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虞点点头：“你们的方向是对的，他来到之后要给刘向军施法，必定不能远距离施展，我们国内的情况跟他们国家确实大大的不同，他们国家巫术浸透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人与人之间有点儿龌龊都要用巫术来解决，使用情降的更是数不胜数，已经给老百姓生活造成一定的混乱，所以他们国家天空中都是降头到处飞，在大街上走都有可能无意间中了别人的降头。”
“这么离谱？”程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老杨倒是道：“我调阅了那边的资料，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听闻有些过去那边旅游的游客，因为毫无防备，出去逛街的时候就中了别人的降头，最后倒霉至极，要不是一个当地人看出来，带她去求助巫师，只怕要客死他乡了。”
程远简直不敢置信：“这也太离谱了吧？他们政府都不管的吗？”
“听说那边政府确实要管了。”老杨道：“再不管就乱套了。”
程远感叹：“幸好我们国家从建国以来对这些封建迷信就控制得很严厉，如今虽然是支持发展道教文化，佛家文化，但也都是有分寸的，这种害人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的，要不然整个社会风气都要被带坏，社会难以言说的混乱。”
老于和老杨点头。
这也是他们虽然聘请秦知虞帮忙，对外打出的却还是专家的旗号的原因了。
这种封建迷信，他们信则信，却绝对不能公开支持，更不能煽动群众去迷信。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不可能远距离施展降术，因为这中间很有可能会出差错，他只能在很近的地方，甚至要面对面？”程远问。
秦知虞点头：“这神通不过海。也就是说，他首先不能远隔重洋，其次他也不能距离太远，因为很容易就会出现我自谦说的那种情况，这降头发出去了，指不定落在谁身上。
当然，他用的是刘从军的生辰八字和毛发血液作法，这个问题倒是不用担心了。但刘从军的意志很坚强，即使之前已经用白降的手段温水煮青蛙煮得软化了许多，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失败的，所以他们必须选择近距离，甚至面对面施法，以确保百分百成功。”
“这样的话，范围就能大幅度的缩小到楼栋，甚至陈丽娜的左右上下邻居？”老杨跟程远说：“这样，我们先从陈丽娜那一栋楼摸起。”
“不能打草惊蛇。”老于道：“这个小区很有可能存在他们的同党。邻居，物业，保安，都有可能是他们的人。”
老杨点头：“放心，我们是以调查别的案子的名义过去调查的。”
“对了小秦，你相面不是很厉害吗？如果我们把嫌疑人的照片给你，你能否帮我们筛选出毒贩来？”
秦知虞道：“第一，必须要最新的照片。第二，如果对方杀过人，会更为准确，当然，如果参与过贩毒行为，也能看出来。如果对方是新人，手里既没有人命，也没有沾染过贩毒行为，那就很可能看不出来。”
“没事，你只是帮我们过一过眼，这样我们可以挑出一些重点对象，节省一些时间，就可以调查得更加细致了。”
老杨道：“如果我们有充足的时间，肯定是要把情况摸得清清楚楚之后再行动的，也肯定用不着你出手，但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掌握情况之后我们还要制定计划，任何一环出来问题都有可能让这群人逃脱，甚至连戴斯都有可能被他跑掉，事情重大，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
秦知虞点头：“行，那你把照片拿过来。”
程远提起闫元青：“你之前说他也中了陈丽娜的情降？他也被那什么阿赞信使了降术吗？”
秦知虞摇头：“他应该是中了白降，跟最开始刘向军一样，只是下了情基，消除两人之间的负面磁场，然后再运用一些心理暗示，让他渐渐的对施法者产生情愫。”
老于说：“心理暗示？也就是说，她对闫元青霞这个降术，只是不想费那么多心思罢了。毕竟，厉害的女人想要勾引一个男人的心，特别是一个年轻的阅历不多的，意志不够坚定的男人的心，易如反掌。”
老杨点头：“闫元青应该只是她手里的一枚小棋子，甚至是用来监视刘向军的，以防刘向军摆脱他们的控制。”
“他今天跟我和哥哥相遇，互相都没有介绍过我，但是闫元青一眼就认出我，准确的问我是不是神算。”秦知虞向后靠，双手抱胸：“这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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