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吃了好一会儿这道“阳舞之菜”,忽然觉得屁股咯得慌,四下里一瞅,嘿,一面墙下的空桌上,刚好有一蒲团。
走过去将那蒲团拿了过来,往屁股下一垫,嘿,还真别说,这么一来,那可舒服多了。
便在此时,“阳舞之菜”边上的一道菜,也说话了。
只听她嘻嘻笑道:“这位客官,您上一道菜还没吃完嘛,我这道菜,可眼看着就要凉咯。”
“嘿,激我呢?”
反正“阳舞菜”也吃得差不多了,而这第二道说话的菜又这么放肆,看官且说,这我能忍?
于是乎,问明她这道菜是三河名菜“梅潇之菜”后,我抄起筷子,几个搅动,夹起这道“梅潇之菜”,呜呜呜地就吃了起来。
一边嚼着,一边竖起左手大拇指赞道:“嗯,不愧是三河名菜,果然好吃,哈哈。”
谁想这道“梅潇之菜”竟然也会说话。
却听她说道:“客官慢着点吃,可别噎着,边儿上还有琼浆玉露般的女儿红呢,这一大坛,您慢慢喝。”
“嘿,有意思啊,”我不觉赞道,“不仅有肉吃,还有酒喝,这道菜可当真有趣,哈哈。”
说着提起边上的大酒坛,一拍坛子,“卜”得一声,红布封条应声而起,我端起这大酒坛咕嘟嘟就斟满了一大碗,端起搪瓷酒碗,一仰脖,喝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放下酒碗,继续吃着那道“三河名菜——梅潇之菜”来。
还真别说,这道菜还真是越吃越上头,果然不愧是我自从三河以来,吃过的最喜欢的一道菜,嘿嘿嘿。
过不多时,这道“梅潇菜”也被我吃了个干干净净,吃的那盛菜的盘子都能照出人影儿来。
“嗝~”
这道菜吃完,我放好盘子,蓦地里结结实实地打了个饱嗝,刚想下床去洗洗手,准备来个吃完就睡呢。
却不曾想,边上还有一道菜,也说话了,嘿,可当真有趣啊。
今晚也不知怎么了,吃得三道菜,竟然都会说话?
嘿嘿嘿……
我嘿嘿笑着,问那第三道菜:“敢问这道菜是为何菜呀?”
那第三道菜答道:“回客观话,本菜名为‘雨中情’,您瞧这菜卖相:白里透红,有肉有蛋,还有洋葱、葱花、红椒,等等掩映期间,真可谓色香味俱全呐,只是不知,客官方才已经吃了两大硬菜,又喝了两大碗女儿红,却不知我这道菜,还能否咽得下去,您要是硬吃,怕不是要撑破肚皮咯,额呵呵呵……”
有意思啊,这道“雨中情”自我介绍完后,还跟个骚浪娘们一样,咯咯娇笑?
嘿嘿,今晚这桌盛宴,真是奇哉妙哉,妙之极矣咯。
我二话不说,一俟等“雨中情”做完自我介绍,忙又坐回床上,抄起沾满上一道菜的油渍,也不管擦不擦的,直接就夹起了这道“雨中情”里的一大片肉来。
由于这道菜实在是好吃的紧,我都没来得及跟这道同样会说话的菜,打上几声招呼,没多久,这道“雨中情”整个价就被我囫囵吞到了肚皮里去。
嗯,别说,这菜确实够硬,几乎都快给我撑得走不动道了呢。
嘿嘿嘿嘿。
我吃完拍着肚皮,嘿嘿笑着,也不敢再喝那女儿红了,一瞥眼间,看到左边这个床头柜上、竟然放着一盒未拆封的17块的红双喜,以及一个精致的防风打火机。
刚把这打火机拿到手上,突然身子一晃,不知道怎么了,感觉自己刚才吃菜的景象,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一样,此刻的我似乎又回到了、刚才进屋之前的状态。
也就是说,我就又回到了人间?
摇了摇脑袋,暂时没时间想这些奇怪的事情,我拿着打火机,回转身来,问躺在最右边的阳舞道:“你这儿怎么还有烟和打火机呀?”
阳舞慵懒地靠在床头,她看到我手中的烟跟打火机,说:“我记得你那天晚上,每次等我缓的时候,总喜欢抽一根等我,当时我第一次看到你抽烟的时候,就很奇怪,就觉得特别帅,所以,我,我自从搬到这儿后,就准备了这么一盒,就想着,哪一天你过来万一忘了带烟,所以就,嘻嘻嘻……”
“原来是这样。”
我恍然大悟。
将烟盒在手里晃了晃,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脱口说了出来:“哎呀,我这左手还拿着第一道菜的大鸡腿呢,这眼下一只手,烟还没拆过,这可怎么抽呢?”
俗话说得好啊,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这酒足饭饱的,要是不能立马来上一根,可不得憋死我呀?
便在此时,只见靠在最左边的萧雨兮,乖巧地翻过身子,跪在床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烟塞我嘴里,又拿起打火机,很熟练地点燃。
看这样子,也是个烟民。
我笑问萧雨兮:“我记得你以前不抽呀?”
萧雨兮点完烟,放好烟盒和打火机后,用她那双玉足轻轻踹了踹我,喃喃道:“想你的时候,就把这烟呀,当做是你,于是,每次想你,我就抽一根,这样也好解我的相思之苦呀。
而且,以前在D国,我本来就被一些同学带坏了,学会了抽烟。
但是后来来到长京,我本来还装的挺好呢,就假装自己不会抽嘛,谁知有天我们几个跟雨晴姐姐一起吃饭,我一个下意识动作,就被她看穿了,嘻嘻嘻。”
“嘿嘿,”我笑着坐在左边床尾,看了三位女孩,道,“虽然我觉得女孩子抽烟挺酷,但我听说似乎对身体哪方面不好?”
阳舞道:“倒也不是,都是道听途说,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以后也可以学嘛。”
我走到床头柜那儿,重新将烟盒拿到手里,抽出一根,扔向阳舞,笑骂道:“你学个屁,你给老子老实点,好好地当你的教师人设多好。”
阳舞一反常态,笑嘻嘻地,将我扔向她的那支烟稳稳接住,放在嘴里,然后伸出左手,从左边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火柴,抽出其中一根,在打火贴上“嗤”地一声,熟练地点燃了香烟,点完后却不见她怎么吸,然后还煞有介事地甩灭了那根被点燃的火柴。
“嘿,”这我就有点不乐意啊,问阳舞,“您这啥时候学会的这一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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