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擦!为什么是个陌生人?
丫的,搞什么飞机,她要的男人呢?
金玉叶在心底不断地诽腹咒骂!
客房里灯未开,昏暗而迷离,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那是空气清新剂才有的香味,此时,外面折射进来的灯光正好映照在他那双眼上——
亮如星辰,阴寒刺骨,却又莫名地渗着一抹奇异的火光!
这样的光芒,对于活了几世的金玉叶来说,当然不会陌生,那是属于男人的**之火。
四目对视,一个微怔,一个冷寒,唯一的相同点是,两人眼底都燃烧着**的火花。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雷瑾晫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一双奇异的碧色眼睛,犹如空中最绚烂的银河,潋滟勾魂,美得惊人,好似要将人的灵魂纳入一般。
腾——
突然,一股热流像是奔腾的马儿般,在体内乱窜,最后集中在小腹处,等待一举爆发。
Shit,那群该死的王八羔子,居然敢设计他?
雷瑾晫在心底低咒,呼吸粗重,灼亮的眸子里面,那两簇火苗跳跃得越发的欢腾了。
双方照面,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却也不过是片刻的事。
他眼神转向对方手里的泛着冷光的银针,阴寒的眸子沉了又沉,他强制压下身体奔腾的欲念,铁钳似的大手用力一扯,“你想要对老子做什么?”
声音嘶哑冷冽,话语吐出,就像是吐冰渣子一般。
他的力道大的惊人,金玉叶被迫伏在他胸膛上。
肌肤相贴,他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使她本就压抑的身子越发的敏感,碧眸愈见迷离水润。
嗯~
一声轻吟溢出,此时,她脑海中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她——
吃了他!
鼻息间是男人纯粹的阳刚味儿,混合着一股清冽好闻纯净的气息,昏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模糊看到一个棱角分明的有型轮廓。
体内的蛊毒许是嗅到了他身上血液的纯净,此时在躁动着,跳跃着,渴望着,胸前的那一片肌肤烫的她全身都难受。
“给老子说话!”
良久不见她出声,雷瑾晫因身体关系,语气越发冷了,声音也更加暗哑了,出口的话伴随着浓重的粗喘。
他触到她不正常的体温和刚才那一声压抑的轻吟,理智尚存的脑子知道这女人许是和他一样,被人下药了,只是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安排。
金玉叶深吸一口气,抬眸看他,这么一个人,尽管是个雏儿,可看他样子,中了药居然还能保持如此理智,美人面前,不动声色,意志之坚强,让人为之侧目。
想来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想要放他的血,怕是不可能了,这会儿她的身体已经压抑到极限,也只有上了他,才能解决事儿。
打定主意,金玉叶碧眸流转,唇瓣一勾,一颦一笑皆透着一股撩人心魂的媚态。
她放软了身子,伏在他身上,另一得空的手抚上他滚烫健硕的胸膛,极有技巧性的撩拨。
嘶——
一股触电般的酥麻让雷瑾晫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体内的邪火腾腾的跳跃着,眸色越发的灼亮炙热。
呵呵——
一声媚入骨髓的娇笑从金玉叶口中溢出,她凑近他的脸庞,吐气如兰:“现在明白本小姐想做什么了吗?嗯?”
笑声娇媚,笑容绝艳妖娆,语气邪肆而魅惑。
操!真他么勾人!
此时雷瑾晫能想到的只有两个字——
妖孽!
他喘息着,身体在她的撩拨下,好似要爆炸了一般,他手臂突地用力一扯,健硕的身子翻转,本是伏在他身上的女人这会儿被他压在了身下。
不知下药之人是不是为了让他方便,他身上被剥的只剩下一条子弹头底裤,这会儿如此刺激,与金玉叶而言,绝对是致命的诱惑。
“你是谁?”
因为隐忍压抑,雷瑾晫脖子上青筋暴露,额间溢出一层蜜汗,然而尽管如此状况,他理智并未丧失。
他锐利森寒的眸子打量着她,尽管房间内很昏暗,但视觉极好的他仍能看清女子的基本面貌。
那叫一个“美”字了得!
