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天,余恩山没有再到她的卧房里,倒是送了一堆补品,全是价值连城的山珍海味。
不知他是从哪儿来的人脉,直接让守着的士兵送到了房间门口。
堆得高高的盒子里,夹着一张纸条,里面是男人写的纸条,字写的极好看,有他内敛的本质。
‘好好补补身子,免得又头晕。’
落款的名字,是一个‘余’字。
许迎安看着那一行字,脸色微红,将纸揉作一团,又丢回盒子里......
一连过了半个月,许迎安没有再看见余恩山,过得自在快乐。
直至夜里,照旧在三楼练琴。
突然发现一道人影,缓缓将她笼罩,待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一只手压住肩膀,按坐在位置上。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你弹得很好听,再弹一首给我听吧。”
梁怀群身上的军装还来不及换下,瘦削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灰土,身上的衣服也磨破了。
当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少帅府时,原本准备直接回房里睡一觉的。
被一阵钢琴声吸引,直往三楼上来。
昏暗的厅上,只有一盏灯亮着,照在着迎安曼妙的身子,她坐在那儿,就像他混乱杀戮的世界里,唯一的一抹和平与光亮,将他所有的阴霾完全驱散...
许迎安透过玻璃窗,看到了梁怀群的脸色,疲惫的神情和尚未收拾的匆忙。
“好。”她点头道。
紧接着,素净纤细的手指在钢琴上缓缓滑过,留下阵阵美妙的旋律......
半晌,男人坐在她的身旁,悄无声息地,将脑袋靠在她的肩上,睡着了。
双手一顿,停止了弹奏,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
墙上的时钟哒哒地走,直至时针挪了一格,正点时,时钟发出沉闷的钟声。
梁怀群眉头微皱,睁眼一瞧,面前是那架黑色的钢琴,模糊地倒映出两人的身影。
他蓦地坐直,侧头看着一动不动的人儿。
“怎么不叫醒我?”
许迎安艰难地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小声道:“我看你太累了,不想吵醒你...”
声音软糯乖巧,听得男人一阵心软。
他站起身,半弯着腰道:“抱你回房吧。”
说罢,不等她开口,直接将人一把抱起。
梁怀群将她打横抱起后,有些惊讶地掂量了一下她的体重,笑道:“在这儿还吃不饱?比我的炮还轻。”
许迎安脸颊发热,小手拍在他的手臂上:“我吃得不多。”
男人自胸膛发出的低沉笑声,直达她的耳朵。
只听他说道:“好。”
出奇的,男人真的只是送她回了房间,就离开了。
留她一人在卧房内辗转,又在担心余恩山什么时候会出现,又在想着怎么离开京华。
想着想着,两眼迷迷糊糊地闭上,睡得极好......
梁怀群自浴室出来,身上的尘土全洗得干干净净,就怕被那娇人儿嫌弃。
换了一身白色的睡衣,是他回来时顺路买的。
谁料推开房门,床上的人正酣睡着,连灯都忘了关。
男人站在门口,无奈地摇摇头:“这么没警惕心,难怪被人欺负。”
责备的话说完,又将她房里的灯关了,随手掀起被子,大手肆意地落在少女纤细柔软的腰侧。
许迎安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身旁一阵火热,像个暖炉似的,忍不住又往前凑了上去。
梁怀群身躯一震,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想着:她这是什么意思?愿意接受我了?
“迎安...知道我是谁吗?”他声音沙哑地问道。
怀里小姑娘眉头微蹙,喃喃道:“余恩山,别闹了....”
原本满眼的柔情,此刻化为虚无,只剩下疯狂的醋意和恼怒。
那只覆在她腰侧的手猛地扼住她脆弱的后颈,惊得她睁开眼,来不及反应。
只发现床上多了个男人,透过微光,看见他眼里盛满的怒意,以及一句怒不可遏的质问:“小迎安,心里还想着余恩山呢?!”
扼住她后颈的手逐渐加大了力度,令她无助地仰着头。
许迎安倒吸了一口凉气:“呃...没有,你松手、松手!”
“没有?没有还叫他的名字,叫得这么好听?叫我的名字!”
她只觉得周遭的气压低了几分,心肝直打颤,忘了该说些什么。
梁怀群却以为她是不愿意,翻身一压,将她按倒在床上,居高临下,毫不掩饰的坏脾气。
他冷声道:“小观音,今夜我可不会饶了你!”
房间里,传出布帛撕裂的声音......
(车 发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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