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 洗簌完了治好,就去大厅吃饭 五人迟到一半,三王爷提议道:“明天听说就是木少爷的成亲之日了,听说今年木府办了一个什么猜谜语大赛,只要猜中了的人,明日都可以免费参加木少爷的婚礼,还能免费住一夜。这里我们住不下,那木府,你们应该住得下吧?”咱们得加油,争取住进去呀!!!!
唐剑摆摆手,面色有点差,“猜谜语?那么文绉绉的事情,我唐剑做不来?”俺还是在这边多看看医术吧,文人的世界,我这粗人不懂。
龙岩说:“我不太喜欢热闹的地方,这里蛮好?”
卿宝鼓起士气,“好歹咱们已经到了忆州,今日去木府玩玩也不错。贾兄都说了,忆州最好玩的地方,莫过于木府,咱们去凑凑热闹?”
吃过早饭后,六人都换上干净帅气的衣裳,出了客栈。
木府府邸,座落在忆州城镇最中心,最繁荣,最风景宜人的区里。
此刻,木府大门敞开,两边红联高挂,喜气不已。
门前,围着一堆忆州城的百姓,以及不少外地客人。而这些人,此刻都在往木架上贴着的一张又一张的纸条上看。
门口摆着几个谜语,占了很大的面积。而这些木架,用红绳都串联起来。而无数的长方形纸条,写着字的纸条,都沾了浆糊,贴在了红绳上。有种像是在猜灯谜的节奏。
这些纸条上,都是木府专门找才子出的谜语。
为了能参加明日木府的婚礼,很多人都较劲了脑汁猜题。也许是题目太深,没有多少人能把纸条撕下拿去对答案。
清越他们走到木府外,看到眼前这一幕人山人海,都唏嘘不已。
一眼望去,偌大的木府府邸就尽在眼前。此刻,来到这个地方,唐剑方有进去瞧上一眼的冲动,“想必木府内的环境比外面更壮观,真想进去看看?”
祈轩说:“这个容易?”撕了一张谜题纸替给唐剑,“把答案猜出来了,你就能进去了,还能免费入住,多划算啊?”
傅恩岩指向大门侧的告示牌,提醒道:“看到没有,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每人要完成五道谜题方可通过木府的恩准,明日免费入住,免费参见婚礼,免费吃喝穿,免费招待?”
唐剑往纸上看,眼睛瞪大,“这、这也太深奥了?”
“是麽?我看看?”于是,祈轩拿到手中,瞧了又瞧,想了又想,最后,把纸条给傅恩岩,“三弟,你猜吧?”
傅恩岩看了一眼,直接扔给清越,“还是小弟来解决吧?”
卿宝白了三人一眼,真可恶,猜不出来就知道扔给她相公都是坏人哼.............
看了看纸上的谜题,轻轻读了出来,“耳朵像蒲扇,身子像小山,鼻子长又长,帮人把活干。这……”以怪异的眼神看着三人,“你们没见过大象吗?”
“大象?”唐剑皱眉,“大象是什么东西?”
傅恩岩又语出惊人,“就是那佛堂里面高高的大佛像?”
祈轩还认可地点点头,“应该是大佛像?”
这三人的回答,彻底让卿宝无语,一脸挫败对着他们,解释道:“拜托,彼大像非彼大象,我说的是动物,有一种动物就叫大象,很出名的,不要告诉我你们都没见过?”
三人一同耸耸肩,一起回答了她的问题。
卿宝汗颜一把,“真是败给你们了?”把纸条给唐剑拿着,“给负责答案的人送去,告诉他们,答案是大象?”
祈轩说:“回答对五道题才能拿去,不然人家不受理的?”于是,连续撕了四张纸,全部替给卿宝,“忘记了咱们的弟妹是大军师来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晓。所以,这些谜题对你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
卿宝瞪了祈轩一眼,这才拿起纸条看,并读了出来,“身上雪雪白,肚里墨墨黑,从不偷东西,却说它是贼。”读完,差点就想哭了,“这不是乌贼吗?小儿科的题目也拿出来,木府太不敬业了?”
唐剑把猜出答案的纸条拿到手中,继续看卿宝解题夺云动
。
卿宝接着读出下一张纸条的题目,“字谜:需要一半留下一半?”想也不想,直接给出答案,“这是个“雷”字?”
“为什么是雷字啊?”四人一起问,想听听解释。
卿宝白了他们一眼,真怀疑大祈朝的文化背景是不是小学水平,解释道:“需要一半,就是只要需字的上半部分,那就是雨字。而留下一半,这个留字,留下了下面的部位,那就是一个田字。雨字加上田字,不是雷字麽?”
