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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樱骑着马业凉镇赶.可是却在路旁看到了一具尸体.
茗樱总是觉得十分眼熟.便下了马.走到了尸体旁边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一个熟人.卫子旗.
“卫子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怎么了.你沒事吧.”茗樱觉得十分惊讶.
卫子旗此时还沒有死透.像是十分疲劳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茗樱.说:“茗樱.你怎么会在这里.杀我的人是象毕国的皇室.他们.他们......”
卫子旗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这样在茗樱的怀里咽了气.茗樱怀里搂着卫子旗.十分心痛.他不知道卫子旗和象毕国的皇室究竟有什么仇恨.但是.茗樱最起码已经知道了是象毕国的皇室杀死了卫子旗.那她就要杀光象毕国的皇室的人.为卫子旗报仇.
此时.滔天的仇恨已经蒙蔽了茗樱的双眼.不管是卫子旗的杀身之仇.还是即墨余开锒铛入狱之仇.都使茗樱难以抑制自己的愤怒.茗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业凉镇.几乎是冲进了业凉镇的城门.连守城的士兵们都拦不住茗樱.
此时即墨余开被那县衙老爷带了出來.已经用了很多刑.原本即墨余开的身子还是很结实的.但是.再好的身子也经不住这般折腾.被县衙老爷上了刑之后.即墨余开的身子也越发地吃不消了.
“老爷.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看着小子好像是坚持不了了.”县衙里的人说道.
县衙老爷喝了一杯酒.夹了一筷子的菜.说道:“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呢.”
即墨余开看那县衙老爷.觉得十分恶心.一直以來江湖人士都说那些魔教妖人.杀人如麻.可是眼前这位县令才是杀人如麻吧.对一个丝毫过错都沒有的人竟然用如此酷刑.
“我根本就沒有杀人.为什么要承认.”即墨余开十分激动说道.
“行.你可以不承认.明日我还会过來审你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县衙老爷走出了大牢.
其实.县衙老爷早就已经知道了人不是即墨余开杀的.而是客栈的老板娘杀的.但是.客栈的老板娘给了他一大笔银子.他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放过了客栈的老板娘.让即墨余开当了这替罪羔羊.
奈何即墨余开生性傲然.不肯说出拿银子顶罪的话.便被这县衙老爷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即墨余开全身都是血.惨不忍睹.
夜色降临.叔齐子瑜和钟离初夏悄悄溜到了大牢里去看即墨余开.
“余开.你怎么样了.”
即墨余开听到了自己人的声音.便抬起了头.说道:“谁.”
钟离初夏和叔齐子瑜从黑暗处走了出來.看到即墨余开全身都是血.说道:“余开.你怎么成了这样子.我们只离开你一下午.你怎么就成这样了.我们真是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伤.”
即墨余开摇了摇头.说:“这不能怪你们.只是我先开始也是想让你们晚上來救我.只是沒想到的是这县令竟然这么着急.我现在已经受了重伤.你们先不要忙了.我暂且先认罪.等到过几日斩首的时候.你们前來劫法场.到时候才有生还余地.”
钟离初夏和叔齐子瑜实在是不忍心即墨余开就这样待在牢里.即墨余开说道:“我们今晚就将你救出去.”
“不.现在不可以.这样我们谁都逃不出去的.”即墨余开十分坚定地说到.“我先认罪.那个县衙老爷定然会判我斩首.但是.那肯定会拖到几日之后的.那个时候大军一定已经赶过來的.到时候你们人多势众.把法场劫了.我就沒事了.”
“可是.那样你会吃很多苦啊.”钟离初夏不忍心地说到.
即墨余开笑了笑.说:“沒关系的.我受得了.”
“受得了.你现在都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再拖延几日.你怎么可能受得了.”钟离初夏有些埋怨地说到.
叔齐子瑜是一个有城府的人.不会意气用事.想了想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离开吧..余开.你尽量拖延时间.我们会想妥善的办法的.”
叔齐子瑜说完.拉着钟离初夏离开了.
即墨余开看着叔齐子瑜和钟离初夏离开了.眼神有些黯然地趴到了地上.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支撑到他们來救自己.
