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渊对着每日以泪洗面的妻子很是不耐烦,渐渐的便也懒得归家,常常夜宿在外面的温柔乡里。
女人多了,便开始有了些挑选,
从闺阁里温顺贤惠的女儿家,到花街柳巷里招式百出的风情女子,
渐渐的,付渊又腻味了,
竟有不知从何时起,喜欢上了新婚的少妇。
要是那种刚刚成婚,初尝人事,成熟里又带着些许羞涩的意味才好。
可少妇难寻,
不像少女,大不了诓回家做个妾室,给个富贵日子便好,
更不像妓院里的,只要多多许上一些银钱,便什么都好说。
这少妇不同,任谁家刚刚成婚,新婚燕尔着,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几经周转方才得手一两个,让付渊很是不过瘾,
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付渊的手段便下作了些,
甚至还会设计将人家家中的男人引出去,自己再登门入室,或是直接把人绑走。
将少妇的眼睛给蒙了,再下点药,昏天黑地的得逞再将人送回去,
就算是满腔冤屈也无从可辩,
多数的,便是忍了下去,毕竟清白一事对女子至关重要,
刚刚成婚便被外男沾了身子,没有夫家愿意戴上这顶“绿帽子”,最后不还是被休弃了。
如此一来,屡试不爽,付渊便算是尝到了甜头,
渐渐的,便将拐绑少妇的活计吩咐给了下人,他只管坐享其成。
谁曾想,这日手下临时有事,又不敢违背了付渊的命令,
正好看到了在后门里刚刚忙完的罗帆。
罗帆老实,是众所周知的,
那手下只知晓罗帆是个极其节俭的,往日里恨不得一个铜子掰成两半花,
于是,便很是大方的丢给罗帆一袋子银钱,只说让罗帆在门口等着,
晚间会有人送批“货”来,那货很是重要,
务必要送到付渊的房中去。
手下还再三嘱咐,此事万万不能声张,
一定一定要将嘴给封严实了才好。
罗帆点点头,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大户人家们,多少会有些不可告人的隐晦,自己不过是个务工的,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可罗帆怎么也没想到,
那所谓的货物,却是个活生生的女子。
晚间一个沉重的 箱子送到后门的时候,罗帆还未觉什么,
正当他将货物搬下来,顺着之前那个手下指的小道弯弯绕绕的送去付渊的房中时,
却听那个箱子里断断续续传来呼救之声,
且那呼救之声极其耳熟,
像是....像是.....
往日里给付宅送菜蔬的张家新娶的媳妇儿。
张家媳妇曾经随丈夫来送过两次菜,罗帆曾顺手给他们开过门,
倒也攀谈过几句。
只记得张家媳妇是个腼腆的,却很是爱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却是清秀。
如今箱子的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张家媳妇的声音,
甚至隐隐带着哭腔。
罗帆趁着小路边四下无人,便做主将箱子打开,
可不就是张家媳妇,正被五花大绑着,哭的梨花带雨,好不绝望。
待罗帆问明方才知晓,张家送菜的小哥昨日被付家遣走,说必须要采买一种很是罕见的菜品,
如此,便被支了出去,只留张家媳妇一个人在家。
张家媳妇说,原本见天黑了,自己便早早洗漱上榻睡觉的,
谁知朦胧间,被人捂住了口鼻,还不等挣扎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便是在箱子里被捆绑了手脚。
付渊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喜好,罗帆是听说过些的,
确实是不知竟如此大胆,竟直接将人绑回了府上,
且还是常年给付家供应菜蔬的张家。
张家媳妇泣不成声的求着罗帆放了她,
若是今晚她被送进了付渊的房中,她便也再也没脸活的过明日了。
罗帆沉默了许久,将箱子给合上,
转头便按着来时之路返回,将张家媳妇放了。
这边的付渊早早服下了壮阳散,在房中等着人来,
张家媳妇是前两日远远见着的,彼时她跟在丈夫后面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付渊心里直痒痒,
于是,付渊便交代手下,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让那个小娘子躺在自己的床榻上,
这边付渊美滋滋的等着,
却不曾想壮阳散的药效都上来了,都不见张家媳妇的人影,
无奈,只要随便拉了个门口侍奉的丫头降了邪火,
怒极之时招来手下查问,方才知晓是罗帆坏了自己的好事。
再想去找张家媳妇,却被告知躲回娘家去了,怕是不能再轻易得手了。
罗帆被捆了起来,
付渊抽断了一根鞭子都不曾解气。
可此事却是未了,
张家小哥回来之后听说了媳妇遭受如此奇耻大辱,直接跑到付家门口讨要说法,
付渊的妻子听闻丈夫放着自己独守空房不说,竟直接将别人家的妻子带回家中,
这般明晃晃的折辱,如何能受得住,
想来自己也是被付家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头娘子,
付渊对自己不管不问,甚至连句商量都没有,在短短半年之内抬了六七房的妾室,
那些妾室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无一人将她这个正妻放在眼里,
于是,付渊的妻子一改往日的忍气吞声,直接收拾了东西回了娘家。
付家是在意名声的,付渊的荒唐往日都在暗地里,
自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如今这样见不得人的荒唐被抬上了明面,便不能坐视不理。
在付家的雷霆手段之下,
局面被生生的扭转。
原本被付渊盯上的,绑回来的张家媳妇变成了和罗帆早有苟且,
私通被发现了便想着往付渊头上泼脏水,
更拿出来一些有的没的证据,
无非是一些互通的书信,以及在罗帆的行囊里翻出来的女子绢帕,
原本在正门口叫嚷的张家小哥一时间也改了口风,
从声讨付渊仗势欺人,到让付家严惩罗帆,务必要给他一个交代。
可倔强如罗帆,无论怎么严刑拷打都不承认自己和张家媳妇有染一事,
最后,便被生生打死,一卷草席扔在了付家的后门,无人敢收尸,
以示付家清理门户之决心。
最后,张家媳妇自知丈夫不过是为了多讹些银钱,
甚至还牵连了救命恩人,百口莫辩之际,留下一封血书之后自缢在家中的屋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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