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蝶舞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即墨无轩都快要急疯了,派人请来了宫中的御医,但御医也是素手无策,原深雨还没有任何消息,他实在是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让人去神农医庄一趟,看看能不能把姜末离或者姜旋请来。!
可是护院来到神农医庄却被挡在了大门外,连门都进不去,更别说是请人了。
护院并没有硬闯神农医庄,免得把事情弄得更糟糕,而是回去禀报详情。
即墨无轩对神农医庄更是不满,但眼下又有求于人,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去请人。
要是用‘请’的都请不来,那他就用‘绑’,就算是绑,他也要把姜末离和姜旋给绑到墨城堡里来。
即墨无轩来到神农医庄,人还没进大门,神农医庄那些看门的下人就急忙回去向姜末离禀报,不敢像之前阻拦护院那样阻拦即墨无轩。
同行而来的还有即墨无明,兄弟俩一同走进了神农医庄的大门。
姜末离收到消息,急忙赶来,在前院中段和即墨无轩兄弟俩撞面了,无惧他们的身份,直接严厉质问:“即墨无轩,你这样私闯民宅,未免也太过分了吧,难道你真把自己当天下之主了吗?”
“私闯,我有私闯吗?我是光明正大地走进来,贵府并无人阻拦。”虽然是有求于人,但面对姜末离这种自私自利又蛮不讲理的人,他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好龗的脸色和态度。
“未经允许就‘光明正大’的走进来,难道还不算私闯吗?”
即墨无轩本还想继续和姜末离斗,但为了千蝶舞着想,只好把怒火压下,用带有请求的口吻说道:“我今天来不是想跟你争论这种事,蝶舞身体有恙,我出高价请你过去一趟,你意下如何?”
一直以来自高自傲的即墨无轩低头相求,让姜末离痛快无比,大龗笑不已,“哈龗哈……想不到堂堂的墨城堡大堡主也会有求于人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
这样的笑声,令即墨无轩感到很是不悦,剑眉紧蹙,差点就忍不住要动手了,好在理智还在,没让他冲动行事。
只要能救蝶舞,让姜末离笑几声也无妨。
不过即墨无明却忍受不了别人这般嘲笑他大哥,站到前面,怒斥姜末离:“姜大庄主,你好歹也是有名望之人,这样的待客之道,若是传出龗去,不怕人笑话吗?”
“客,我可没把你们当客人看待。”姜末离不屑反驳,话语之间充满了挑衅。
“我们好歹也替你们神农医庄挡了不少风雨,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吗?”
“那我们神农医庄也数次将你们从鬼门关里拉回来,这笔账又怎么算?”
“我们每次都有付你们医药费,而且数额还不小。你们开医庄的,不就是要行医济世吗?就算不是行医济世,那也该赚钱糊口吧?还称什么神农之后,神农乃是上古天神,济世为怀,哪像你们这样?”
面对即墨无明的伶牙俐齿,姜末离有些难以应付了,索性就不跟他争辩,而是直接赶人,“你们走吧,神农医庄早就和墨城堡没有一点关系,你们的死活与我们无关。更何况千蝶舞并非夜离之女,这样一来,我们就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姜旋回到神农医庄之后,虽然没被逼婚,但却被禁足了,姜末离根本不让他离开神农医庄半步,只要靠近门口都会被阻拦。
因为没被逼婚,他也没再和自己的父亲拗,天真的以为时间能让事情淡去,所以乖乖在家里呆着。今天得知即墨无轩来医庄,还以为是事情有转机,所以急忙出龗去看看,却不料听到自己父亲说的那些伤人话语,焦急过来反对。
“爹,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眼前这个父亲,和他以前所认识的那个完全不同,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能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你怎么出来了?”姜末离无视姜旋的质问,而是严厉的命令他:“马上给我回房间去,不准出来。”
“爹,你到底怎么了?现在的你,简直就像是我不认识的陌生人。”
“行了,我知龗道自己在做什么,你马上给我回房去。”
“我本以为你只是一时之气,过几天就会好,可是……”姜旋失望地摇头,心里已经没有那种天真的想法,把心一横,态度强硬地说:“既然你如此固执,那我也只好做个不孝子了。不管蝶舞是不是二叔的女儿,她都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你不救她,我救。”
“你要是敢出大门,我就……”
“你就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是不是?”
