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醇蓝醅两人都是魂体,互看无压力。白梦主有白梦之心,皇甫云不管魂体实体都逃不出他视线。剩下战雷,只有生魂修战湛能够看到。
管云雾衣和宁春意对战湛深信不疑,对战雷复活已经喜出望外,没有奢求多,但战湛看着云雾衣和宁春意张大眼睛搜寻着绝对看不到身影表情,越发觉得心酸。
人近咫尺却如相隔天涯,岂非是一种折磨?
交谈了一会儿,云雾衣留下宁春意向战雷好好讲述一下他不这段时间发生事,自己带着战湛和寒非邪出门去了附近凉亭。
迎面吹来风带着不知名草香,清∷,≮anshu$ba.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云雾衣对着池里被水波搅乱倒影定了定神,缓缓地吸了口气,将刚刚屋子里努力藏住泪意再度憋了回去。
“娘。”战湛从后面抱住她。
“好孩子。”云雾衣轻轻地拍拍他手,收拾好心情转身,抓起寒非邪手和战湛放一起,轻叹道:“你们心娘都知道。娘是开心,这样结果是娘以前想都不敢想。”
战湛道:“其实哥可以生魂修,慢慢地就能修出身体了,而且还会变得很厉害。”
“娘相信你。”
“等等。”战湛突然双眼朝上,直愣愣地盯着凉亭顶部。
寒非邪和云雾衣都抬头望去。
“有了。”战湛道,“天芥神书告诉我一种办法,时间虽然很短,但聊胜于无嘛。娘,哥身体你还保存着吧?”
“保存得好好。”
“那就行了,跟我来。”战湛拉着她往回走。
寒非邪三两步跟上他,问道:“你看天芥神书时候一定要双眼向上。”
战湛道:“这样才能表现出我正思考,以免外界打扰。”
“……”
靠近战雷房间时,战湛特地放轻脚步,无声地挥退守门口士兵,慢慢地靠到窗边,对着细细地窗缝往里偷窥。
屋里,宁春意保持着他们离开时姿势,凝望着战雷原先坐着地方,柔声地讲解着他死后发生事情。战雷则站她身后,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发丝,眼神温柔又哀伤,但这并没有打扰他倾听专注,从他随着宁春意故事而不时变换表情可以看出,他听得再认真不过。
战湛靠着墙坐下来,用口型对寒非邪道:“我们一会儿再进去。”
寒非邪跟着坐下来,握着他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他。
与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云雾衣见状,默默地收住了脚步。
等宁春意讲到战湛白梦山遭遇,天黑了,她点起蜡烛,正要关窗,就看到窗下肩并肩坐着一对有情人。“你们怎么不进来?”
战湛道:“不想当电灯泡。”
“什么?”
寒非邪习惯了战湛偶尔会冒出来奇怪句子,且能够根据当时语言环境和战湛性格来推断这句话意思,顺便解释给其他人听。“他不想打扰你们。”
宁春意小声道:“他有没有嫌我烦?”
战湛趴着窗口冲战雷喊道:“哥。嫂子问你有没有嫌她烦?”
战雷温柔地笑道:“就你烦。”
战湛对着宁春意做了个鬼脸,“我就知道哥嫌我烦。不过呢,很你们就不用嫌我啦。我有一个能够让哥短时间内回到身体里办法。”
“什么办法?”
“那就是……”看着战雷和宁春意又惊又喜眼神,战湛酷酷地伸出一根手指道:“修炼。”
描述得再神奇精彩,也不能掩饰它本质就像灵异小说里借尸还魂。对生魂修来说,这项技能没什么作用,短时期控制身体,不能灵活行动,纯属鸡肋,发明他人绝对没想到有一天会被用来情侣团聚,唯一好处是门槛低,只要魂体稍微炼出一点剑气就能使用。
战湛将口诀交给战雷,战雷日以继夜地学起来。
云雾衣和宁春意不敢给战雷压力,只好时不时地来战湛这里打听消息,以至于战湛穿越后第一次感觉到了失宠。
另一方面,寒非邪向石理东等试炼师发出邀请。
药人和虫人事情告一段落,这些试炼师正打算给自己放个假,正好有人包吃包住,立刻赶了过来。战湛为了表现自己长大成人独当一面,以国宾之礼亲自率百官迎接他们。
云雾衣对此十分高兴。与巫法大陆战斗中,试炼师显现出来作用举足轻重,而他们现正取代药师成为神剑大陆吃香受人尊敬行业,能够与他们打好关系,无论是从短期利益还是长远利益来看,都百利而无一害。
战湛带着石理东等人城里转悠了一圈,到晚上莫天河才提出疑问,“寒山主此次邀请我们来,究竟所为何事?”
寒非邪道:“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我想请几位师父为我娘治病。”寒非邪道。
“令堂是……”
“中毒。”
莫天河等人互相看了看,石理东率先表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青纹世家转转也不错。”
战湛道:“你怎么知道寒霸娘是青纹世家人?”
石理东道:“你外公天天向别人炫耀自己有个了不起孙子,全差没有挨家挨户敲锣打鼓地登门拜访了!”
战湛道:“你确定你说是寒霸外公,秦愿……秦老?”
石理东问寒非邪道:“你还有第二个外公吗?”
寒非邪也很意外,但没有像战湛这么外露,淡然道:“那就多谢几位师父了。”
战湛也郑重地道谢。
石理东道:“你们俩感情还真是不错。哈哈,对了,我今天听到一个很好笑笑话,他们说欧阳琳那小子和朱晚一起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两个男人怎么一起?!”
他笑得前俯后仰,旁人都面无表情。
石理东笑到没趣,默默地停下来,“不好笑吗?”
莫天河道:“玩了一天了,我们先回房休息。寒山主若是准备好了,通知我们一声便成。”
战湛看着被莫天河等人架走石理东,又看向寒非邪:“我师父人一直是这样,别放心上。”
寒非邪摸着下巴道:“朱晚和欧阳事近有所平息?”
“抗议人已经被朱晚压下去了。”
寒非邪道:“再煽动几个吧。”
“啊?”
“要继续普及啊。”
“……”
朱晚打个喷嚏。
躺床上欧阳琳不悦地看着他,“不要离窗太近。”
朱晚关上窗,郁闷道:“是窗原因吗?明明是床原因。是谁害得我天天睡地上?”
欧阳琳拍拍身边空位道:“你可以上来。”
“……皇宫这么多房间,你为什么不去一个宽敞?”
欧阳琳道:“如果你想用这种方法来试探我话,大可不必。”
“我不是。”
“还有,”欧阳琳皱了皱眉,“欲擒故纵太老套了,换点鲜吧。”
朱晚道:“兵戎相见吗?”
欧阳琳沉默了会儿道:“有点。”
“啊?”
欧阳琳看着朱晚,为难地摇摇头道:“还是再过些时候吧。”
朱晚忍无可忍道:“我和你不是你想象中关系。”
“我知道。”
“你知道?”朱晚抚着额头道,“不,不是你想得那样。”
欧阳琳缓缓道:“你想说,你喜欢我,和我一起这些都是流言。”
朱晚震惊了。没想到欧阳琳竟然真知道。
欧阳琳拉过被子,翻身朝离,“但所有人都当真了。”
“所有人,哪来所有人?我没有。”
“我有。”
“……”
“你努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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