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时间一晃而过,白长川回到咸阳城,如今的他一身铠甲,英姿飒爽,比起身边黝黑的同伴,他鹤立鸡群,白的有点发光。
刚进城门,元歌已经就出现:“校尉,丹阳主找您。”
白长川嘴角绷成一条线:“诺,臣将军士安排好就去。”
元歌微微一笑,只见轻轻招手,就出现不少妇人,都是队伍的在咸阳的亲人,一个个将儿子、丈夫、挚友拉走,不一会就徒留白长川一人。
白长川握着长戈的手背青筋暴起,但还是乖乖下马,等待安排。
元歌一条龙服务,白长川很快从英姿飒爽的校尉,变成娇弱柔美的菟丝花。
见到赢姬的时候,白长川已经调节好情绪,面带微笑躬身行礼:“妾身参见丹阳主。”
正在看奏章的赢姬微微抬眼 ,容颜还是那般惊人的明艳,可惜周身多了一份威严,眼神扫向躬身的男人,轻佻的视线流连在各处,让男人身体紧绷。
男人身材比起之前壮硕一点,不知道几个月下来,练出腹肌没。
赢姬胡乱想了一通,将男人带走回到永宁宫,直接下令明日启程。
回宫自然见到小扶苏,听到姑姑说明日就要走。
死死抱住赢姬的大腿撒娇,说也想去。
赢姬出门可不想带孩子,一直不答应。
小家伙气成河豚跑去找家长,可惜嬴政也不愿意,最后垂头丧气的被夏夫人安慰。
夏夫人抱住小人:“外面很危险,是姑姑心疼你,才不带你走。”
扶苏气鼓鼓:“可是姑姑带了好多人,就是不带我。”边说眼泪就在眼眶打转。
夏夫人连忙安慰:“长公主不会走很久,她是出去办事,扶苏乖不要被姑姑讨厌了,大人最讨厌不听话的孩子。”
可惜没安慰到扶苏,反倒让他心中有了主意。
装作生气跑回屋子,将很久之前姑姑送金银箱子取出来,里面有个暗格可以藏东西。
他把母亲不让留下的宝物都藏在这里。
摸着一个破旧的小木马,扶苏亲了亲,然后自己爬进箱子,发现刚刚好。
在将自己藏起来的奶糖、饼干、饮料放到上面。
找来侍女,让侍女将箱子送给丹阳主。
赢姬看到小箱子,打开是扶苏藏了很久的小零食,笑的眼睛都眯起来。
“扶苏这孩子,真是可爱,就是不知道明早会不会来送我出行。”
元歌让人将箱子放到赢姬的马车上,贴心的揉着肩膀。
“王姬,扶苏公子喜欢您,所以把自己最喜欢的送给您,明早他一定回来的。”
赢姬摸着脖子上扶苏穿的项链,心中感慨万千:【也不知道如今我在,能不能改变扶苏的未来,看来等胡亥出生,孩子就要从小抓起,性格不好就要严加管教。】
大清早,嬴政亲自看着赢姬上了马车,只见女人环视四周,也没有见到一个小豆丁,微叹一口气:“阿政,见到扶苏,就说姑姑回来给他带好玩的。”
嬴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放心吧,阿姊,扶苏性情温良,应该是小孩子脾气,不想离开你。”
赢姬看了看嬴政,也是心疼,抛出一份神仙水:“可不能喝,累的时候涂在脸上。”
嬴政手一张,稳稳抓住瓶子,还没看清东西,就听到阿姊的嘱咐,还有马车启程的声音。
等嬴政某次因为修建郑国渠累的黑眼圈都出来,用了一次神仙水,结果第二日容光焕发,本就俊美的脸,变得细腻光滑,还能泛出白光,有些无语的将神仙水收起来。
这都是后话,如今嬴政不知道神仙水的功效,握着瓶身看着远去的车马。
赢姬知道一路估计颠簸的很,提前兑换了不少弹簧和记忆棉,整个人可以肆意的躺在马车睡觉。
还有另一个大的惊人的马车,分别四个靠背椅子,椅子固定在马车上不会移动,坐垫加了弹簧和海绵可以减震,甚至马车轮都是赢姬兑换的橡胶车轮。
所有马匹都订了马蹄铁,为了迷惑其它人,还纷纷在马掌上涂了花纹,果不其然,这样一来六国细作并没有将马掌的异常报告给主家。
路上很是漫长,赢姬教会白长川、韩非、元歌陪自己搓麻将。
最开始赢姬嬴的多,可惜......最后被韩非反杀。
韩非享受着座椅,随后捻起一块糕点塞入嘴巴,看着牌桌,感觉很是有趣:“八万,自摸。”
赢姬递出金瓜子,豪气干云:“再来。”
可今天运气出奇的差,元歌学会后就在递牌,可惜自家主子手气差得很,怎么着不赢。
白长川保持在一个很微妙的场子,没有赢,但也没有输。
惹得对面的韩非,频频观察这个长公主唯一的男妾:【长得不错,也有才能,就是这样子,看着不喜欢长公主,这倒是个好消息。】
韩非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频繁,白长川勾起柔软无害的甜笑:“韩公子在看妾身嘛。六条”
韩非眼眉低垂,随手拿起扇子扇风:“这面对面坐着,可不就只能互相看。三万”
白长川表情没变:“是嘛,韩公子气质矜贵、容貌俊雅,妾身和韩公子比起来,真是蒲柳之姿了。四万”
韩非手中动作一僵,眼光瞥向赢姬,只见女人眉头紧皱,看着麻将桌。
等了许久才出一张:“三万”
白长川:“碰。”
赢姬无语,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韩非也出了,怎么不碰。”
白长川保持甜笑:“妾身想碰王姬的。六条”
元歌大喊:“胡。“
元歌柔柔对着白长川笑了笑,她也不傻,白长川不喜欢王姬,一想到这,她就想把这个狗男人拉出去暴打一顿。
赢姬默默无言看着自己还差3张牌才停......罢了,至少不是自己点炮。
从白长川手里赢来一颗金瓜子,元歌的心情好了不少。
四人继续搓麻将,只不过现在桌面上的氛围很是微妙,其余三人都是微笑、微笑、微笑。
赢姬好不容易一圈听牌,看到这三,直觉不妙,【不会见我胡了,想掀桌子走人?啊不不不,我在乱想什么呢】
白长川感受到赢姬的情绪波动,但不想搭理,他好不容易升到校尉,可以尽情在军中挥洒汗水,就直接被强行带回咸阳当个花瓶,是谁都无法接受这个落差。
元歌则是盯死上家,白长川出什么,她出什么,那用尽力气的放牌还有嘴角危险弧度,都挺渗人。
韩非则是用打量的目光审视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时不时轻笑出声,有点.....变态。
唯一兴奋的赢姬单纯为了打麻将而欢乐,只不过一个五条下去,三家倒牌.........她一炮三响了。
嘴角的弧度瞬间被磨平,气鼓鼓的扔出六粒金瓜子,出去玩了。
元歌紧紧跟上,徒留两人待在麻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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