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驱车回到家门口,才下车,就从屋内扑出了一人,正是吕素琼,只见她双眼泛红,娇呼一声“帆哥”就扑了过来,直撞入杨帆怀中,紧紧地抱住了他,嘤嘤地泣道:“你跑哪去了?这两天可把我吓坏了。”说着抬起一张略显憔悴的瓜子脸,定定地望着杨帆,只见她双眸中珠泪已盈眶而出,娇媚的面庞上却满是喜悦和思念,说不出的动人。
杨帆本想问她怎么在这?可一想身体语言比什么都好,双手搂着吕素琼的柳腰,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樱唇,吕素琼嘤咛一声,整个身子就感到发软,日思夜想的情人就在跟前,她忘情地投入与迎合,眼看两人的热度即将飚升爆表,只听到两声清脆的“咳咳”声,正是林妙发出,她刚在楼上,慢了吕素琼一步,听到杨帆的车子声,就赶了出来,却见两人已拥吻在一起,正激情四射中,这让她非常难堪,忍不住就发声提醒。
杨帆两人一个激灵,连忙分开,杨帆对着林妙讪讪地道:“妙妙,你也在家啊?”林妙心下气苦,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子不搭理他,杨帆心知此时语言是最乏力的,行动最实际最有效,上前一步就紧紧地抱住了林妙,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我想你了。”于是林妙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发软了,杨帆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望着那娇艳清丽的绝世容颜,一低头就吻了过去,林妙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这两天的痛苦煎熬实在是受够了,她一天都不想离开这个男人,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一边吻着,她一边就“呜呜”地哭了出来,刹那间就哭得梨花带泪,杨帆连忙一把将她抱入怀里,不停地安慰,又用手为她擦泪。
只见旁边婷婷而立的吕素琼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条满是体香的小手帕递了过来,杨帆见吕素琼的神色坦然,脸上只有欢喜,却无半点嫉妒之色,“多好的女人啊。”杨帆更是满心疼惜,伸手轻刮了一下吕素琼的嫩滑小脸,转头就为林妙擦泪,却不料林妙哭得更厉害了,将脸埋在杨帆的胸前,不停地来回擦拭,把他的衣裳当泪巾了,杨帆哭笑不得,只好抱着她,让她静静发泄。
过了许久,林妙终于平复了心情,三人却蓦然发现天地间似乎一片静谧,静的让人心发慌,这三角恋关系摆在了面前,避无可避,该如何解决啊!
吕素琼用满是期盼的眼神,脉脉地看着杨帆,这个男人她是不会放手的,自杨帆被军方带走之后,她六神无主,仿佛天都塌了下来,却也想到如果杨帆被放回来了,那肯定是第一时间回别墅的,她一刻都不想等,她要在他回来的那一刻第一时间就扑到他怀里,她不能没有杨帆,心上除了杨帆之外,她什么都不顾了,打定主意后就立马提了行李搬过来,不顾林妙的反对,也不跟林妙吵架,一声不吭地就住进了杨帆的隔壁,跟林妙一左一右地围着杨帆的卧室。
她每天哪也不去,就坐一楼,像望夫石一般随时留意门外的动静,林妙也是拗不过她,她也做不出赶人的姿态,何况她也还没算是这房子的女主人,也只好由她,两人这两天都没说过话,吃饭也是分开吃的,情敌住在一起,就别提多别扭了,但林妙也恨不上她,因为始作俑者是她的家人、她的哥哥,她其实连杨帆都恨不上,如果不是她的闺蜜帮了她一把,也许她早就挽回不了两人的关系,正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林妙用满是哀怨的眼神看着杨帆,期望他能做出她希望的那个决定,可她又隐隐觉得不可能。
杨帆也是头大,他确实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种情况,挠了挠头,两个人他都不敢看,呐呐地道:“不如先进屋再说,我也累了,先去洗个澡。”说完就当先走进了房子,林妙与吕素琼两人对望了一下,林妙见她的眼神满是坚决,心下就颇感无奈又烦躁,可能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想好好谈个恋爱都这么难。
杨帆回到自己的房间,将皮箱中的10颗灵石都放入了储物戒指,去了冲凉房,好好地洗了个澡,一边洗一边思索着对策。
不一会儿,杨帆冲完凉,换上一套干净的家居常服,就走下楼,来到了一楼的客厅,只见林妙与吕素琼都各坐一个沙发上,看向杨帆的眼神却都想让他坐到自己的身边,杨帆暗暗咬牙,忍住不看她俩,抿着嘴坐到了另一张单独的沙发上。林妙与吕素琼的神情都蓦然紧张起来,这种摊牌的场景最是让人难受,但却不得不面对。
