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有些懊悔,甚至有些担心那个女人。
“她现在怎么样?”
傅九洲审视着兰溪,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谎言的痕迹。
可是根本就没有,他冷冷的说:“还死不了!”
“她在哪个医院,我要去看看她,”
“不需要!”
“傅九洲,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不需要?”
“我说了,她不需要!”
“嚓,傅九洲,我就看不惯你这种自我为是的样子。”
陆薄言扒拉一下兰溪:“兰溪,闭嘴。”
兰溪嫌弃的推了他一把:“别拉我,让我说,我才不怕他。”
陆薄言揉了揉太阳穴,退到了一边。
段梦轩凑了过去:“陆总,现在理解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了吧!”
陆薄言耸了耸肩,指着他手里的橘子:“还有吗?”
吃瓜当然要有个吃瓜的样子。
段梦轩扔给陆薄言一个橘子,两人边吃边看戏。
“我偏要去见,听说她欠您很多钱,我替她还,买她自由。”
“你找死!”傅九洲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我倒是好奇的很,傅总究竟是舍不得尹唯一,还是替那个活死人报复她。”
“如果是为了报复,您今天不应该是高兴才对?。”
兰溪唇角微勾。
“还是说……”
“我如何,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就算是报复,她也只能我欺负。”傅九洲打断了兰溪的话。
妈耶,霸总娱乐,妈耶霸总语录,九哥这会帅炸了。
“呵,口是心非,她我要定了。”兰溪不怕死的说。
“你可以试试!”
兰溪丹凤眼如狐狸般狡猾:“这是在你的地盘,我不占优势,咱俩单挑,我输了凭你处置如何?”
“你输了,她任我处置,如何。”
“呵!奉陪到底!”
吃瓜二人组,面面相觑。
咋上升到打架了,去劝劝。
你去。
二人眼神示意对方,这时门口一阵骚动。
“九哥,那帮杂碎处理好了。”肖羽生生怕傅九洲听不见,还没进门就开始喊。
段梦轩一看自己的盟友来了,屁颠屁颠跑过去了。
兰溪了然,毫不动摇,调侃道:“傅总,还真是睚眦必报,如果只是为了你那个忠心的下属,我是不信。”
骆铭猛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是你?”
傅九洲凉薄中带着狐疑:“很熟?”
骆铭这才发觉反应过激了:“上次在包厢不也是他,威廉王子!”
兰溪拆台拆的很快“我和骆大明星见了可不止一次哦,上次还在尹唯一的出租房一起吃饭呢!”
“对了,尹小姐在这么短时间内能攒这么多钱,骆大明星也是功不可没。”
该死了兰溪,竟然把自己也拖下水。
傅九洲瞥了一眼骆铭,你的账随后再算。
“兰溪,在我的地盘这么张狂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王者称霸呢,那就得看你打不打的过我了。”
“九哥,咋,你们玩吧还约架?”肖羽生脑子有些宕机。
怎么看这两个人,要真打起来,都像是火星撞地球。
陆薄言打圆场:“两位,这架也不是非打不可,看在我的面子上,要不……”
“必须打……”
“对,谁不打谁是怂货。”
两人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陆薄言也不好说什么。
两人退到庭院,热身后,一时间不分高下。
半小时后,两人无论是脸上,还是身上,都挂了彩。
可在场的人,都不敢向前劝说二人。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比试关乎到一个男人的尊严。
……
尹唯一静静的躺在重症监护室。
一脚已经踏入鬼门关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成为两个人的赌注。
两个人男人打的难舍难分,可一个小时后,兰溪还是先败下阵来。
毕竟能和傅九洲打这么多回合的人不多。
“服吗?”
兰溪一脸欠欠的模样:“不服。”
“服与不服,愿赌服输,王子不会反悔吧?”段梦轩跃跃欲试。
兰溪舔了舔嘴角的血:“下次我一定把你打趴下。”
傅九洲琥珀色的眸子微眯:“无论多少次,赢得只能是我。”
傅九洲招了招手,冰冷刺骨的吩咐:“带走。”
陆薄言心里咯噔一下。
“傅九洲,你要把他带去哪?”
“愿赌服输,陆薄言别多管闲事。”
“兰溪,要不是看在老国王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管你。”
“傅九洲……”
傅九洲给了陆薄言一个放心的眼神,幽幽开口:“我有分寸,明早你可以把人带走。”
傅九洲都这么说了,他只能任由他的人把兰溪带走。
御园,
这座庄园年代久远,却保留着贵族的风格。庄园里主楼奢华大气,酒窖以及副楼也极具特色,喷泉,湖泊,奢华不凡。
走进御园,一眼望见的是极尽豪华的设计与叹为观止的占地面积,可这座庄园真正的核心是那令人向往的世外蓬莱。
兰溪被带到地下,与其说是地下,不如说是御园的黑暗面,毕竟这里是占地面积比御园的表面的占地还要大几十倍。
这是个独立的密闭空间,相当于把整座山都挖空了。
令人叹为观止的工程风格,在这坐空间里,应有尽有,私人酒庄,桌游,牌技,赌博,以及鬼市以物换物……在这密闭空间里,这里自成一个小世界。
而兰溪该去的地方,是傅家刑堂,他的私人监禁室。
那里面的东西,可是罗列了这世上所有的恐怖变态刑具,只要是个正常人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兰溪作为S国未来的国王,当然不会有幸一一试过。
你以为就算了,傅九洲这个人是有仇必报。
“既然赢了赌注,他当然得尽下地主之谊。”
他有的是手段,让兰溪在看不出任何皮外伤的情况下,生不如死的体会一下痛彻心扉的感受。
翌日一早,陆薄言按约定来接兰溪,始终不见人。
“傅九洲,他人呢?”陆薄言有些薄怒,觉得自己被耍了。
傅九洲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陆总,一早这么大火气,坐,边吃边聊。”
陆薄言也毫不客气:“解释!”
傅九洲喝了口咖啡,琥珀色的眸子闪着精光:“以他的身份不能在Z国久留,当然是被遣送回国了。”
陆薄言握了握拳:“算你很……”
“碗筷呢,我饿了。”
保姆又拿了一副碗筷,陆薄言,也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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