最重要的是,她很嫩。
那张脸精致绝艳,言行举止也放荡老练,但再怎么着,也掩饰不了她的稚嫩和身上那股诱人的处子幽香。
金玉叶隐忍得难受,胸前的热度几乎将她灼伤,回笼的理智在他那股无形的诱惑中消失滞尽,她潋滟的碧眸像是罩了一层水雾般,迷离而朦胧。
她不再言语,也没了继续诱惑他的心思,双臂直接勾住他的脖子,猛地下拉,温热柔软的红唇奉上,贴上了他的。
雷瑾晫的第一点感觉便是——好软!
她粉嫩的舌尖灵巧而熟练地撬开他的齿关,闯进他口中,第二感觉便是——好甜!
结合综上所述,整体感觉四个字——**蚀骨!
若是这般,他还能保持理智,那他可以被誉为现代版柳下惠了。
唇对唇,吻了,便再也分不开了。
两人本就是彼此压抑到极致,此时导火索一点,“嘭”的一声,彻底爆炸了。
男人很快便夺回主动权,无技巧,凭的全是男人天生对这种事的本能,和身体内的那股强烈渴望。
衣衫落地,肌肤相贴,粗重的喘息,媚入骨髓的娇吟,互相交织,组成一曲爱的动人旋律。
身体结合的那一刻,一声忍痛的闷哼响起,男人顿了顿,感觉到那层预料之中,却也预料之外的阻碍,染火的灼亮眸子看了眼身下妖娆绝伦紧咬着唇瓣的娇嫩女孩,目光凝了凝。
一向如钢铁般冷硬的心,这一刻,微软,大脑未有反应,然,唇却已经贴上了她的眉心。
轻如羽毛般的一个吻,透着一股怜惜。
昏暗的空间中,迷醉的眼眸,笼罩的喘息夹杂着娇媚入骨的呻吟,蚀骨缠绵。
雷瑾晫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欲念的支配下不知疲惫。
他被欲火燃烧得猩红的眸子紧紧锁住身下带给他**蚀骨滋味,令他欲罢不能的绝美女孩,胸腔内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一生之中最重要的承诺脱口而出——
“不管你是谁,老子上了你,就会负责!”
‘负责’两个字,于普通人而言,也许无足轻重,但出自他雷瑾晫之口,那绝对是十足十的分量。
雷家在京都是什么地位?
他雷瑾晫又是什么身份?
他的婚姻,他雷瑾晫的老婆,雷家二少夫人位置,又岂是一般人能坐的?
如今,在这时候,他在一个不知身份不知名字的女人身上,做出了如此承诺,不可谓不重?
毕竟,也许身下的女孩极有可能是那些个损友帮他安排的风尘女子,尽管身子清白干净,可这样的出身,也不会被雷家所接受。
这些问题,他皆在脑中过滤,然而此刻,他仍是承诺了负责,除了自身极强的责任感外,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拥有这个如妖精一般的女孩。
是**使然也好,是心思浮动也罢,他雷瑾晫,想要拥有她。
然而,金玉叶何许人也?她又岂是依附男人的菟丝花?岂是他想要拥有便可以拥有的女孩?
呵呵~
只听她唇角溢出一声轻笑,似嘲,似讥,似屑,却又媚入骨髓。
随后,在男人不查之际,她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之在身下,不顾他讶异震惊的眼神,娇笑软语道:“那换本小姐来上你,千万别找我负责!”
一夜的放纵狂欢,外面天放亮,温暖的骄阳透过华贵的纱帘照射进凌乱的大床上,在男人那张棱角分明,刚毅有型的冷峻脸庞上调皮地跳跃着。
男人浓密张扬的剑眉皱了皱,眉宇间挤成一个川子,少顷,他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让人见过之后便很难忘却的眼睛,深刻如刀削般的五官让他的眼窝比较深,更是映衬着那双眼睛深邃无比。
此时,他眼里并没有刚睡醒时的朦胧,清冽而深幽,他的眼球极黑极亮,比那最华贵的黑珍珠还黑,比璀璨的黑钻石还要亮,可见是何等璀璨光花华。
然而,这样的一双眼睛,却也是极冷的,深邃的眼底,寒冽,冷沉,就如那万年不化的冰川。
极致的璀璨,极致的冷,矛盾地存在一双眼睛里,迷人的同时也骇人,见过一眼,想要忘却,很难!
