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绝对是一大刺激啊!
南壡景身上气息顿时一冷,包间里瞬间被一股浓郁的阴气包围。
金玉叶被压得有些难受,她知道这厮练得是极其阴邪的内功,周身的气息随着他心情的变化而变化。
见她脸色苍白,南壡景不着痕迹地吐出一口气儿,努力压抑着心底那股强烈的暴戾之气,邪气的俊脸扯出一抹不以为意地笑容,“再爽也只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她身上的蛊是他亲自喂进去的,她的身体他当然清楚,同时心里也有那个准备,然而,这会儿亲耳听到,心里那股嗜杀与暴戾怎么也压抑不住。
“呵,你就这么有自信我不会爱上人?”
南壡景垂下眸子,端起桌上的咖啡,优雅地喝了一口,可那味道,着实让他这个古人不敢恭维。
他还是习惯喝茶啊,还是她亲手泡的茶。
有些嫌弃地放下于别人而言是美味,于他而言却像是苦药一般的东东。
南壡景舌尖诱惑十足地舔了舔妖冶的红唇,倾身越过桌面,修长白皙得几近透明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别的爷不敢保证,不过这一点,爷还是有自信的!”
第一,她惜命,有蛊在身,她又怎么会轻易去尝试?第二,她的心有多硬,他可是侧身体会过,又怎会轻易动?
呵,他们还真是——
彼此了解得够彻底啊!
金玉叶心里自嘲地笑了笑,同时抬手拂开了下颚上的手,敛了敛神,“得,我没空在这里和你讨论这种没营养的事儿,你慢慢喝!”
她说着,身子也站了起来,甩了甩挎包准备离开。
南壡景突然闪过身子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冰凉的唇以迅雷不及之势压了下来。
金玉叶正准备一个曲膝向他下身攻去,然而,他浅尝了下便已放开。
指尖描绘着她的晶莹水润的棱唇,南壡景湛蓝阴魅,却目空一切的眸子底下,独独存在着她一抹倩影,“晚上来帝豪,爷给你一个惊喜!”
语气柔软,少了平日的阴凉森寒,倒是透着一股少见的温柔。
金玉叶怔愣,接着嘲弄地笑了笑,“丫的,当我傻叉,送上门让你吃?”
呵呵~
一声低沉磁性的笑声从他胸腔内溢出,就像是拨弄的琴弦,悦耳而动听。
“不就是傻叉嘛,爷若真要吃了你,无须你送上门,随时随地都行!”
他说着,白皙修长的手恶劣地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捏了一把,迎上她幽冷的眸光,他轻笑一声,退离了手,“丫头,爷说要给你时间,并非儿戏,若真要,那天在马背上,爷就直驱而入了!”
金玉叶嘴角抽了抽,想到他的恶劣变态程度,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毕竟,以前在马上行欢的经验,他可是老道得很。
“不过,爷真的很想呢,不知你别处是不是一如既往的紧润滑!”
金玉叶别开头,耳垂从他口中解救出来,碧眸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唇角邪肆的笑意与他如出一辙,“想必母猪的,同样又紧又润又滑,你去试试!”
南壡景眼角微抽,这丫头,嘴巴比以前毒多了!
金玉叶不再理他,绕开他的身子,抬步就走。
“丫头,晚上过来吧,你这身子虽然也虚,不过倒不至于和上辈子那般,完全不能练内力,爷帮你打通任督二脉,你可以试着练练!”
虽然她蛊毒厉害着,可这里有那什么捞子枪啊炮的,人家没让近身,就一枪崩了过来。
说实话,金玉叶有些心动,走到门边的身子停了下来,碧眸狐疑地瞧着他,“这么好心?”
“嗤,爷什么时候不好心了,当初有好宝贝,什么时候忘过你?就连保存了多年的清白之身都给了你,顶着压力既不娶妃又不纳妾,后院别人送的美人也只是摆设,专喂你一人,也只有你这个没良心的不识好歹!”
