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干什么,这是小畜生欠我们家的,这肉我们应该吃,小畜生更应该给。”
贾张氏恨恨的咬了口窝头,表情好像是撕下了曹越身上的一块肉。
“妈,咱们家早就跟曹越闹翻了,我去了也是白去,说不定还会被他骂出来,那样我的脸往哪搁,还不被邻居笑话死。”
秦淮茹哭笑不得。
刚才还用恶毒的话诅咒人家,转眼又让她去要东西,这得多厚的脸皮。
再说了,你既然想跟曹越要东西,就不应该得罪人家,更不应该当面咒骂他。
现在搞得两家的关系势同水火,还想吃肉?
做梦呢!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听话,立马骂道:“你这丧门星,我家东旭娶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都是你惹出的祸事,要不是你,小畜生能讹我们家那么多钱吗?”
秦淮茹听到婆婆又在颠倒黑白,把事诬赖到她头上,眼圈一红,捂着脸哭了。
“东旭,你看你娶的好媳妇,婆婆说她两句,她就使出这狐媚的招数,你哭给谁看呢?”
贾张氏老脸狰狞,把气全撒在了秦淮茹身上。
旁边的贾东旭黑着一张脸,仿佛没有听到婆媳两人的争吵,闷头吃着窝头。
棒梗和小当则吓得缩着身子,不敢吱声。
秦淮茹见贾东旭没开口护着她,心里更加委屈怨恨,抹了一把眼泪,抽泣道:“妈,你不要说了,我去还不行嘛。”
贾张氏瞧着秦淮茹屈服,老脸立马缓和下来,道:“你不要以为是我嘴馋,非要吃那口肉,我是为了我的大孙子。”
说着,贾张氏一脸心疼的看着棒梗:“可怜的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没有营养怎么行啊!”
这话算是击中了秦淮茹的软肋。
她站了起来,看着贾东旭,犹豫道:“东旭,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我怕曹越骂我。”
秦淮茹这么说主要是怕回来后,贾张氏诬陷她不守妇道。
让贾东旭同去,也可以做个见证。
毕竟去曹越家要肉,肯定要进屋去,孤男寡女在一起,难免会引起猜疑。
贾东旭还没说话,贾张氏阻止道:“东旭不能去,你去顶多被骂几句,我跟东旭去的话,小畜生会打死我们。”
秦淮茹气苦:“妈,你就不怕曹越打我吗?”
贾张氏冷哼道:“小畜生看你长的漂亮,才舍不得打你。”
此话一出。
秦淮茹惊呆了。
这是婆婆应该说的话!
秦淮茹看向贾东旭,此时他最应该说话。
贾东旭闷闷的道:“淮茹,你快去快回,曹越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大声喊叫,我会很快带人去救你。”
“没错。”贾张氏阴笑道:“小畜生要是把持不住,他的烈属身份也护不了他。”
秦淮茹了然,原来婆婆要肉是假,打的却是这个如意算盘。
再看贾东旭的脸色,他应该早就知情。
这下子,秦淮茹犹豫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要退缩,厉声道:“秦淮茹,咱们以前早就商量过这件事,你是同意的,现在要是敢反悔,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不是反悔。”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怯懦道:“妈,东旭,我是担心曹越知道了咱们害他,会……会暴打我们一顿。”
“他现在那么厉害,连傻柱都轻易打趴下,真要发起火来,谁又能拦住他?”
贾东旭突然抬起头,冷冷道:“不用怕,这次我们豁出去,不就是一条命吗?他要是敢行凶,那是罪加一等,到时候不仅能把钱全要回来,还可以让他去坐牢。”
“我打听过了,烈属身份也不是护身符,犯了罪照样把他抓起来。”
“告诉你,这些日子我受够了,每顿吃的不是窝头就是棒子粥,还要眼巴巴看着曹越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我每次闻到肉味,就像在受酷刑!”
“而且易中海跟我说过了,以后每月发工资,必须先还他十块钱。”
“少了这十块钱,我们家下个月的日子更难过,恐怕连窝头也吃不上。”
说到最后,贾东旭的脸变得狰狞无比。
秦淮茹心底发凉,脸色变得发白。
一大爷恐怕真要放弃东旭,怪不得丈夫连名声都不顾了。
秦淮茹心里暗自责骂贾东旭和贾张氏。
一切都是两个蠢货搞出来的事。
比起贾张氏,秦淮茹更痛恨贾东旭。
堂堂一个大丈夫,有本事去跟曹越面对面拼了,只敢在家里发狠,还逼着自家漂亮媳妇去搞仙人跳,真不是个男人!
……
与此同时。
中院。
易中海把刘海中和闫埠贵请到了家里。
八仙桌上,已经摆了四道菜。
油炸花生米,皮蛋,白菜炖猪肉,萝卜炒鸡蛋。
这个年代算是比较丰盛的下酒菜。
闫埠贵笑得合不拢嘴:“一大爷,让你破费了,真是太客气了!”
刘海中瞄了闫老西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
心底十分瞧不起闫埠贵这副贪吃的嘴脸。
刘海中在家里是吃独食,但是在外面从不摆出饿死鬼投胎的嘴脸。
他自认为是个要脸面的人。
易中海给两人倒满酒,拿起酒杯道:“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今晚不醉不归。”
“好。”
闫埠贵和刘海中举杯跟易中海碰了下,三人一口闷了。
易中海喝的猛了,赶紧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入嘴里,压下胃里翻腾的酒气。
刘海中酒量大,面不改色。
至于闫埠贵,不停的夹菜,生怕吃少了后悔。
多吃一口,回家就省一口;大吃一顿,回家顶三顿!
这笔账他算的最清楚。
酒过三巡,易中海淡淡的扫了两人一眼,叹气道:“最近咱们院里发生了很多事,我早就想把你们叫过来,商议一下怎么办。”
“每次都是曹越在惹事,这小子就是害群之马!”刘海中气的一拍桌子。
易中海淡淡道:“这小子刚刚买了自行车,今天又买了收音机,最少也得花三百多块钱。”
“老刘,你被他骗去的五十块钱,算是帮了大忙。”
刘海中听易中海提起五十块钱,气的把筷子摔到了桌上,怒吼道:“小王八蛋,总有一天我让他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
易中海假惺惺道:“老刘,有件事我不明白,你应该没得罪过曹越,他好像很讨厌你,跟你有仇似的。”
“当然有仇。”闫埠贵插嘴道:“你们一个姓曹,一个姓刘,这是祖宗结下的深仇大恨。”
“老闫,我们在说正事,你不要插科打诨。”易中海不满道。
刘海中瞪着闫埠贵,看架势恨不得给他一拳。
闫埠贵赶紧抱拳请罪,这才让刘海中放过他。
刘海中冷冷道:“去年,曹国民活着的时候,曹家小子脑子犯浑,竟然想解除娃娃亲,曹国民就把他吊在房梁上用皮带抽,他老婆跑去找我求情,我当时喝了点酒,就朝曹国民喊‘孩子不听话,就得往死里打,不然教育不好’,曹国民听了我的话,打的更凶了……”
易中海和闫埠贵面面相觑。
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当时他们两人都不在家,只是听说后来苏蓉下跪求情才救下曹越。
事后,曹越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
想起刘海中的遭遇,只想说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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