杨帆低头沉吟片刻,抬头假装满脸沉重之色,缓缓地说道:“我想说一段历史,希望你们能安静听我讲完再说话。”林妙与吕素琼对视了一眼,不知杨帆想说些啥,但都缓缓点了点头。
“很早很早以前,人类从最初的原始社会结构看,没有什么所谓的夫妻关系,强壮的男人遇见美丽的姑娘,都是一棒子打晕,直接拉回自己的洞窟中做自己的女人,这也是洞房一词的来源,没有什么法律可约束,在古代,人们只要是有权有钱,养多少房夫人都没有关系,他们也从不遭受到任何法律上的制裁或道德上的谴责,这是当时的社会体系确定的,现代,很多国家都是一夫多妻制,或者一妻多夫制都有,这跟他们的国情有关,而在我国,只实行一夫一妻制,这是法律上强行规定的,因为人口基数大,又重男轻女,导致男女比例严重失衡,怕穷人娶不到老婆,社会失衡,因此就逐渐形成了爱情的观念,一个男人只能爱一个女人,否则就叫花心,会被社会道德谴责,重婚更会被法律所制裁,但事实上,很多有权有势的特权阶层人士仍然明里暗里都拥有很多个女人,我说那么多,想表达的是,在我的认知里,一个男人只爱一个女人其实是一种思想上的错觉,一个男人只配拥有一个女人更是荒谬,因为,我既喜欢你,也喜欢你。”
杨帆分别望了林妙与吕素琼一眼,接着道:“我两个都不想放弃,你们两个我都想拥有,我不认为我花心,既然阴差阳错、天意弄人造成了如今局面,那么我觉得这就是天意,应该顺天意而为之,而且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我也绝对有能力配得上同时拥有你们两个,只要你都爱我的话,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们幸福的,你们不必担心受到任何的责难,因为我,会强大到让所有人只有仰望与敬畏,些许男女感情上的事根本不足以让他们敢挑衅我。”
杨帆后面说出来的话已经带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霸道威势,那种气吞山河的气场似不属人间所有,让人起不了一丝一毫的怀疑,林妙与吕素琼都不由芳心暗颤,吕素琼本就不顾一切要与杨帆在一起,杨帆说不说这些她都不介意,此时看向杨帆的眼神更满是仰慕之色,像个小迷妹一般。
林妙的思想却成熟许多,她思考的方面也颇多,她很爱杨帆,虽然想独自拥有这份爱,但现在看来却不可能了,如果自己选择退出,只能便宜了吕素琼,何况她根本就不想退出,那就......只有与吕素琼共事一夫了?想到这里,她低头委屈地流下了眼泪,仔细想了一下,也确如杨帆所说,一夫多妻也并非杨帆所独有,既然自己爱他,也就只能接受他的一切了,反正世事十有八九都不能如意,这也算是有失有得吧,不过就算我同意,但法律上并不允许、家人也不会同意,社会的舆论也不会接受,这些又怎么解决?
想到这里,林妙就猛一抬头,泪眼婆娑地盯着杨帆,杨帆虽没敢看两人,但刚才神识中早就注意到了林妙的纠结,正暗暗着急,怕她真的拒绝了,见她突然抬头看他,心里就是一惊“这是真的摊牌了吗?”他万分忐忑地回望过去,却满眼都是深情与不舍,企图用眼神打动她。
林妙轻咬银牙道:“我......我可以同意你一夫两妻。”这句话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字字都满含酸楚,杨帆大喜,正想有所表示。
“但是......”林妙说道:“我要做大房。”杨帆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迟疑,她比吕素琼更有主见,学识、家世方面比吕素琼更有优势,还是先与他认识,这个必须得认。
林妙接着道:“以后不允许再有第三个女人进来。”杨帆又是连连点头,多了他也没空搭理,两个都够烦的了。
林妙又接着道:“你说的有本事摆平外面的事,那么法律上,社会上的事、还有家族中的事全部由你负责解决,只有解决了,我们才嫁给你。”
杨帆连道:“这都不是事,相信我,绝对没问题。”林妙这时再也忍不住,扑进了杨帆的怀里哭成了泪人,不停地用粉拳敲打着杨帆胸口,一边打一边哭喊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坏蛋。”她的委屈无论如何都需发泄一下。杨帆轻拍着她,好声安慰,吕素琼见事情终于完满解决,林妙已接受了她,心里也满是欢喜,走到了杨帆的后面,抱住了杨帆的头,低头轻吻着杨帆的额头,杨帆心想事成,高兴的合不拢嘴。
他也是抱着搏一搏的心态,强词夺理的说了一大通似是而非的道理,就是为了举例说明别人都能一夫多妻,凭什么我不行?如果林妙不同意的话,他还准备有另外一套说辞,再不行,他就得用实际行动了,只要确定林妙是爱她的,任何人、任何事都阻挡不了他娶林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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