金玉叶冷冷哼了声,没说去也没说不去,拉开门移步离开了。
雷谨晫的住处靠近军区,和机场的距离,在不堵车的情况下,都需要一个半小时,金玉叶坐在车里,放下靠背睡觉。
连续几个晚上,两人都是不要命地折腾,以往她都会午睡,今天耽搁了,这会儿在车上摇摇晃晃的,更是晕晕欲睡得紧。
等他们回到京都市区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六点了。
吴良车子并没有直接开回别墅,而是去了军区,执行他的分内任务——
接某大首长。
雷谨晫上车的时候,某个女人还在闭眼睡觉,白皙的脸颊透着一抹艳丽的绯色,唇瓣水润,娇艳欲滴,看起来妖娆诱人。
尽管已经放轻了关门的力道,可还是惊动了一向警醒的她,长而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幽幽睁开了一双碧眸。
“二叔!”
娇娇软软的唤了一声,见是他,立马又闭上了那双透着水雾的迷人眼睛,那一声呼唤,声音透着她惯有的柔媚与软腻。
酥媚入骨,甜腻入心。
手臂一捞,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捞进怀里,温热的唇在她眉心处落下一个个细碎的湿吻。
这一刻,他钢铁一般的心,软得像一团棉花。
金玉叶动了动身子,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睡姿,继续闭眼睡觉。
车子一路疾驰,车内寂静无声。
逼仄的空间,没了以往的火热缠绵,却透着一股少见的温馨,更加的让人心下安好。
回到别墅,雷谨晫褪下威严的军装,换了身家居服,如同这些天一样,进厨房准备两人的晚饭。
金玉叶则是进了书房,打开电脑,一封邮件弹跳出来,是江源发过来的。
看到上面的内容,金玉叶笑了,笑容邪肆而妖娆,透着一股无言的愉悦。
夏氏终于答应将土地权卖出,夏氏现任掌权人夏良敬也就是夏铭的父亲要求面见冷魅,与他当面洽谈此事。
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夏铭是夏家长房长孙,虽然纨绔风流,但他玩归玩,能力还是有的,夏氏看似夏良敬做主,不过自从他去年出了一场车祸后,身体每况日下,夏铭这个长子当然推卸不了属于他的责任。
如今,夏铭尽管没有转到明面上来,可公司的运营,大部分都是他在暗箱操作,只有重大决定,才会请示夏良敬。
叩叩叩——
书房的门被推开,一袭宝蓝色家居服的雷谨晫进来,“洗手吃饭!”
金玉叶关了电脑,随他身后下楼。
餐桌上,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四菜一汤,晶亮的白米饭已经盛好。
金玉叶擦干了手上的水珠,在位子上坐下,“二叔,你说我这是不是典型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雷谨晫冷寒的眸子在看向她时,眼底闪过一丝柔光,“不喜欢?”
“呵,怎么会?”
这样的男人,想必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吧。
家世,能力,人品,身价地位,都是数一数二的,雷谨晫,金成睿这俩男人,不愧为京都钻石级别的王老五,上流名媛们竞相追逐的对象。
说起来,她还真是个祸害,在别人眼中,应该是个狐狸精一般的女人吧!
咱们的金妖孽终于有这个觉悟了。
吃了饭,金玉叶洗了澡,再一次占进了她那间专属的小书房,玩她的游戏,然而,脑子里却始终响起那男人磁性带着一丝蛊惑的声音。
内力,她当然想要修练,尽管不是高手如云的古代,可是,以她的处境,多一项技能傍身,终归是好的,而且她的身体,若是没有内力辅助,恐怕再怎么锻炼,也提升不到哪里去。
任督二脉是修习内力的关键,不过也极难打通,习武者,若是没打通这两脉,武学造诣永远也高不到哪里去。
她这种受损的身体更是无法修炼,她自己是医者,且上一世为了能修习内力,也想了不少的办法,所以,她对她如今的身体也是了解的。
可若是接受他的帮助,本就纠缠不清的两人,会更加剪不断理还乱。
啪——
烦躁的合上笔记本,理智最后战胜了纷乱的情感。
丫的,管他的,先将身子弄好再说。
若是没他强,她还是要被他压得死死的,哪天他一个犯抽,不和她玩柔情戏码,直接强办了她,她还木有能力拒绝。
打定主意,金玉叶回房换了身衣服,来到雷谨晫的书房,叩响了门。
“进来!”