揉了揉犯疼的眉心,看着凌乱不堪的大床,雷瑾晫棱角分明却也异常精致的脸庞抽了抽,他一向冷心冷情,对女人没啥特别的感觉,却没想到也有如此疯狂的时候。
是初识女人滋味,所以才不知节制了些?还是他骨子里对这事本就是疯狂的?应或是,只对人而言?
想到那个人,再看看只剩他一人的凌乱大床和洁白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处子红,他剑眉皱的越发厉害了。
操!居然溜了!
还有,他的警觉性什么时候这么低了,身边有动静居然不知道?
心里有些憋火,外带着他脸色也沉了,踢开被子,从床上起来,眼角无意间扫到床头柜上压着的字条。
拂开上面的两枚硬币,拿起来看了眼,然而,里面的内容却让他的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黑,内心气血翻涌。
“身材不错,技术生涩,仅值铜板两个,要负责,找你妹去!”
操他丫的,不收了你这妖孽,老子以后跟你姓!
雷瑾晫在心底止不住地低咒。
就这样,咱们的小叶子姑娘,被咱们的雷大首长惦记上了。
此时,距离这间客房不远处的另一间客房里,被雷大首长惦记的人正优哉游哉地吃着酒店准备的早餐。
今天早上醒来,看到客房里那一套军装,她华丽丽地闪人了,从客房出来,看到门上一个大大的“9”字,她真心默了。
昏昏沉沉之际,她错将“9”字当成了“6”,某个倒霉的兵哥哥被她给强了。
好吧,这是你情我愿的,他们那是各取所需。
可她客房里的这位,居然是个缺根筋的,她一夜没来,他睡得倍儿香,都这时候,都没有醒过来。
吃完了丰富的早餐,金玉叶见那人还没有醒,她也不等了,直接掀了被子。
被子掀开,金玉叶嘴角抽了。
丫的,居然是全裸,养眼啊,不过这身材,瘦弱了些,和昨晚那位,完全没有可比性。
许是感觉冷,床上的男人瑟缩了下身子,缓缓睁开了那双如雾般朦胧的睡眸,看到立在床前的她,他眸子突地睁大,且无措地扯过被子盖上。
“对……对不起,我昨晚睡着了!”
金玉叶耸了耸肩,似笑非笑道:“我知道,起来吧,我和你们经理说声,以后你别接待其他客人了,对了,你唤什么名字?”
男人诧异地抬眼看她,“你要包我?”
金玉叶颔首,现在的雏儿实在是难得,特别是男人,而她需要的只能是雏儿,若是让别人破了他的童子身,要找下一个供血者,就难了。
她不能将所有希望都放在金成睿身上,更何况,她需要的供血量较大,长期过多失血,他再强壮的身体,也有吃不消的时候。
一个男人而已,她还是养得起的。
两人交谈了会儿,金玉叶从他口中了解到,他名叫明哲,是一名大二的学生,可因父亲好赌,母亲又身患急病,急需要钱治疗,听人说做那个能很快挣钱,便咬牙将自己给卖了。
金玉叶没心思去管他是个什么家庭状况,也没有什么善心去救他脱离苦难,她包下他,只是简单的银货两讫,付给他应得的钱,在她需要的时候,提供给她血就是了。
回到帝豪,金玉叶简单将自己的意思和郝经理说了。
对于她奔放大胆的话和此番作为,郝经理面上没表现出什么,然心底却是叫苦连天。
这祖宗,昨晚他听樊少的吩咐,特意将明哲给迷晕了,让他办不了事,可这位倒好,居然还给包上了。
虽然他不甚明白樊少此举所包含的意思,可他看得出来,这女孩,不是谁都能招惹的。
金玉叶打过招呼,就离开了。
办公室内,郝经理脸上不卑不亢地笑容微微敛起,泛着精光的眸子看着一旁的明哲,淡笑着道:“明哲啊,你有幸被她看上,我不知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
明哲白净秀气的脸闪过一丝不解,“郝经理,此话怎么说?”
郝经理喝了口浓茶,淡淡地看着他,“这女孩,不是你能沾染的,你脑子放机灵点,咱不能得罪她,你就自己受些罪!”
