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家伙要走了,白池心中一急。他的到来给自己增添了很多困惑的谜团,现在如果走了,单凭白池目前的能力根本就触及不到那些事情的真相。
可能是知道了白池下一刻的想法,他干笑说道:
“我的到来本来就是虚幻的,你的身份在短暂的时间还得不到真正的肯定,如果说具体一点,你就是个异类。”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等这个研究彻底结束之后,才能确切的知道,你究竟能不能解开最终的谜团。”
白池噎了一下,他所传递的信息非常含糊。自己现在等同一个白鼠,而且还是在别人的研究之下,这太他娘的恶心人了。
想了有十几秒的空隙,白池皱眉问道:“那你知道这些人的数量么?”
对面冷冷清清,什么声音都没有……他走了?白池在心里对自己诉说着。他的来去都如此的无声无息,而中间的存在,却给白池带来了许多困惑的谜团。
如果这些谜团都不是谜团,那会是什么?难道是考验自己究竟是不是那个人而专门设计的?
想起经历过那‘三十年的历史’,白池的心就开始不停的剧烈调动,这有些恐怖,往更深层次的说,就是有些**。
**控这么多人的xìng命,就是为了刺激自己更快的回想起以前的事情。而明显,他们所做出来的目的没有达到,因为白池还是白池,还是那个小锁匠。
不对,自己竟然将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忘记了。如果自己经历过的一切事情都是假象,那么在刘伟他们身边的那个‘白池’是谁?
刚开始一味的相信了这个人的话,却没有仔细的考虑那个人的身份。而白池现在经历的和猥琐男他们的空间一样的时间段,而真正的白池只有一个。
自己在这里,那么那个人,猥琐男他们身边的那个人依旧是假的……
白池差点惊呼出来,这个想法自己早就已经确实过了,可是他无声无息的将这个猜测给否决,现在等心情清明下来,才意识到了这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他们难懂在计划着一些事情?使白池现在短暂的困在这里?
想到这里,白池急忙朝前方走去。可是出路已经被一面石壁挡住,没有任何能触摸到的机关。
这地方太过诡异了!这是白池一瞬间的想法。
白池慢慢的退后一步,突然又想起那人不让自己看这个石厅内的东西,难道里面还存在着一切让人发狂的事情?
想一下似乎也不对,如果他不让自己看里面的东西,为什么要将出路给堵死,这不是明摆着让自己去查看么?
就短短的这一点时间,白池突然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一片片涌了出来。在自己的身后,好像有一对散着血光的瞳孔森然的注视着自己。
心中猛的一惊,白池一个转身急忙朝后面看去。黑乎乎的一片,不要说眸子,就是半米的地方都看不清楚,但是自己的感知力告诉白池这里有东西……
这个人已经走了,而现在白池也被囚禁在这个石室之内。难道自己身前的这尊石人雕像有什么古怪?
想着白池赶紧走了过去,现在遐想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唯一要做的就是查看清楚这里面的种种。与其这样盲目的呆着,还不如一窥究竟来的实在。
从兜里取出册子的瞬间,白池突然就意识到那个人说的重要的谜团自己没有问。那只手机,自己为什么会将这个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
白池使劲拍了下脑门,咒骂了一声自己。从进入森林接听的那个电话,就已经将自己和这些事情联系在了一起。而当时在石洞内捡到的那台手机,也表明自己的身份不是很普通。
如果当时将这个疑惑说出来,估计他会帮自己解答,就算不解答,隐约透露一下也是没有问题的。
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白池现在郁闷的想要骂人。
愤恨的从册子上撕掉几张空白的纸张,用打火机点燃朝四周晃了一下。昏暗的火焰将白池身前一米见方的地方映得明亮。
吃力的朝前面看去,那石雕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白池继续朝前面走了一步,这一次才看清楚,第一次看到的那些模糊的建筑是几尊灯奴在石室的四周。
对于灯奴这种东西,白池现在有了莫名的yīn影。这种yīn影就是源自另外一个石厅的,那种恐惧而惊慌的感觉自己现在还存在,不光是这里还有白家地宫里面的人油灯也是一样的东西。
白池犹豫着该不该过去将其点燃,现在白池非常后怕那一次的事情再次重现。如果等将灯奴全部点燃之后,看到的还是一个散着冷笑的人出现在自己的身后,白池说不定会杀人……
话虽然这么说,看着前面白池还是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现在四周没有什么亮光,而唯一的光亮也是从自己手中散发出去的。
这种纸张坚持的时间不长,就算在这个石室之内还存在别的生物,那应该和点燃灯奴没有什么关系吧!
