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她如坠冰窟,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太自以为是,盲目的相信自己的能力才铸成大错。
她陷入自责中无法自拔。
师父,我太自以为是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汪阳伯的攻击尽数击中,他眼里闪过快意。说到底面对宋玉书,你还是会中计。
“你师父的死都是你害的,你才是罪魁祸首!”
宋时微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迷茫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师父。”
“是的,都是你害的,你真该死....”
“我...该死...”
汪阳伯一直蛊惑着,双手掐诀一道强劲的攻击直冲她而去。
眼看就要击中,小瑾踉跄着跑来用身体挡住攻击,下一秒浑身是血倒在宋时微面前。
宋时微瞳孔放大嘴唇微张,身体僵住无法思考。
小瑾伸出手,想说什么张嘴又吐出一口血沫,最后用微弱的声音道“微宝别信他的,这一切不是你的错....”
说完还在半空的手慢慢垂下,没了气息。
“小瑾!”
这时的宋时微才反应过来,冲上去抱住自己的弟弟但他已经没了气息。
汪阳伯冷眼看着痛不欲生的宋时微,现在的她和之前的他又有什么区别。
这一刻她最亲的两个人都去世了。
宋时微此时双眼通红眼角的泪不停往下滴。
“睡吧,以后没人能打扰你了。”
她用袖口温柔的擦干净小瑾脸上的血渍,将他安放到角落。
“我不会再陷入你圈套了,师父拿命救回的我,我不能一死了之,更何况仇人就在眼前。”
宋时微的脑海顿时浮现宋玉书的一颦一笑,慈爱的、严厉的、无奈的、正经的,这些画面像幻灯片一样从她脑海中闪过。
苍梧感应到主人的号召,瞬间飞回她手里,寒光四射。
突觉手上一暖,师父如小时候般抓着她的手挥动剑招一般。
“师父...”
快速来回舞动的剑相撞,发出清脆尖锐的声响。宋时微打得忘我,耳边只剩下苍梧破风的声音。
汪阳伯表情立刻变得严肃,现在她的出招完全不像之前那般,又快又稳,充满压迫感。
而这他只在宋玉书身上感受过,竟然能短时间功力大增。
汪阳伯一时分心,下一秒就抓住破绽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他飞出去好几米。
还不等他稳住下一招就迎面而来,一时间闪躲不及脸上被苍梧剑划破。
见近战讨不到便宜,汪阳伯快速后退,凌空写符。
宋时微直冲向前挥剑一舞,那符咒就爆炸了。
“你以为老夫就这点本事吗?”说完汪阳伯隐进爆炸扬起的烟雾中。
宋时微只觉四周有很强的灵炁压迫,藏在暗处的符咒四面八方一直冲她而来。
她横剑相抵,一张张符咒将他推至墙角一起爆炸,坚实的墙壁瞬间炸出一个大洞。
她们现在正处于占星阁的顶层,自从宋时微破了阵一切才显现出来。
烟尘散去,宋时微也不知所踪。
汪阳伯警惕上前,还没反应过来来一只手就拉住他的脚踝。
低头一看,是宋时微一手抓着外墙,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脚踝。
“有几分真本事,倒是我小瞧你了,跟着你那师父一起安心上路吧!”说完就一脚踩在她另一只手上。
“我怎么会放过师叔呢!”
宋时微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反抓住他另一脚腕。在墙壁上借力一蹬,两人双双跌落。
在下落的瞬间,转换了方向将他用力一蹬。
‘砰!’
汪阳伯飞速掉进水里,巨大的冲击力带起水花一片。
宋时微摔在旁边生咳出一口黑血,还没等她有所喘息一个巨大的水球就直冲她而来。
两人又缠斗在一块,丝毫没注意到带兵赶来的赖元洲。
“时微!”
宋时微分神回答“你怎么来了,快去帮谢珩!”
赖元洲回道“是他叫我来的,我们收到信号立马进宫了。现在我与赵英双兵分两路,她现在已经赶到祈神塔了。”
“快走!这里不是你能对付的,去帮谢珩!”
赶来的兵看到两人周围强大的气波,纷纷逼退。
“危急关头,我不能走。将士们,我们上!”
赖元洲一声令下,将令至此纵使害怕数百人一拥而上。
这群人自然不是他对手,三两招就将百十人击退。但宋时微也趁机将他打成重伤。
汪阳伯看了看月亮“你愿意打,我却不愿与你们纠缠了。”
说完一飞而上,宋时微快跑借力踩着几个兵的脑袋也跟了上去。
两人以很快的速度来到占星阁的顶层。
见他直奔玉床而去,宋时微忙挡住他的去路,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
“你师父既然舍命保你,你就该夹着屁股像阴沟里的老鼠躲起来。”
“若不是师父对你还有一丝怜悯,你以为现在还能站在我面前吗,毕竟你可没本事让天道保你。”宋时微眼神冷漠,不停攻击。
他不是没想过自己为什么能来这儿。
只是不能信,不敢信。
汪阳伯眉头紧蹙,两人到底是能力相差,很快他就占了上风。
这时赖元洲愤怒的声音响起“是你!是你害了我父亲!”
回头一看他竟然徒手爬到了占星阁顶层。
他眼睛都是仇恨的怒火,举刀冲到汪阳伯面前,毫无章法发狠似的乱劈。
这让两人都有一瞬间的懵逼。
汪阳伯反应过来一脚将他踹飞,赖元洲一个后空翻站住脚跟继续冲上前。
现在不仅要应对宋时微还要分神对付他。
一次一次被打飞,一次又一次的冲上前。
此时的赖元洲已经浑身是伤,走路都颤颤巍巍,可还是忍着剧痛冲向汪阳伯。
汪阳伯不耐烦道“蝼蚁之辈。”
赖元洲擦了擦嘴角的血一字一顿道“十年前我父亲负责押送寒玉床去西南,中途却被一人劫走,牵连致死!你可还记得他的名字!”
汪阳伯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不记得。”
这玉床确实是他抢来的,那时候他刚穿到这个朝代,急需一个类似冰棺的容器放置她女儿。
至于他父亲,倒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赖元洲眼睛充血仇恨的看着他一句轻描淡写的不记得就害的他家破人亡。
“你劫掉官镖,害的我父亲被官府砍头,你竟然敢说不记得!”
汪阳伯满眼嫌弃道“真碍事,看来得先解决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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