里面冷冷沉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男人特有的低沉与磁性和军人的肃冷威严。
金玉叶推开了门,却没有进去。
雷谨晫这时候眼神刚好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见她穿戴整齐,深邃的眸子微闪,“要出去?”
“嗯,我今晚可能不过来了,二叔不用等我!”
雷谨晫沉吟了片刻,没说什么,关了电脑,起身,“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二叔忙吧,我车也在这里,自己去就好!”
雷谨晫脚步顿了顿,不过没有停留,来至身前,他二话不说,勾起她的脖颈,就是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一吻即罢。
男人眸色有些深,他双手捧着她的面颊,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细滑的肌肤,“什么时候回来?”
金玉叶呼吸微喘,脸色也透着淡淡的绯色,碧色的眸子水媚妖娆。
闻言,她心下微动,痞气十足的勾起他的下巴,“二叔乖乖在家洗白白等我宠幸吧,想了,就过来了!”
一个‘回’,一个‘过’,意义却是天差地别。
“嗯!”
一声“嗯”,应出来的时间有些久,少了平时的干脆利落,多了一丝绵长与缱绻的味道,却是差点惊掉了金玉叶的眼珠子。
她在脑子里想了无数个版本,强势霸道版,流氓腹黑板版,恼怒无奈版,却没想到等来的确是温顺绵羊版。
强势大禽兽居然变成温顺小绵羊了?
金玉叶身子不禁抖了抖。
丫的,作孽啊!
耳鬓厮磨了一会儿,金玉叶没再耽搁,背着她的那个挎包,甩着车钥匙下楼了。
雷谨晫看着她如一阵风一般的飘洒背影,眸色略沉,直到那抹靓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才收回眼神。
转身再次进了书房。
雏鹰展翅,他要做那个令她眷恋的臂膀,而不是死死攥住她,让她回过头来,狠劲儿啄的仇人。
如今已经入夏,金玉叶开启了敞篷,清凉的晚风拂面,吹起了她长长地发丝,美人,豪车,一路飞驰,成了车道上,一道绚丽的风景线。
哧啦——
酷炫的跑车在帝豪门口停下,金玉叶将钥匙交给了泊车小弟,移步进了金碧辉煌的帝豪。
刚一入内,就见郝经理殷勤地迎了上来,“金小姐,请跟我来!”
金玉叶没说话,跟着他身后上了另一部电梯。
叮——
电梯门开启,面对的是樊祤那张含笑的脸,“跟我来吧,景少在等你!”
呵,这是料定了她会来吗?
看来他们两个人,对彼此还不是一般的了解啊。
当初他为了攻下她的心,对她的性子和各种喜好了如指掌,而她为了杀他,更是对他了解的深刻。
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永远奉行一句话——
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
“进去吧,景少在里面!”
樊祤脚步在当初那间套房的门前停下,门口守着着一个面瘫男淡淡地睨了她一眼。
这时候,偌大的雕花大门,被人从里面打了开来,男人一袭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线条精美的一对锁骨,栗色的头发半干半湿,随意地披散在肩上。
如妖一般的面容上漾着魔魅邪肆的笑容,怎地一个“惑”字了得。
如果不是他过于阴邪霸气的气场和平坦的胸部,没有人会怀疑,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女人。
“来了!”
金玉叶笑,笑容明媚,透着一股云淡风轻,“你给我放这么诱人的诱饵,我能不来吗?”
“呵呵,爷就知道你觊觎爷的美色!”
金玉叶嘴角抽了抽,“少给老子得瑟,速战速决!”
“这种事能速战速决吗?一个弄不好,可是会死人的,难道你想死在爷的床上?”
令人浮想联翩的对话,门口的樊祤和范子钏两人眉角都不可抑制的跳了几下。
不过他们更加讶异他们主子性子的转变,那邪魅生动的表情,调笑的话语,这一面,是他们从未见识过的。
“得,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弄?”
金玉叶看着他一副不正经的嘴脸,极度怀疑,这厮是忽悠她的。
“弄,当然弄,爷最喜欢的就是弄你,将衣服脱了!”
