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帝国代表沉默,并没有说话。
当年他们诸部逃到欧洲,感觉这里人的更好打,当时都快要无敌了,妥妥的欧洲霸主,于是就在此落地生根了,建立起强大的匈人帝国。
屹立至今,现如今是欧洲的工业强国之一。
千百年时间足以改变太多以及血统,甚至连名字都变得跟以前有所不同,妥妥的西方名。
至于有没有想过回归祖地,自然想过,他的一些文化还是保留至今的。
他们也渴望回到祖地,但却是自己打回去,统治夏国的这片土地。
秦元朝笑笑:“看来你们还是想念故土的,要不这样…我们先联手灭了大和,我们再分个胜负?”
“还有澳斯曼帝国,你们曾经好歹是突厥人。”
匈人帝国代表:“……”
澳斯曼帝国代表:“……”
黒木伯爵:“……”
众代表:“……”
匈人代表鲁瓦纳说道:“我们无法做主。”
开玩笑,他们是联盟国的,就算为了搞晋国的,结果你让我们帮你搞大和,等你后面安静了,我们还怎么玩?
目前欧洲局势,是以轴心国,联盟国为势。
而晋国,俄国(联)大不列颠,法兰西等国都是自主阵营。
现阶段打的最为火热的就是晋国和澳匈,澳斯曼,匈人三大帝国为首的联盟国。
目前汉斯国第三帝国蠢蠢欲动,让澳匈帝国颇感压力不得不才加入联盟国的。
虽然他也是工业强国,可匈人,澳斯曼也不弱。
当初澳斯曼逐渐走向没落,是匈人帝国伸出援手,匈人帝国与其共享了工业,在这十多年的工业发展跟打鸡血似的,这两国妥妥的兄弟。
当初匈人帝国想的是,要是澳斯曼被打解体,那我们匈人帝国岂不是也要解体,于是英明的匈族皇帝做出选择,自此联盟国成立。
自从汉斯国第三帝国闪击玻蓝,开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联盟国和“大晋第二帝国”的打越来越猛。
同年10月把他们联盟国的萨维法帝国给闪击了。
最主要是根本停不下来,大不列颠,法兰西的这些人疯狂的煽风点火。
再加上双方战死那么多,根本不可能和解。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是没得谈了。”秦元朝摆摆手,先前只是开玩笑而已:“走吧,送客!”
送走所有人后,第五屠气愤道:“大总统,倭国这群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竟敢跑来我们古京找我们要赔偿。”
秦龙骧道:“第五屠中将,话不能这么说,倭国虽然只是区区小国,但国力却很强,再加上他们自认自我无敌,也不是没有理由来古京谴责。”
众人议论纷纷,海军恨不得把舰队开到大和家门口轰炸,然后陆军登岛洗刷大和人的罪恶。
秦元朝却却摇摇头,道:“若没有深陷欧洲战场,区区倭国自然不足为虑,得想办法促进汉斯国和法兰西的战争,若汉斯国没有和大和联盟,我倒是很乐意和希道夫联盟。”
“可现在,山西会战必须要打。”秦元朝敲了敲桌子:“只需顶住联盟国的合纵,我们山西会战必胜,届时屯兵山西,一旦腾出时间立即闪击北平。”
众人都点头赞同。
秦龙骧问道:“大总统,那由谁挂帅?”
“还用问,当然是我!”第五屠、张图鲁同时说道。
秦元朝想想,然后才确定下来:“好,你统领第9野战军,第10野战军以及10个师会战山西,这一战你们必须把那群倭奴给打疼,打服了!”
“空军本部,你们也不要停歇,该打的就使劲打,别给我省!”
“是!”三人起身敬礼。
合计共三十万兵力,皆是政府军的勇武之师!
海军的将领们说道:“我们都恨不得给航母装个轮子直接开到陆地来!”
……
上沪。
歌舞厅,美娜美美的化完妆。
美娜道:“任务失败,你还是想着如何跟玳总交代吧,这次你可是向玳总保证过的!”
坐在沙发上的姜名楼连续抽了几根烟。
美娜同情看了眼他,不忍地说道:“我知道你在什么,玳总可不会理解你。”
姜名楼神情苦涩,悲叹道:“我们国府的背叛分子可真是多到数不胜数啊……”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美娜走过来坐在姜名楼的旁边:“你不用再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
姜名楼感激的笑了笑:“谢谢你,美娜。”接着又道:“可错就是错,如果我没有一意孤行的话,大家就不用死,也不用被夏川樇俘虏!”
当日的事情,他们在暗中看得很清楚。
美娜道:“夏川樇,我第一眼见到他就感觉他不简单,我甚至有种被看穿身份的感觉。”
“应该不会吧!”姜名楼心惊,有些不相信,要知道美娜隐藏在上沪怎么多年可都未曾暴露过。
美娜摇摇头:“感觉错不了,山本信吾,李氏群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却知道了,既然他能知道突发任务,又为什么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呢?”
“你还记得那晚,他非礼吗?我回想一番,并未从他的眼中看到男人该有的欲望,很有可能就是在引你出来,因为他也不确定我的同伙是谁,所以你在出现后,他就笃定了,只要那个时候谁敢出来,他就会怀疑谁!”
“嗯。”姜名楼越想越心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说明夏川樇太可怕:“他故意告诉我们消息,似乎他还对我很了解,就是笃定他会立即行动似的。”
美娜咬了咬嘴唇,然后道:“不是了解你,他可能不知道你是的隐藏身份,他笃定的是你的小组,他可能在来上沪之前就整理过资料,以及你们小组的行动风格,他根据这种判断,将我们所有人都一网打尽!”
姜名楼闻言,只感觉头皮发麻,咬牙切齿的说几个字:“他必须死,否则,我们都得完蛋。”
美娜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打开一点窗帘看向窗外:“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也知道这一点。”
“他刚来上沪第二天就派部队巡逻整个城中区,各种行为都在说明,他就是故意留着我们,他就是故意等我们反抗逃离。”
“逃离肯定需要人力,他是想瓮中抓鳖,将我们剩余人员收拾的一干二净,还记得他最后对你说的话?”
“希望下次华中方面军的面子还有用!”姜名楼惊道。
“他太可怕了,几乎是算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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