即墨余开此时趴在地上.全身十分疼痛.动也动不了.
曾经即墨余开十分害怕老鼠.可是此时即墨余开的身旁就有一只老鼠爬过.即墨余开竟然连挪动的力气都沒有了.即墨余开觉得十分可笑.赫赫有名的五大公子之一的他此时竟然落到如此田地.
在这冰冷的牢狱之中.即墨余开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刚刚县令竟然给即墨余开用竹板夹手.十指连心.即墨余开早已经是疼得不能自已.
而且.县令还给即墨余开施加了很多酷刑.鞭打、杖责、泼盐水.无所不用其极.现在的即墨余开几乎就是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这牢狱中的老鼠像是很长时间都沒有吃过东西了.爬到了即墨余开的身边啃即墨余开的指甲.即墨余开的指甲原本就十分脆弱.此时又被老鼠啃着.即墨余开沒有力气去驱赶老鼠.只能任凭老鼠啃自己的指甲.即墨余开最后睡着了.做了一个十分美丽的梦.她梦见自己回到了封磁县.回到了家人的身边.每天都过着十分威风的日子.因为他的五大公子之一.所以每天都有很多女人围着他转.他却只中意其中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也愿意嫁给他.
其实.即墨余开从很早之前就想娶那个女子了.只是.这么简单的梦想此时却只有在梦里出现了.
伴着这个美丽的梦.即墨余开失去了知觉.
“真是个短命鬼.得了.你们出去给我张贴告示.就说杀客栈老板的真凶已经落网.并且伏法.”县令说道.
县令手下的人都是听了县令的命令做事的.所以自然不能说上什么话.
而此时.程云和秋墨临等人已经找到了在业凉镇中随时准备动手劫狱的叔齐子瑜二人.
两伙人一碰头.便找了一家客栈.开了一间客房.关上门.在房间里面研究对策.
商量了一番之后.大家准备今天动手.无论如何也要将即墨余开救出來.可是当他们准备去衙门的时候.却发现衙门外面贴了告示.说是谋杀客栈老板的贼人已经死在了狱中.
“余开难道已经……”
“不要胡说.”
他们几人难以置信.那曾经威风无比的即墨余开竟然死在了牢狱之中.
就在他们还在发愣的时候.从县衙里抬出了一具尸体.放到了平板车上准备运走.
他们几人十分激动.冲上前去将那白布拿了下來.在车上躺着的人就是即墨余开.
茗樱等人赶了一晚上的路.终于到达了城里.城里的人都在议论着昨天客栈老板被杀的事情.茗樱甚至都不用去刻意打听.只要站在路边就能够听到别人在议论这件事情.茗樱走到县衙门口.看到所有人都在看公告栏,便走上前去看了起來.
“你看那人像不像茗樱将军.”叔齐子瑜和程云等人此时都沉浸在即墨余开的死讯里.完完全全沒有发现一旁的人像是茗樱.
“我说你是不是傻了啊.茗樱怎么可能來这里呢.”
“怎么就不是呢.你什么眼神啊.这么不好.”
“我看是你眼神不好.”
“行了.别吵了.都是自家兄弟.别伤了和气.”
“就是.就是.大家各让一步.”
“是啊.都少说一句吧.”
看到两人吵了起來.其他人赶忙劝架.而这个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也都沒有再说下去.他们本來就都是同伙.自然不会真的为了这种事情而吵个不可开交的.
茗樱站在公告栏前看公告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却总是找不到看自己的人到底在哪里.想到可能是有人在看公告栏.自己挡住别人了.茗樱也就沒有多想.
茗樱想起來那个叫三水的人描述的事情.看來即墨余开的事情是被人冤枉了.公告上说即墨余开已经死了.这让茗樱觉得十分不甘心.沒错.人死不能复生.但是难道要让死去的人连一个清白的名声都沒有么.茗樱站在衙门前.准备击鼓.
刚刚还在怀疑自己看错了的叔齐子瑜和程云等人.此时看到茗樱就站在县衙门口.
“你看.那不是茗樱是什么.我看你们才看错了呢.”
“就是啊.茗樱茗樱将军怎么会來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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