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的想法点醒了剑书,对啊,不能伤她们,把她们迷晕不就行了吗?
只是哪来那么多迷药?
谢危早已看穿了剑书的想法,说道:“不需要很多,我这还有霜雪之前给我的软筋散,把它和蒙汗药混合起来,只要我们打开一道突破口,我们的人就能攻进包围圈,到时候她们自己反而束手束脚,作茧自缚。”
说干就干,剑书马上让人准备了几个布囊装药粉,然后打算将布囊抛至高处再用箭射落。
“药粉太轻,布囊里装些石头。”
剑书会意,吩咐人去做,可谢危却叫他别急,资源有限,只有一次机会,只许成功,不能失败,他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
其他人不知道谢危在想什么,但他说的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他的脑子是这些人里最聪明的,大家都做好准备耐心等待着。
只不过看着前面陆续倒下的人,这份耐心又掺了不少的煎熬。
“好了就是现在,扔!”
谢危大喝一声,众人虎躯一震马上将手中的东西瞄准目标朝远处重重扔去。
与此同时弓箭手已做好了准备,布囊中虽然加了石块但仍然扔不了太远,所以他们只能尽量往高处扔。
“射箭。”谢危一声令下,弓箭手的利箭纷纷朝布囊射去,布囊破裂,石块、粉末纷纷撒落。
说来也巧,大风忽起,那粉末不偏不倚都落在了对方阵营,再加上那坠落的石块也砸到了不少人,原本整齐划一的队伍终于骚动了起来。
剑书瞅准时机,带上燕家军杀入了包围圈。
只是进入了包围圈后对付起南箫竹培养的人也并不容易,他们一个个似乎不怕疼,跟死士一样勇猛,再加上他们还有很厉害的暗器,饶是燕家军再骁勇善战也伤亡惨重。
“谢危,你个老狐狸,你又骗我。”南箫竹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谢危的身后,而她的后面则跟着布库尔莹和薛定非。
他们两个明明已经中了软筋散,南箫竹之前控制百姓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受影响,看来他定是通过暗道到了这边对他们做了什么。
“薛定非、布库尔莹,你们给我醒醒。”谢危尝试唤醒他们,只是他们眸光猩红似乎无法感知外面的世界。
“别白费劲了谢危,当初你杀平南王的时候可曾有一丝心软?今日就让你尝尝被亲近之人背叛、砍杀的滋味。”
南箫竹从怀中掏出了短笛,短笛声起,薛定非和布库尔莹便朝他出手了。
谢危并不会武,只会躲闪,边上的人又被那些百姓和失了智的士兵缠斗,无暇顾及他的死活。
“哈哈哈,谢危,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要拿你的头颅去祭奠你的义父。”南箫竹十分有兴致地吹着笛打量着左躲右闪的谢危。
布库尔莹的鞭子已经缠住了他,薛定非的剑正要迎面劈下,谢危一个滑跪躲开。
二人不肯放过他,布库尔莹的鞭子将他缠的更紧,一只脚还踏上了他的小腹,薛定非的剑也再次袭来。
难道他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他从来想死,偏偏现在又无比期待活着,因为宁二还在京都等他,等他去照顾他们的孩子。
他有孩子了,他要当爹了,如果这次能除掉南箫竹,给大燕拔除隐患是不是宁二就能原谅他从前犯下的错事了?
所以他不能死,不能死在这里。
不知哪来的力气,谢危翻滚了几圈直接扯掉了布库尔莹手上的鞭子,然后撞开了她,对薛定非吼道:“薛定非,你若是杀了我就没人给你钱花了,你又会是那路边可怜的小乞丐,给我清醒点。”
薛定非似乎有一秒愣神,但南箫竹的笛声不断,他眸间的红也未退却半分。
谢危摸出腰间的暗器朝南箫竹扔去,可惜他没有内力,暗器连她的身都未近。
“哐当~”一声,是兵器落地的声音,居然是布库尔力带了小部队来。
再往后看,一身劲装,英姿飒爽的不就是大乾曾经蛮横的长公主沈芷衣吗?
看样子布库尔力和她也是来找南箫竹算账的,谢危终于得到了喘气的时间。
沈芷衣看布库尔莹又要攻击谢危,喊了她一声,发现她没有反应,瞳孔还是不正常的红就已了然。
“阿力,快控制住阿莹,我给她喂解药。”沈芷衣说道。
二人也顾不上又朝谢危扑去的薛定非,布库尔力抢过了她手上的鞭子将她捆了起来,与此同时沈芷衣赶紧给她喂了药。
吃了药不久,布库尔莹就晕了过去。
“应该是体内的蒙汗药和软筋散的药效还没有退去。”谢危努力地抵挡着薛定非说道:“快,此人也是自己人,还有解药吗?给他也服一颗。”
沈芷衣闻言,赶紧过去,也给他嘴里塞了一颗,不久薛定非也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此人是薛定非?薛家全族被诛,他竟然还活着?”沈芷衣认出了他。
“他是有功之臣,陛下许他自由之身。”谢危也跌坐在地气喘吁吁地说着。
沈芷衣和布库尔力没有多言,谢危也猜到了他们来此的目的。
布库尔力和沈芷衣耳语了几句便加入了捉拿南箫竹的队列中。
布库尔力对南箫竹可谓有着滔天恨意,如果不是因为她,他此时又怎会连国都没了还要屈居女人之下?
要不是沈芷衣确实比他有治国能力,又待他不错,二人还孕有一子,他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现在看到南箫竹,他的血气又开始上涌,这一次定要她碎尸万段。
“小心,这附近应该有密道,别让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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