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头一次被噎住了,他恶狠狠道:“我说了不会就是不会!”
玄尾虽然一直很沉默,但是一旦涉及到南月,他接下来连话都没说。
直接死死盯着星野,仿佛在说:打一架。
南月见状,连忙站在两人的中间,有些烦躁道:“发情期,我自己住!都别来烦我!”
明明以前这个坏人是小狐狸当来着,现在小狐狸不在,温歌这个脑子好使一点的也不在。
只能她自己上了。
诺克斯连忙拉住她的手腕,急的脸都有些红,“我不是怕你没人照顾,只是不能再怀他们的崽崽了。”
反过来听:他就是想照顾她。
南月揉了揉眉心,抿了抿唇道:“我心意已决,谁敢上二楼,我就揍谁!”
说完,南月自己扛起木桶就朝二楼走。
诺克斯他们还想帮忙,直接被她一个眼神吓退,上楼前,她扭头道:
“不许打架!都去洗澡去,淋了一夜,臭死了!”
说完,她便上了楼。
独留下玄尾三人面面相觑。
玄尾扫了一眼星野:“这个雨季和寒季,你不能碰她!我也不会碰。”
诺克斯,“听见没?臭蝎子!小爷告诉你,小雌性已经生了两窝了,她暂时不想再生了,你给小爷别勾搭她!”
星野靠在墙壁上,表情戏谑,“这里,只有我敢保证不让南月怀崽!这个雨季和寒季应当是我的。”
猖狂的话,让诺克斯很想兽化揍他,但是刚刚南月那认真的表情。
不是开玩笑。
他憋住火气,刚想跟这个臭蝎子去约架,结果就被玄尾一句话给整懵了。
“禁术?温歌帮你的?”
玄尾脸色有些复杂,星野竟然为了这事情,找了温歌......
星野挑了挑眉,嗤笑道:“怎么?不行?”
说完,他便从角落里的储水的水桶内,舀出一桶水直接从头淋了下去。
半晌他扭头道:“别告诉南月。”
诺克斯张了张嘴,想到什么,剩余的话没说,直接加入洗澡的队伍中。
而玄尾则心情有些复杂,他怎么没想到?对啊!巫医和祭祀不会的禁术。
巫师会啊!
温歌就是现成的巫师,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真是......后悔。
......
于此同时,南月洗了一个热水澡,随后换上干净的睡衣睡裤,抱着白色热水袋,准备睡觉。
但是刚刚和星野在山洞内的一幕幕让她心潮澎湃,怎么也睡不着。
甚至身体有些发烫。
“兽世雌性的身体......简直太牛了。”
南月一头爬起来,将脸埋在热水袋上,她本来就挺好色的,还是魂穿。
继承别人的身体,这种感觉也给继承了。
就在这时,窗口的木板传来轻微的敲击声,她不由的微微挑眉。
站起身,靠近后,“谁?”
“我。”
南月os:???
我?我是谁?
“说名字!”南月因为发情期的不满,脾气有些暴躁的询问。
外面大雨磅礴,尤其还是隔着木板,光听声音还真听不出来是谁。
外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冷声道:“辞归。”
南月微微一愣,不是刚走么?怎么又来了?
她想了想打开木板,硬朗的脸上全是雨水,辞归看着她略微潮湿的头发,抿着唇道:
“我要进去。”
南月,“你进来干嘛?东西不是送到了吗?”
“还有一个东西,我忘了。”辞归冷声解释,语气冰冷的像是南月欠了他钱。
南月撇了撇嘴,侧过身子,让辞归进来,刚要用木棍抵住窗户时。
辞归拿起一侧的木棍卡在石壁和木板上。
雨声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亦如此刻辞归的内心一般。
东西?
温歌除了那个热水袋子和没有洗的小裤子外,就没有给他其他的东西。
辞归看了眼通往一楼的楼梯,趁着大雨还没有将自己的气息传下去。
他从空间袋子里拿出一块巨大的石板轻轻的搭在上面。
直接隔绝了气息和声音。
这行为直接让南月微微一愣,“你干嘛?你冷静!是不是温歌惹你了?我告诉你啊!冤有头,债有主,要是温歌惹你的,你去打他。”
“你别打我,杀雌性可是大罪。”
这种情况下,南月很难不认为温歌得罪了辞归,辞归将火发泄在家属身上......
毕竟没有人会在中大陆的地盘上杀一个巫师,即使是翼龙也不行。
但是杀不杀她......就不一定了。
辞归:“......”
阿姊,认为他想杀她?
他没吭声,看着角落里已经熄灭的火堆,拿出打火石,将火堆点燃。
随后道:“南月雌性,雌性的头发得晾干再睡。”
南月扯了扯嘴角,“东西呢?给我吧,你再不回去,温歌该担心你了。”
这样子,应该是她想多了。
“你晾干头发,我再给你。”辞归开口。
南月:“......”
她坐在火堆旁,耐心的烤着头发,她一边拨弄着头发,目光落在辞归身上。
只见他很自来熟的拿出兽皮擦着身子,兽皮裙湿哒哒的往下滴着水珠。
他抿了抿唇,看向南月道:“南月雌性,我想换一下兽皮裙。”
四目相对,南月偷看辞归的目光被抓了一个正着,她连忙偏过脑袋。
“我不看。”
辞归点了点头,随着兽皮裙掉到地上的声音响起,南月的余光不断的朝一侧看去。
看不着,得偏一下脑袋。
她缓慢的转头,深怕被发现,可是当她转过头时,辞归穿着干净的兽皮裙冷眼看着她。
真尴尬啊!
她吞了吞口水,干笑两声道:“呵呵,我就是看看你换好了没。”
“速度挺快哈。”南月心虚的摸着鼻子。
辞归眼睫垂下,“你发情期到了,你的伴侣不陪你?”
她的伴侣只是为了那点事情吗?
南月摇头,“不是,我想自己睡。”
她倒是想让诺克斯陪她,但是第二天星野肯定勾搭她。
发情期得憋住了,她不喜欢浴血奋战。
所以,干脆公平点,谁都别上来。
但是这句话放在辞归的耳朵里,那就直接是变了一个味。
他觉得,南月是因为发情期,没有雄性愿意陪她,然后自己找理由安慰自己。
阿姊,挺好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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