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外雨越下越大,屋中之人全都哗然的往外瞧着。
“呀!下这么大?”
“这怎么下这么大啊!”
任他们七嘴八舌,冉浅兮仍吃的安静,还和施文有说有笑。
施桓一直盯着她与别人取乐,心中甚不是滋味,就在这时,门外突然驶停一辆马车,纤竹宛宛走上前行了一礼。
“殿下车来了。”
施桓还在凝望着冉浅兮,毫不理会是不是来了马车。
“叫兮儿一起。”
纤竹点头示意,走到冉浅兮身边进行沟通。
片刻后,施文放到桌上一锭金子,和她一起站了起来。
“大哥也同行吗?”
施文轻轻一笑,并未接下这句反问,而是给出了肯定。
“好啊。”
施桓看了他一眼,一把拉起冉浅兮,却被他紧紧拉住。
“三弟出门在外,身份多变,莫多生事端。”
施桓显然不愿松手,施文自然也是如此,一直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只见施文眼神一沉,二人即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打出手。
“大哥身体才痊愈,何不好好休息!”
施文见招拆招,丝毫没有还口,店中客人皆望了过来。
冉浅兮看了一眼店外马车,悠哉悠哉的走了过去。
“你这车我包了,什么价位?”
车夫望了望还在打架的施桓,伸手给冉浅兮比了个三。
“三百两?”
车夫眉头一挑,他只想要三十两。
“行!”
冉浅兮慷慨的掏出三锭银扔给车夫走了上去。
“就这一辆车,你们不走我可走了啊。”
还在打斗中的二人听到冉浅兮的声音,不情愿的收了招式。
三人慌忙跑上车,冉浅兮居在主位,王爷和殿下一边一个。
“这个车我包了,你们要想安生回去呢,从现在起都闭嘴知道了吗?”
二人同时看了她一眼,转眸时又四目相对,车中的气氛像火把炸药,一点就炸。
到了客栈,一场竞争又悄无声息的打响了。
“大哥大病初愈,兮儿性子活泼,怕不利于身体恢复,今夜由我陪着就是。”
施文嘴角不屑的扬起上前一步,施桓从容的看着他丝毫没有表情。
“三弟视察游走,劳苦功高,愚兄一副病体岂敢劳费。”
施桓预判到施文会拉走冉浅兮,于是抢先一步伸手,不料谁也没有摸到冉浅兮的手。
二人抬眼看去,冉浅兮已经拿着房牌上了二楼…
客房内—
冉浅兮洗漱完毕正欲休息,忽听见门外传来两双脚步,无奈的她打开房门,果不其然,兄弟二人皆沐浴留香而来。
“哈哈。”
冉浅兮哂笑两声,大敞房门自然无所谓了…
“请把二位,一起啊?”
两人并未退缩而是一起走了进去。
冉浅兮率先躺倒床上,二人却局促的对坐到榻上。
“睡了二位,明天别起太早,我觉多。”
屋内沉凝片刻,二人皆不知从哪里下手,如果单有自己或许还能把控节奏。
天空忽然响起一声巨雷,隔壁婴儿嗷嗷啼哭起来,夫妻两个如何哄也没用,最后两人竟然吵了起来。
女方:“我儿子我儿子,一哭就是我儿子,他就是我一个人生的!”
男方:“我每天在外面谈生意已经够累了,回来睡觉还不让我消停,非要吵架吗?”
女方:“行啊你,真行!你想消停是吧,你给我滚出去!”
男方没有回应,这边几人只听到很重的一阵关门声,孩子哭的更凶了,不过片刻,女子也哭了起来。
听着乱七八糟的声音,冉浅兮想睡却烦躁难眠,索性直接坐了起来。
“吵死了,这也是个男人?”
看着舌灿莲花的冉浅兮,她一个转眸,略显局促的二人变得更加局促。
“该死的男人,结完婚都一个样儿。”
施桓试探的咳了几声。
“咳咳…人各有志…也不尽然比比如此…”
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瀑布雨,冉浅兮不知为何引上心头一阵悲楚,隔壁女子已经安静下来收拾残局。
“打牌吗二位?”
两人齐齐望向冉浅兮,皆曲解了打牌二字。
“三个人一起?”
冉浅兮走到两人身边,两人皆抑制不住紧张,身体微微向后轻仰狂吞口水。
冉浅兮轻轻拎起裙摆爬上木榻,看着若隐若现的长腿和她婀娜的身姿,二人甚至想接受这场荒唐的打牌。
“额…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啊?”
二人一愣,冉浅兮搬起店家配设好的木盒。
“你俩没玩儿过?”
看着手中的牌九,她翻来找去掏出来三枚骰子。
“来吧二位,谁先?”
二人知道自己满脑子污秽,皆难耐的摇了摇头。
施文:“我先吧。”
翌日—
清晨的阳光高高挂起,冉浅兮爬着睡得四仰八叉,施文与施桓一边一个睡得稳当。
突然听到一阵急促且杂乱的敲门声,三个人被同时喊醒。
两个大男人看着自己成熟的证据,瞬间一惊立刻拿起被子遮住胯间。
“谁啊?来了。”
冉浅兮拖着凌乱的衣裙走下床,二人想要上去阻拦,不曾想她已经打开房门。
施文的侍卫们见到她衣衫不整,皆皆背了过去。
“冉…冉姑娘莫怪…小的们来寻我们王爷…”
冉浅兮自然的整理好衣服,不过是露着双肋,并未泄出春光。
她和好领子,却发现自己的肚兜不见了,瞬间惊醒!
“天呐!”
她啪的一声关上门,如何也想不起来昨天做了逾矩之事。
“也没喝酒啊。”
她爬上床榻,二人看着她身上风景口干舌燥。
冉浅兮卖力翻找,自然不出意外的扒开了二人的被子,可看到眼前情景时却见怪不怪。
“快帮我找找肚兜…”
二人瞬间弹起,和她一起东翻西找,折腾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去,侍卫们已是如芒刺背。
冉浅兮:“你抬起来一点儿,我进不去。”
施文:“小心别伤到。”
施桓:“兮儿别动,我马上就摸到了。”
巴登一声,冉浅兮头顶不小心磕到墙上,发出了一声让人心麻的声音。
“呃啊…还是我来吧…”
侍卫们越等下去越坐立难安,可房间中奇奇怪怪的声音还在继续。
片刻后,冉浅兮从床逢中捡回了肚兜。
“我的娘哎,累死了,比打牌还累。”
二人以为她说的是正常打牌,但这次她说的却是广义的‘打牌’。
“我什么时候脱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施文和施桓也回想不起来,不过是冉浅兮睡糊涂时忘了身在何处,被肚兜束缚着不舒服,便一把脱下来扔到了脚底。
待三人成功捡回肚兜,打开门发现门外一个人没有。
“哎?人呢?”
冉浅兮不明所以的迈出客房,从阁楼看下去,十数名侍卫皆在大厅慌张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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