说话间,他伸手将人给扯了进去,阴魅泛着寒气的眸子扫了两人一眼,“天塌了,也不准敲门!”
冷冷的话语丢下,“啪”地一声,门被关起,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樊祤温润的笑脸有些牵强,范子钏清冷无波的眸子淡淡睨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少主很在乎她!”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是让樊祤的脸色白了白。
‘少主很在乎她’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她不是他能觊觎的女人。
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情绪内敛,依旧是温和清透如斯,“子钏,她是金家的人,如今亦是雷家的孙媳妇儿!”
尽管她和雷钧桀不像外面所传的那般恩爱,可是这场婚事,却是不争的事实。
和金、雷两家有牵扯的人,会长又怎么会允许?
范子钏是专门负责调查她资料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此刻,他也无言。
此时豪华的套房内,那张偌大的床上,金玉叶碧眸森凉,眼如利刃,“打通脉络,需要脱衣服吗?”
擦!她就不能指望这变态好心!
南壡景耸了耸肩,“当然,放心,爷说了不动你就不动!”
金玉叶磨牙,“那你脱个球啊,丫的,那玩意儿晃得我眼疼!”
她脱就她脱吧,可是,这厮居然将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
“爷喜欢,你管得着吗?”
操他么的,变态,暴露狂!
金玉叶气的骂娘,不过,来都来了,她也不能铩羽而归。
丫的,脱就脱,反正也不是没看过,她更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更何况,她早有准备,不怕他乱来。
衣衫滑落,如雪的肌肤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南壡景湛蓝的眸子如海底漩涡一般,越发深沉莫测。
冰凉的指尖一挑,背部胸衣的暗扣便被解开,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像是放脱了牢笼一般,弹跳了出来,南壡景伸手邪恶地捏了一把,“嗯,手感不比上一世的差,看来是纯天然的,没掺假。”
金玉叶眸色顿时一沉,不过没等她发飙,南壡景便收回了手,话题一正,“准备好了吗?”
金玉叶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的,“给老子快点,别墨迹!”
“呵呵,你这老子,从哪儿学来的,以前可没这么粗鲁!”
“老子喜欢,你管得着吗?”
金玉叶用他的话,极快地呛了回去。
南壡景低低笑了笑,没再和她拌嘴儿,指尖在她身上几个大穴位上轻点几下,将早已准备好的银针,小心翼翼地刺进她前胸的鸩尾穴和脊椎之间,先帮她打开断脉。
尽管已经被封住了穴道,然而,当那长长地针刺进脊椎,金玉叶疼的还是冷汗直冒,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以免干扰了他,而让自己毙命或是瘫痪。
南壡景瞧了她一眼,妖邪的面容一片沉静,他倾身吻了吻她的唇,柔声诱哄,“叫出来,没事!”
这两脉关系着整个人体,尽管他封住了她几处大穴,可其中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一直都知道她忍劲儿有多厉害,只是他不想她隐忍。
金玉叶的红唇都被她给咬出血珠来,脸上身上大颗大颗的冷汗往外冒,她碧眸看着他,眼底深处尽是隐忍的痛苦,“继……续!”
