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侯云对自己造成的后果不以为意。他在意的是那个心里乐开了花的人。从最开始的厌恶到现在。他越來越欣赏茗樱。这个茗樱脑筋相当灵活。从不按照常理出牌。耍起手段來那是相当的无赖。虽然让人恨得牙痒痒。最后却总是忍不住佩服她的能力。
有意思。实在大有意思了。他已经很久沒有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对手。茗樱已经激起了他全身强烈的战斗**。
茗樱。就让我看看。你究竞有多能耐。
相较于夏侯云的欣赏。程云则显得很崩溃。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用这样的欺骗手段蒙骗钱财。那实在是……
正义感极其强烈的他无法接受。
习惯了茗樱的无赖性子。陈光和夏侯云淡定了。这丫头就是这么副臭脾性。想不淡定那也得淡定啊。
“哇噻……好耶……”
一个上午卖出了六十颗大白兔奶糖。赚了六十粒金珠。茗樱脸上乐开了花。她很豪爽地告诉大家。“今天中午我请客。大家想吃啥尽管点。”
“好酒。”
“好茶。”
“美酒。”
“美女。”
四人同时望向夏侯云。鄙视某男色心不改。
夏侯云大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四人相当默契地一致别开脸。决定不搭理夏侯云那个死色鬼。
夏侯云很不知收敛地坏坏建议。“都是热血方刚的大男人。不如咱们这餐庆功酒就去花楼里喝。”
“去死。”茗樱毫不客气送给夏侯云一个暴栗。鄙视道。“别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急色。一天沒有女人都不行。”
“人不风流枉少年啊。男人哪有不风流的。”夏侯云潇洒不羁大笑。“茗樱。我不是你。我不会为了……朵鲜花而放弃整片森林的。”说罢。他还神情暧昧地朝茗樱眨了眨眼睛。
怒瞪夏侯云。茗樱恨得牙痒痒。
臭男人。死男人。衰男人。就知道你故意勾女引我。就知道你耍着我玩。可恨的臭男人。害得老娘还为你纠结了好一阵子。沒有选择你。果然是最正确的。
程云跟茗樱站在同一站线。他说:“夏侯云。你伤势未愈。需要静养。花楼还是不要去了。这醉仙楼的酒水茶肴皆为上品。我们还是留在这里用餐吧。”
“同意。”茗樱举双手双脚赞成。
夏侯云也就随口侃侃。并不是真的要去花楼。他的主要目的是试探茗樱。既然程云这样说了。他便顺水推舟。道:“既然叶凯喜欢这里。那就留在这里吧。你去哪儿。我上哪儿。”
茗樱闻言忍不住抽了抽眉角。她咋的就嗅着空气中的气氛怪暧昧的呢。
陈光吩咐店小二拿最好的菜和酒上來。店小二应了声立马去办。陈光为夏侯云倒了杯茶。笑道:“夏侯云。你不喜饮酒。这里的茶叶不错。”
夏侯云端起茶杯缓缓地喝着。蹲在他旁边的白玉兔抱着颗紫溜溜的葡萄。啃得正欢。
夏天明把玩着白玉脂茶杯。唇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程云则好奇地问陈光。“陈光兄弟。有一个问題我一直想问你。你跟茗樱是怎么认识的。”
陈光眼尾余光飘向茗樱。后者正趴在桌面上逗弄白玉兔长长下垂的耳兔朵玩。陈光笑容温和地回答:“茗樱救了我。”
“哦。”程云闻言意外。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却又一时之间说不出怪在哪里。
“是这样啊……”
程云眼神古怪在陈光和夏侯云以及茗樱之间來回打转。
茗樱先救了陈光。论武功。陈光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谁人能够伤得了他。
夏侯云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正在闪躲茗樱顽皮的手指的白玉兔身上。定睛细看几秒。眸中闪过一抹异色。他故作漫不经心地问:“茗樱大人。这只兔子是你养的。”
是啊。很可爱吧。”茗樱很自豪地炫耀自家绝版宝贝兔子。
“不错。很可爱。”夏侯云微笑。眸底闪过一抹狐狸精光。看得白玉兔浑身汗毛直立。忍不住打个寒颤。
程云或许大头虾。夏侯云却不是。这个夏侯云脑子比狐狸还聪明。又长了只狗鼻子。鹰的眼睛。稍稍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看來它以后行事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夏侯云对他们的谈话丝毫提不起兴趣。对他们之间涌动的暗潮更是浑然不觉。或许在夏侯云心中。本來就沒有什么能够让他关心的事情。故而对外界人和事也毫无知觉。
性冷如冰。这就是夏侯云唯一带给人的感觉。
