姑爷的这番话,心里既感到羞愧难当,又焦急万分,竟然一时之间无法说出话来。
狗男人想到此处,原本嚣张跋扈的气焰瞬间消散不少,但心中仍旧感到无比委屈憋闷!思绪不由自主地飘飞到另一件令其倍感难堪之事上去。秀英家人口众多,家中拥有大片肥沃的水田。每逢插秧之季,狗男人便会呼喊村中众人前来帮忙劳作。尽管大女婿身为其姑爷,但仍需如同长工一般为他卖命苦干。然而,这个狗男人却极其吝啬小气,从不舍得多做几道菜肴供帮工们享用。时光荏苒,今年转眼间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插秧时节,村里家家户户都忙碌异常,纷纷投入到这项重要农事之中。
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大女婿心急火燎地赶到岳父家,想跟岳父商量一件重要事情。无巧不成书,正好赶上一家人吃饭的时候。
就在丈人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时,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手忙脚乱地把一桌子好酒好菜藏了起来。然而,这戏剧性的一幕却被躲在门缝边的大女婿看得真真切切。大女婿心里暗自思忖:“我这个姑爷都受到这样的冷遇,那别人还能有好果子吃?”刹那间,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但他强压怒火没有发作出来,而是不动声色地踏进屋子里。
屋里的所有人看到大女婿进来,立刻变了脸,纷纷摆出一副殷勤谄媚、热情好客的样子,异口同声地喊道:“哎呀,他姐夫来啦!快快请进,请坐请坐!”大女婿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觉得这些人虚伪得可笑至极。
过了一会儿,丈人皮笑肉不笑地对大女婿说:“他姐夫啊,我刚吃完饭正打算过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先来了。后天我打算叫几个人过来帮忙插秧,你明天过来帮我拔一天的秧吧。”“你一个人是否能够完成所有的拔秧工作?”大女婿疑惑地问道。“需要多少人来插秧呢?”狗男人回应道:“大概十来个人就足够了。”听到这里,大女婿自信满满地表示:“那就没问题了,交给我一个人就行。”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整整两天过去了,那个可恶的狗男人却始终没有看到大女婿前来帮忙拔秧。
终于熬到了第三天,狗男人忍无可忍,愤怒至极,气势汹汹地冲到大女婿家中找他算账。一见面便怒气冲冲地质问:“他姐夫啊!你让我怎么办才好?现在再去拔已经来不及了,不仅我自己无法栽种,还耽误了其他人的农活进度。”
大女婿一脸无辜地解释道:“阿爹,您可千万别怪罪我呀!昨天我还干得好好的,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提不起劲来。直到此刻,我的腰杆子依然疼痛难忍呢!我琢磨着,就像那桌上摆放好的美酒佳肴会自动跑到柜子里面一样,说不定那些被我们拔起来的秧苗,也会自己重新钻入泥土之中哦。”狗男人听后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又一次落入了大女婿设下的陷阱,气得吹胡子瞪眼,只能愤愤不平地转身离去。
此时此刻,眼前这个可恶的大女婿正用狡黠而挑衅的目光直视着狗男人,这令狗男人心中愈发烦闷难耐。这个大女婿似乎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毫无敬畏之心可言。原本今日叫他前来打野猪,本是有意借机修补一下彼此间疏离的亲情关系,但不知为何,狗男人却难以抑制内心对他的不满情绪。
尤其当看到自己脸上那清晰可见的五道手指印痕时,狗男人更是感到无比恼怒和羞愧。若是待会儿被村里其他人瞧见,恐怕自己连一点儿颜面都不剩了。到时候若有人好奇询问这些伤痕的来历,他真不知该如何向他人解释清楚。
思绪愈发混乱,怒火不断升腾,最终狗男人忍无可忍,脱口而出:"咱们俩比划比划吧!好久没试过摔跤了。"然而面对狗男人的挑战,大女婿竟然毫无惧色,反而露出一丝从容的笑容,轻声回应道:"阿爹呀!这场比试可不好办呐!倘若我输了,日后众人便会嘲笑我技不如年老之人;可若是侥幸胜出呢,又难免落得个不敬长辈之名。"
大女婿说完后,脸上露出一种极其复杂且纠结的表情,目光直直地盯着那个狗男人。而这个被称为“狗男人”的人,则对大女婿这种表现感到十分厌烦。尤其当听到大女婿说出那些似是而非、强词夺理的话时,更是让他心生反感。
要说大女婿讲的完全没有道理吧,但仔细琢磨一下其中似乎又有那么一丁点合理性,使得狗男人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去辩驳,这种感觉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就在场面陷入极度尴尬的时候,二儿子恰好走了进来。他看着眼前如同斗鸡一般对峙的两个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二儿子心里也纳闷儿得很,实在想不通为何这两人总是看对方不顺眼,彼此之间如此针锋相对。可是两人又互相离不得又分不得,在一起又互相算计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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