为了让她少些苦痛,南壡景没再迟疑,抬起她的手与之交叠,运气在她身上循环一个周天,而后去冲撞她断脉中的那层薄膜。
每冲撞一下,金玉叶的脸色就苍白一分,那种硬生生撕扯着骨肉的痛楚,几乎让她痛晕过去,然而,她知道,自己不能晕,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一次一次的冲撞,周而复始,不光是她痛苦不堪,这边南壡景同样是脸色苍白如纸,汗如雨下。
他的身子才刚好没多久,上次动用内力导致体虚,尽管这些天的休息已经得到缓冲,可终究是虚的,帮她打通二脉,他自己也在冒险,可若是不打,他不在这边,又放心不下她。
虽然知道她本事不小,然而,那股担心却不减半分,在古代,她有蛊有毒傍身,又有一手好暗器本事,就算是有内力的高手也很难近她的身。
这里不一样,那威力强大的枪支,别人不用近她的身就能瞬间秒杀,他自己上次吃了那玩意儿的亏,若不是有些内力护住心脉,他恐怕早已毙命与枪下。
丹田处的气息在逐渐变弱,南壡景气息也渐渐变虚,金玉叶的痛苦依旧在持续。
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噗——
一口血从金玉叶口中喷出,同时她的脑子像是有道白光划过,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和脉络都在扩张,心宽气广。
对面的南壡景亦是忍不住胸腔内翻滚的气血,同她一样,喷出了一口血出来。
只是两人的意义不同,一个是排出断脉中的死血,一个是体虚伤了心肺而喷出的气血。
“你……”
一个‘你’字出口,金玉叶便再也承受不住闭眼昏了过去。
此时,她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在往外排血,这些都是积郁在断脉之中的死血,有从娘胎带出来的,也有后天积郁的,这股血排出了,任督二脉也就通了。
南壡景撑着虚软的身子,替她把了下脉搏,见她没什么大碍后,帮她盖了层薄被,便披上浴袍,坐正身子,帮自己调息。
这一躺一坐,一个需要好好适应新的身体结构,排出体内的渣滓,一个气血亏虚,需要好好调息,修养。
时间一分一秒,一时一天的过,转眼便是三天。
他们没有时间观念,可是却急坏了外面的人。
想敲门,想进去看看,可是一想到主子进去之前下死命令,一个个都不敢轻举妄动。
“樊祤,子钏,不行了,我等不下去了!”
黎梓月在门前来回踱步,最后停下步伐,准备抬手敲门,却被范子钏拉住了手。
“珍妮硬生生被断了一指,你也想和她一样?”
想到珍妮被切断手指的那一幕,黎梓月心尖儿微颤,终是放下的准备敲门的手。
这边,樊祤同样心急如焚,那颗心就像是被猫抓一样,难受的紧,一向淡定的表情此时也淡定不下来了。
他看了眼同样忧心忡忡,却不敢违抗命令的两个死党,心下一横,他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拿出特殊房卡,一刷,在两人措手不及之时,推开了大门。
然而,当他看到那张被血染红的大床,和那一坐一躺的两人时,瞳孔突地瞪大,那一刻,他心脏停止了跳动,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唰——
坐着调息的南壡景突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阴魅冷寒,凶残而暴戾,睁开眼的瞬间,一个水晶烟灰缸向他砸来,“滚出去!”
嘭——
樊祤不闪不避,额头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砸,血,瞬间布满可整个面颊,他也不去理会,被血染透的眸子直直盯着床上那凸起的身影,看着她布满鲜血的面颊,唇瓣和心尖儿都在颤抖,“少主,她……”
“想死吗?”
范子钏和黎梓月当然也看到了里面的情景,心里惊骇是自然的,不过看着那双充满杀气的阴魅眸子,他们第一时间拖出了脚步生根的樊祤,利落地关上了门。
他们别的不管,只要确定少主没事就好,至于那个能影响少主的女人,死了也好,免得以后干扰到少主。
樊祤不知是被砸傻了,还是被那艳红干枯的鲜血骇住了,整个人呆呆的,当黎梓月和范子钏放开他的时候,他居然双腿发软,一屁股做到地上。
范子钏眼疾手快地将他从地上捞起,略微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将他塞到黎梓月怀里,“带他去医院瞧瞧!”
此时,房间内,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南壡景真气运行一个周天,轻吐出一口浊气,收息,起身,看到被染红的被子和床单,蹙了蹙眉,断脉中的死血虽然不多,不过,排出来却也不少。
他掀开被子,嫌弃地扔到一旁,弯腰将床上的女人抱了起来,像浴室走去。
堪比一个小型游泳池的按摩浴缸内,南壡景细心的帮她清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水换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第四遍,浴缸里的水才算清澈了。
当然,他不是什么君子,相反,他邪恶得令人发指,如此难得的机会,各种豆腐不吃白不吃。
亲吻,爱抚,逗弄,各种撩拨,肆意感受着怀里那滑腻如丝绸一般的肌肤。
湛蓝的眸子看着怀里女人身上莹润细腻的肌肤在他的逗弄下,渐渐变成淡粉色。
他无声地笑了笑,俯身吻住她那张被咬的不成样子的唇瓣,手越发的肆意起来。
金玉叶感觉小腹处有团火在燃烧,脑子昏沉而混乱,一幕幕片段在脑海里就像是放映坏掉的碟片,卡得要死。
感觉体内的异样,‘轰’的一声,卡死的画面皆如潮水一般涌进脑海,一个个画面在脑中闪过,最后停留的在脑海里是那变态吐血的一幕。
嚯——
碧色的眸子霍然睁开,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妖邪俊脸。
瞳孔一缩,她抬手猛地将他推开,“操,你他么的真无耻!”
