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打扮一个比一个华贵的京城三纨绔津津有味的招逗狗狗,郝愈抱着可怜的橘猫一通辣手摧花对方已经哼出奶音,尽管如此嘈杂的环境下冉浅兮仍发现了他额带上那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沉眸打量片刻双眼逐渐眯成了一条缝...
冉浅兮:“世上珍品明珠有三,一是夺目二是流萤,这两颗都在我手中...你头上这颗莫非是寒光?”
终于碰上一个识货的人郝愈瞬间昂首挺胸嘚瑟起来,生怕别人看不到他头上那颗和灯泡一样发着蓝光的宝石...
郝愈:“是也。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很嚣张?”
冉浅兮眸子变得越来越狡黠,按耐不住的抬起了嘴角:“总玩儿猫多没意思,不如咱们投壶?”此时郝愈已经察觉到事情变了味道...
“你这太明显了...看上我这颗珠子了?”
只见她扬身站起,故作声色的拨了拨两鬓碎发,嘴角露出一个奸笑:“这样,我们三局定输赢,要是你赢了我就给你凑一对儿,要是输了就让我把玩几天咋样?”
只听啪的一声,郝愈生无可恋的啪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不跟你玩儿指定有诈。”冉浅兮笑嘻嘻的道:“放心放心,我知道自己投壶技艺超群,让檀千焕代我投。”
彼时舒寒的眼神也落到了她的身上,檀千焕百步穿杨百发百中,城楼之上便可射杀敌军首领于十里之外,与其让他上场还不如让冉浅兮投...
郝愈:“你真会算数,你左右都不亏。”
冉浅兮:“怂了吗?”
一句话彻底激发起了男人的胜负欲,今天就算输个体无完肤也不能喊怂!
郝愈:“笑话,本将军会怕一介草民不成?让他放马过来。”
冉浅兮明显在挖坑连三岁小孩儿都看得出来,无奈他像油盐不进一样要死战到底,舒寒几番劝解都没用。
冉浅兮:“好嘞郝将军,小的这就去请草民。”
不料才起身就被醉玉颓山的百里裳拉住,她心中顿时一惊,对方如果在这里耍起酒疯可是要命。
百里裳:“你去找谁?本王不准你去!”
舒寒和郝愈静看着对方一头雾水,不到五秒就想到两人间发生了什么,无非就是花前月下鱼水之乐罢。
冉浅兮:“你喝多了?”
百里裳并未直面回答而是继续追问她去找谁:“是去找檀千焕?他一个乱臣贼子上次就将你抱走了,你今天还要和他....唔...”
话未说完就被冉浅兮堵上嘴唇,她尴尬的看向郝愈和舒寒无力解释:“喝多了...哈哈哈...你们先玩儿...”
本以为他被自己拉走就平安无事了,结果还没走出去几步百里裳又一个寸劲折了回来,舒寒和郝愈先是一愣随后端起了拜揖:“贤王殿下...”
百里裳:“方才你们说要投壶?正巧本王陪尔等练练!”
话落就掂起衣袖露出了手腕:“来啊拿筹来!”一声令下府中家丁急忙布置了赛场,郝愈却在这时偷笑了起来:“贤王替谁投?”
百里裳:“自然是阿浅,免得她又去叫那反贼。”
证实猜想郝愈已经无法抑制喜悦:“噗~咳咳...那臣便僭越了!”
百里裳:“无妨,你僭越就是。”
场地布置完毕冉浅兮的心也随之死去,舒寒充当司射无需三请三让自然是百里裳为先,他摇摇晃晃的抬起右手家丁恭敬递上一根壶矢,不料还没等郝愈缓过神来他便正中壶心,冉浅兮顿时瞪大了双眼,死去的希望似乎又回来了!
宾客们一致喝彩,当他再次手握两矢又连中贯耳,冉浅兮瞬时张大嘴巴现下换郝愈心如死灰。
看着冉浅兮崇拜的目光百里裳忽得意大笑,手握酒壶仰头饮下一口烈酒风姿挺秀:“再来。”
家丁恭敬献上最后一支壶矢,他一肖拿过脱手便是倚竿十筹!
冉浅兮:“天哪都中了!”
百里裳莞尔一笑将她拉进怀中深吻一口,她顿时如芒刺背慌乱的推开了他:“王爷你喝多了。”
此时对方的眼神已经变得宠溺:“本王替你赢得明珠你给本王什么?”眼见他越发情迷难控,韩无眼疾手快射来一根银针令他倒进冉浅兮怀中...
冉浅兮:“哎哎哎...这是咋地了...”
韩无:“替贤王醒醒酒。”
司空前:“你没看到门外陛下的眼神吗?”
冉浅兮:“啥?百里庸!?”
彼时她的惊讶胜过一个醉汉投中十筹,迅速把百里裳送进郝愈怀中急忙上前接驾,但是对方的怒气已经贯彻全身!
“民女参见陛下。”
百里庸看了她一眼又瞟了一眼昏迷的百里裳,二话没说就迈着犀利的步子走了过去;满场宾客俯首于他脚下,朝吏们端着井然有序的天揖。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叩拜声中一束桀骜的身影已经走到堂前,郝愈端着天揖百里裳仍不省人事的靠在他肩上。
百里庸:“朕的皇弟可是醉了?”
这种审视的目光像在看侵犯领地的侵略者,更像看令他厌恶难评又不屑的敌人,眸子里的兄弟之情已经全部被怒火湮没。
郝愈:“启禀陛下,欢乐居今日的酒烈了些,贤王一时不慎才中了招。”
百里庸眉头冷不丁的挑了下,语气已经有几分阴鸷:“是吗?爱卿说的可是朕那千杯不醉,淡卧牡丹的皇弟?”
郝愈沉默的低下头百里庸心酸一笑:“哼,好啊,真好...真是朕的好皇弟!”
帝王之怒近在咫尺,冉浅兮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被他凌厉的眼神噎住!
百里庸:“你有什么话想说?”
冉浅兮:“我想问问你喝点儿啥...”
这时檀千焕翩翩而来,尽管不再是什么权王走姿仍带着震慑:“陛下万安。”对方随之回头目光更凌厉几分:“你想说什么?”
檀千焕:“草民来看看夫人是否遇到了麻烦。”
沉重的质问回荡在鸦雀无声的院子里,无论一品大员还是国舅国公,皆紧张的攥起了双拳:“你觉得朕是麻烦?”
檀千焕:“不敢。怕是内人唐突了诸位贵客,我这做丈夫的自然要来赔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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