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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是我的老婆。”邋遢眼镜男咧开嘴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好整以暇的目光贼溜溜的沿着李尺素虽算不上波涛汹涌但也称的上娇挺饱满的酥胸,慢慢游弋而下到达她那修长玲珑,晶莹如玉,毫无瑕疵的一双美腿。其实,如果不是她右脸那条人工造就的刀痕,以她的娇美面孔和极品身材足以被无数宅男色狼标榜成新世纪的性感女神。
“谁是你老婆?”李尺素闻言柳眉蹙起,杀气毕现,浮凸有致的胸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荡漾出了阵阵乳浪,看在邋遢眼镜男的眼底,撩人心弦!
“如果你坚持不收我车费,我会很邪恶的认为你把我当成你的老公了。”无论邋遢眼镜男笑的多么猥琐,说的多么露骨,但他眼眸却是出奇的清澈无比。
“二百五!车费是二百五十元,好了,你给吧!”要不是这小子身上透着一股干净阳光的气息,凭他对自己口花花的调戏举动,自己早就一刀劈在他的身上了。李尺素恶狠狠的剜了邋遢眼镜男一眼,真想不到刚才那个说出一番禅意话语的阳光男孩竟然这么下流!
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斯文禽兽吧!李尺素很直观很准确的给邋遢眼镜男下了一个很拉风的定义。
“二百五十元?”邋遢眼镜男摸了摸鼻,随即右手插进口袋,掏了半天却掏出了一厚叠刚从华夏银行取出打算吃个午饭的崭新纸币,上面竟华丽丽的显示着一角、两角、五角、一元、五元...等年代颇为久远的印记,神情古怪的喃喃道:“神仙姐姐发给自己干掉南疆五毒教左护法的奖金是十张一角,发给自己刺杀江南阴阳门副门主的奖金是十张两角,发给自己寻找主神宗判所的奖金是十张五角,发给自己剿灭死亡佣兵团的奖金是十张一元...这些总共二百五十角,靠,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
邋遢眼镜男依依不舍的把这些对他而言算的上是巨款的所谓奖金放在李尺素旁边的副驾驶座上,尴尬的挠着脑袋盯着李尺素的受伤右脸,咧嘴道:“还欠你二百多块,不如这样,我给你做一个整容手术把这都抵消了吧!”
“滚!把这些钱都带走,我不要了。”李尺素不屑的瞥了邋遢眼镜男一眼,哼,原来这货是个神经病,一个带着妄想症的神经病!
“那么,你承认你是我的老婆喽?”邋遢眼镜男的眼梢含了一抹似有若无的暧昧笑意。
“呸!”李尺素冷冷的鄙了邋遢眼镜男一眼,啐了他一口,微带恼怒道:“如果我承认,你是不是就可以滚蛋了?”
“no...no...”邋遢眼镜男秀起英文,摇着中指,唇角微扬,笑道:“如果你承认你是我的老婆,我这就不是‘滚蛋’而应该叫‘离别’,多情自古伤离别的离别!”
“真是一个奇葩!好...我承认,我是你的老婆,你跟我离别...呸,跟我有多远就滚多远!”
李尺素拍了拍由于气咻咻而微微发胀的骄傲酥胸,在笃定这厮是个患有强烈妄想症的神经病后,为了让他尽快离开,也不在乎被这厮占点口头便宜了。
“老婆,再见!”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邋遢眼镜男喜形于色,似乎被人请下车也没有那么不爽了。
“再见,再也不见!”李尺素冷意翩飞,果断的转过头,再和这个奇葩的神经病呆上一秒,她保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对了,老婆...”邋遢眼镜男探出车外的半个身子又缩了进来,歪着脑袋在李尺素被刀痕毁掉的右脸定格了短暂一瞬,略微沉吟道:“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必要给你做一个整容手术。”
“你烦不烦,我都承认是你的老婆了,你怎么还得寸进尺?”见邋遢眼镜男耍赖仍然不肯离开,李尺素怒火攒动,紧咬的贝齿突兀传来了阵阵若有若无的嘎吱声。
“这怎么算是得寸进尺,你是我的老婆,我这样做当然是为你着想。”邋遢眼镜男摸着线条分明犹若刀削的鼻梁嘿嘿笑道。
“哼,别蹬鼻子上脸!”李尺素挑了挑眉。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喽!这个天下,不知有多少人趋之若鹜求我诊治,而你却选择拒绝。”邋遢眼镜男捏着眉心,乌黑深邃的眸子里闪现点点精芒,“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求我医治的,总有一天!”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医治的,我这张脸没有必要为任何人重新恢复美丽。”
李尺素懒得再理邋遢眼镜男,正要启动奥迪,耳边又传来了那货的讨厌声音,“你如果不怕被上海市的警察请去吃花生米,就该好好想想怎么改造自己的形象。作为你的老公,我还是好心送你一件宝贝,有它相助,你在上海市或许就可以比较顺利的达成所愿。”
李尺素脸皮一跳,神情一凛,这小子说的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此去上海市的目的?