“咳!咳!”
南壡景被她狠劲儿一推,身子撞到了浴缸边缘,胸腔内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气血又是一阵翻涌,他轻咳了两声,唇角溢出了一抹血丝出来。
就算调息了三天,然而,丹田内一丝真气也无的情况下,调息起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会儿他就是一个没有内力的普通人,甚至因为伤了心肺的原因,他比普通人还要弱。
“丫头,爷马上就能让你上云端了!”
金玉叶脸色一阵红一阵黑,当然,绝对是气的。
深吸一口气,她寒着一张脸冷嗤,“死性不改,活该死在女人身上!”
话落,她从浴缸里起来,拉了条浴巾裹在身上,抬步出了浴室。
里面,南壡景看着自己犯黑的手指和逐渐麻木的身子,眼角抽了抽,苦笑。
这丫头,还真是防他防得紧啊,居然故技重施,上次她涂得是化功散,这次居然还狠,直接抹了毒药。
幸亏他忍住了,那玩意儿没进去。
没多久,金玉叶进来了,扔了一颗红色的药丸给他,“看在你帮我打通二脉的份上,老娘饶了你一次。”
南壡景知道是解毒丸,便也不和她客气,接过来直接吞了下去。
“丫头,爷起不来,扶一把呗!”
金玉叶冷嗤了一声,“信你那张嘴,有鬼了!”
出了浴室,金玉叶将头发擦干,穿上自己的衣服,见那变态还没出来,想到她昏迷时,他吐血的画面和刚才他嘴角渗出的血丝,心里有些狐疑。
弄好了一切,她来到浴室,见他依然坐在浴缸里,眼睑微合,白皙的俊脸透着一股不正常的苍白。
秀眉蹙了蹙,她来到浴缸边上,执起他的手把脉,丹田虚空,胸腔内气血翻涌,心肺重伤。
丫的,伤这么重?她那一推,也不至于吧!
“爷这这张嘴,忽悠谁也不会忽悠你!”
金玉叶抿了抿唇,没说话,却是将他从浴缸里扶了起来,眼下所及,是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儿,撇了撇嘴,暗咒了句“无耻”,便拽过浴巾,帮他围了起来。
床是不能用了,直接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而后从包包里再次拿出颗药丸给给他,“调养身子的!”
南壡景接过,放在鼻尖嗅了嗅,“丫头好宝贝挺多!”
“咳咳,咱两清了,我不欠你人情!”
话声刚落,刚才扔过去的药丸立即又回到了她手中。
“那你还是欠着吧!”
“得,不要拉倒!”
醒来之后,金玉叶没再这里逗留多久,便出了豪华套房。
想到刚才门口那面瘫男看到她时,那震惊的小眼神,金玉叶才知道,自己居然昏睡了三天三夜,而那厮受伤严重,也坐在房里调息了三天三夜。
此时,她能明显感觉到步履轻盈,身轻如燕,感觉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在呼吸似的,体内充沛着无穷力量,那种感觉,令人全身心的舒爽。
叮——
电梯门开启,里外几人目光相对,对方瞳孔突地瞪大。
此时,黎梓月背脊有些发毛,他像是播放慢镜头一般,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身边头上包扎着绷带的樊祤,“樊祤,你看到了没?”