白池心里安慰着自己,慢慢朝最近的一尊灯奴走去。跃过那尊石雕的时候,白池突然感觉心中有难言的感觉,这不是恐惧,也不是害怕,好像体会到一丝凄凉的酸楚。
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经历过生死的人所挥发出来的感觉。那种**无奈,已经遇到难题时的依托感。
白池苦笑的晃了晃脑袋,这不过就是一尊石雕而已,没有必要搞得这么诡异的。刚才可能是触景伤情,一下想到了别的东西上了。
自我安慰着,白池已经走到了灯奴的前面。踮起脚朝里面看了一下,和另外一个石厅的灯奴一样,里面的灯油已经冻成了一块,应该还可以点燃。
从册子上又撕下了一张纸,点燃后扔到了灯油里面,等待了好长时间才解冻,慢慢的青烟飘起,接跟着深处一米见方的地方明亮起来。
随意的看了一眼近前的石雕,猛的,白池的头发好像受到静电刺激一般根根竖了起来。在灯奴的后面,竟然站着一个人……
一瞬间的功夫,白池心里涌起了很多复杂的感觉。在石雕的后面还有一个人,而刚才自己所感觉到的眼神,好像就是从那个地方传导过来的。
白池头皮开始发麻,嘴角随着心情的起伏开始哆嗦起来。现在光线还不是很强烈,白池看不清石雕后面具体是个什么人。
现在的自己已经彻底的暴露在光线之内,而那个人却还没有出手攻击的意思,似乎是个死人!
这是白池自己臆想出来的,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动,但是死人却不会这样直挺挺的站着。
猛的,想起在另外一个石厅中隐藏的人,白池又摇了摇头,如果是这个人,他应该不会这样光站着,肯定会发出那种让人恐惧的冷笑。
难道,这个人是那个出现在子婴墓中,想要成为幕后推动者的人?
白池现在满脑子现在都是这种古怪的想法,想起这个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肯定。但此时毕竟没有什么危险,慢慢的探出一步,将自己浸身在暗处。
这样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威胁。可是那个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想到这里白池急忙走到另外一尊灯奴前面,撕下一张纸,点燃又扔了进去。
等灯奴内的火焰慢慢大盛之后,光线将这个石室的一半照亮,而此刻,白池终于看清楚石雕后面的那个人。
这一瞬间的视觉冲击,白池已经不知道是该去哭还是该晕倒。昏暗的光线下出现的的东西准确的说不是一个人,因为这已经不能用人的角度来衡量。
如果在子婴墓中看到那‘四鬼抬棺’中没皮的粽子时是惊恐和恶心,那么现在白池的心情已经在这个基础上升华了无数个等级。
石雕的后面,是一个开膛破肚的人。肚子内的五脏六腑和石洞内那个‘白池’非常相似,好像被人用利器生生的割开。
而在伤口的周边,表皮明显被剖开,淡黄sè的脂肪还挂在褐红sè的肌肉组织上。单看这一眼,白池急忙转身扶住身后的灯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胃液也吐了出来。
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在地上,借助着昏暗的光线,汗珠的反光处,白池能看到自己苍白的脸。
这个场景太恶心人了,难怪当时那个人不让白池去看里面的东西。
心里不断地诅咒着,好奇心的强烈已经让自己吃了不少的苦头。现在竟然还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如果不是一路经过这些恶心的事情自己的承受能力刺激强大,现在恐怕连胃都吐出来了。
‘哇’的白池一声又干呕了一声,确定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了,慢慢的站直了身子。
灯奴的火焰不知道还能支持多长时间,现在白池却感觉自己快要支持不下去了。
四周等同是一个dúlì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也只有那个人可以打开。面对着石雕白池没有什么害怕,但是这具尸体,怎么都感觉透着诡异。
目光所能涉及到的地方还有三尊灯奴,犹豫该不该过去点燃。现在周围的光线还不是很强烈,面对着前方的这具尸体,还是感觉非常的郁闷。
挣扎了好长时间,白池最后硬着头皮朝不远处的灯奴走去。将其点燃之后,又连续点燃了一尊。现在空间内的光线已经非常亮堂,别的东西在就没有了,这有那尊女xìng石雕和开膛破肚的尸体。
石室的面积不是很大,目测只有三十平米。这具尸体的位置刚好在正中间,身后是一块竖立的石头支撑着,好像这样利于解剖开来一样。
捂着嘴巴干呕了一声,白池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它,但是心里的**还是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
尸体还是那个样子,已经接近了赤身,看身体的结构是个男人。腰部以下的地方用刀撕割的不成样子,已经分辨不清**和胯骨的所在位置。
而腰部以上血琳琳的一个豁口不断闪着血红的光芒,地面上的石面已经被涂染的不成样子,血污的恶心程度看上去就好像在子婴墓中见过的那个人牲祭台一样。
白池看了一眼又差点吐出来,伸手在脸上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还不能扰乱心中的恶心,最后干脆也不想这些。
