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抽出点空余,赢姬收拾东西,去了一趟小圣贤庄。
和张良面谈。
赢姬敲着杯子:“这信息来的是不是有些慢了。”
张良闻言添了杯茶,只见对方一口闷,根本不品茶。
装作没看见,自顾自说:“国师慢等,好事不怕晚,如今要收拢流沙,并非一时之功。”
女人将空杯抓在手里把玩,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良轻笑询问:“若是国师觉得良的吧速度有些缓慢,可以找相邦一叙。”
赢姬想了下那个老狐狸,啧,之前还算有知遇之恩,这小狐狸还能用用,如今没了记忆,可老狐狸真是翻脸不认人,让帮忙干点活都使唤不动,真是可惜。
“比起他,还不如等你消息。”
张良微笑,主动近身,两人此时的距离也就一拳左右,很是亲密。
“说是这个,良有一事不明,想和国师讨教一番。”
赢姬可不会放过到嘴的肥肉。
顺势将一手攀上男人纤细的腰肢,贴身靠在颈肩。
凌冽温润的松香让人忍不住轻嗅。
察觉男人身子僵直,准备逃离,趁机侧脸亲吻一下裸露在侧的脖颈。
粗重的呼吸声从头顶传来。
赢姬并未放过这么好的时机,贴着脖颈爬到耳垂。
将洁白小巧的耳垂含到口中轻咬。
耳边的呼吸声愈发浓厚,开口的声音都带了份嘶哑:“国师,男女授受不亲。”
“嘶”
张良被耳垂上的疼,直接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赢姬在男人不注意间,口中含有一份耳钉。
趁其不备,扎穿耳垂,在看耳垂上已多了一个深蓝色耳钉。
张良刚想触碰。
结果手被赢姬打开,如同变戏法一般,取出一个透明色喷壶,在耳垂处喷了两下。
鼻尖一闻,【好浓厚的酒味。】
不过酒精消毒下,耳垂刺的有些疼,赢姬在耳边吹了吹。
欣赏着自己的美景。
“不错,这块青暇(古代蓝宝石的雅称)很衬你,不枉我费尽心思找来,这个礼物喜欢吗?”
张良放弃了想要摘下来的举动,不着痕迹的拉开距离:“国师大人送礼倒是别出心裁,若是张良不喜,还能摘下不成?”
赢姬摆手:“不喜欢?无所谓,给你带了很多,每天送一样,总归会有一两件送到心上的,不是吗?”
张良无言,继续之前的话题:“国师对良的态度很是玄妙。”
赢姬毫不掩饰眼里的喜爱和赞赏:“因为你本就是我的,之前的一些意外,让我们如此这般,现在看来倒是有些情趣。”
张良拒而不答:“所以国师是何意?想要下嫁在下?如今的良并非韩国相邦,既无官职在身也无多少闲钱。”
赢姬动作很快,张良回过神,额头已经被弹了个脑崩。
张良挂在唇边的笑,差点绷不住:“国师这是何意。”
赢姬笑笑:“谁让你想的这么美,白日做梦可不可取。”
张良桌案下的手微微暴起青筋:【果然如此,不止我一人。】
不过张良没让赢姬发现自己被套话,接了一句:“国师很在意沛县之人?”
赢姬挑眉,偶有,这有消息渠道的还真是快,这么一看,就自己是个聋子啊。
对于这点,她倒是不在意的点点头。
“之前认识,教了这么久,也算他们半个师傅,里面还有你半个儿子呢,要不要去见见我们儿子。”
张良嘴角抽搐:“国师大人说笑了,张良如今年岁,身边并无女人在侧,如何能多出半个儿子。”
赢姬摸摸下巴,感觉有些玩味的笑了笑,她记的张良之前对韩信很是上心,教了他一些私人传授的东西。
“不如,打个赌。”
张良征然,脑子里已经乱如粥:【国师怎么这般笃定,难道自己真的曾有一子,不对,她是在诈我,细数数年光景,我并未有孩子。
可她似乎认定了一些事,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而且我和她关系才是有些问题,她为主,我为辅。
不止如此,我的爱好也是全然在胸,交谈之间对我更是熟稔放肆,而且这样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国师还真是给良某好大一个难题。】
心里这样想的,张良眼里倒是没有表露半分,莞尔一笑让赢姬都有些晃了神。
“好啊,国师要赌些什么?”
赢姬早就想好了赌注,提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压在手心。
“既然是赌注,说出来就不好了,你也压上,省的说我欺负你。”
张良看了眼,也写了一份。
交换间,小小协议算是达成。
赢姬拿起纸条一看:【国师与良何时结缘】
张良拿出纸条嘴角一抽:【在花灯节亲手题诗赠与本宫】
两人同时皱眉,赢姬是不好说,张良是没想到国师这般执着自己,花灯节题诗赠人代表心悦对方,基本会喜结连理。
若是自己做了,恐怕就真的和国师脱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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