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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夏天筋疲力尽的醒来,拖着头重脚轻的身子四处找人,无奈北舅已经上班去了,等她的依旧是爬着一条蜈蚣似的刀疤脸刘叔。
好吧,还是吓人的面无表情。
夏天饿得饥肠辘辘,但还是乖乖爬上了车。
途中,她琢磨再琢磨了一番,拐了几个弯先问之前柴胡的那件事,再小心翼翼的问外婆这两天的行踪走向。
一向以沉默是金为终极目标的刘叔,竟然破天荒一一告诉她。
原来那天,伪装被暴露的柴胡跑出蒙府,半路上见到前来载她的刘叔后,果真吓得失禁了,连爬带滚的提着湿漉漉的小裤裤奔回了柴家。
这种人给脸不要脸,就必须给她一个空有其表的名声——表面上光鲜,背地里却得偷偷哭去。灭哈哈。
不过,夏天想来想去,这刘叔是不是有恶趣味的嫌疑?
明知自己长得很难看,偏偏就爱给人看。
倒是昨晚发生的事儿,刘叔竟然也不知道?连刘叔都不知道了,外婆铁定更不知道啦。
夏天安了一颗愁眉苦脸的心,翘起二郎腿在车上哼起了歌儿。
(至于唱的是什么歌,表示,妞们忽视吧,赶脚有偏向贾盛强的破音的嫌疑。)
但是,有一件事不得不提了。
刘叔若有所思的说,帝都最大的夜总会阳光万豪突然被查处,一夜之间垮了。街坊之间传闻是某部队一蒙姓师长为首亲自率领一个团三个营的士兵突袭,将那里围个水泄不通,抓获涉黄人员无数,嗑药人员无数,随身携带危险枪支人员无数。
蒙姓师长,说的当然是蒙漠南了。
夏天乐了,南舅果然霸气侧漏!
看着刘叔脸上好不容易才出现的另一种表情,夏天又犯糊涂了,咋回事?刘叔讲到南舅时的眼神和看向她时的完全不同,像是欣慰?自豪?松了一口气有木有?
这刘叔咋么看都像是一个有秘密的男银捏?
夏天的心里不小心打了一个鼓。
回到家里的时候,被蒙在鼓里的外婆早串门去了,客厅里就只剩下表姨白芷。
白芷一见到夏天回来,就迎了上去。
脸上净是担忧的表情,“夏天,你可回来了!”
“咋啦?”
“昨晚在电视上柴胡那样对你……”
“咋样对我?这不是没事,完好无缺的回来了。”
“对不起,夏天,我不知道柴小姐会是那种人……”
白芷垂着头,小心翼翼的说着。
如果不是她那天也刚好在商场,就不会建议把柴胡带回蒙家,然后就不会发生后面一系列的事儿了。
说到底,出了这种事她也有责任的。
“道歉?表姨你就省省吧,如果是真心诚意的道歉,就不会在这里碍我的眼,烦着呢。”
是饿得烦了。
白芷愣怔了一下,回过神来,“那,那我回房里去了,不碍你的眼。”
这只表姨,奴性也太浓了吧?
夏天翻了翻白眼,无力吐槽。
算了,还是先去厨房找吃的,回头再好好和外婆解释一下昨晚混哪去了吧。
吃饱喝足就只差最后一口饭,这时,白芍刚好串门子回来,夏天卡着一嘴巴的肉上不上下不下在那里。
从小到大,外婆对她的管教一向严格,别说是到同学家过夜,就是晚归来半小时,都要一一问清楚才放行。
这回,竟然没问事?!
夏天有些错愕。
“外婆。”
忐忑。
不知外婆知道了多少。
“终于知道回来啦!”
白芍扭着腰走了过来,顺手从保温箱里端出一蛊鸡汤,朝她努努嘴。
“呃?”
“今早上叫张妈炖的,赶紧喝了。”
夏天受宠若惊。
“外婆,您老人家怎么变得这么好了?伦家有点不适应哇。”
“说的什么话!敢情你外婆一直虐待你不成?”
白芍肥眸圆瞪道,“你小舅说你昨晚着凉感冒了,这都什么破身子,这么热的天竟然会着凉……”
白芍自顾自的碎碎念一会,又盯着夏天乖乖把鸡汤喝光。
“外婆……”
“啥外婆?以后只管叫妈!”
“啊?”
夏天愣了愣。
叫妈?外婆不会是知道她和北舅的奸情了吧?!
一只小白兔闪过——
叫妈?不叫妈?
如何是好。
“妈!”
就在夏天心尖儿冒出好几只小白兔之后,有一道浑厚的嗓音在门口处响起。
白芍和夏天同时回头,北舅竟然在这时候回来了。
煞风景有木有?
夏天的鼻子都气歪了。
“在聊啥呢?”蒙漠北一脸的倦意,很明显的,被折腾的一夜未睡。
“聊啥?你姐不知又在哪里疯了,丢下夏天这孩子从来都不闻不问,生病了也不回来看看,有时候你妈就像是她妈,她妈再不回来,你妈就真是她妈了。”
什么你妈我妈他妈的?
白芍女士绕口令式的语句差点没把夏天绕晕过去。
倒是门口的蒙漠北显得很淡定,只见他往这边瞟了一眼,之后眸光深邃的说了一句:“有一天她会叫你妈的。”
夏天面色惨白,半天了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被最后一口鸡汤给噎着了……
------题外话------
伏笔啊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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