樊祤没回答他,瞠大着双目,呆呆地看着电梯里那个靓丽如斯的身影,她没有躺在血床上,她脸上没有恐怖的鲜血。
这一刻,他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看有没有温度,看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心里想,同时他也伸出了手来。
然而,他这一副像是被摄了魂的样子,彻底吓住了一旁的黎梓月——
“鬼啊!”
这一声“鬼”石破天惊,樊祤神智回笼,金玉叶满头黑线。
她看着跳离老远的骚包男,她妖冶的红唇扯出一个森凉的弧度,抬步跨出电梯,一步步向他逼近,“很怕?”
妈呀,虽然他是无神论者,可是,当‘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是会怕啊,再穷凶极恶的人他都不怕,可他怕这玩意儿。
黎梓月咽了咽口水,一步步后退,“姑奶奶,我可没杀你啊,顶多就是挡了你两次道而已,你放心,我会多烧些纸钱给你,让你好开道儿,你可别缠着我!”
金玉叶眉心狠狠跳了几下,“开你妈的道儿,老子直接送你去阴间,给你自个儿多准备些吧!”
阴森森地骂完,她抬起一脚,一个侧踢,毫不留情地踹向他的腰腹部。
咔嚓——
得,下午左边断了两根肋骨,这次好了,对称了!
黎梓月被她踢得嗷叫一声,同时身子也踉跄了几步,他诧异抬眼看她,“你没死?”
“你们全家都死绝了,老子都不会死!”
丫的,居然咒她死,缺德。
“别打了,我叫你祖宗,没死就好,这不是见你流了那么多血,我们都以为你……,你看,樊祤为了你,都被景少砸破了脑袋!”
黎梓月一边灵活地闪过她的攻击,一边求饶加解释。
金玉叶在他脸上揍了一拳后,也停了下来,瞧了眼樊祤被绷带缠着的脑袋,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樊祤看着她妙曼高挑的背影,温煦如春风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脸上。
呵呵,没死,就好!
此时,那些诡异的血和几天几夜的悄无声息,似乎已经不重要了,人活着就好!
至于少主和她的事,貌似不是他该过问的事,他也没那个权利去过问。
从帝豪出来,已经将近十二点了,京都的夜晚,一如既往的繁花似锦,灯红酒绿,喧嚣浮华。
金玉叶没有去雷谨晫那里,也没有回小套房,而是去了距离帝豪较近的雷钧桀那里。
打开门,里面漆黑一片,也没什么人气,雷钧桀住处不止这一出处,他也只是偶尔才会过来,不过,这里有钟点工来打扫,帮忙添些食物进冰箱。
刚才拒绝了留在那里吃饭,几天未进食,肚子也有些饿了,去厨房弄了些吃的,填饱了肚子,随意梳洗了下,便上床睡觉了。
尽管昏睡了三天三夜,可是终归不是正常睡眠,这会儿倒在床上,没多久便已经入眠。
夜深人静。
雷谨晫站在别墅的阳台里,手里夹着一支烟,微凉的夜风吹起他身上墨色的睡袍,整个人透着一股落寞孤独的意味。
另一只手上,捏着一部黑色的手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按键,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在这几天曾多次想拨出,最后却是一次都没拨出去。
操,原来习惯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
前些天他习惯了家里有她,习惯和她耳鬓厮磨,习惯了晚上搂她入眠,甚至习惯了每晚在她身上驰骋,挥洒炙热的情感,如今,他却要独自一人,忍受这份孤独。
妈的,真是没良心的骚狐狸!
熄灭了烟头,某大首长沉着一张脸进了卧室,躺在那张他们翻滚了无数次的大床上,闭眼睡觉。
嘭——
一声轻响打破了夜的寂静,同时也吵醒了浅眠的金玉叶,碧眸霍然睁开,在这暗夜里,特别的晶亮。
打开床头的灯,她从床上起身,拉开卧室的门,瞬间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窜入鼻尖。
神情一凛,啪地一声,她打开了客厅里的灯,同时也看清了躺在沙发上,一袭劲装的男人。
雷钧桀,受伤的雷钧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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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叶子可以修习内力了,亲爱的美妞儿们,漫漫祝你们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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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次性说清楚吗?
“金玉叶感觉小腹处有团火在燃烧”还有这句话哪里低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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