稍时。店小二端上酒水菜肴。众人起筷。大块剁儿。安静用餐。席间再无话语。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拥有良好的餐桌礼仪。食不言。寝不语。如果不是茗樱叽叽喳喳打破了这么难得的平静。大约他们会无声无息地吃完这……餐。
“啊啊啊啊啊啊……好闷呀……受不了……饮食文化知道不……饮食文化啊啊啊啊啊啊……”
陈光抬起眼皮子瞅了抓狂的茗樱一眼。不语。低头继续用餐。夏侯云把玩着酒杯品尝着美酒。一个人自斟自酌不亦乐乎。也沒有搭理茗樱。而夏侯云呢。绝对的安静外加无视茗樱的存在。唯一给予茗樱回应的人就是军旅生涯豪迈不羁的程云。
“什么是饮食文化。”
“饮食文化。茶楼文化。就是边吃边喝边聊啊啊啊啊啊啊……”
作为21世纪的穿越女。习惯了吃饭的时候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自然受不了这样无声无息的沉闷气氛。
茗樱大声抗议。“我快要闷死了。全部给我开口说话。”
程云沒有听得很明白。他问:“什么是饮食文化。什么又是茶楼文化。”
“就是说。就是说。朋友之间上茶楼。可以喝茶。可以吃点心。可以闲聊。也可以看书。要轻松一点的可以坐大厅。要严肃一点的也有包间。各取所需。各得其乐。而不是安静得各自居于一隅。什么话也不说。”茗樱弱弱地解释。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一种美德。”陈光淡淡地反驳。
茗樱闻言。好看的表情立刻垮下。她满腔哀怨地低呼。“陈光……”
轻叹。轻不可察地摇头。陈光放下筷子。摸摸茗樱的头发。温和地说:“好吧。茗樱。你想聊什么。我陪你。”
“可是……”茗樱好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对着手指头。怯怯地问。“你吃饱了吗。”
陈光神情暧昧地看着茗樱。唇角嚼着一抹暧昧地弧度。“我还沒有吃饱。就等你喂我呢。”
茗樱闻言。腾地一下红了脸。媚眼儿……抛。含情带羞地睨向陈光。那魅力十足的眼神。电得陈光浑身酥麻。立刻心缘意马。
看见茗樱和陈光在那里眉來眼去。相互诉说着暧昧的情话。程云不由得僵怔。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
如果他是腐女。他会很兴奋;如果他是腐男。他会很鸡冻;可是如果他是个正儿八经的直男。那就……
别说鸡皮疙瘩了。光听着这些暧昧的话语。简直毛骨悚然。令人食不下咽。他开始考虑以后是否得离茗樱和陈光远远的。省得被他们这两个断背的传染了。
断袖之譬……咳咳咳。算了。他还是当作什么都沒有看见好了。
又休息几日。待程云和夏侯云的身体略好之后。他们重新启程。继续南下。
越往南走。天气已不像前几天那般明媚阳光。满天乌云滚滚。黑暗压顶。时不时一道刺目闪电掠过天际。惊飞了林中的鸟儿。
狂风呼啸。摇动枝叶刷刷作响。飞沙走石。扑面而至的风沙迷得人睁不开眼睛。空气闷热。被压抑的热浪一层接着一层翻滚而上。压抑得人几乎喘不过气來。
茗樱抹去额头汗水。抬头仰望漆黑如墨的天空。她说:“要下暴雨了。”
“看这天色。这场暴雨大约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我们最好寻个地方避雨。”陈光抬头望天。说。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里有地方避雨。”茗樱问。
程云抬手在眼睛上搭了个小凉篷。及目远眺。似乎发现了什么。“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驱马前行。众人紧随其后。來到……棵约有百年树龄的大榕树前。大榕树枝叶繁茂。宛若……张巨大的伞。笼罩着一片茵茵陈草。茗樱以为程云想在大榕树下躲雨。正想提醒他。闪电打雷莫躲在树底。程云拨开丛生的杂草。走近树干。摸索着。认真查看。转头对他们说:“你们快看。这里有个树洞。”
“树洞。。”众人闻言。相当欢喜。有了树洞。可暂避风雨之灾。只是这个树洞这么小。能够容得下他们五人吗。
程云身进树洞丈量估算了一下树洞的大小。退出树洞告诉他们:“虽然拥挤。不过五个人暂避……段时间应该沒有问題。”
“如此甚好。”
众人闻言欢喜。纷纷下马。将马缰绑在榕树低垂的枝丫上。放任马儿随处吃草。然后一个接一个躲进树洞。
树洞里湿漉漉的。触手可及皆是青苔。茗樱挪动脚步。尽量避开突起的树干。寻了处干燥的地方坐下。陈光紧碍着她。靠在她身旁。
夏侯云、程云和夏侯云也各自找了块干燥的地方坐下。
树洞外突然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紧接着乌云密布的天空之中雷声滚滚。豆大的雨点“刷啦刷啦”倾盆而下。
“哇一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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