一听这话,再一回想,昨晚喝了郝经理递给他的水,他便睡得不省人事的情况,并不算笨的他,也算是明白了。
他们这是不想让他沾那女孩的身子呢。
颤了颤眼睑,明哲苦笑一声,“郝经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雷瑾晫回到雷家,刚下自己的座驾闪电,就见雷钧桀迎面而来。
“嘿嘿,二叔,我们帮你安排的二十七岁生辰礼物,还满意否?”
异常冷峻的脸庞沉了又沉,他二话不说,修长有力的长腿一个飞毛腿扫过,“王八羔子的,皮痒了欠抽是吧,连老子都敢设计!”
雷钧桀险险避开他毫不留情面的攻击,一边嗷嗷叫,一边很没节操地将损友给卖了。
“二叔啊,你可冤枉我了,这次没我啥事,我顶多只是将我自己准备与之共度良宵的女人让给你了而已,药啊什么的,都是那几位下的。”
侄子那句‘准备与自己共度良宵’的话,让雷瑾晫面色更沉了,想到她的逃离和所留的字条,他灼亮森寒的眸子也越发的冷凝。
“名字?”
啥——
冷得掉渣的两个字,让雷钧桀微愣,思维明显有些跟不上这位与他年纪差不了多少的二叔。
雷瑾晫抿了抿薄厚适中的蜜色唇瓣,十分艰难晦涩地再次吐出:“昨晚那女子的名字!”
雷钧桀看他貌似又恼又恨的样子,算是明白,这二叔,还记恨上人家了。
“二叔,别介啊,她……”
“少给老子废话!”
雷瑾晫利目一扫,语气比刚才还要冷上好几度。
雷钧桀心尖儿微颤,“呃,她叫莉莉,是帝豪新进的公关小姐,二叔可以放心,她是个干净的!”
虽然这个二叔比他大不了几岁,可当他发起狠来,他还是挺怕他的,倒不是真心惧他,而是对他的一种敬畏与崇拜。
莉莉?
第一感觉就是——俗!
雷瑾晫皱眉,“你确定是真名?”
一般的女人进了**,都会为自己取艺名。
想到昨晚那女孩的狂野魅惑劲儿,和那双勾魂的碧眸,这么俗气的名字明显与她不符。
雷钧桀心里虽然奇怪他的反应,不过仍是点了点头。
得到想要的答案,雷瑾晫也不在滞留,不发一语地阔步离开。
走了几步,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来,面无表情道:“和樊少打声招呼,那女人,我要了!”
嘎嘎嘎——
雷钧桀脚步一个踉跄,只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他二叔,这是搞哪出?貌似还看上人家了?
这时候兜里的行动电话响起,他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而后抬眸看着他家二叔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桃花眼微眯,没个正行的调侃“喂,小心肝儿,你行啊,嗯?”
“呃,桀……桀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不去的,昨晚我有个朋友突然出车祸住院,我……”
手机那头的莉莉神情怯怯,说话吞吐。
而这头的雷钧桀听到这话,却是愣了,傻了。
操!这死女人没去,那昨晚二叔上的女人是谁?
为了方便那女人进去,他们连客房的门都没锁,二叔不会是被哪个女色狼给办了吧?
嗯,那种情况下,极有可能。
完了,若二叔知道他们闹出这么一个大乌龙,非扒了他们几个的皮不可。
想到他森寒的眼神,雷钧桀打了个寒颤,决定暂时不将这事告诉他。
……++++++++++++……
金玉叶回归,并没有立即去学校上课,而是在小套房里将那些药材稍作处理,另外,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两天,这才去了学校。
比赛的日子正是元旦那天,如今距离元旦也就几天了,为期一个月的培训,也要宣告结束。
来到学校,还未走进教室,就被半路碰到的肥佬班主任给请进了办公室,“金玉叶同学,你总算是来了!”
金玉叶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兴致阑珊地问:“怎么了?”
“呃,是这样的,上次你书写的书法挺不错,我们参加书法比赛的同学前些天不小心伤到了手,校方准备让你代替,也就是你一人身兼两项比赛,不知你有没有什么问题?”