已经和这具尸体陷入了一个石室,就算不看也没有办法,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适应,不然老是这样下去,心脏都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咳嗽了一声,白池慢慢将目光又投向了这具尸体。此时的自己全当是在练胆子,看着看着就习惯了,就算已经再次出现这种恶心人的尸体,也不会再流露出难受的表情。
想起了以后,白池怔了一下。现在的处境别说以后,就是下一刻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自己此时依旧活着,活着就没有什么好遗憾的。轻声对自己提醒着,猥琐男他们一定会找到自己的。有了这个信念,心中难言的感觉慢慢的消失。
也就是因为有这个想法,面对尸体的时候,白池显得不是那么的恐惧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麻木的情绪,但是现在真的对尸体没有半丝恶心的感觉。
已经变成了这样,感觉没有必要再盯着看了。这具尸体对白池并没有危险,现在急需的就是赶紧在灯奴还未完全熄灭的情况下,找到开启机关的触发装置。
白池最后瞥了尸体一眼,刚打算去四周察看,而就在那一瞬间的功夫,火焰突然跳动,瞬间照亮了尸体的脑袋。
一瞬间的时间,白池不知道该怎么去看待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环境在此刻虽然不诡异,但是却感觉无比yīn森。
尸体的脑袋呈一百一十度朝上仰望,而自己的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他的全部面貌。在尸体的脸上,出现了无数密集的刀割痕迹,而血糊糊的两只瞳孔,正yīn森森的看着白池这边。
白池本能的朝后跳了一下,身子差点撞在灯奴上面。刚才浸身在黑暗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有股森然的眼神在看自己,可是没有想到尽然是这个。
心里咒骂一声,尸体对白池的存在不了什么威胁,虽然他是被杀的,已经没有了主要的器官,估计变成粽子也是比较困难的事情。
鄙夷的看了下脚尖,白池再次朝尸体看去的时候。蓦然间,发现这具尸体的长相有些眼熟,好像……
我靠!刹那间,白池好像被雷击一样,脑子一下懵了,这是刚才和自己说话那个人的脸……
彻底的纠结了,这太**恐怖了,已经超出了以前所看到的所有恐怖事情。
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而且和白池在说话,想一下脊背好像有冷风在吹一样,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这不对劲……
白池猛地想起一件事情,急忙朝来时的那条路跑去。现在有灯奴的光亮所能看到的面积非常宽阔,在地上和石壁上搜索了好长时间,竟然没有看到机关的触发装置。
等等……
瞬间,白池的心脏剧烈跳动,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
机关的开启白池再熟悉不过,期间带动的流沙等物肯定会发出声音,而自己当时所处的环境非常寂静,如果机关开启或者闭合就算发出一点点声音,以白池当时的听觉还是可以感知到的。
而当那个人消失的下一刻白池就跑过去检查,不要说机关开启的流沙声音,就连一个屁的响声都没有。
这就是说,那个人是在无声无息间消失的,而自己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再想想他当时制止自己不要去看石室,刹那间,白池的脸部表情固定在吃惊与惊恐之中。这太他娘的恐怖了,那个人是个鬼……
想起他第一次摸自己脖子的时候,那种冰冷的感觉再次席卷白池全身的毛孔。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鬼神的存在,这太扯淡了……
白池的情绪一下子达到了无法附加的地步,心脏开始不停的跳动,如果此时在白池的身前出现一丝古怪的声音,白池说不定看都不看就出手攻击了。
一切都变得非常诡异,甚至是白池内心的想法都开始诡异起来。
鬼!自己的身边有鬼!
我靠!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看着前面亮堂的空间,一股窒息的感觉悠然而起。他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死人竟然和自己说了那么多的话……
白池脸上的冷汗已经滴滴落下,双眼注视着石雕后面的尸体,蓦然间,白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在恍惚之间,看到尸体动了一下。
刚才已经适应了尸体的存在,现在猛的就看到他动弹起来,即便他是一个人,白池恐怕都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惊讶的盯着尸体的位置,心中不停的祈祷,刚才只是风吹过去了,什么东西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现在身处的石室基本是出于密封状态,怎么会有风吹进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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