“没错,你要是敢出大门,我定会和你断绝父子关系,而且不会再原谅你。”
“爹,对不起。”姜旋没有陷入两难之中,像是早已经做好瑘睵了选择,对姜末离说声道龗歉后就转过身,朝即墨无轩那边的方向走去。
姜末离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一气之下,从背后把姜旋打晕。
事情来得太突然,即墨无轩和即墨无明都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末离把姜旋打晕。
“姜末离,你疯了吗,他可是你的亲儿子啊?”即墨无明无法理解姜末离这样做,惊讶极了。
“我宁可把他绑着,也不会让他离开。”姜末离对自己所做的事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更不认为自己有错,然后对一旁的仆人说道:“把少庄主送回房里,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离开房门一步。”
“是。”仆人只听从姜末离的命令,上前把背打晕的姜旋给扶走。
这件事让即墨无轩看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不用极端手段,姜末离不可能会跟他去墨城堡一趟,冷漠地说:“既然姜庄主不愿吃敬酒,那我只好用罚酒来招待你了。”
“即墨无轩,你想干什么?”姜末离感觉到了即墨无轩身上的杀气和敌意,提高警惕,防着他,但他心里很清楚,就算神农医庄倾尽全力,也敌不过即墨无轩。
就算这样,他也要拼一拼。
“先前因为蝶舞是姜夜离的女儿,加之姜夜离对我有治腿之恩,我对神农医庄礼让三分。如今治腿之恩已还,蝶舞又不是姜夜离的女儿,我没有必要再对你们神农医庄客客气气的了。今天你若不同我走一趟,那么明日神农医庄将会在世上消失,我即墨无轩,说到做到。”
“即墨无轩,你当我是被吓大的吗?”
“不信你可以试试?你口口声声说要保住先祖留下的基业,为此不惜和姜旋断绝父子关系,那么姜庄主,我问你,若是神农医庄因你被灭,你又如何对得起你的祖先?”
“你……”姜末离这会真的怕了,陷入为难之中。他最初的本意只是不希望和墨城堡有太多的牵扯,并没想过招惹墨城堡,可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是不是把事情复杂化了?
“姜庄主,你考虑清楚了吗?我没有时间等你慢慢考虑,若是不能立即做出决定,那我就不客气了。”即墨无轩担心千蝶舞,一刻都不想浪费,可又不能太过着急。
虽然他用威胁的方式逼姜末离妥协,但要是把姜末离逼得太紧,只怕会狗急跳墙。
“姜末离,我们花钱请你去看病,那是照顾你们神农医庄的生意,难不成你连生意都不想做了?你开个医庄,不济世为怀救人,又不赚钱做生意,那你开来干嘛?”即墨无明很不耐烦的质问,要不是即墨无轩还没有指示,他早就上去把姜末离给强行押到墨城堡去。
“这……好吧……”姜末离犹豫了一会,最终选择了妥协,不敢和即墨无轩正面干。
可是才刚要答应,一个墨城堡的护院却急急忙忙跑来禀报消息:“启禀大堡主,大夫人醒了,一切都安好,云姑娘给大夫人把过脉,说大夫人身体无恙,无需担心。”
这样好消息让即墨无轩兴奋不已,激动问道:“真的?”
不等护院回答,他已经快速往外走,迫不及待要去看看。
只有亲眼所见,他才安心。
即墨无轩走得太快,即墨无明没能跟上,也不打算跟上,接着问护院:“你说的云姑娘,是云仙子吗?”
“回二堡主,是的。云姑娘姐妹两来看大夫人,正好大夫人就醒了,大夫人准许云姑娘号脉。”护院如实回答,因为是好事,所以一口气就说完。
“看来这个云仙子的医术也挺不错的,如果能请到她说的雪薇真人,那么神农医庄就毫无价值了。真巧啊,雪薇真人又是小可妹妹的阿婆。”即墨无明故意间接嘲讽姜末离,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不屑的冷笑,然后就潇洒地转身离开。
毫无价值——这四个字如针刺一般,深深地扎在姜末离的心口上,让他难受得很。
神农医庄之所以能有今天,那是因为‘医绝天下’,如果世上有人的医术比他们要好,神农医庄的地位只怕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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