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民欲要实施的“生命的最后一跳”,还将一个人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谁?
汪喆!
当身在京城的家里闻听此消息后的汪喆,先是被惊得心惊肉跳,吓出一身冷汗之外,他极力的稳定住了自己的心神,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于是,他急忙抽出一根烟点上,猛抽了几口,慢慢的走到阳台上,站在阳台上朝下看着十多层高的楼下行走的人影,嘴里骂道:
“你是怎么想的,竟然想着去跳楼,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摔得还特么认出来你是谁吗?你说你现在还是副部级,待遇什么的都没有怎么变,不就是参与不了重大决策了吗?怎么特么的还想着跳楼了呢?
你啊,也可真是太贪恋权柄了啊!”
慢慢的抽着烟,他的脑子里在迅速的在思考着问题,最后决定先去见仲老一趟,听听仲老怎么决断。
当他推开自己这套鲜为人知的豪宅大门,欲要往车库走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个人,很快走到近前,汪喆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转身就要快速走开。
哪知他刚转过身,身后已经站了两面年轻的工作人员,在嘲笑般的看着他。
其中一人露出了一丝不屑的轻笑道:“汪喆,我们是京城纪委的,已经在这等你一天了,我们不上你家里找你,就是为了给你保留最后一份颜面。
你现在要是再想着反抗或有其他不该有的想法,那我们就可真是不再顾忌其他了,面子给你了,你要不要自己决定。”
汪喆看看他们俩,又回头看看身后站着的两人,叹息了一声:“好的,多谢各位了,我跟你们走。”
汪喆这边被带走的不到半个小时,在南陆省的罗中伟的调查组去带走的刘志广。
汪喆、刘志广两人在不同地方,相继被带走调查,这一切谭翰林是不知道的。
当时,谭翰林正静静地坐在那宽敞而又气派的省委书记办公室内,眉头紧锁,满脸愁容。
他的目光时而落在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上,时而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向窗外繁华喧嚣的城市景象,但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些上面。
巡视组抵达了南陆省,并已按照既定程序有条不紊地展开了工作。这个消息对于谭翰林来说,无疑如同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了心头,让他倍感忧虑和不安。
他非常清楚自己曾经都做过些什么事情。
从小生长在教师家庭中的他,接受着良好且正统的教育,那些正直、善良、奉公守法的观念早已深深地扎根于心底。
然而,如今他所做出的某些行为,却与自幼受到的教诲形成了鲜明而又尖锐的冲突,这种背离令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谴责和内心挣扎之中。
当然,他的内心一直到现在还是抱有很大的侥幸的。
可以来说,谭父对他的教育是成功的,当然,也是失败的。
正在这时,楚国民跳楼未遂的消息传来,他也为此很是震惊,震惊之余,他则破口大骂楚国民添乱,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跳楼。
骂完之后也为楚国民的跳楼自杀大感不解,他认为楚国民无非不过是被调整了工作岗位而已,顶多不过是被排除在了权力核心之外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失去了一个参与决策的权力怎么就选择跳楼自杀了呢?
于是他责令相关部门去处理就可以了,尽量做好安抚工作,如果楚国民真遇到什么问题或家里遇到什么难事了,组织上要尽可能的为他提供帮助。
心神不安的他好不容易安排好了楚国民的事情,突然接到妻子仲欣歌的电话,说她父亲在办公室里晕倒了,现在已经被送进了医院,她得赶紧飞往京城看望并照顾父亲。
谭翰林揉着肿胀的太阳穴不由得感觉到四肢无力,她在电话中安慰了妻子好一阵,遂派人将妻子送往机场,搭乘最近的一班飞机飞往京城了。
忙完了这些事,他无力的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大叹流年不利,真是多事之季啊!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随着刘志广等纪委的一众人员被调查组请走的消息传来,而且还得到了调查组又从京城加派了人手的消息。
这时,一向没将这个调查组放在心上的谭翰林才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而此时,调查组已经被南陆省公安厅派出的大量警力给严密的保护了起来。
当得知跳楼未遂的楚国民也被调查组带走的消息之后,谭翰林顿时觉得自己是小看了这个来此办专案的调查组。
看来这个调查组是打着来调查专案的幌子其实另有目的啊。
他随即作出决定,看来自己得和这个调查组的总协调人、办公厅的罗副主任要见上一面了,一定要了解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以做到心里有数,免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被调查组牵着鼻子走。
就自己的身份,谭翰林相信,罗中伟是没有瞒他的必要,肯定会将调查组的真实的目的坦诚相告的。
于是,他当即安排人与罗中伟商定见面谈话的时间,很快,罗中伟的答复过来了:“今天晚上九点,我在办公室恭候谭书记大驾光临!”
对于罗中伟如此态度,谭翰林气的直咬牙:“堂堂的办公厅副主任,怎么这么傲慢无礼?来到我的南陆省一直不主动来见我也就算了,这邀请你见面呢,你竟然还不亲自上门,还在你的办公室坐等我过去。”
心里发狠的诅咒了罗中伟一通,但也没有办法,只得捏着鼻子答应了,谁让自己算是有求于人家呢?
再说了,当前时刻,能不交恶一家,还是不交恶一家,能够维持好大面就维持好大面吧。
官场作为社会的一个缩影,其中存在着各种复杂的现象和规则。不但有功名利禄,还有是是非非,更多的是人情世故!
这些构成了官员职业生涯中的复杂面貌。
聪明的官员在追求个人发展的同时,会妥善处理各种人际关系和消化冲突,才能确保在官场中稳步前行。
“一根竹竿容易弯,三根麻绳难扯断。一花独放不是春,万紫千红春满园”。
这句出自《古今贤文》的句子虽是很好懂,但真要做到的又有几人呢?
晚上九点,谭翰林勉强压抑着内心的不悦,信步走进了调查组的驻地。
在同一时间,京城某一酒店的留置房里,汪喆见到了受组织委派前来与他谈话的主负责人,也可以说是询问的主负责人,就是他跟好多人说过的,是他的“好朋友”谢志斌。
谢志斌的到来,令坐在被谈话对象椅子上的汪喆很是惊喜,他赶紧起身说道:“谢书记你好啊,好久没见了,请你快帮帮老弟我吧!”
谢志斌依旧是他那副标志性的笑容,与和他一起的两名工作人员依次在汪喆对面的桌子后面坐下,开口说道:“汪喆老弟啊,我也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最近过的可舒服了。
老哥我呢,本来是跟你算是很熟悉的,按理说应该避嫌,不应该由我来与你谈话,可是上级领导不在意这些,坚持还是派我来了。
我呢,既然来了,也想帮你,毕竟我们也曾共事过一段时间吧。
但是啊,你必须将组织想知道的事得说出来吧?
你看啊,现在我就像医生,你就像病人,你身体不舒服了找我看,你是不是得将你的具体症状和病因全部讲给我啊?要不然我怎么帮你瞧病抓药呢?
所以说啊,汪喆老弟,你不会讳疾忌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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