肥佬班主任在她面前早已没了为人师表该有的严肃与气势,那嘴脸,谄媚得不行。
没办法,这个女孩的才智,连校长都对她称赞有加。
上次她的考验中,由她书写的“海阔天空任遨游”几个磅礴大气,洒脱肆意的字,让对书法有极深研究的校长喜欢得不得了,直呼此女鬼才,风头都越过了天才少年流骁。
金玉叶软骨头一般,靠在椅背上,手肘撑着办公桌,手掌托着下巴,语气凉凉道:“有问题,我能力有限,顾不了这么多!”
青少年才艺大赛,里面的比拼的项目还挺多的,琴棋书画外还有其他很多项目,算是发掘青少年多方面才能,加以培养。
上次她露了两手,一个是古筝,一个就是书法,而她选的是古筝。
她的每一项技艺要么就是辰王那厮亲手教授,要么就是他请名师传授,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会什么,他一清二楚。
而书法这一项,是他手把手亲自传授的。
上次的突然吐血事件,让她知道,那厮绝对在地球的某个角落里,也许就在这京都也有可能,她不想去冒这个被他发现的危险。
至于古筝这一项,她还可以借用现代的一些弹奏技巧掩饰过去,其他的,她可不会随意显露!
肥佬班主任听着她如此直白的拒绝,脸上盛开的菊花立马凋谢。
从办公室出来,金玉叶回了所在的班级,有了前几次的长期旷课,班里的同学对于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在看向她的时候,眼底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走进教室,金玉叶就感觉到了这种眼神,刚开始还有些莫名,然而,当她走近自己的位置,便明白了。
丫的,她的位子,被人给霸占了!
啪——
书包一甩,放在课桌上,敲了敲桌面,“同学,你坐错位子了!”
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某人没反应。
叩叩叩——
金玉叶再敲。
还是没反应!
“你妈和你爸集体偷人了!”
金玉叶这一声,不可谓不大,全班同学傻眼。
然而,更令他们傻眼的还在后面,只听趴在桌上睡觉的某人像是顺口溜一般瓮声瓮气地接腔:“偷就偷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金玉叶傻眼,接着,“噗嗤”一声笑了。
奇葩啊!
班里其他同学愣了会儿后,便也集体哄堂大笑。
笑声如此洪亮,趴在桌上睡觉的奇葩终是被吵醒了,她抬起头来,眯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熊猫眼,呛声道:“你谁啊你,滚走,别打扰本小姐睡觉!”
哟呵!哪里来的小太妹,丫的,比她还狂!
眼前的女孩一头晃眼的红发,脸上画着浓浓的烟熏妆,脸上的粉底比城墙还厚,丰厚的唇瓣涂着艳丽的口红。
呵,一张脸本来还有些可看性的脸庞,硬是被那些化妆品折腾成这幅恐怖的鬼样子。
“看什么看,妒忌本小姐比你长得美?还不快滚!”
女孩皱着眉,不耐烦地再次呛声。
金玉叶唇瓣勾起,碧眸幽光微闪,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桌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同学,这是我的位子!”
“放狗屁,本小姐都坐了二十天。”
突然,小太妹像是想到什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哦,你就是那个将云哥哥鼻子打破的可恶同桌?”
祁冉云?呵,原来是他招来的啊!
金玉叶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嚯——看招,本小姐今天要揍得你跪地向云哥哥道歉!”
一只粉拳直逼面门,力道还不赖,带着一股小小的劲风,想来也是练过的。
然而,这样的程度在金玉叶面前,纯粹是玩杂耍。
只见她头微微侧开,抬手轻飘飘地就抓住了她袭过来的拳头,略施力道,眼角扫到门口那一抹精壮的影子,语气兴味道:“同学,祁冉云有这么孬吗?居然要你一个女孩来替他强出头!”
女孩的手被她捏得吃痛,她抽了抽手,却怎么也抽不回来,她心里很是恼火,气得直骂:“你他么的才孬,本小姐是他内定的未婚妻,有什么关系?”
“倪娜娜,老子的事要你管?你给老子滚一边去,少在这里乱攀关系,未婚妻,老子呸!”