漆黑如点墨的水晶眸子骨碌打转正要仔细盘问时,却发现这厮已经下了车,蕴含不解,疑惑,惊愕的目光不经意落到副驾驶座上的一个像极了人皮面具的东东,难道这就是他口中的宝贝?李尺素把这张看起来薄如蝉翼也不知是不是用人皮制成的面具攒在手心,顿地传来一股属于人类的特有温热,李尺素心里一动,小心翼翼的把这张面具敷在脸颊,先是传来一阵宛若天降甘霖洗涤的爽怡,紧接便突起一种难以抑制的剧痛,火烧炙烤般令她难忍出声。
然而,这种莫名其妙泛起的剧痛也不过持续了短暂数秒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李尺素摸了摸脸颊,惊骇的发现那张薄如蝉翼不知用何种材料制成的轻巧面具竟然融进了血肉之中,无论如何搓弄,如何抓拭,如何揉摸,那张面具怎么也脱离不出来。
李尺素把脸蛋伸至驾驶席和副驾驶席遮阳板上的化妆镜,只见里面出现一副完全陌生的美女模样:柔顺如瀑的三千发丝帷幔而下,披散在毫无瑕疵的脸颊,自有一种属于东方丽珠的典雅风情,再配上深黑凝聚的宝石眸子,秀气如仙的白玉瑶鼻,娇艳欲滴的弯月唇瓣...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的绝品尤物!
这不是自己?不是自己?这是谁?李尺素捂着颤抖微打着哆嗦的嬗口,直到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消化了这荒诞的事实,方才轻轻吁了一口气,呢喃自语:“虽说靠这幅模样或许可以躲避警察的通缉,或许可以顺利替妹妹求来神医,但这不是自己的本来相貌,自己终归不能若无其事顶着一具陌生的皮囊过完余生。”
如此想到,李尺素神色复杂的摇下车窗,冲着前方渐行渐远约有百米来远的邋遢眼镜男喊道:“回来!”
“老婆,我就知道你不忍心丢下我。”邋遢眼镜男灿然笑道,拔起腿屁颠屁颠的又窜进黑色奥迪,而这次却是坐在和李尺素并驾齐驱的副驾驶席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李尺素仔仔细细端详着这个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透的邋遢眼镜男,抿着弧形饱满的樱唇,一双素白的柔荑轻柔捏着那丝毫不逊于自己本来相貌的陌生脸皮,双眸微抬:“还有,这面具你能摘掉吗?”
丝丝缕缕的阳光穿过透明的车窗倾泻在邋遢眼镜男干净阳光甚至可称得上俊秀的脸庞,无形中氤氲出出尘的气质,李尺素揉了揉眼,余光瞥向邋遢眼镜男左手大拇指上那枚普通的有些土帽的红木扳指,心里不知为何一阵突兀乱跳,总感觉这厮绝不简单!再联想这厮随便扔出的神奇面具,潜藏心房里的那种感觉越发强烈了!!
邋遢眼镜男嘴角上翘,好整以暇的打量着李尺素此时截然不同的脸庞,一个深情缱绻的弧度应运而生,“你很像她!这个江山,或许除了神仙姐姐恐怕再也没有人能在外形上胜过凤凰涅槃的你了。”
李尺素微眯了眯眼,丹唇勾起一抹疑惑,“那个她是谁?你的神仙姐姐又是谁??”
想起这货刚才说话总有意无意提起的神仙姐姐,对于邋遢眼镜男的来历李尺素感觉掌控了几分。渐渐的,李尺素已经丢掉了对邋遢眼镜男起先那很不着调的“妄想神经病”评价,不过“斯文禽兽”这个评价仍持保留态度。
“怎么?吃醋了?”邋遢眼镜男凑近李尺素,清晰嗅到了来自美女娇躯外散的馥郁芬芳。那种独一无二的体香,足以令任何淫胚色魂授予。
“吃你妈的头。”李尺素毫无淑女范的回击道。她只要一生气,便会控制不住的飙出和婉约脸蛋极不搭配的泼辣脏话。
“有个性,我喜欢。”邋遢眼镜男直视着李尺素冰寒交加的美眸,挤了挤眉表示毫无畏惧。
“滚!”李尺素鼓起香腮,怒视了邋遢眼镜男一眼,旋又正色道:“不和你贫了,你不说算了,但至少得告诉我你能不能摘下这个面具?我可不愿意一辈子都靠它虚伪的活着。”
邋遢眼镜男也一瞬间收敛眼中的浪笑,认真道:“这是我的宝贝,我当然有办法取下来,不过你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对吗?”
李尺素沉默了,这厮说的很对,在找到长生门的门主之前,这个面具是绝对不能摘下的。但不摘下,李尺素又感觉非常别扭,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等我办完事,我会亲自来找你的,如果届时你还不能替我取下面具,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邋遢眼镜男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摸着光滑挺直的鼻翼戏谑问道:“真搞不懂,这么漂亮的皮囊你不要,偏偏独爱那张几乎算得上劣质的毁容脸。难道你不觉的这对你的老公而言是一种折磨吗?”
“如果我的老公真的那么看重一个女人的外貌,那这样的男人我宁愿不要。”李尺素哼了一声,再一次启动了奥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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