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故事里,永不沉没的邮轮正在沉没。一对情侣正相互等待寻找对方。
玫瑰心中挂念建国的安危,没管那么多,她不断的喊着建国的名字,用水管敲打船上的管道,想要用声音提醒建国。被锁在房间的建国听到后也敲水管回应玫瑰,玫瑰通过声音很快找到了建国,并把建国救了出来。
可是这会他们已经被海水困在了底舱,只剩舱顶部一点点空气。幸好他俩都会游泳,他们大吸一口气,用尽力气才从底舱头部游到尾部,玫瑰差点憋死在水下,建国不离不弃的拖着她,两人最后才逃出生天,最后从船尾的楼梯跑上了顶层的甲板。
这时所有的救生船都早已经坐满人离开了,其中有的船因为装的人过多,被风浪给打翻沉没了。不过玫瑰的妈妈和万恶的资本家假扮成个老女人却坐着安全的救生船逃之夭夭了。
由于邮轮船头破裂很大,进水速度非常快,造成船头重船尾轻,船尾慢慢被翘了起来。
建国拉着玫瑰努力地爬到了翘起的船尾,两个人跨过船尾的围栏来到船外边其实已经是船的上面了,因为船尾已经高高翘起了。他们紧紧地抱着围栏,等待船体承受不住重量断裂的那一刻。
断裂后的船尾猛然间砸进海里,汹涌的海水刷着一切,欲要帮助海水吞噬一切。
很多学着建国他们抱围栏的人都被海水冲跑了,大概率就死在海里了,玫瑰也差点被冲走,是建国牢牢地抓住她,才没让她消失在大海里。
围栏再次漂浮在海面上后,建国告诉玫瑰他们需要尽快离开这艘船跳进海里,因为大船沉没的时候,会产生漩涡,然后把周边的一切一起随船带入深海,所以越早离开越好。
建国问玫瑰敢不敢往海里跳,玫瑰说:‘你跳,我就跳。’玫瑰看着建国,建国同样说:‘你跳,我就跳。’然后两个人手牵着手跳进海里。
建国带着玫瑰游了好远,才找到一块小板子,这个板子只够一个人待在上面,建国把冷的不能动的玫瑰托到板子上,自己扒着板子泡在冰冷的海水里 3、4个小时,他的头发眉毛慢慢被结成冰溜,眼睛都被冰糊住了,牙齿不断打颤,他依旧不停地和快失去意识的玫瑰说话,直到看到远处有搜救船过来,建国才最终闭上眼睛沉入海底。
玫瑰最终获救,不过获救后,她终生未嫁。”
傻柱的故事讲完了,对面的于莉已经哭的稀里哗啦,感叹:“真傻,真感人。”
刚好同样在船上,于莉问了句:“如果我掉水里,你会跳下来救我吗?”
“不会,我不会水啊。”傻柱一本正经地说,看着愤怒慢慢爬上于莉的脸庞,又笑着说,“逗你呢,能不救你嘛,不会水我也下去钻到水底给你当垫脚石,把你举出水面。其实我会水,不过你可别试啊,这会水凉,再把你给冻感冒了,划不来。”
“你不老实,欺负我。”于莉哭笑不得。
傻柱假意面露紧张四下张望,“幸亏这是在船上,旁边没人,要不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于莉看着傻柱,感觉到自己刚刚因故事生出的忧郁已消失无踪,顿时明白傻柱是为了开解自己心情才不停作怪,问:“你从哪里听来这个外国故事的?”