身后一个阴恻恻夹杂着怒火的声音传来。
那名叫倪娜娜的女孩脸色白了白,她看着脸色阴沉的祁冉云,熊猫眼泫然欲泣,“云哥哥,你……”
“别这样叫老子,恶心死个人了!”
祁冉云的表情那叫一个嫌弃,嘴巴那叫一个毒辣。
此时,早自习才刚过,这会儿正是自由活动的时候,班里的同学全都兴味盎然地看着这场闹剧,距离金玉叶位子不远的夏奕则是有些担忧。
呵呵~
看着这两人,金玉叶很没品地笑出声来,同时也放开了倪娜娜的手,看了眼脸色青黑的祁冉云,戏谑道:“对女孩可得温柔些!”
祁冉云本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在他那里受了气的倪娜娜大声谩骂:“**的,关你什么事儿,你个婊子娘养……”
啪——
响亮的一耳光打断了她粗鄙的谩骂。
啊——
倪娜娜尖叫一声,由于掌力过大,除了脸上立马起了几个鲜红的指印外,身子也因为惯性而摔倒,身后是墙壁,额头撞在上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一系列骚动,也就一两秒钟的时间。
“看来‘温柔’两个字也只能对人而言,有些人天生犯贱,不需要!”
金玉叶看着倒在地上的粗鄙刁蛮女孩,碧色的眸子犹如忘川地狱,阴冷,森寒,透着一股诡秘的死气。
她的嘴角依旧带笑,只是那笑容和出口的声音,却是让人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这辈子,她唯一的禁忌,便是妈妈和哥哥,这两个人,谁都不能骂!
对着这样一双眼睛,倪娜娜莫名地有些畏惧,然而,一向骄纵蛮横的性子让她不服输,一双眼里恨意深深。
她从地上爬起来,气势汹汹地绕过课桌,来到金玉叶面前,“你妈的个死女人,居然敢打我?本小姐今天不教训你,就不姓倪!”
话落,她的腿突地来一个旋风踢,金玉叶轻松避开,倪娜娜不死心,脚也不收回,顺势又是连续两个横踢,前踢,标准的跆拳道招式。
两人就这样在教室里打了起来,周围的座椅被她们撞倒,啪啦作响。
祁冉云这个罪魁祸首双手抱胸看热闹,夏奕想要上前,可又怕给她添乱,毕竟她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其余的学生有的怕殃及池鱼,躲得老远,有的津津有味地看着,有的则是去唤老师。
金玉叶眼神森冷异常,本不想在学校里将事情闹大,可这会儿,擦!她忍不住了。
精致的脸庞表情一凛,避开她攻击的同时,极快地伸腿绞住她准备收回的腿,以刁钻的姿势,猛地一用力,咔嚓一声,骨头硬生生被她给绞断。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不死也残!
嗷——
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响遍整个高中部楼层,让人闻之,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班里的同学全都呆了,愣了,惊悚了
硬生生被人折断骨头,那是怎样的一种疼痛?
请看倪娜娜姑娘是也!
硬生生折断人家的骨头,那是怎样的一种狠辣?
请看金妖孽是也!
倪娜娜如一条死狗般匍匐在地上,眼底满是怨恨:“你……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她脸色苍白无血,因为化了浓浓的烟熏妆,眼泪一流,妆也花了,看起来狼狈又恐怖,脚上的疼痛几乎让她昏过去,这会儿骂人叫嚣什么的,都没有什么威慑力。
而金玉叶则是拂了拂裤腿上不存在的灰尘,碧色的眸子轻飘飘瞄了眼匍匐在地的倪娜娜,嘴角露出一个邪肆森凉的笑容,“放狠话之前,先掂量掂量自个儿本事!”