四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祈轩似乎对谜题有了兴趣,夺了卿宝手中的两张纸,把上面的谜题一一读了出来,“字谜:四方来合作,贡献大一点。字谜:千里挑一百里挑一。怎能这样啊,又是猜字?”
清越解说道:“前一题是器重的“器”字,四方就是四个口,贡献大一点,器字中间,不是有个大字麽。卿宝接口道后一题是伯父的“伯”字,千挑了一横,就是单人旁了,百挑了一横,那就是白字了,两个加起来,不正是伯字吗?”
“厉害?”三人竖起大拇指,给清越跟卿宝送去刮目相看的眼神。
卿宝少许得意,“马马虎虎吧?”
唐剑马上把五张纸据为己有,“呵呵,我已经解开五道题了,明日,我可以免费入住木府,免费在木府享受客人的待遇,免费参加木府三少爷的婚礼了?”
祈轩正想夺回来的時候,唐剑已经跑去对答案的地方,“你们继续猜吧,大哥去对答案了?”
“大哥真可恶?”祈轩不客气地骂道。
“哎呀,二哥,别气了,卿宝跟清越帮你再答五道题?”于是,清越随便撕了五张纸于手中,习惯姓地把谜题读出来,“一月七日。唉,又是猜字?”
在卿宝苦恼是什么字的時候,耳畔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油脂的脂字?”
“对,就是这个字?”卿宝如梦初醒一样,然后感激的目光望向出声的那个女子,祈轩也望了过来。看到女子的面孔,都呆住了。
此刻,画中人,他明媒正娶的王妃,就站在眼前,祈轩眼眶不受控的制热乎乎起来,一个字脱出了口,“薛、薛……”
再怎么努力,他也如同傅恩岩一样,只喊得出一个字来。
南宫诗朝他轻轻一笑,优雅地颔首半下,并未说话?
看到祈轩热乎乎的眼眶,她深知,薛婉柔在他心目中,真的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
其实,卿宝多想了,想错了。祈轩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神情,完全是因为太过高兴了。寻找了一两个月的人,终于出现了,他能不高兴吗?并不是他对眼前这个所谓的“薛婉柔”产生思念之情。
祈轩认为,画中人便是真正的薛婉柔,因此清越卿宝见到眼前这个女子,也认为是薛婉柔。殊不知,站在他们面前的人,只是一个叫南宫诗的女子,是李皇后的心腹?
“姑娘,你好?”卿宝收敛自己的情绪,面向南宫诗,礼貌地打招呼,“在下夏卿宝,姑娘怎样称呼?”
南宫诗并未承认自己是南宫诗,也没有承认自己是薛婉柔,而是用了化名,“小女子上官盈,夫人有礼了?”
清越与祈轩相视一眼,都摸不着南宫诗为何不表明自己叫薛婉柔。
“姑娘,你的真名……叫上官盈?”祈轩别有深意地问道。
南宫诗点头,轻应:“嗯?” 清越把祈轩拉到一旁,留下傅恩岩与南宫诗跟下卿宝。
似乎除了对卿宝有特殊的女人感觉外,傅恩岩对其他的女子,从不看在眼中,南宫诗朝他微笑点头,他压根就无视,独自一个人去看那些谜题。
南宫诗尴尬的站在原地,早就听闻李皇后说,此男子是个阴冷之人,除了心上人薛婉柔,对任何女子都没有好感?
幸亏她没有撒谎说自己是薛婉柔,若是让傅恩岩知道她是假冒的,继而祈轩他们也知道,那她的计划,就实现不了了?
既然祈轩已经认定了画中人是薛婉柔,那画中人便是她南宫诗。就算现在不假冒自己是薛婉柔,暗地里,祈轩也会把她当成薛婉柔的?
既然这样,她何苦要在这些人面前承认自己是薛婉柔?
既不能公开冒充薛婉柔,又不能说出真名,只能以化名认识他们了?
清越把祈轩拉到角落里,不明白地问道:“二哥,你干嘛不叫出二嫂的名字呢?干嘛不承认自己就是王爷呢?”
“我,”祈轩回答不上来,烦闷着表情。
清越似乎想到了什么,沉落的一颗心,重新活跃起来,“二哥,难道说,你的心上人,并不是二嫂?”
磨蹭了半天,本是不愿回答的,最后祈轩还是如实的点了一下头,“对?”
原来,他之所以没成功叫出薛婉柔的名字,没有向薛婉柔坦白自己的身份,原来是因为她玫画啊?忽然间,觉得跟不上这个时代的潮流啦
祈轩说:“我找了她差不多两个月,见到她,我的确很激动。但只有我知道,我非要找她的原因,只不过是要用她应付当前的局势而已,清越,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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