“泰坦尼克的事是看报纸知道的,建国和玫瑰的故事是我自己编的,这不跟梁山伯和祝英台一样嘛。”
于莉低着头仔细想了想,“确实一样,都是穷小子爱上富家女,富家女父母不同意,更富的坏男人来抢走富家女,弄的最后相爱的人阴阳两隔。不过,外国的玫瑰没有中华的祝英台伟大,祝英台为了爱情也牺牲了。”
“那是因为她不死依然要嫁给马文才,她没办法独立生活。”傻柱正容道,“女性不应该完全依靠男性生活,他们应该接触社会,融入社会,建设社会,所以教员才说,妇女能顶半边天。”
于莉激动的看着傻柱,她高中毕业后,一直在家待业,父母没想着给她找工作,就想着让他嫁人当家庭妇女。她是新时代女性打心底是不愿意同母亲一样活一辈子,没想到傻柱和她有同样的想法,太好了。不过她还是没有把想问的话说出口,毕竟第一次见面,而且有的人心口不一,要再多了解了解。
两个人交了船,终于上岸了,傻柱的心才算放下来。
出了公园,于莉就打算回家,傻柱却带着她到了公交站,说:“都快晌午了,哪能再让你回家吃饭呢。我带你下馆子吃点特色,你吃得惯牛羊肉吗?”于莉点点头。
俩人来到隆福寺白魁老号,来的稍有点早,没几桌客人,找了个靠墙安静的位置坐下,傻柱让于莉点菜,于莉摇摇头,她很少下馆子,更没来过白魁,傻柱拿过菜单,点了他家的拿手菜烧羊肉,门钉肉饼,醋溜木须,红烧牛尾,要了半斤抻面,没要酒,要了两瓶北冰洋汽水。付了4.83元钱和1斤北京市粮票。
等菜的功夫,傻柱给于莉介绍白魁老号的来历。
“话说,这乾隆年间,有一位回民师傅叫白魁,他在这附近开了个小摊,卖羊肉和羊杂,后来又创出了刚咱们点的烧羊肉,这烧羊肉就是把羊肉炖熟后再经油炸,外焦里嫩,香酥可口。此后,白魁的羊肉铺便改为饭馆,起字号为“东广顺”。”
“刚进门看,牌匾上没写东广顺啊。”于莉观察还挺细。
“是,因为街坊四邻都知道白魁的名字,叫习惯了,就不记得东广顺了。后来,这白魁得罪了一个王爷,我估摸着王爷要么想要白魁常年给他做饭,要么想要入股,白魁没同意,就被王爷找了个因由,给办了,发配充军去了新疆。”
于莉为白魁鸣不平:“这些王爷贵人就会祸害咱们老百姓,只有他们被打倒,咱们老百姓才能真正幸福。”
傻柱点了点头,接着讲:“白魁走前,把秘方和饭馆交给了之前的厨师景福,后来这个馆子经过景家四代传承,一直是生意兴隆。小鬼子来了后,生意就不行了,关张了。直到解放后为恢复老字号的传统风味,国家多方寻找,请回来景福的孙子景寿山,要把白魁老号的烧羊肉技艺传承下去,这才又重新开了张,咱们才能吃到着传承许久的烧羊肉。”
于莉眼底透着崇拜:这何雨柱知道地真多!
刚巧服务员把烧羊肉端上来,傻柱赶紧给于莉夹了一筷子,“快尝尝,好不好吃。”
香,真香,肉质鲜美,油而不腻,再说这个时期本来油水就少,哪个还管腻不腻,腻死才好呢。
肉饼也好吃,那大团肉馅满满当当的,一口一个不吱声。
抻面上来,傻柱教于莉把烧羊肉拌着抻面吃,面条爽滑劲道,鲜香入味,那更叫一个香呢。
一顿饭,把于莉的肚子撑的鼓鼓的,都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头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傻柱接话,“以后带你吃更多好吃的,都一处的烧卖,晋阳饭店的香酥鸭,惠丰堂的九转大肠,好东西多着呢。”
“你这么懂吃的。”于莉惊讶。
“那是,不瞧瞧咱是干什么的,厨子。”傻柱开始自夸模式,“别以为咱是普通厨子,咱也是有传承的,我祖上那是御厨,后来我爷爷给谭家做厨师,专烧谭家菜,一直传到我这辈,谭家菜那是官府菜,非常讲究。我爸另学的是川菜,我打小跟我爸学的川菜和谭家菜,后来又拜师父学鲁菜,我师父是鲁菜八大园之一——丰泽园的大师傅孙福祥,我跟他学的鲁菜,下回我带你去丰泽园尝尝鲁菜。”
“那你就是会川菜,鲁菜,谭家菜,三种菜式?”于莉已经满眼小星星了。
“是呀,现在物资条件不允许,等咱们还完北方熊的欠债,有了条件,我做给你吃。”傻柱用许诺勾引于莉。
“嗯。”于莉含羞应是。
傻柱看着娇羞动人的于莉暗想:“成了一半了,看来许大茂也不是一无是处,这请客吃饭,夸大自己优势还是挺有效的。”
傻柱见红烧牛尾没怎么动,就请服务员拿来个纸盒子,边打包,边问于莉,“这红烧牛尾咱没怎么动,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回家,还有这些肉饼,其他的咱都吃的差不多了就不要。”
于莉心慰:这何雨柱蛮知道维护自己的面子,还知道照顾自己家人。她之前就发现自己没怎么动红烧牛尾,傻柱也就没夹,他是明白自己的。
于莉问傻柱:“不需要给你妹妹拿些回去吗?”
“我是厨子,她不缺嘴。”(雨水在家大喊:“谁说我不缺,我缺死了,你个偏心的,有老婆没妹妹的家伙。”)
出了饭馆,傻柱把于莉送上公交,自己就腿儿着回去了。四里地就当消食遛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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