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辰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母亲。
这不巧了吗?
他刚想着用什么来当做试验品,这就来了。而且他之前在构建家里地下的排水系统的时候,也探知到了一些空洞,只不过他没有往那边想。
人的思维总会有些漏洞。
王子辰起身,后退坐到了父亲传给他的小板凳上,据说这个长20厘米,高10厘米,宽15厘米、磨的油光的四方小板凳,养活了他们兄弟姐妹6个。
毕竟。
按照父亲的说法,他们小时候都是坐在这个小板凳上吃饭的,只是后来分家……爷爷将这板凳分给了自己家。
现在父亲传给自己了。
当然了,王子辰知道这是父亲的玩笑话,不过故事却是真的。
他也趁机研究了一下,这表面如同包浆一般的分子结构。心里想着改日有了收益渠道,贩卖一些古董也不是不可以。
无限沙盘,yyds!
小黑就是跟魔怔了一样,不断的试图冲出去,最后王义杰索性将小黑滴溜了起来,丢到了旁边的一个铁盆子里。铁盆边缘挺高,反正小黑是爬不下来了。
王子辰眼睛微阖,仔细的感应着地下的耗子通道。
极限10米的长度勉强够用,需要不时的挪动位置,毕竟自家宅基地的面积还是不小的。
“果然。”
王子辰很快便发现了一只耗子,在感知中大概有2/3的小黑大小,就耗子的体型来说已然是不小了。而且这只耗子果然能够被自己用沙盘控制调整。
对于之前智慧生命的论断,王子辰更加确信了。
耗子这种害人的东西,王子辰动起手来没有丝毫的顾虑,先是感知了一番耗子体内的粒子流动,复杂的一批,没关系……从爪子开始改造。
具体的改造方向就是根据他们原有的原子成分进行增多,加厚,拓展之类。
也就是说王子辰现有的课题是:耗子的巨大化。
他觉得如果能把耗子这种哺乳类生物绝大部分的粒子流动、身体部位完成巨大化的研究,那么对于他掌握生命奥秘极有用处。
众所周知的,生命体本身就是一个整体性结构。
所以,对于其他方面定然是有指导意义的。
选中的那只耗子,指甲皮毛的改造是还没出现太大的问题,但刚刚按照之前的经验,改造到耗子的有前肢的骨骼,耗子体内的粒子流动突然加速。
大量的粒子流涌向了被王子辰改造的部位,虽然没法亲眼所见,也无法用更高级的方式进行观察,但王子辰想来应该是免疫系统的反应,或者是血小板之类的东西在发挥作用。
然后他没有动作,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看,一会儿改造,一会儿这只耗子,就被他折腾死了。
暴毙而亡!
不出意料,对于生命体的改造和研究,对精神力的消耗很大,仅仅研究了不到半个小时,十几只耗子,便感觉到了明显的疲惫。
瓜子吃完,看了一会儿雨,实在无聊,跑去帮母亲剥蒜的父亲正好回来看了一眼王子辰,见到了他微微有些泛白的脸色。
“龙龙,不舒服吗?”
“‘夜来盖’这么凉?”父亲的大手已经覆盖在了王子辰的额头上,然后他反复的在自己与王子辰的脑袋之间试探,“别是冻着了,”
抱着王子辰走进了屋子,用厚厚的毯子盖了起来。
董昭卿也检查了一番,她觉得王子辰应该是在门口坐的久了,被外面的冷风湿气给影响到了。
嘴里也只能祈祷着别是感冒,毕竟王子辰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一些药根本吃不得。父亲、母亲都有些自责,不该任由王子辰坐在那儿那么长时间。
尤其是王义杰,其实他之前坐在那个位置,还能帮孩子挡一下风。
可是后来,他无聊走开了。
正如一开始无聊的开启生命研究的王子辰一般,毕竟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其实情况没有父母想的那么糟糕,王子辰确实有些莽撞了,只是他也是为了达成“耗子清道夫”的成就……即使根本没有人给他颁奖。
而且最后搞死那只耗子之后,他也确实有了部分收获。虽然不成体系,但王子辰大致掌握了如何邀请“耗友”来做客了。
毕竟想要继续研究,就需要更多的素材。
而无限沙盘只有在自己具备所有权的地方才能够顺利展开,一旦在外面,那就只能贴着自己的皮肤以及衣服的内部进行操纵,这显然是有很大的不便性。
因此休息了一会儿,等精神力恢复了部分,王子辰睡觉之前,便将猪栏下方改造了一下,变成了一个吸引耗子做客的陷阱……主料用的是高黏度胶水和香喷喷的爆米花、死去耗子释放的求偶信息素。
“鼠来穷,狗来富。”王子辰心里想着他们这里流传甚广的一句谚语,“就让我为乡亲们做点好事吧!”
毕竟一个区域内的耗子数量肯定是有限的。
他们来到自己布置的陷阱里,那自然而然的其他地方也就慢慢的少了。
这也就是自然科学版的“共同富裕”。
虽然是因为无聊开启的实验,但王子辰也是做一件事,那就尽力做到完美的性子,另外,这样刚刚开启了一个“四害清道夫”的成就任务……他自己虚构的成就任务。
只是有件事,王子辰没有预料到,今天这场雨太大了。
轰隆~哐当~
好像有什么东西倒塌了,王子辰迷迷糊糊的听到父亲和母亲在说话,但是灯也没开,父亲摸黑、拿着手电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又跟没事儿一样继续睡了起来。
王子辰索性也就不管了,他白天消耗了那么多精神力。虽然后面恢复了一些,但为了布置陷阱又耗费了不少。被窝里暖烘烘的,也催的人愈加困顿。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听到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他有着轻微的起床,气不过。尽量眯着眼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8点多了?”
“怎么回事?今天妈怎么没有叫我。”
压制下对于温暖被窝的眷恋,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便见到自重生以来,只有几面之缘的二大爷、二大娘,还有同住在这一条胡同的几个自己叔叔辈儿、大爷辈,甚至爷爷辈的人,正待在自己院子里说话。
多数手里拿着铁锹,王义杰在忙着派烟,母亲、二大娘在忙着安排座位。
爷爷也来了,背上满是泥泞,就像是去泥水里打了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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