不知是倪娜娜平时在班里不受欢迎,还是同学们畏惧金玉叶,全班的同学,没一个人愿意上前扶她一把,就连身为‘未婚夫’的祁冉云都只是在一旁嘲弄地看着。
很快,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肥佬班主任来了,教导主任也来了。
倪娜娜被送进了医院,金玉叶和罪魁祸首祁冉云被请进了训导处。
不久,一个面目不善,一身煞气的女人带着一帮子保镖来学校了,毫无疑问,此人是倪娜娜那个与人偷情不止一次的老娘了。
再不久,祁冉云那边也有家长过来了,当然,来的人并不是他父亲祁长胜本人。
训导处吵的不可开交,倪娜娜的母亲整地一个大姐大风范,硬是要校方开除金玉叶。
祁冉云那边不帮忙,也不点火,呈观望状态。
而金玉叶从始至终只是坐在那里,对此情景,不害怕,不慌张,嘴角漾着悠哉悠哉的笑容,不发一语。
这件事闹得太大,就算班主任曾经被人打过招呼,可这次人家黑道大姐大咄咄逼人,那位祖宗身份特殊不说,青少年才艺比赛即将到来,又岂是说开除就开除的。
实在是扛不住,班主任要某妖孽请家长过来。
然而,某妖孽一句“他忙”便将他给打发了。
没办法,苦逼的班主任只好亲自出马,当然,他也是个聪明人,不会真的去请人家日理万机的市长大人,而是将电话打给了另一个人。
金成睿接到电话的时候,威风凛凛的改装路虎正往军区集训营驶去。
他一听电话里的内容,立马让刘东掉头,开往学校,同时打电话给副官,交代了下工作。
“学校必须开除这种学生,有她这么一个祸害在,哪个家长敢将孩子送进来?”
“大婶儿,你咋不说你女儿是祸害,我初中高中都在这里,几年来都没祸害到谁,你女儿一来,就被我祸害了,你不能在我身上找原因,问题出在你女儿身上,我可是好学生来着,是你女儿太那啥了,让我实在是忍不住手痒,另外,你女儿害我破坏了好学生的形象,你们得负责我的名誉损失!”
一句话下来,连带气都不喘一声。
“你个小贱蹄子,唤谁大婶儿呢?嗯?牙尖嘴利,小心老娘弄死你!”
金成睿还没进训导处的门,远远就听到里面的唇枪舌战,听到那娇娇媚媚的声音说出的那一大段话儿,他嘴角抽了抽,心里暗骂:“心黑嘴毒的小狐狸!”
然而,当他听到后面那句谩骂与威胁时,面色沉了又沉,眸色冷了又冷。
咔嚓——
推门而入。
一袭军装,威武不凡,高大的身材冷峭挺拔,面容刚冷俊俏,浑身铁血的霸气与肃然之气全开,整个人往那儿一站,气势立即镇压全场。
他肃冷森凉的锐利黑眸直射训导室里能称为大婶级别的人物,声音冷冽道:“这位大婶儿,就凭你这句话,我可以起诉你威胁加恐吓,对人人安全造成严重危害!”
噗嗤——
由他口中唤出的一句‘大婶儿’,让金玉叶忍不住笑场了。
瞧瞧那语气,那一本正经的脸,她百分之百相信,她家闷骚的四叔,绝对是故意的。
丫的,这厮居然也学会腹黑了!
她这一笑,办公室里,被金成睿铁血肃然气势所慑的几人终于回神,那位大婶儿,也就是倪娜娜的母亲那张半老徐娘似的脸庞一阵青一阵白。
她看着金成睿身上的军装和他肩膀上那晃眼的两杠三星,那慑人的气势让她嚣张的气焰熄了。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火气,伸手指了指金玉叶,“你是她家长吧,她刚才和我女儿争风吃醋,硬生生将我女儿的腿给打断了,你作为家长,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金成睿蹙眉,晦涩的眸子转向金玉叶,“争风吃醋?”
“算是吧!”
金玉叶心底好笑,貌似她家四叔就听到一个‘争风吃醋’了,其他断腿,说法什么的,被他自动摒弃了。
金成睿冷峻的脸像是一块冰,又僵又冷,锐利的眸子越发的寒了。
他看向办公室里的第三方人马,扬了扬下巴,“为他?”
被他眼睛扫过的祁冉云瞳孔微缩,心脏被他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强悍气势有的喘不过气儿来,直到他别开视线,他才轻吁出一口气。
呼——
这个看起来霸气冷戾的男人,他的眼神像是冰箭一般,寒冷,刺骨。
金玉叶懒懒地瞟了眼祁冉云,语气凉凉道:“四叔,你这是在侮辱我的眼光,我这么美,勾勾手指,美男排排站,什么时候需要为男人争风吃醋了!”
