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
死一般的寂静!
金成睿深邃的黑眸直愣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紧致脸庞,鼻息间是她身上好闻的处子幽香混合着不知名的香味,唇瓣贴着她软而凉的红唇。
软润香甜,馥郁芬芳!
掌心托住的,是两团软软地似包子一般的东西,不用脑子想,他也知道是什么。
此时,金玉叶同样睁着深邃迷人的碧眸,手放的位子也很**——
正中他双腿间的第三条腿。
两人一个托,一个撑,鼻对鼻,眼对眼,唇瓣对唇瓣。
姿势——
**荡漾!
气氛——
暧昧旖旎!
感觉到掌心渐渐凸起的小腿儿,金玉叶眼角一抽,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做什么,身子猛地被一股大力推开。
咚——
后脑与车窗亲密接触。
这一声闷响,也打破了车内旖旎诡异的气氛。
刘东嘴巴猛地合上了,由于太急,还嗑到了舌头。
“我什么都没看到!”
此地无银三百两,二货是没法让他不二滴。
金玉叶摸着犯疼的后脑勺,碧眸看着面颊黑红交错,神情狼狈金成睿,没好气道:“四叔,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貌似被占便宜的是我吧,你推个什么劲儿!”
“下去!”
冷冷沉沉,毫无感情的两个字,透着主人的不耐与无情。
金玉叶愕然,接着,她勾唇浅笑,“四叔,这是男人正常的反……”
“下去,别等着我丢你!”
金成睿语气越发的冷沉了,心里却是有团火在燃烧,火势凶猛而旺盛,几乎燃尽他的理智。
金玉叶精致的脸庞笑容不变,玫瑰色的唇瓣恰到好处地维持着原有的弧度,然,她的眼神却是凉了。
“确定要赶?”
一句话,她褪去了平时的嬉笑娇软,问的极其认真。
金成睿微合着眼,靠着椅背平复着紊乱地心绪,对她的话不做回答。
金玉叶垂下眸子,唇角的弧度加深,笑容冷嘲而讥屑,她轻吁一口气,脱下搭在肩上的军装,抱着小豹子,挺直背脊,毫不迟疑地推门下了车。
她虽然脸皮厚,没心没肺,可却有底线,她的骄傲与自尊,不容他人践踏。
砰——
车门重重地关上,金成睿心底微震,匆匆一瞥间,她凉薄的眼神令他心脏猛地一阵窒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流失,他想抓住,却不知到底想要抓住什么。
茫然!
无措!
刘东被这诡异压抑的气氛弄得心底发毛,他咽了咽口水,轻唤了一句:“教官!”
“走!”
一个字,冷厉而决绝,好似怕自己会反悔一般。
威风凛凛的改装路虎重新上路,金成睿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透过后视镜看着那抹越拉越远的高挑身影,深邃的眸子一片复杂。
他为自己感到不耻,那个女孩是他的侄女,亲侄女,可他却混蛋地对她起了异样的心思,这样的荒唐,不但世人不容,他自己也不容。
她如花儿般的年纪,他不能因为自己那份龌龊地心思而拉她下地狱。
她年少轻狂,可以肆意妄为,他三十而立,已经没有肆意妄为的资本,而且这种事也不能够任他妄为。
金玉叶看着那辆越来越远的军绿色路虎,心底郁结之气难以消化,邪火上升,冲动之下,她脱下自己的靴子,猛地向车尾的玻璃窗掷去。
“你丫的,以后别求着姑奶奶坐你的车!”
哧——
拉长的刺耳刹车声响起。
她很威风很荣幸地砸中了,然而,砸的却不是他的车。
千钧一发之际,一辆拉风骚包的法拉利敞篷跑车好巧不巧地窜进了他的车尾,鞋子华丽丽地砸到了车主的后脑勺。
金玉叶傻眼了!
这这谁啊?出门没看黄历吗?要不要这么倒霉,这样也都能被她砸到!
雷钧桀很倒霉,半路飞来横祸。
他停车,看着袭击他的某物,脸色由黑转为铁青,迷人的桃花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操,居然被一只鞋砸脑袋,这话说出去,他雷钧桀还怎么在京都混?
视线放远,不远处,一个女人正呈金鸡独立的姿势,直愣愣地看着他,而她脚上剩下的那只鞋,赫然与他手中的是一双。
袭击者是谁,显而易见!
金玉叶看着不远处那个倒霉蛋儿拿着她的鞋子杀气腾腾的走过来,她摸了摸怀里小豹子的皮毛,深吸一口气,酝酿情绪,先下手为强。
“你……”
“你什么你,丫的,开那么快做什么,法拉利就了不起啊,嗯?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砸中了,是你突然闯进来,害的我心里憋得火还没消,晦气!”
最后一个字落,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鞋子,麻溜儿地套进在了脚上,姿态那叫一个肆意狂妄。
嗯,还不错,她有当泼妇的潜质!
这一边,倒霉蛋儿雷钧桀却是呆了,愣了,傻了!
手中的鞋子很轻松地被她夺了去。
这是什么状况?
操,他一个受害者,居然被这女人恶人先告状。
这京都,他以为他雷钧桀已经够横,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比他还横!
横也就罢了,可她却横到他头上来了。
真是不长眼!
雷钧桀气笑了,削薄红艳的唇一勾,一张邪肆张扬的脸,笑容阴妄乖张,“哎呦,小姐,脑子没进水吧,拿鞋砸人,还有理了?”
金玉叶同样勾唇扬笑,红唇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儿一般,艳丽妖娆,“我以为你脑子有病,没看到我正在砸你前面那辆车吗?你突然闯了过去,不砸你砸谁?”
雷钧桀看到她魅惑妖娆,艳光四射的笑容,微微闪神,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吐出,“行,够狂啊,这些理儿,你到局子里去说吧!”
“为什么要去局子?”
“我要告你故意伤人,差点引发命案!”
“证据?”
“我的话,就是证据!”
雷钧桀这话整地一个狂字了得!
话落,他不再和她啰嗦,一把拽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车上拖。
金玉叶勾唇,邪笑,也不挣扎,乖乖地跟他走,反正她也是要坐车的,有现成的豪车,不坐白不坐。
上了车,金玉叶很自觉地拉过安全带系上,那样子要多悠闲便有多悠闲,搞得车子的主人和她有多熟一般。
看得雷钧桀又是一阵傻眼,心里直诽腹,操他娘的,不会真碰到了个脑子不正常的吧!
“麻烦你开快点!”
金玉叶冲他笑得很娇,很媚。
雷钧桀抽了抽嘴角,冷嗤一声,怕她没搞清楚状况般,提醒道:“小姐,我这是要送你进局子!”
金玉叶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这下,雷钧桀真的很怀疑,自己遇到了疯子,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疯子。
不知道在床上是何等滋味?
雷钧桀眼角睨了她一眼,思想有些邪恶了!
------题外话------
四叔~呜呜,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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