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三点多。
房门被轻轻打开,娄小娥蹑手蹑脚的走出来,刚抬起脚,突然“哎吆~”了一声,差点摔倒在地,好在扶住了门框。
又担心被人听到,赶紧捂住嘴巴,紧张的朝四周张望。
这时,曹越从房里快步出来,抱起娄小娥就去了隔壁。
曹越把娄小娥放到床上,看着她疲惫的双眼,颇有成就感。
从昨晚一直折腾到现在,曹越丝毫没有疲惫感,反而精神振奋,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娄小娥太累了,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摇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曹越站在床头,笑吟吟的看着她。
娄小娥想到昨晚的事,甜甜一笑。
突然闻到了一股鸡肉的香气,忍不住吞咽口水,声音略带沙哑的问道:“小越,你炖鸡汤了?”
曹越点头笑道:“炖了一只老母鸡,里面加了红枣,给你补补身子。”
说着,转身离开,一会儿,端来大碗鸡汤。
娄小娥想起身坐起来,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责怪得瞪了某人一眼。
曹越嘿嘿一笑,把鸡汤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把娄小娥抱起来坐到床头。
娄小娥闻着鸡汤香气食指大动,顾不上责备某人的粗鲁,用汤勺舀着鸡汤放在嘴边,边吹边喝起来。
“嗯,好香。”娄小娥赞道,“对了,现在几点了?”
曹越低头看看手表,抬头说道:“五点多了。”
娄小娥一听,忙道:“那你快走,别让其他人看到。”
曹越点头笑道:“好,我给你把炉子添点煤,你今天好好休息,晚上下班再来看你。”
娄小娥痴痴的盯着曹越在外面忙碌,心里感动坏了。
结婚这么久了,许大茂都从没有对她这么好过。
对比男子汉气概,更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
曹越回家用过早饭,神清气爽的骑自行车去上班。
刚进保卫科,就被副科长陈济民和李元叫去开会。
因为马卫军已经请了假,现在陈济民是保卫科代科长,只等上面正式任命就转正。
陈济民人逢喜事精神爽,满脸的喜色根本遮掩不住。
与之相反的自然是副科长李元。
他闷不作声,一脸臭臭的,好像别人欠了他八百块钱。
陈济民笑道:“曹越同志,首先恭喜你被任命为保卫科副科长,以后咱们三个要同心协力,一起做好轧钢厂的安全工作。”
曹越看了撇嘴的李元一眼,笑道:“科长,都听你的,不过我年轻又身体不好,可担当不了重任,免得耽误厂里的事,一切还需要您跟李科长顶上,我锻炼几年再说。”
“小滑头!”
陈济民暗骂,身体不好还能抓住敌特?这要是身体好了,岂不是要上天!
“好说,好说,我跟老李肯定会照顾年轻的同志。”陈济民打着哈哈道。
曹越知道李元不服气陈济民当科长,以后两人肯定还会有一番争斗,他表明自己置身事外的态度,然后坐等看戏。
……
曹越当了副科长,有了一间独立的办公室。
当然比不了厂长的面积大,但是总算有了摸鱼的私密空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
曹越发现自己的精神力越来越强大,脑海中很多尘封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甚至小时候发生的事,看过的书都慢慢想起来。
曹越暗暗揣摩,看来自己对系统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
曹越下班回到四合院,看到闫埠贵正在擦拭自己的自行车。
“三大爷,不用擦了,再擦都能当镜子用了。”曹越调侃道。
“曹科长,下班了。”
闫埠贵笑呵呵道:“我家比不得你曹科长,好不容易攒点钱买辆自行车,自然要珍惜一点。”
听到老闫又在哭穷,曹越摇了摇头。
别看闫埠贵家里伙食差,咸菜论根分配,但这不是因为他穷,而是抠。
七六年之前闫埠贵就有能力买一台电视机。
当时一台电视机的价值可以换一套大房子。
“三大爷,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攒它干嘛!听我一句话,人这辈子最大的痛苦就是,人没了钱还在,所以你该吃吃该喝喝,千万不要亏待自己。”
“你说的对,但是三大爷是真穷,要是有钱谁不想每顿大鱼大肉,山珍海味!”
闫埠贵内心哂笑。
在四九城,他见识过太多的败家子因为挥霍无度,后半生穷困潦倒。
当年的贝勒爷都落魄的给人拉车!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人活着,钱没了吗!
闫埠贵转移话题:“曹科长,我听说贾东旭的事故责任认定对贾家不利?”
“嗯。”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曹越冷笑,“贾东旭这次是咎由自取,厂里的广播通报我升了副科长,他气的去踢机器,结果没站稳扑倒在机器上,被卷了进去,这才酿成了事故。”
闫埠贵摇了摇头:“贾东旭从小就心眼小,小气巴巴的,没想到死的也这么憋屈。”
“既然责任在他这边,抚恤金是不是就少了?”
最后的问题才是闫埠贵真正关心的。
“这我哪里知道,就看厂长是什么态度了。”
曹越说完,赶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傻柱和秦淮茹站在贾家门口说话。
秦淮茹眼睛红肿,双目无神,一副忧伤的表情。
楚楚可怜的神情,比平日又增添了几分颜色。
傻柱心疼坏了。
一脸关心的看着她,不停说着宽慰的话。
当看到曹越的身影时,傻柱斜睨着眼,冷哼一声。
秦淮茹刚想上前打招呼,看了眼傻柱,又放弃了,只是哀婉的朝曹越点头示意。
曹越当做没看到,径直去了后院。
秦淮茹低头吸了下鼻子,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傻柱见女神被漠视,气的暴跳如雷:“曹越真不是东西,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秦姐你发生这么大的事,他都没过问一声,真是没有人性!”
秦淮茹抹了抹眼睛,叹了口气。
“不怪他,东旭和婆婆以前得罪过他。”
“男子汉大丈夫小肚鸡肠,这点小矛盾还记仇?这要是我早翻篇了。”
秦淮茹感激道:“雨柱,这两天麻烦你了,只有经过事,才知道谁真对我们好。”
傻柱忙说:“秦姐你放心,我跟贾哥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往后你有事就言语一声,我绝无二话。”
得!
傻柱在舔狗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对,秦姐,还有我。”
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傻柱和秦淮茹寻声看去,正是几天没露面的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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