金成睿想到上次帝豪所见的情景,再一想到前两天听姓樊的说她在帝豪包了个男人,心里的邪火腾腾的上升,他嘴角抽了抽,恼恨地瞪了她一眼,“给老子闭嘴!”
金玉叶笑,笑容绝艳,没心没肺道:“行,我闭嘴,你来和大婶儿理论!”
事情是这样的,第一,她女儿霸占了我的位子,这个全班师生都知道,那位置是本人专属,第二,她女儿先动的手,这个全班同学可以作证,我只是出于自卫而已,至于断腿,你也知道,我的手一向毒,没让她缺胳膊少腿,已是仁慈。
如果校方坚决要我给我处分或是退学啥的,那就退吧,这学,我在哪儿上都无所谓,如果私了,也别赔什么医药费了,她女儿破坏了我好学生的完美形象。
要知道,我三年初中,两年半高中,一直都是乖乖的好学生,她一来,我还得背负一个打断同学腿的恶名,多年努力维持的形象毁于她之手,着实可恨可气!
话落,她站起身子,挥挥手不带一片云彩地离开了。
然而,她这一段话下来,那位大婶儿听得脸铁青,肥佬班主任和教导主任冷汗淋淋,祁冉云和他的代理家长嘴角直抽。
最淡定莫过于金成睿了,这丫的,嘴一向刁钻,毒辣,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活的。
他锐利的眸子转向班主任,“她女儿抢了她的位子?”
班主任点头!
当初他不让倪娜娜坐,可她坚持,他也无法。
“她女儿先动的手?”
班主任再点头!
他也问过了事情经过,听说金玉叶同学本是不准备和她动手的,只因她的辱骂实在是不堪入耳。
“那你还让我来做什么?我侄女一向乖巧,虽然我教了她几招防身术,但她知道自己手重,只要不惹到她,从不会乱和人动手,若是动了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那人欠揍!”
最后‘欠揍’两个字落地,训导室所有人都默了。
**裸的包庇,**裸的纵容啊!
四叔,乃要不要这么护短?
不等别人反应,他锐利的眸子如利剑一般,射向那位脸色已经青得不能再青大婶儿,“另外,你刚才侮辱性谩骂,威胁恐吓的话语对我侄女造成了严重的心理伤害,我可以报警,依法对你进行拘留!”
“得,你们当兵的牛,我不追究了,行不?走!”
大婶儿气急败坏地说完,便带着她的保镖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了。
闲杂人等离开了,金成睿看向班主任,冷声质问:“我侄女的位子,为何会被他人抢占?学校都是这样没规矩吗?”
班主任面对他针刺一般锐利的眼神,额角冷汗狂飙,“是这样的,前些时间学校对于那些参加青少年才艺比赛的学生集体加强培训,所以她的位子空了下来,就……”
金成睿眉目微动,也不等他说完,转身离开了训导室。
想到那个奇异的梦境,梦中的真实感让他有股特别强烈的感觉,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梦。
金玉叶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正在教学楼的天台里逗夏奕那只纯萌的货玩。
“四叔,搞定了那大婶儿没?”
嘴里吊儿郎当地说着,碧色眸子却是锁住校门口那辆威风霸气的路虎。
“给老子出来!”
简短的一句话说完,哪头好似怕她找借口推脱一般,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金玉叶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勾唇娇笑一声,看向旁边的夏奕,“我四叔传唤,下去了,你也回教室吧!”
叩叩叩——
站在车边,金玉叶叩了叩车窗。
车窗没打开,倒是车门打开了,“上来!”
冷冽的两个字,夹杂着一股无名的火气。
金玉叶麻溜儿地上去了,笑靥如花,“四叔,我没欠你钱吧,怎么搞得我好像欠你几百万似的!”
金成睿目光沉沉地,打量了她半响,最后眼神停留在她玫瑰色的潋滟红唇上,突地伸手,捧住她的脑袋俯身——
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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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瑾晫,帅不?满意不?
呜呜~昨晚写到凌晨三点,满一万,今早起来加一千,一万一奉上,明天可能就木有那么多了。带娃的作者,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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